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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着件白色浴袍,敞开的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他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
这语气,她又不是他的宠物!
夏夏睬了他一眼,没理会,拿起床上的本本就要离开。
“去哪?”
“我大姨妈来了,怕弄脏了床。”
男人凤目轻轻眯起,视线定在她脸上。晚餐时她乐得应该就是这件事,笑得他一点胃口都没。
他直接拿掉她怀里的电脑往旁边一扔,“为了阻止我想出的新花样?”
“你,你无聊。”夏夏气得瞠大眼。
南宫爵噙笑,“无不无聊,验过就知道。”
毕竟,她对那种事反感的很。
男人动作很快,夏夏尚未明白过来,视野中一阵天旋地转。南宫爵将她抱起放到床上,身子压在她身上,一手将她的双手按压在头顶,一手向她双腿中探去。
夏夏整个身子瞬间石化,她想过很多种南宫爵的反应,但没想到南宫爵这混蛋竟然会检验。
南宫爵看着惊诧的模样笑了起来,他的手暧昧的贴在上面,薄唇含住她的耳垂邪佞启音,“假贴门!?”
71 你那几年独立白玩了!
艳照门——兽兽门——假贴门——
夏夏大脑轰然一响,脸色潮红,“假……你去死——你才假贴门!”
床头柜上的手机适时响起,南宫爵笑着起身,拿起放到耳边,“喂,”
“老大,小萌要怎么处理?”
“你问我?随便,别在她上班时间。”
夏夏敏感的竖起耳朵,南宫爵看了她一眼,坐到了床上,“你玩你们的,我不过去,对,要陪老婆呢。”
男人将手机扔到一旁,“你看我做什么,还不睡。”
“是谁的电话?”夏夏面露焦急,她怕南宫爵找人对付纪卫东。
“朋友的,要我过去玩牌。”见她问起,南宫爵心情很不错,“收拾好睡觉。”
夏夏等头发干了才上床,男人睡得很熟,她动作很轻的躺了下去,刚躺好男人的手脚就欺了上来。她身子一僵,以为他醒了,转过头才知道是他的不良习惯。
她做了个噩梦,在梦里她哭着喊着要他放了她,对方却攥着她的手不放。身上的力气一空,她被被拉到无尽的黑暗。夏夏吓得惊醒,剧烈的喘着气,耳边有痛苦的呻吟。
她急忙打开灯,却见南宫爵痛苦的弯在床上。
夏夏担心的推了推他,“南宫爵,你怎么了?”
“我胃疼。”
胃疼,夏夏想起南宫爵晚餐几乎没吃,晚餐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还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
她急忙下床,“我去泡面。”
“方仲夏,你还是不是女人,满脑子泡面。”
夏夏下了几个水饺。
南宫爵病恹恹的坐在椅子上,夏夏将碗往他面前一放,“活该,谁叫你晚上不吃饭。”
餐厅里,只开了盏的小灯,照在两人身上宁静而温馨。
纵然饿,男人吃东西依然很优雅,一口一口,脸色也没刚刚那么苍白,夏夏不得不佩服他的吃相,一个饺子他吃进嘴里竟还要品味。
南宫爵抬头见夏夏看着他,嘴角不着痕迹的勾起,“来,瞧你这副馋相,赏你一口。”
“我不吃。”
“别费话,张嘴。”
迫于他的视线,夏夏张嘴吃了下去,脸蹬时皱成一团。
南宫爵哼了哼,“知道难吃了,做的东西这么难吃,你那几年独立白玩了!”
夏夏痛苦的咽了下去,南宫爵将碗往前一推,“常吃垃圾食物吧,怪不得这么瘦,幸好胸前还有几两肉。”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男人都吃了不说,还不忘数落。
这种人就应该让他痛死!
72 真无耻
第二天,夏夏醒来时已是中午,如果不是昨晚南宫爵心血来潮的拉她去看日出,她也不会这么晚起。
Rose在厨房准备午餐,夏夏开了电视,正在播报午间新闻,她刚想换频道就被上面一张面孔吸引住了。
她不是那位心脏病患者的女儿吗?
“……我们英皇的学生个个都是业内的佼佼者,不论专业领域还是学生的私生活,管理都非常严格。这位学生在上星期就已申请退学,至于她为什么会到那种地方,与我们学校的教育没有任何的关系……”
夏夏看了今日的报纸,头版就是几个红色的大黑字体。
《英皇舞蹈院学生,夜店召牛郎》
图片很暴露,她浑身**的被一个与她同样的男人压在身下,笑得迷离。像这种尺底过大的图片刊登出来一般都会打上马赛克,这张不仅没有,而且很清晰。
“怎么了?什么新闻看得这么认真?”Rose好奇的走过来看了眼,“这女孩够倒霉,媒体这样一暴光,在这座城市肯定不能呆了。”
“Rose,你不认识她吗?”
