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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是忘了。
纪卫东带夏夏去了C大附近的排挡,以前他们常来,老板的私房菜十分美味,午餐时间热闹非凡,大部分是学生,在这里,吃得就是气氛。
当大盘水煮鱼被端上桌时,夏夏已经饥肠辘辘,纪卫东选了块鱼肚皮放到她碗里,“小心鱼刺。”
夏夏道了声谢谢,举起桌前的啤酒,“生日快乐。”
她笑得肆意,眼里的璀璨几乎另人睁不开,只是这份笑意并未持续多久。包里的手机在这时响起,夏夏一只手伸了进去,是南宫爵,刚摁下接听键男人的声音穿透过来,带着些微的起床气,“夏夏,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吃饭,你吃了吗?”她紧张的握紧手中的杯子,因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在哪,我现在过去。”
“不用,我已经吃完了。”
南宫爵并未紧追不放,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夏夏松了口气,发现手心全是汗。
“他将你看得很紧?”
夏夏摇头,南宫爵并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是不爽她找纪卫东。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的,夏夏将南宫爵抛到了脑后。
一辆惹眼的跑车停在店门不远处,喧哗的四周突然哑然无声,男人从车上下来,一时间,平静骤然被击破。
南宫爵手里握着手机,直朝夏夏所在的方位走来。
“哇,好帅啊……”
“这男人真美……”
南宫爵凤目轻眯,眸光向旁边一扫。靠,谁说他美?眼睛瞎了!
“这鱼你多吃一点。”纪卫东边说边夹鱼肉放夏夏碗里。
“够了,你也吃。”这一大盆水煮鱼几乎都到她嘴里了,她刚放入嘴里,一个身影印入眼帘。
“吃啊?怎么不吃了。”旁边的椅子被拉开,南宫爵坐了下来,手指摸了摸桌面,嫌弃的擦了擦手,“方仲夏,你玩起婚外遇可是一点不含糊。”
40 维护纪卫东
南宫爵,他怎么找来的?
夏夏看着他,口里的肉如哽在喉,咽不下。
“夏夏……”
纪卫东站起身刚要开口,迎面一拳狠狠的揍了下去。
南宫爵动作极快,出手狠烈,纪卫东闷哼一声被揍的倒在地上,连带撞翻了旁边的桌子,店里瞬间乱了,客人纷纷逃窜到外面,老板出来见这状况也不敢吭声。
相比上次那一拳,算客气了。嘴里腥味直窜,鲜血正从嘴里流出来,左边脸肿的老高,南宫爵的手劲有多大,可想而知,纪卫东真怀疑这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南宫爵。”夏夏急忙扶起纪卫东对他吼道:“你做什么?”
南宫爵神色阴袅,气得不轻,“姓纪的,我老婆你也敢勾。”
“不关他的事,是我找他的。”夏夏辩解,无疑雪上加霜。
“过来!”任谁,都听得出他话里的愤怒。
夏夏咬了咬嘴角,站了起来,“是我找他的,跟他没关系。”
“揍他一拳算客气了。”她一个劲的维护纪卫东,让南宫爵怒气更盛,掏出皮夹扔了赔偿金额,拽着她的胳膊就向外走,男人的手劲很大,抓得她生疼。愤怒的将她塞进车里,发动引擎,南宫爵一脸阴霾,
“你存心惹我生气是吧。”
“我不想他和你赌。”
南宫爵烦燥的打在喇叭上,嘀嘀作响,“你再私下见他,看我怎么对你。”
“南宫爵,我们离婚。”
“想离婚,”南宫爵冷哼,“祈祷上帝保佑姓纪的赢了,他赢了我就放了你。”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
南宫爵薄唇紧抿,听她说出这个字眼神情微怔,下意识看了眼左手小姆指,空荡荡一片。现在的他,真X善良。
“恨,恨我的人多着,不差你一个。”
南宫爵一句话将她堵得死死的,夏夏杏目圆睁,想说话,没话可讲。
夏夏今日算是见识了他的蛮横,马路像是他家开的,红灯在他眼里就是摆设的道具。
回到静苑,夏夏原本平静的心看着Rose后彻底瓦解,凭什么他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她就是和纪卫东吃顿饭还犯法了,他将女人带回了家她就要忍受?
凭什么!
