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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无法回头了,他们只能朝着自己的目标继续前进。
江良这阵子过得很憋屈,老伴天天数落孩子,他又担心俩孩子在外面吃苦,在家的日子很是煎熬,这会看到俩孩子回来可算放心了,树皮似的老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可以听说他们是回家来取东西的,以后不打算在家常住了,刚提起来一颗心又沉了下来。
他抓着俩兄妹的手说:“潮生啊,彤彤,你妈是不对,可你们俩就这么走了,我舍不得啊……”
潮生安慰他,“爸,您别难过,我和彤彤还是会经常回家看您和妈的,我们是你们的孩子,这一点是不会变的,只是我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住在家里的确不太方便。”
江良知道这俩孩子是让伤透了心,自己怎么劝也没用了,也只能盼着他们能多回来看看自己。
不过彤彤恢复名额的事还是让他很高兴,他让兄妹俩在客厅坐着,自己回屋去了,没一会,他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灰布包着的东西递给了兄妹俩。
“你们也知道,这个家一直是凤艳在打理,不过我也存了点钱,你们都拿着,爸没用,帮不上太多忙,这钱不多,你们别省着,该花的地方就花。”
潮生打开那个灰布包,发现里面是一个存折,里面有差不多四万块钱。他不知道江爸是如何在江妈的眼皮底下存下这些钱的,却知道那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爸平时省得很,一年到头连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他现在身上穿的这件,还是自己过年时候给他买的。
潮生把存折握在手里,没有拒绝,他拉着江爸的手说:“爸,谢谢,这钱不会浪费的,我会换成米元给彤彤,让她去那边能过得好点。爸,您别担心我们,我俩都大了,会照顾自己,您在家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妈的心思总在大哥那边,您得对自己好点。我和彤彤有空……会回来看您的……”
说着说着,潮生就有点哽咽了,江爸虽然懦弱,却实实在在地给了他父爱,让他的童年并不比别的孩子少多少。他看不得老人伤心,下定决心即使不在家住,也要多回来看看他爸。
“嗯,嗯,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江良老泪纵横,抱住了这一儿一女,不停地拍着他们同样颤抖的肩膀和背,就像自己在他们还小的时候曾经做过的那样。
从江家出来,潮生和彤彤的心情都有点低落,可事情还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一想到即将迎来的新生活,兄妹俩就的心里就充满了干劲,连走路都显得轻快了很多,仿佛脱下了一个沉重的枷锁般。
虽然潮生依然惦念着任佳雯的事,可刚开学的他实在太忙,他这样的年轻老师除了要任课之外,还会做一些不属于专任教师的工作,现在他住在学校里,更兼任了一部分辅导员的工作。这样一来,他也就没空去烦恼自己的感情问题了,只是偶尔给女友打个电话,聊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这样的相处模式正中任佳雯的下怀,她最近和海明进展得不错,已经有点热恋的感觉了,所以对潮生就多了一份愧疚,也不敢面对他。
潮生每天都会忙到很晚,上课、备课、改作业、看书,等闲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疲惫的感觉占据了他的身体,虽然累,可心里却是踏实的。他躺在宿舍的闯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心想要是能有人陪他聊聊天就好了。就跟心电感应般,海先生的电话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准时响起。
海东麟的深夜call总是会在晚上11点左右响起,大约持续半个钟头左右的时间,然后和他互道晚安挂上电话。起初潮生是不太适应的,在海东麟挑明了对自己的感觉后,他觉得既然不打算接受对方的感情,就应该不要给他希望,于是就打算拉开距离。但不得不说海东麟的手段是一百个江潮生都比不上的,电话里的他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友,不算太亲密,却比普通人近些,只在即将挂上电话的时候透露出他对潮生的关心。
潮生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绝海东麟的电话,即使他有时候想要直截了当地找理由挂断,还是被对方那一句“只是当个普通朋友谈谈天也不可以么”给完全打败。
久而久之,当有一天海东麟因为晚归没有给他来电时,他居然感到十分不习惯,明明身体已经处于当机状态,困得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他还是躺在闯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这天有什么事没做完,难受得他抓耳挠腮。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看来,潮生的确已经出轨了,这种心动的感觉是理智难以控制的,所以他只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海东麟的感情,固执地认为只是感动罢了。
不过应该没有人会怪潮生吧,毕竟海大人这样的攻势有几个人能挡住,而且任佳雯那边更夸张。
正文 第43章
在他终于忙完了开学这段时间后,在一个周四的早晨;他接到了海东麟的电话。
那时他正坐在办公室里;他今天早晨没课,却叫了一个学生来自己办公室。这个叫卫璋的男生是别的系的,已经逃了两次次他的选修课了;而门课这个学期到现在,也就上了两次。所以他有必要找他好好谈谈。
卫璋懒散地坐在他的对面,态度并不是那么恭敬;也许是因为他面前的这个老师;看上去更像学生的缘故吧。
“卫璋同学;你为什么……”
电话声就是在这时候想起的;潮生原本想直接挂断的,却在看见来电显示的瞬间按下了接听键。
“喂?”
