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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下面喊道:“周琳。”
周琳听见叫唤应了一声急忙的跑上来,视线没敢乱瞄,“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去公司一趟,看着她别离开他身边半步。”
“是。”周琳虽然讶异,仍聪明的没有过问。
南宫爵看了她一眼,“我去公司了。”
她没理他,正确的是懒得理他。
南宫爵苦涩的摸了摸鼻子,“我没回来之前,不准离开她半步。”再次叮嘱了周琳一声南宫爵才放心的离开。
夏夏走了进来,见周琳视线紧紧的盯着她,一脸的紧张,她笑了笑说:“你不用看着我,我不会出什么事。”
周琳固执起来,半步也不退让,“不行,你若出事了,先生一定不会饶过我的。”
夏夏并不想为难她,只得说:“周琳,我想去趟医院,你若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
“太……呃,您的朋友生病住院了吗?”
“南宫爵不准我去,”夏夏应了一声说:“你叫我夏夏没关系的。”
“可是……”周琳犹豫了一会,妥协的说:“那我们快去快回。”
她被逗得笑了起来,周琳见此会心的说:“其实先生那样的脾气,您刚刚那样他都没冲你说一句,心里肯定是在乎你的。”
118
夏夏从医院出来时莫明其妙的晕倒,跟在她身后的周琳急忙的扶住她坠落的身子,瞬间吓得没了魂。
幸好是在医院门外,没一会就有医生抬着担架将她抬了进去,周琳这才急忙的打电话给南宫爵。
“最后,我明白的告诉你们一件事,”南宫爵目光一一扫过在座的高层管理,食指在桌面敲了敲,“我花高薪养着你们不是让你们在背后捅我的。”他接过张谨递来的资料,“嘉裕,信和,永茂……这些公司背后的法定代表你们心里有数,想分杯羹……”
放在桌面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南宫爵垂眼看了眼,冷硬的脸有些柔和,他接了起来,面带微笑。
“夏夏……我知道了。”
南宫爵一向冷静的脸难得的露出慌乱,他腾地站了起来,也不管在座一双双讶异的目光,交待了张谨处理就直直的走了出去。
张谨听到那声称呼,面色非常的难看,她稳了稳怀疑走了过来,机械般的说:“请各位在明早十点以前,将以集团名义收进腰袋的匿名交到财务,总裁可以不作任何计较,不然……你们懂得。”
医院
“说,为什么会在郊外的私人医院,到底怎么回事?”南宫爵看着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她,冷冷的问。
周琳缩了缩脖子,想想夏夏的吩咐只好硬着头皮撒谎,“是我,我有个朋友在这儿住院,所以……太太无聊,说陪我过来看看。”
“是么?”南宫爵噙笑,明知周琳在说谎,也没拆穿。这样倒好,省了他查纪卫东的去向。
她真是抓紧看纪卫东的每一分钟,南宫爵有些无力,现在的他如何去跟一个活死人计较。
“你在这守着,她若醒来别说我来过。”
南宫爵交待完走了出去,他找了医生问了她的情况,医生将她的大脑CT图和检察结果交给他。
“我们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身体并没有问题,她时常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贫血和精神压力造成的。”
“精神压力?”
“是的,听说她前段时间流过产,又没好好调养,身体比平常要虚弱很多,思想包袱太重了。”
南宫爵出来,他到一楼大堂随便一问:“请问纪卫东是在几楼几号病房,我是他‘朋友’。”
护士查了查说:“八楼806病房。”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纪卫东竟然真在这,这样倒好,省了他查。
八楼很安静,整条走廊就是他走路的声音,回荡在四周,沉闷。
里面有私人看护照料看理,看见他例行的询问了一番,这才让他进去。
南宫爵直直的站在病床边,微垂着视线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纪卫东,脸上的神情复杂难解。
半晌,男人薄唇微掀,菱角分明的唇角扬起苦涩,“她又到我身边了。”顿了顿又道:“其实,对你们做到这种地步已经算仁厚了,要怪就怪你们无缘,连老天都要拆散你们。”
南宫爵比任何人都希望纪卫东能够醒来,这样,他就不用在她面前这样被她冤枉着,恨着,想起就憋屈。
119 蹬鼻子上眼
走廊的尽头,三十平米的房间就摆放了两张床,一台电视机,屏幕里播放的是806病房里发生的一切。
屏幕里出现的脸让他惊喜的抬起头,疑惑的抱怨,“就凭这些影像我们真的可以找到证据将他缉获?而且守了这么久他才出现……”
“谁知道呢?上面让守着就守着呗。”另一人狠狠的抽了口烟碎道。
南宫爵并没在病房呆多久,站了一会就离开了。
他去夏夏的病房,刚打开门进去就听见她和周琳隐隐说话的声音,男人的手用力的握了握冰凉的把手,松开就转身走了。
夏夏接过周琳递来的衣服穿上,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头,黑亮的眸内透露出紧张,她担心的问:“周琳,你有没有通知南宫爵?”
