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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的孩子……真的吗?”林文静脸上一白,身子有些不稳的晃了下。
“别再过来了,”南宫爵开口,认真的说:“别去托关系,你若真搞关系让她出来,我会让她后悔踏出那儿一步。”
南宫爵拍档,经过林文静身边时看了她一眼。
周琳歉意的笑了笑,一手提着竹蓝,她将铁门关上。
“夫人,您刚刚也听到了,您还是回去吧……”
“我什么都不说,我就想见她,和她道别。”
周琳哪有这个胆让她进去,她将嘴皮子磨破了对方也没走的意思,眼看夏夏就要出来了,她只好道:“夫人,太太她身体很不好,您说几句话就走吧,不然先生回来我会吃不了兜着走。”
林文静坐下大概一分钟的样子,夏夏从卧室出来,一副要外出的样子。
看见客厅里的人时,她怔了怔,反应有些木纳,只一会,转瞬即逝。
“你……玫瑰薄荷茶怎么样?”夏夏笑了笑,拿了套杯子,“还喜欢喝花茶吗?”
“可以。”
林文静多少有些愧疚,看着女儿的背影,林文静起身走到女儿身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杯具和花茶,这才感觉到她的手竟然在颤抖。
“夏夏。”
“其实,我等会就要出去,我们就只有一杯茶的时间。”
林文静若细听,就能听出夏夏在她面前的慌乱。
“让妈妈自己来。”
林文静喝茶的一举一动,和以前几乎是如出一辙,没有任何的改变。以前每次放学回来,她总会第一时间的跑到后院,在一片花海簇拥中,她总是坐在那儿,一本书,一杯茶,细细的吮着。
“夏夏,妈其实没脸来找你,可除了你妈妈不知道该找谁……谨儿做事一向小心,这次却犯了这么个事,你说她连个对象都还没相,这去监狱待三年,你让她往后如何过……”
夏夏想得入神,听得并不是很清楚,反应些迟钝。
“你刚说什么?”
周琳插了一句话,“太太,您不是要出去看您那位朋友吗?”
林文静明知不该,可在心里一权量,豁出去的说:“谨儿将人砸成重伤,对方一定要让她坐牢。”
“这是应该的不是吗?”夏夏看了周琳一眼,不明白她为何这么紧张,“如果她不是砸伤人,而是将人砸死了,是不是也不想负任何法律责任?”
“不是这样,这一切是南宫爵他有意安排的,那人想对谨儿施暴,她只是出于自卫。我也是刚刚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爵说谨儿将你们的孩子弄没了……”见她突然白了的脸,林文静又急又愧疚,忙说:“夏夏,我知道谨儿她不对,可她一定不是有意的,夏夏……你让南宫爵高抬贵手,放了她吧,只要你开口,谨儿一定会没事的。”
“她若真没犯什么事,南宫爵还能栽赃个罪名给她?”夏夏听到她对张谨的袒护奇异的平静下来,紧握在身侧的双拳渐渐的松了,“你走吧。”
——————开会开会,开得整个人卡得厉害~
128 破相了——
“夏夏……你就当帮妈妈最后一个忙,妈妈不能再对不起她了……”
“对不起?!”夏夏喃喃的重复,“你如果在意的是抛弃她几十年,我倒宁愿我是她,这样至少我对你没有一点记忆。”
林文静突然跪了下来,“夏夏,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兄妹,可我不能抛下她父女不管……夏夏,我求你帮谨儿求求南宫爵,经过了这次,她一定会对南宫爵死心,我一定带她离开这儿,离你们远远的,真的……如果实在不行,我只有去找仲宇……”
夏夏拉她起来,不管她如何使劲都没用,她气得松手,一双眼睛早被泪水浸润。
她吼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妈……”
她转身跑上了楼,整个人倒到床上,一张脸深深的埋入松软的抱枕里。
良久之后,周琳敲了敲门,推门进来,看着床上的背影道:“夏夏,夫人还待在那儿不肯走……”
“她爱待让她待吧。”她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如果先生回来,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她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并没去想南宫爵回来后的脸色。
“你告诉她我会跟南宫爵说,让她离开吧……”
第一次在医院碰见时,她就应该觉悟的。
晚上,南宫爵回来,目光落在旁边的一双鞋时,深邃的眸笑意晕染开来。今天,她回来的挺早。
“先生,您回来了。”
“夏夏呢?”
