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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爵,南宫爵,你开口闭口就是南宫爵,现在心里是不是也想着他。”纪卫东突然生气的吼道,夏夏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纪卫东紧紧的抱住,还来不及说任何话,唇就被死死的封住。
“唔,放开……”
夏夏前所未有的慌乱,她用力的推搡他,纪卫东像失去了理智,将她的双手紧紧扣住,身子蹭着她的身体向床上靠拢。
她只觉大脑轰然一响,整个人像被炸了开来,背后抵着的是柔软的床垫,身上压迫的是男人硬实的胸膛,夏夏觉得惶恐,四肢却动弹不得。
纪卫东越吻越深,只觉得不够,不够。直到尝到她冰凉的泪珠,他才回过神,恍惚的看着她。两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他始终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也终于明白自己刚刚对她做了什么!?夏夏泪眼模糊的看着他,纪卫东有点慌,看着她前所未有的慌乱,他松开手坐了起来。
“夏夏……”
夏夏大声朝他吼道:“纪卫东,你怎么可以这样?!”用力的将他向外推去。
“夏夏,我刚刚是一时冲动,我……夏夏,夏夏……”纪卫东用力的拍了拍门,隐约听到房内传来的哭声,纪卫东狠狠的捆了自己两耳光,在外面站了许久才离开。
夏夏靠着门板坐了下来,视线里一片模糊,记忆里的东子消失了。
夏夏很早醒了过来,在床上躺到了八点才起身,旅馆老板见她要外出急忙的走了过来,“小姐,您要出去啊。”
夏夏点了点头,“恩,我要去趟医院。怎么了?”
“没事,没事。”旅馆老板笑着走了回去,还不忘叮嘱,“早点回来啊,路上一定要小心啊。”
*
夏夏浑浑噩噩的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上来。
“恭喜你,你要做妈妈了,胎儿有40天了,一切发育的很正常……”
医生的话在脑海里不断的盘绕,夏夏将掌心覆在腹部细细摩挲,她紧咬着唇,热泪盈眶。
她要当妈妈了,肚子里怀了南宫爵的孩子,怎么可能!?她每次事后都有背着南宫爵吃避孕药,是哪个地方错了。
Rose?一定是Rose将她的药调换了。
命运,再次对她开了个玩笑,在她离开南宫爵后,却给了她一个孩子。
她知道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心里的感觉复杂极了,可不知为什么,又让她心生雀跃。
裤腿被滚来的球撞了一下,夏夏回神,就见一个小孩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看了妈妈一眼又看着夏夏,不敢靠近。
夏夏捡起来笑道:“小朋友,这是你的吗?”
“是。”
夏夏微微一笑将球捡起来放到他手上,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你长得可真帅。”
“老师们都说我很帅,”小朋友一听到夸奖脸上尽显得意,双手抱着球仰着张小脸就亲了夏夏一口,“谢谢姐姐,你这么漂亮,将来也会生一个像我一样帅气可爱的弟弟的。”
“俊俊,你又乱来了。”孩子妈妈走了过来,话虽这样说,眼底一片宠溺,“真不好意思。”
夏夏摇了摇头,俊俊牵着妈妈的手,还不忘回头对夏夏说声再见。
夏夏用手摸了摸腹部,隐约能感觉到孩子的心跳,她和南宫爵的孩子一定很好看吧,想到南宫爵,眉微微的皱了皱,那样心狠手辣的男人……
夏夏去商店打了个电话,方俊铭接起电话直唤姑奶奶,让她再等几天,飞行签证还在申请中。
她挂了电话,还要几天,那不得受尽煎熬。如果就这几天南宫爵突然找到她怎么办?夏夏用力的甩了甩头,双手摸了摸腹部,直直的走向医院。
人不是很多,没一会就轮到了夏夏。
医生习已为常的问:“你想选在什么时候做手术。”
夏夏咬了咬嘴角有些慌,“就今天吧!?”
“好,”医生利索的写好单子,“先去交钱,然后到三楼做手术。”
夏夏接了单子,交了钱,来到三楼她坐在外面等候。
里头的医生已经做好准备,“方仲夏,你赶快进来,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里面,空间不是很大,摆了三张床,用帘子隔开,女医师示意夏夏躺到床上,“把鞋子脱掉,双腿要叉开。”
女医师的声音冷漠的毫无温度,夏夏犹豫了会躺在上面,顶上的灯光格外刺眼,刺得她直冒眼泪。
医生问了她一些药物过敏问题,便去准备麻药。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遍一遍在心里重复,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确定这声对不起到底是对谁说的。
临床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有两个医生隐约在讨论,“现在的女孩太不懂得爱护自己了,不想要孩子做事也不周到一点。有的人想要孩子还去庙里求菩萨,唉……”
“现在不负责任的男人多了……”
两人的声音隐隐远去,夏夏躺在上面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麻木了,没一会那名医生推着点滴瓶进来,夏夏安静的躺在那,任由针管插入静脉。
她问:“会痛吗?”