41蓄意挑衅
夏夏豁出去的将包用力的扔到他身上,手指直直的指着Rose,“南宫爵,我跟纪卫东吃顿饭怎么了?跟你比我算客气了,你真行,将女人以保姆的名义带回家,你身边的女人是不是膨胀的没地安置了,既然这样,干脆离婚不是更好,多的是女人要跳上你的床。”说到最后夏夏奇异的平静下来,“算了,就算纪卫东输了,就算离不了婚没关系,我看开了。你若真这么舍不得我,说不定哪天你南宫爵顶上真的扣了一顶绿帽。南宫爵,我告诉你,我爱纪卫东,只要他活着,我的心就是他的。”
他死死地盯着她,像要将她撕了般,手不由的举起来,她反倒自然的把脸一仰,看着他眼中的愤怒,更多是一些她看不明的情绪,很快的他的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夏夏冷笑:“想打我是不是?你不敢,谁叫我姓方呢?你南宫爵什么人,被你碰过的女人还少吗?我若不姓方你会向我求婚?没关系,既然婚都结了,我们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仿佛唯有这样说才能弥补心里的那团郁气,可说完了,他生气了,心里并没有多畅快。
夏夏看了眼Ross,擦过她身边就要上楼。
南宫爵抿了抿唇,“Rose,你出去,今天不用回来。”
Rose突然被唤,吓的心脏狠狠的颤了一下,两人这阵势她还是先撤为妙,她今天根本不应该回来。
夏夏的反应在南宫爵看来就像压抑许久终于爆发。
南宫爵漫不经心的上楼,夏夏正在整理行礼,将衣服往皮箱里放。她的东西不多,就平时常穿的衣物,其余的都是他订的,她碰都没碰过。
“把衣物放回去。”南宫爵双臂环胸,倚靠着门框看着她一脸平静。
她终于爆发:“南宫爵,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为什么非要强迫我陪你一起,我真的很恨你,我从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夏夏,别忘了是我将姓纪的捞出来,你以为姓纪的多干净?我能让他干净的出来,就能让他一身脏的进去。”南宫爵面露微笑,曾几何时,他需要这样威胁女人了,“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是。对你好是看得起你,你就这么不识好歹,嫁给了我还妄想着爬墙。你所有的举动你爸都知道,但他站出来说话了吗?没有!知道为什么吗?”
42 你,有这么值钱吗?
夏夏停住手中的动作,她刚听到了什么?
她摇头,潜意识逃避的不想知道。
南宫爵徐缓地走了过来,坐在床沿,手压在她的衣物上,翘着腿,“因为他想击垮项家,说到底,你只是他吞并项氏扩大方氏的棋子。”
“不,不可能?”
爸爸知道她要结婚明明竭力阻止过,是她不听劝一意孤行,难道那一切都是爸爸在她面前演的一场戏,不可能。
“不相信,明天拍卖的那块地就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爸真是一位精明的生意人,只要动动嘴皮就能得到他想要的。整个项氏?你,有这么值钱吗?”南宫爵凑近她,笑露痞样,“说难听点,你就是他卖给我的。”
男人说出来的话句句狠毒,像把利箭嗖嗖地往她身上射。
夏夏怒不可遏的看着她,气得将床头柜的台灯高高举起。
“生气了,”南宫爵见此气定神闲的坐着,指了指脑门,嘴角扬起乖戾的弧度,“砸啊,往这砸,最好把我砸死了,砸不死,我弄死你。”
眼眶里的泪水,忍着,忍着。
夏夏无力的放下台灯,她怎么敢砸他,别说是他,就算是别人她也不敢,她最怕的就是见血。
她怒瞪着他咬着唇瓣,转身就想出去,南宫爵拽住她的胳膊肘儿。
“方仲夏,”他连名带姓,一字一字的唤她,说得不急不徐,“你怪谁呢?这股子委屈是你自找的,怪你爸野心勃勃?怪我南宫家只手遮天?我对你好你不稀罕,偏要一个劲的往纪卫东那里贴。瞧,姓纪的和你一样不知死心,送上门给我玩,不知天高地厚。”
夏夏心底一酸,视线陡然朦胧,有了水雾。
“南宫爵,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给你腾地玩还不好吗?”
南宫爵见时机成熟,手轻轻一带,将她带进怀里,双手搂着她的腰,“你真的不懂吗?我要的,是你的服软。”
他将她翻转过来,两人面面相觑,男人唇角挽起,眸内狼性尽显,“我今儿心里有你,你折腾折腾就算了,赶明儿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我让你一点盼头都没。”
南宫爵的手抚上她的脸,他的手就像一张网,将她牢牢的缚住,她妥协,便松弛,她反抗,只会束得更紧。
夏夏头一偏,发狠的紧咬着他的手不放。
她,显然不会。
43 敷衍,会写么(小二更)
南宫爵将手从她嘴里抽出,上面清晰的呈现一抹齿痕,依稀还泛着血丝。
“咬上瘾了!”