周琳指了指沙发,“太太看电视睡着了。”
南宫爵扬眉,“她今天很早回来了吗?”
“太太今天一天都呆在家里。”周琳可没胆量提林文静的事。
南宫爵有些意外,刚走近沙发脸色一沉,眉头紧拧,“你什么眼力劲,她睡着了也不会帮她盖件毯子。”
“对不起,先生,下次不会了……”
“你去忙。”
南宫爵坐了下来,伸出手臂,将她揽了过来,温热的双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脸上轻啄。
夏夏惺忪的睁开双眼,刚睡醒反应总是慢了那么半拍。
她埋在他颈项蹭了蹭,南宫爵倍受鼓励,黑耀的眸内陡聚凝光,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柔声轻唤,“夏夏……”
男人好听的嗓音传入她的耳里,她动作一僵,头颅慢慢的抬起,一双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脸。
“南宫爵,你做什么——”眉头很不爽的蹙起。
“亲你啊。”南宫爵噙笑的凑了过来,还未沾上就被她一脚用力的踹了下去。
“哎哟——痛——”
南宫爵整个身子滑稽的倒在地上,额角撞到坚硬的茶几角,隐约可见一道口子,掌心下的湿腻让他明白了大概。
“靠,破相了——”男人烦恼的蹙眉,狼狈的爬了起来,一手按着额头,瞪着沙发上的始作俑者,薄唇一抿,很不好惹。
周琳刚开始见先生和太太挤到一张沙发上,很识趣的将厨房的门关上,没想到出来就看到这副景象,整个人不安的站在那儿,看着俩人大眼瞪小眼,提心叫胆的说:“先生,吃晚饭了。”
129 没用的
“伤口在13厘米之间,可以缝线也可以不缝线……”医生将伤口消毒处理了番,看着伤口认真的喃喃自语,“恩,我看可以不用缝线。”
夏夏听着医生的话显些忍俊不住,目光看向男人那张阴鸷的有些吓人的俊脸生生的忍住了。
“伤口会不会留下疤痕?”
南宫爵狠狠瞪了眼忤在一旁的夏夏,伤口抽得隐隐作痛。
“这点小伤,不碍事。”
这点伤,他自然知道不碍事,跟蚊子叮一样,他担心是伤口会留下疤痕,听到医生的保证南宫爵放心了不少,男人哼哼冷笑两声,“夏夏,如果这儿留下疤痕,你懂的。”
对于南宫爵如此在意这张脸她很费夷所思,男人身上的疤痕她不是没见过,都没听见他吭过一声,脸上这么小的一道口子,竟然还特地赶到最近的卫生所。
不过也是,这样完美的一张脸,脸上若多了一道疤痕真是可惜了。
医生用纱布贴在伤品上,一手拿着个头套,刚准备套进去被南宫爵拿了过来,审视了番一张脸更臭了。
夏夏看着禁不住转过脸,这种网格状的头套真不知是谁发明的,肯定是水果摊那儿找来的灵感,往脑上一套,真像套水果……
伤口处理完南宫爵带她在外面用餐,好巧不巧的碰到前段时间的绯闻女主,女人看见他想过来打招呼,刚走近就看见坐在他对面的夏夏,面色一讪,不好意思的从两人身旁走了过去。
“怎么?看见旧人连声招呼都不打吗?”
对于她的不在意,南宫爵不知该气还是该恼,英挺的双眉一扬,他说:“你都用旧人来称呼了,有什么招呼可打的。”男人抬头看了夏夏一眼,嘴角噙笑,“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用: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么。”
南宫爵这话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好像别人落到这个下场,就是她惹的。夏夏舒展的眉头微微蹙着。
席间,南宫爵接了条信息,他望着手机屏幕,挽起的嘴角倏地一沉,手指熟练的在屏幕上移动。
夏夏觉得意外,南宫爵是最讨厌发信息了,对他来说,发信息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一通电话直接来得干脆。
所以,发短信的人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
南宫爵发完信息,看了她一会目光有些复杂,他说:“我后天要去国外一段时间,你要不要一起去,顺便散散心。”
夏夏目光落在男人搁在桌面的手机上,大概只是三秒钟的时间,她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我有事情走不开。”
明知她所说的有事指的是什么,南宫爵并没过问,只是已经没有任何的胃口。
见他吃饱喝足,夏夏轻嘤了口他帮她叫的橙汁,淡淡的问:“张谨的事是你弄的吗?”
“周琳让她进去了?”