Rose看了眼,很正经的想了想说:“眼睛生得最好,其它嘛,男人遮住了,从侧面看身材的曲线不错。”
……
谁问她身材了!
夏夏白了她一眼,“你忘了吗?她是那位心脏病患者的女儿,在医院我们见过的。”
Rose想了想,了然的哦了一声,摇头,“一般女人我没兴趣。”
……
“好啦,太太,吃饭吧。”Rose拿掉她手中的报纸,一手搂着夏夏的腰,真细!“昨晚你一定累得慌。”
夏夏慢半拍反应过来,急忙拍掉她的手,气得脸色通红,“你和南宫爵一样,se情狂!”
Rose急忙松手,无辜的眨着眼。
她,不是se情狂,只是情难自禁。
吃饭的时候夏夏意外的接到王佳的电话。
“恩,我过去找你。”结束通话夏夏看向Rose说,“等会我要去见一个同事,你不要跟着我。”
Rose了解的点头,“太太,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系统,所以,别去会那个野男人。”
称呼,完全是南宫爵的口吻!
夏夏怔了怔明白的点头,难怪上次会被他找到,南宫爵竟然防她防到这个地步了,真无耻。
73
餐厅是新开张的,坐落在繁华的商业街,很容易找。
王佳坐在靠窗的位置,刚转头就看见了夏夏,她挥了挥手,夏夏微笑的走了过去,王佳观察了她许久数落道:“方仲夏,你整天是吃得什么,怎么这么憔悴,我都比你像豪门。”
“这娱乐版面都没南宫爵的花边新闻了,我还在想,行啊,方仲夏,这种人你都能将他收得服服帖帖,我还有什么不服气呢?”
夏夏笑了笑,“你就别挖苦我了。”
王佳看向窗外,阳光正从玻璃窗透射进来,映在她脸上,夏夏觉得她心事重重,王佳以前暗恋纪卫东,处处看她不顺眼,在学校无论什么事做得都比她好,甚至在工作后,还在跟她较劲。夏夏挺欣赏她的,不论遇到什么挫折她总是斗志昂扬。夏夏看王佳想得出神,王佳突然转过脸说:“林诚诚有找你吗?”
夏夏摇头,“她现在怎么样?”
“她丢了工作,别说从事老本行,就算只是个小公司也不敢用她,我想她是得罪什么人了。所以,听她妈妈的话回老家相亲去了,那个傻丫头。”王佳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她在这里无依无靠,不小心得罪了谁,只得认栽,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和上面的人在一起,我总是处得特别小心。她没找你,应该是不想麻烦你。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王佳的眼神让夏夏感觉她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夏夏轻轻地“恩”了一声,“看看吧,我将所有的假都休了,你最近工作还好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看人说话做事,很另人讨厌的一个人。”
夏夏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沉默了会。王佳突然拿了一个玻璃瓶放到夏夏面前,里面装着一粒白色的药丸,“这是纪卫东让我给你的。”
“纪卫东?”
“他因为你住院了不是吗?他妈妈两年前就过世了,他住院的期间是我在照顾他。”
夏夏震惊的看着王佳,纪卫东妈妈过世了,那上次来台里闹的女人是谁?