边上的医生正在准备给她注射麻醉,听到她的话安慰的说:“咬咬牙,就过去了。”
咬咬牙,就过去了。
是啊,咬咬牙就过去了,每次躺在南宫爵身下夏夏都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夏夏心里矛盾极了,不管她与南宫爵如何,这也是她的孩子啊,就算离开了南宫爵她还是一样可以生活下去,这个孩子对她并没有影响啊。
医生的手刚接触到她,夏夏便惊蛰般的挥开了,她急忙的坐了起来,拔掉手上的针管,匆忙的穿上鞋,“对不起,我要留下他,我要孩子……”
91 你是第一个让我受伤的女人
她疯狂的跑出医院,失神的站在大门口,手背上渗出了血,夏夏胡乱的擦了擦,只觉得照在脸上的阳光很温暖,伸手摸了摸脸,脸上已经布满冰凉,刚刚一切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不管以后如何,这个孩子,她想要。
夏夏回到旅馆,老板热情的迎了上来,她没心情理他,刚走了几层楼梯又折了回来。
“老板,我要退房。”
老板诧异了会,急忙的说:“小姐,住得好好的怎么要退房,是我们的卫生不干净,还是我们的服务不周到。您说,只要您一说,我们马上改善。”
现在退房有这么困难吗?
夏夏皱了皱了眉,“那算了,我收拾完东西就走。”
“哎,小姐……”眼看到嘴的肉就要吐出来,老板急忙道:“快点,将她的房门给我从外面锁上。”
视线焦急的左顾右盼,昨晚他就打电话通知了,为什么现在还没人来?
夏夏刚准备收拾东西,就听见门上传来声响,怔了怔,好奇的走了过去,手握上门把转了转,打不开?夏夏又试了试,依然打不开。
夏夏终于急了,用力的拍着门板,“喂,你为什么把我锁着,给我开门,开门……”
“小姐,你在等一会吧,我们已经联络了你爷爷的朋友,他马上就会来接你回家。”说到最后老板语重心长的劝道:“小姐,和家里闹脾气也别这样冲动离家出走啊,这样做长辈的会多担心。”
爷爷?爷爷早死了。
夏夏满脸黑线,这南宫爵有病吧,分明知道她爷爷早就过世了,还拿这当借口来找她。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找上来了。
楼下,隐约听见汽车的声响,夏夏走过去,探头一望,就见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停在楼下,让夏夏隐约松了一口气,南宫爵没来。
南宫爵不喜欢奔驰的标志,所以车库里并没有奔驰的车辆。
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下车,他打开车门身子微弯,“祈少爷,到了。”
阿祈正在睡觉,听到声音微微的睁开双眼,打了个哈欠这才伸出一条腿,“困死我了。”
他伸了伸懒腰,抬头就和夏夏的目光对个正着,阳光下,男人干净的眼眸一片温和,嘴角弯起一道善良的弧度,愣了会挥了挥手笑道:“嗨,嫂子,我们又见面了。”
阿祈笑得一脸灿烂,夏夏想了会才想起来这位是焦点的老板。
夏夏立刻缩回了脑袋,阿祈太受打击,嫂子太不给力了。他可是从老爷子手里抢回“接”她回去的权利呢?
夏夏并没有想象中的慌,她拍了拍门,“老板,你打开门让我出去。”
没一会,门外传来交谈声,老板兴冲冲的走了。
叩、叩、叩——
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男人的声音穿透进来。
“嫂子,跟我回去吧,四少不会对你怎么样。不对,是不能对你怎样,南宫爵……他死了,你难道连他最后一面都不想见了吗?”
南宫爵……死了!?
她感觉身体不稳的晃了下,夏夏急切的打开门,“他真的死了吗?”
“还有一口气。”阿祈脸上笑容一敛,南宫爵的死了她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将她带回去。”
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左右架起夏夏将她抬起,夏夏惊叫了声,扑腾了几下根本挣脱不了。
两个男人将她扔上车,阿祈就坐了进来,“开车。”
“你……南宫爵他出了什么事?”