“南宫爵,你觉得你现在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就算你帮我出了口气,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事就能解决?如果真是这样,我捅你一刀,事后再向你说声对不起,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了?!”
“是!”南宫爵定定的看着她,扬起的嘴角有苦涩溢出来,“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能原谅。”
“但我不会原谅你对东子做的一切。”夏夏装作没听见,别开了脑袋,视线望向另一处,“所以,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PS:透露透露,如果明天时间充裕的话,应该可以码到南宫爵被捕~~~咱努力快速的向结局迈步!!
130 你是不是能接受我了
南宫爵觉得烦燥,他抽了只烟,点上。
跟她在一起后,他知道她讨厌烟的味道,于是就将它戒了。为此还被仲宇取笑,那一段时间他确实戒了,后来因为她和纪卫东的事又抽上了,方仲宇见了不屑的切了声:你以为那东西说戒就戒,我家老爷子临死前还攥着我的手说吸烟有害健康,戒了一辈子,临死前还要我给他抽一口。
南宫爵看着那冉冉上升的青烟,笑了笑,“夏夏,你呆在我身边这么久,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夏夏转过头,目光落在他脖子上,上面的伤口被完好的遮住了,视线缓缓上移,对上男人黑耀的眸底,如一汪深潭将她牢牢的锁住。
她摇了摇头,说:“我恨你……”
一字一句说的坚定,一双眼睛却被水雾浸润开来,心头有道口子像被撕裂开一般,霎的一紧。
她坐在对面,紧咬着嘴角看着他,南宫爵近在咫尺的脸,变得越来越朦胧。模糊到,她就快看不见他了。
南宫爵看了有些明白,脸上的欣喜遮都遮不住,他起身走了过来,将她拉起,紧紧的抱在怀里,一手压在她的后脑上,低沉的嗓音在她响彻在她耳畔。
“不问了,我什么都不问了……”南宫爵一手抱着夏夏,一手缓缓的抚上自己的胸口,他停在心脏的位置,嘴里反复的说:
“这里,明白……真的明白……”
男人禁固在腰间的力道几乎将她捏断,又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般。
“南宫爵……”她沙哑的唤道。
南宫爵吻了吻她的头发,“我会等你越过心里那道坎。”
“夏夏?”
身后传来的呼唤,男人精致的脸转过来,眸底的阴寒一闪而逝,“是你。”
“原来是四少。”陆少谦笑着点头,一双桃花眼看了他怀中的女人一眼,“别这样啊,夏夏,我还没这么面目可憎,让你连见一眼都不愿,难道——”顿了顿,陆少谦故意的问:“上次我亲你的事你还在怪我?”
夏夏将眼泪往南宫爵衬衫上抹,半会抬起脑袋,一张脸严肃的扳着,声音有些沙哑。
“陆少谦,你在胡说什么?!”
南宫爵阴沉的脸缓和了许,嘴角得意的扬起,看着陆少谦,声音不咸不淡,“我说你这人什么嗜好,别人的——别瞎惦记。”他在夏夏腰际轻拍了两下,“我们回家。”
陆少谦脸色有些难看,他并不想过来,脚步却下意识的接近他们。
夏夏没看陆少谦,恩了一声就同南宫爵离开了。
陆少谦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眼里有失望流溢出来。
他以为,在纪卫东这样的状况下,方仲夏不可能和他亲近,可现在……究竟是哪里错了!?平静的双眼陡地迸射出阴寒。
房内的温暖驱逐了身上了寒意,夏夏进门搓了搓双手,放在嘴边直哈气。南宫爵将身上的外套随意的扔到沙发上,替她倒了杯热开水。
“谢谢。”她伸手接过,顺便打开电视。
“还不睡吗?”
她敏感的抬头,发现南宫爵只是单纯的问问,并没有什么意思。夏夏摇了摇头,“我看会电视。”
“我在书房。”南宫爵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今晚回来的路上,夏夏总觉得南宫爵说不出来的怪,这一会,更加能确定了,南宫爵一定有什么事。她视线紧紧的凝聚在男人身上,看见他拿出手机,放在耳边,他的声音隐隐的飘了过来,他打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尔后,便什么都听不见了。
夏夏在楼下大概看了二十分钟的电视,便上楼洗头发洗澡,上床睡觉时习惯性了看了眼时间,用了近一个小时。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晕黄的灯光下,白皙的脸上可见密布的细汗,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猛地睁开双眼,呼吸因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