周琳的目光晃了下,摇了摇头,“没有,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我就没有通知。”
“那就好。”夏夏放心的松了口气。
两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周琳亦步亦趋的跟在夏夏身边,双手紧张的搀扶着她。
夏夏哑然失笑,“周琳,你别这么紧张,你这样若被南宫爵问起是什么原因,到时肯定有你好果子吃。”
幸好天色昏暗,夏夏并没发现周琳的异样。
周琳犹豫了会,这才松开搀扶的双手。
房内,灯火通明,夏夏进来就见南宫爵大摇大摆的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左脚轻轻的晃着。
“我去准备晚餐。”周琳急忙的向厨房走去。
“不用了,”南宫爵起身,“今晚出去吃吧,周琳,你也一起去。”
夏夏原本想拒绝的话听到后面咽了下去,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周琳,一起去吧。”
南宫爵去衣帽间替她拿了件羽绒外套给她披上,“天气预报说今晚气温会下降,别着凉。”
夏夏拢了拢衣服,挽着周琳的手臂就走了出去。
南宫爵难得绅士的问她去哪吃,夏夏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南宫爵原本以为会和以前一样,被她狠宰一顿,没想到她却带他来到夜市。
周边来来往往的喧哗吵杂让男人嫌弃的皱着眉头,“这儿是吃饭的地吗?”
夏夏自顾自坐了下来,抬头睨了他一眼,招来了服务员,淡淡的说:“你不喜欢可以自个换地。”
周琳急忙的拿出纸巾将桌椅擦拭了几遍,说:“先生,其实这儿的味道挺好的,等会我们还可以从街头吃到街尾。”
男人心里郁闷得慌,她刚刚那是什么语气?
什么叫做不喜欢可以自个换地,不就是知道他现在不会拿她如何,她还真蹬鼻子上眼给脸色了。
南宫爵看了看四周,这才坐了下来,手刚要放到桌上又放了下来,正儿八经的坐着,整个神情不对劲极了。
夏夏兀自点好菜,轻声对服务员交待了声,服务员讶异的看了南宫爵一眼,眼神里充满怜悯,明白的点了点头欢快的离开了。
三人并没等多久,夏夏点得三份虾卷饭套餐上桌了,还有一些烧烤与面啊粉啊的。
男人看着虽然有意见,抬头却见两人都吃得很有味,好奇的尝了一口,刚下咽,眉头就皱了。
呸!这是什么东西,竟然没一点味道。
南宫爵脸色极为难看,见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只好硬生的憋着。
“先生,太太点得虾卷饭很好吃啊,你怎么不吃了?”周琳眨巴着眼好奇的问。
“他吃不习惯这里的东西吧。”夏夏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
她这一说,南宫爵又吃了几口,最后实在受不了的将盘一推,拧着眉站了起来,“饱了,我去车上等你们。”
119 你防我跟防贼一样
南宫爵双腿交叠的靠在车头,左手指间夹着一根焑,并没吸上一口,凤目微敛,似乎在想什么。
车内的手机响起,他转头睨了眼走了过去,拿起贴在耳边,“喂,”
“四少,您交代的事情我查出点眉目了,张谨的父亲是位美籍华人,她刚出生母亲就离开了他父女……”
听出他的犹豫,南宫爵开口,“你说。”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母亲叫林文静,与以前方董事长夫人的名字是一样的,我推敲四少奶奶和张谨会不会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关系……还有那天下午,有人说在医院停车场见两人碰过面,不知道和您让我查的事情有没有关联……”
男人狭长的凤目轻眯起,完美的侧脸转过来,目光看着夜市的入口,道:“我知道了。”
南宫爵结束通话,心里五味交杂,高兴的是孩子并不是她自己不要的,只是这份欣喜尚未到达眼底便冷却下来。她是如此的想逃开,竟然因他一句话就默认了,只为了逃开他身边。
南宫爵烦闷的吸了口烟,黑耀的眸底突兀的映入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同色系的迷你A字短裙,她微微倾身,露出丰腴的乳沟,脸微微的侧着,暧昧的提示:“帅哥,请问凯悦国际酒店怎么去?”