“中了两枪,生命垂危。”
夏夏脑袋嗡嗡作响,腹部紧紧的缩了一下,他得罪什么人了?那晚在书房打开他的电脑听到报警器声响她就知道他绝对不是好人。
她离开还不到三天的光景,再次踏入这里,虽然是被押回来的。
“等会进去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说话明白吗?”阿祈看了夏夏一眼冷冷的叮嘱。
夏夏不明白,她又不是哑巴,不说话过得去么?
“不想死就闭嘴,这会明白了!?”阿祈这会说的直白,见她脸色倏地一白,这会看来是明白了。
夏夏一进门,就看到一群身穿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围着房间站了一圈,这阵势怎么这么像黑社会?!
沙发上,南宫夫妇和南宫无双、南宫云珏都在,还有几张陌生的脸孔,夏夏视线落在沙发上的老人身上,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缩了缩肩膀,很小声的说:“我,我回来了。”
沈文放视线在夏夏身上四处打量了一番,“说吧,你是要挨枪子还是要挨刀。”
什么?夏夏眨了眨眼,这位老人家刚才说什么了?
挨枪子!挨刀!
因为南宫爵受伤了就拿她开唰吗?
正想着就见老人家冷哼了一声,光亮可鉴的茶几上瞬间多了一把枪和一把军用刀。
夏夏只觉得腿有些发软,视线求救的看南宫晨平和青芷,两人都移开了目光,似乎并没有为她求情的打算,她看向阿祈,阿祈摇了摇头。
砰——
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沈文放拿起茶几上的枪就开了一枪,子弹擦过地面反弹进墙体,夏夏吓得腿一软滑落在地,腹部一阵紧缩。
这枪,不是玩具枪。
沈文放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撕成千片万片方能解恨。
“爸爸,我看先将她关着,等老四醒来再处理行吗?”青芷担心爸爸下一枪就会来真的了,急忙的拉住他的手臂求道。
爸爸?这位老人家是南宫爵的外公,南宫爵不是说他外公死了吗?
夏夏还来不及细想,就看见青芷被老人家推到一旁,枪口直直的指着自己。
“你吃熊心豹胆了,竟敢对他下手。”
“老爷子,少夫人对少主遇害的事毫不知情,应该也是被人利用了。”
……
夏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阿祈因为帮她说话挨了一个耳光,她被人扶了起来,夏夏转过目光,“Rose……”
Rose是听到枪声急忙从里面跑出来的,看见夏夏什么都来不及想,接触到她的眼神笑了笑安慰道:“他已经醒了。”
“装作不知道,”Rose对夏夏摇了摇头,无惧的看着沈文放说:“老爷子,你不能动她。”
沈文放气得吹胡子瞪眼,“Rose,你给我让开。”
“老爷子,夏夏和老大不是情人关系,他们是夫妻。”Rose抬起夏夏的手,“老爷子,这个戒指您不陌生吧。”
沈文放这才注意到戴在夏夏手指上的戒指,神色闪过悲恸。
两个人的结,就是因为这个戒指开始的,沈文放深深的看了夏夏几眼,胸膛气得剧烈起伏。
当年他强制的将这枚戒指交给年仅八岁的沈墨,不顾他意愿的将他扔到了训练营,出来的时候,一张脸布满血渍,双眼涣散,他说:“我接受,今后,不要打扰我的家人。”
他当着他的面戴上了这枚戒指,见他活着出来,沈文放心里很得意,更加确认自己的眼光。
青芷听闻抱着儿子哭得泣不成声,带儿子接受了三年的心理治疗才回国定居。
沈墨竟然将它戴到了她手上,是纯粹的巧合还是一早就料到今天这个局面。
“夏夏,我带你去见他。”
夏夏点了点头,深深的说了声“对不起。”
夏夏跟Rose进入了房里,她在静苑住了这么久竟不知道里面有间医疗病房。床上,南宫爵**着上身躺着,冰冷的液体随着他手背上的输入管钻入体内。
“他已经醒了,不过不想被吵,所以我还没告诉外面的人。”
“唔——咳咳”南宫爵痛苦的眯起眸子,剧烈咳嗽的同时牵动了胸房,疼得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夏夏刚走进去,却听见他阵阵咳嗽,害怕的心陡地宽慰,她急忙走上前,“南宫爵!你……”
“你——”南宫爵脸色苍白,他难受的睁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若不是身上有伤大有跳下床弄死她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