见夏夏不说话,王佳又道:“他让我转告你,如果你想跟他离开就将这个东西给南宫爵服下。”
74 做我小秘吧
夏夏看着桌面那个小小的玻璃瓶,感觉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这,这是什么东西。”
“不会要他的命,只是能让人昏睡好几天,等他醒来你们已经离开了。并且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南宫爵绝对找不到你们。”
夏夏摇头,将玻璃瓶推开喃喃的说:“我不会那么做的,就算我过得如何不开心,就算我想要离开南宫爵,但绝不会是这种方式。王佳,谢谢你照顾他,麻烦你告诉他,我跟他已经结束了,就算我离开了南宫爵,但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王佳生气的骂道:“方仲夏,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你的话我也不会转告他,我只是希望你记住纪卫东现在这副模样是因为谁,希望你不要辜负他,这个东西你收下,如果你想通了,跟纪卫东联系。”
王佳生气的将玻璃瓶塞到夏夏手心里,“他因为你已经失去所有了,他真的是不顾一切的想带你离开,如果你还爱他。”
王佳走了,夏夏呆呆的坐着,掌心里的玻璃瓶像针刺般,扎得手心发麻。夏夏看了许久,沉默的将它收进了包里。
夏夏回到家时,家里并没有人,她上了二楼,将包里的那粒药连同玻璃瓶一同放到的抽屉的死角里。回来时,她有去药店问医师,医师告诉她这是安眠药。
夏夏放心的松了口气,她怕纪卫东给她的这粒药会害到南宫爵,她如何讨厌、恨他,但她从未想过要他出事。将药放好后,夏夏复杂的躺在床上休息。
楼下传来刹车的声音,南宫爵上了二楼,夏夏起身,双手撑在两侧,她笑着说:“南宫爵,我假期的这段时间去你公司上班吧。”
南宫爵怔了下,并没有多意外,他一边解袖扣一边笑着说:“做我小秘吧。”
小秘?
夏夏满脸黑线,这男人的思想究竟想到哪去了?
“恩,”夏夏起身接过他腕间的西装外套,“我听你的。”
一副,贤惠的模样。
她帮他将西装挂了起来,南宫爵的视线紧紧的跟着她,今天她太不对劲了。夏夏走回来在他身旁坐下,“南宫爵,晚上陪我去买些东西好吗?”
75 是不是做亏心事了
“帮我揉揉。”男人的脑袋枕在她的腿上,闭着眼睛,睁也不睁,“想买什么?”
夏夏指腹在他太阳穴轻柔的按着,“我那个东西没有了。”
“那个东西啊。”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让Rose陪你去。”
夏夏停下手中的动作,“南宫爵,我才让你陪我出去买个东西,你就这么不情愿了。”
男人闭着的眼睛这才慵懒的打开,他将夏夏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捏了几下,坐了起来,“去,只要你开口,去哪里都行。”
第一次这样对他,夏夏有些不习惯。
“现在就去,”南宫爵牵起夏夏的手便站了起来,“买完东西正好吃晚餐。”
超市里
“你别乱拿了,这个牌子的零食不好吃。”
没一会的时间,购物蓝里已经放满了零食,夏夏瞪了南宫爵一眼又将它放回陈列架。如此反反复复,南宫爵索性提起购物蓝,拽着她的手臂就去结帐。
夏夏叫了声,不得已的跟上。
结帐的队伍排得很长,男人耐性向来不好,等了没两分钟牵起夏夏的手直接走到前面,手中的东西一放,“结账。”
柜员诧异的抬头,男人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又怕怕的低头,后面排队的人都没意见她这个收钱的能有什么意见。
夏夏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视线突然凝在货架上绿色的小包装上,她随手一拿,放到眼前一看,脸刹时红了。
这……她以为是口香糖,哪里知道是避孕套。
夏夏抬头,就触到身后姑娘那邪恶的眼神,烫手山芋般扔了出去。
南宫爵只是笑了笑,旁若无人的说:“拿就拿了,反正我不喜欢用!”
夏夏只觉脸上更热了,埋着脑袋就向外走,男人结了账,几步就追了上去,一手揽着她的腰笑道:“这种事有什么好害羞的。”
夏夏真想用量尺量一下这男人脸皮的厚度。
坐在车上,夏夏手肘撑在车窗上,外面的风送进来,有点凉,吹在身上很舒服。
南宫爵看了她一眼,唇角轻扬,“夏夏,今天对我这么亲近?是不是做亏心事了?”
“哪有,”夏夏心虚的看了南宫爵一眼,若无其事的看向窗外,“我只是想通了,反正我们结婚了,我再怎么反抗都没用,为什么不跟你好好过。况且,我爸爸想要项氏的话,还需要你的帮助,我怎么敢再惹你生气。”
男人要的就是她的妥协,不管她是因为什么而改变,只要她乖乖的,呆在身边就好。
夏夏是综合南宫爵身边的女人才这样改变的。南宫爵身边多的是言听计从的人,更不乏乖巧柔顺的,向来欲取欲求,突然在她身上碰钉,肯定不甘心。夏夏在心里狠狠的问候了自己一遍,如果她向他以前的那些女人学习,早晚会和她们一样的下场,兴许没几天他就腻了。
吃完晚餐出来,夏夏摇着南宫爵的手臂,“陪我去珠宝店,我想买套首饰。”
“让他们送目录到家里。”
“我想你陪我去,况且图片哪比得上实物。”
夏夏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