狭长的凤目抬也未抬,薄唇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烟雾从嘴角弥漫开来。
“滚!”
女人神色一僵,讪讪的拢了拢头发就离开了。
夏夏故意拉周琳这儿吃点,那儿吃点。心想,依南宫爵那样的耐性,他最多等个十分钟就会自己回去。可没想到,俩人吃到最后胃都撑了,出来时,那辆骚包的跑车依然停在那,他坐在车头,英俊的脸微微仰起,似乎在欣赏夜色。
“夏夏,我就说先生不会自己先走的。”周琳高兴的拉起夏夏就走了过去。
南宫爵转头,见她向自己走来,急忙将手中的烟一扔,声音有些暗哑,急忙的打开车门,“吃完了?”
她只觉得复杂极了,依南宫爵这样的耐性,她没想到他连个电话都不催一下。
“恩。”夏夏应了声,目光落在那满地的烟头,南宫爵顺着她的目光,解释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我就抽了一支。”
第一次见他这般,夏夏倒有些无所适从,恩了一声坐上了车,“回去吧。”
夏夏洗完澡出来,捂得很严实的出来,男人正坐在床上玩PSP,看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夏夏,你防我跟防贼一样。”
她理所当然的问:“不该防吗?”
……
南宫爵冷哼两声精致的脸低了下去,专心一致的玩着游戏。许久,他将PSP一扔,另外拿了床被子,他躺下来尔后连被带人的将她整个抱住,两床被褥隔在中间,厚实。
夏夏丝毫感觉不到他的体温,倒是意外他的举止。
“夏夏,我会为纪卫东联络最好的医生。”
夏夏突然转过脸,晶亮的眼瞳对上男人眸底的黑耀,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愧疚。
“然后呢?”她开口,语带讥诮,“让他死于意外,不用承担任何刑事责任是不是!?”
121 我真的悔不当初
南宫爵眼角一沉,菱角分明的薄唇轻抿起,冷哼一声将她脑袋往下面一压,语气很不好,“我说没动他就是没动他。”
“杀人犯会承认自己杀人么?”她拍开了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
南宫爵气结,看着她拱起的身子,再次将她揽了过来,她抵抗的挣扎开,男人英俊的脸埋了下来,闷声地说:“我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抱着你还不行吗?”
“不行。”
她推开,他又黏了上来,如此反复,夏夏推拒的力道大了许,一掌就这样拍了下去,落在南宫爵还未痊愈的伤口上。
“唔——”
南宫爵痛苦的闷哼出声,按着脖子从床上坐起身。
她嫩白的指端隐隐染上红色的血丝,夏夏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侧对着她,夏夏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下一秒,男人动了动,夏夏潜意识的向旁边挪了挪。
南宫爵趿上拖鞋,站了起来,他找出药走到浴室自行将伤口处理好,抬头却见她已经从床上坐起,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充满畏惧。
南宫爵将蚕丝被往床尾一扔,就和夏夏钻进了同一条被窝,他躺了下来,看了她一眼说:“光灯睡觉啊。”
“这是我的被子。”
男人眸子一转,将床尾的被子拉起覆盖在上面,施力将他抱在怀里,“你也盖了我的。”
“放开!”
夏夏在他怀里挣扎起来,这人怎么还耍无赖了。
“夏夏,我就抱着你睡,你再挣扎我不会担保会发生什么。”
他手臂揽着夏夏的腰,就连某处的**,都有苏醒的预兆。
“我很累。”夏夏安份的躺着,抿起唇,“你不准碰我!”
南宫爵在她后背拍了拍,“睡吧。”
南宫爵关掉灯,整个室内瞬间笼罩在无尽的黑暗,直到头顶传来规律的呼吸声,她终于松懈下来,放心入睡。
她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室内很热,周身的温度烫的可以,随之而来是压在身上的重量,几乎将她全身的骨髂都揉捏到一处。
夏夏原以为是做梦,猛地睁开双眼,身上的湿腻让她惊愕的叫出了声。
“南宫爵,你在做什么……”
夏夏瞬间睡意全无,南宫爵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睡衣扣子,一只手握住她的柔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