卫璋听见江老师在听见对方声音的时候表情都变了,他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很温柔但带着一点点拘谨,和他平时无趣的样子大相径庭。
对方不知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他看见江老师的脸有点微微发红,这一定是他的错觉,为什么他觉得这个老师在害羞???
这时候他听见江老师说:“好了,我这还有事,一会再说吧。”然后就匆匆把电话挂上了。
“嗯哼。”潮生喝了一大口水清了清嗓子,想要极力挽回他严师的形象,却不知他脸上的那两坨红晕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他们在卫璋的眼前晃来晃去,就像两坨粉红色的棉花糖。
“老师,你很热?”卫璋突然想要调侃一下这个年轻老师,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才一定是他女朋友的电话,没想到都奔三的人了,还挺纯情的。
潮生一时没反应过来,呆了吧唧了地“啊?”了一声。
卫璋自顾自地接着说:“也是,你们办公室的暖气温度真是太高了,太浪费能源了。”
这什么跟什么?潮生起初还以为是这学生在岔开话题,于是严厉地说:“卫同学,关于你逃课的问题。”
“不用说了,”卫璋站起来背上书包就往门口走,边走边说,“这两周我家里有事,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会让辅导员开假单的,以后我不会再逃课了。”
这老师挺有趣的,也许他的课不会那么无聊,就姑且去听听吧。
“喂,你、你……”潮生在后面喊他,却只看见了他高大的背影。
他泄了气地坐回凳子上,心里埋怨着海东麟——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还说什么想他了之类的话,让他在学生面前出糗。
不过他明天就要回来了,他走了多久?十天?半个月?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男人从未离开过?
不过一想到他就要回来了,潮生的心里居然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喜悦,这种不明显的情绪藏在他的潜意识里,却影响了他整整一天的言行,让他这一天的心情都是愉悦的,连走路的时候都哼着歪七歪八的调子。
周六的早晨,江潮生站在开往城东的53路公交车上,身上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和蓝色牛仔裤,斜肩包里装着吃饭的家伙。
这一幕与几个月前初见海东麟的那天何其相似,就连他身上的行头都没变过。可上一次是纯粹去做生意的,再公事化不过,而这次的心情却像是去见一个老友般轻松而满怀期待。
他拒绝了海东麟让人来接他的提议,他可不想在他宿舍门口看见那么拉风的车,而且既然他是去给海东麟服务的,那么应该让他们今天的相处方式更像雇员和老板一些。
辗转了很久,他才站到了有阵子不见的临山坞面前,他看着自己曾经住了一周的地方,想起了家里刚出事的那一阵,如果没有海东麟的帮忙,他和妹妹该如何渡过难关?