待疼痛缓去,南宫爵望着她盛怒的脸,笑容越发邪佞,不怀好意,“这是你,第一次主动。”
男人的手不依不饶的扣着她的后脑,由于挨得近,南宫爵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几乎已经擦到夏夏的嘴巴。
他刻意扭曲事实,夏夏气得小脸涨红,生生的将变态二字咽了回去。
“我能吻你吗?”南宫爵嗓音里蕴满笑意,虽是询问,却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就凑了上来。真不要脸!刚才明明吵得厉害。
夏夏急忙避开,南宫爵恰好吻在她嘴角,察觉到她这番动作就咬了下去。
很痛。夏夏不得已只好张开嘴巴缓解痛楚,南宫爵趁虚而入,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夏夏僵硬的直起背部,却挣脱不了,几番迂回后,南宫爵退开身,眼里的**昭然若揭。
“你说过不强迫我。”夏夏不敢乱动,抬了抬下巴提醒他。
“敷衍,会写么?”
44 他,有这么可怕
“敷衍,会写么?”
她哑然,这男人根本没一句话可信!
南宫爵见她憋闷,薄唇微动,再度开口,“夏夏,你别让我等太久。”男人侧脸在她细腻的肌肤轻轻摩挲,却不知这番动作让他更为难受。
“那你放开我。”夏夏推了推他,知道自己逃过了。
南宫爵并未听话的松手,只是再度携住她的唇,待身体舒缓后,才松手。
今天,是比赛的日子,尽管南宫爵说只要纪卫东赢了拳击比赛,他就放了她。夏夏心里十分明白纪卫东赢的几率渺茫,南宫爵若有心放了她哪会弄这个名堂。
Rose站在一旁,视线时不时的看向南宫爵又匆匆的移开望着二楼,夏夏现在还没下来,昨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Rose,你想说什么?”南宫爵头也没抬,坐在沙发里翻了翻今日的报纸,没什么可看的新闻。
“老大,夏夏不适合你。”Rose虽然和夏夏相处不深,但有点了解她是个爱恨分明的人,不爱还是其次。重要的是,她太干净了,并且,经不起事。
“什么女人适合我?”南宫爵面露痞笑,感兴趣的问。
Rose被问到了,跺了跺脚骂了声“讨厌”,声音带着惯有的娇嗔。
夏夏下来看到的就是两人的“打情骂俏”,扬了扬唇道了声早安,自动走到餐桌前坐下。
南宫爵从沙发上起身,坐在她对面。他越看,越觉得适合自己。
“太太,”Rose的态度恭敬了许多,“今天的早餐是浸三文鱼和薄荷沙拉,配餐有吐司,烤饼。”
南宫爵胃口很好,夏夏随便的吃了几口就起身,整个人没精打采。
“换身衣服,等会和我一起出去。”
“我不舒服。”
“怎么会,等见到纪卫东你一定舒服。”南宫爵话里酸味尽显,自己却没察觉。
夏夏看着他没有动,“我不想出去。”
“我帮你换。”南宫爵姿态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
一句话,夏夏如临大敌,急忙旋身精神抖擞的跑上楼。
南宫爵不满的皱眉,他,有这么可怕?
45 我的,就是你的
夏夏穿的很简单,一件水蓝色的连身裙,长到膝盖的位置。头发随意的绑了个马尾,模样倒像个在校学生,眉目更清淡似一朵白莲。
“我送的项链为什么不戴。”
“戴着累。”
她简单的说,南宫爵也没说什么,至少她穿的不是牛仔裤,已经给足他面子了。
路上遇到堵车,南宫爵左手食指在方向盘上无聊的轻轻敲打,张谨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催促,男人本来就没什么耐性。
“养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话夏夏听着都觉得刺耳,手机倒是安静下来了。
“你公司的事为什么非要拉我一起。”夏夏心里悲凉,虽然不想相信她只是爸爸吞并项氏棋子,可事实摆在眼前。尽管这些年房价高涨,南宫家对房地产没有丝毫的兴趣。
南宫爵眉头微皱,“我的,就是你的。”
他要对你好,就能把你捧上天。
你惹他不快,有苦只能往肚里咽。
46 买下来种草?
夏夏没说话,看向窗外,她应该感激他嘴上留情。
前面的车子好不容易移动些,南宫爵左手撑在车窗上,也懒得动,从旁侧抽出根烟,搁在手里把玩着。
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