可惜自己没什么大本事,也只能力所能及地让对方放松一□体来作为回报了。
他走了进去,刚想按门铃,却发现门是开着的。
“潮生?进来吧。”
海东麟的声音传来,潮生换了鞋子进去,看见了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站在他一旁的是和他有一面之缘的管家陈伯。
“陈伯,海先生。”他跟两人打了个招呼
陈伯也称呼了他一声“江先生”就让下人送上了茶水。
半月不见的男人依然容姿绰约,如玉的脸庞上挂着浅浅的笑,潮生甚至能透过镜片感受到他投射过来的惊喜之意——就像看见了久别重逢了恋人。
自从知道了海东麟的心意,他已经越来越能揣测出这人的想法了,只是这样的本领对他来说并不算好事,只会让他觉得心虚。
海东麟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然后打趣道:“你先喝口茶,然后去楼上换衣服吧。”
一说到这个,潮生就想起了第一次来这里的场景,要不是陈伯及时赶到,估计自己早就被这个男人给……
潮生咕咚咕咚地把面前的鹰国伯爵红茶一口闷了,然后气冲冲地上了楼。
海东麟在后面贴心地提醒他:“这次别忘记关门。”
潮生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就重重地踩着楼梯上了楼。
等他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有个女佣告诉他海东麟正在原来的推拿房。他凭着记忆找了过去,看到男人已经披了一件睡袍正对着门口坐在沙发上,柔和的熏香萦绕在这个房间里,把画面衬托得如同仙境。
海东麟再次打量了一下潮生,这水葱似的摸样存在于他记忆里已有许久,今日终于又见到了。
“你穿这样很好看。”
原本因为打篮球晒出来的蜜色皮肤过了一整个冬天又被捂白了,潮生白皙的脖子和小臂暴露在空气里,搭配着绿色的工作服看着很是水嫩。
潮生想了想,接受了这个夸奖,“谢谢,我爸穿这身更好看。”
“……”海东麟被他难得的伶牙俐齿给噎了一下,然后就站起身脱下了睡袍,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身躯。
他这动作毫无预兆,那副充满阳刚魅力的身体就这么报露在潮生面前,结实的胸膛下面是整齐罗列的八块腹肌,性感的人鱼线深埋进內裤的边缘,让人遐想万分。
——这绝对是显摆!赤ll的显摆!
潮生自认身材不差,可比起眼前的男人还是显得单薄了些,更别提月夸下那一团了。上次卫生间里的画面时时刺激着他的神经,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比如这个人,家世好、学历好、样貌好、气质好、身材好,还多金富有,最最让人气愤的是,在所有这些的基础上,连鸟都比一般人要大得多!!!
这还让人怎么活!
潮生把精油放在架子上,指了指按摩床冲海东麟说道:“趴着。”
海东麟没有照做,而是走到他身边,两个人挨得极近,他又是几乎全果的状态,潮生意识到了危险,往后退了一步。
“干、干嘛?”
“有没有人说你像一种动物?”
“什么?”
“河豚。”
平静的时候是无害的,一受了刺激就胀鼓鼓,像一个长满了刺的球,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连嘴都是嘟起来的。
潮生深吸了一口气,按下心里的怒气,反问道:“那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一种动物呢?”
“嗯?”
“种马!”还是专给公马播种的。
海东麟笑了,潮生在他面前越来越大胆,不再是拘谨的摸样,这是个好现象。
玩笑归玩笑,等潮生进入了按摩师的角色之后,就变得无比认真起来,他将按摩油倒在手心均匀地抹在海东麟的背上,这味道似乎和上次的有些不同。
“似乎不是上次那种精油?”
潮生手上的工作不停,回倒:“嗯,你刚从国外回来,坐了挺长时间的飞机,所以我加重了舒缓肌肉的药油。你平时的酒精和咖啡摄入也过多,因此还加了几滴马玉兰精油。”
这样的细心让海东麟觉得很陌生,在他三十五年的人生中,从未有人如此关注过他的饮食起居的细节,去世的母亲不曾,父亲也不曾。虽然是初次体验,感觉却很好,在他身上忙碌的潮生就像个温暖的小太阳,不停地烘烤着海东麟冷硬多年的心。
他的手指灵巧有力,准确地按压着他背上的穴位,那双手也会偶尔团成拳或者撑直成手刃,或揉或捻,将他紧绷的肌肉推松,然后再针对某些重要的穴位进行指压按摩。
刚刚做完半套,海东麟就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潮生让他转过身来躺平,准备下一步骤,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