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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拍到了什么……”
郦锦程和岳萌同时瞪向她:叫你多嘴!叫你搬弄是非!
甄宝蓝低下头摸头发,不痛不痒。
胥靖谦打开相机,开始浏览里面的照片。
岳萌干笑道:“我敢挖郦少,但肯定不敢挖胥爷啊!这都是误会,其实我今天是来消费的,但我拍郦少拍习惯了,刚刚离开时撞到他,条件反射就把相机拿出来了——”
“这是什么?”胥靖谦突然把相机转向她
她伸长脖子一看:“这……这是现在很红的一个歌星。”
胥靖谦点头:“他星汉影视的艺人,你知道星汉是我的公司吗?”
岳萌飞快摇头:“抱歉我不知道!”
“你胆子够大啊,跑到皇图来,不知道皇图禁止带相机吗?”胥靖谦猛地将相机砸在地上。
“啊——”岳萌尖叫,“我的相机!”
“动手!”胥靖谦冷酷地说。
已经好些年没记者敢在他的地盘上拍照了,今天居然有了意外,还是个女人!他最烦这些记者,所以哪怕是女人,也不会手软!
甄宝蓝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岳萌,低头端起咖啡。
有人想拖走岳萌,郦锦程突然伸手,把她拽进了自己怀里。
甄宝蓝动作一顿,看着他们。
岳萌也呆了,抬头望着他。
“胥爷干嘛和女孩子过不去?”他问胥靖谦。
胥靖谦一声冷笑:“不能和女孩子过不去,就和你过不去好了。”说完站起来,往外面走。
甄宝蓝放下咖啡,快步追了上去。路过郦锦程和岳萌身边,她看了他们一眼,眼里有着淡淡的忌恨。
砰!
门关上。
岳萌看着剩下的人,害怕起来。
郦锦程抱紧她,问周围的人:“可以让女士先出去吗?”
其中一人点了下头,郦锦程放开岳萌,走过去捡起相机,递给她:“你先走吧。”
岳萌看着他:“你……”
“算我欠你的。”郦锦程把头扭向一边。
岳萌拿走相机,转身往外走。
郦锦程猛地看向她,心中沉了沉。说走就走,还真是无情。
岳萌走出门外,门从后面关上。接着,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她低下头,把相机里面的照片一张一张删除,然后递给旁边守门的人:“你看这样可以吗?”
对方没接,只是说:“你知道什么该发,什么不该发就好了。”
岳萌点了点头,把相机塞进包里,然后听着门内打斗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门打开,她猛地转身,那群黑衣打手挨个走了出来,有些人明显挂了彩。接着,里面没动静了。
岳萌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刚走到门口,郦锦程走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
郦锦程没想到她还在,一愣,靠在了门上。他手上拎着外套,身上的衣服乱了,头发也乱了,额头和嘴角有些红肿。
“你没事吧?”岳萌问。
“我觉得有。”
岳萌犹豫了一下,伸手扶着他:“那我扶你。”
上车后,岳萌开车。郦锦程坐在副驾驶,笑了笑:“这车六百多万,没开过吧?”
“你闭嘴!”岳萌烦躁地说,“去医院吗?”
“不去!”郦锦程闭上眼,“直接送我回家就好。”
岳萌看了他一眼:“真的不去?万一很严重怎么办?”
“只是皮外伤,不去。”
“哦。”岳萌有点心虚,小声说,“对不起啊……”
“不关你的事。你不在那里,胥爷也可能揍我一顿,谁叫我和他的女人有一腿呢,虽然先后顺序压根儿不对!”
“我知道。”岳萌说,“我只是替我那份说对不起,你那份是自作自受。”
郦锦程一愣,不满地问:“你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
“你刚刚还说不关我的事!”
“……”算他倒霉,遇到一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到郦锦程别墅,岳萌找到医药箱给郦锦程处理伤口。
郦锦程一笑:“你挺熟练啊。”
“以前经常不小心碰伤自己,习惯了。”
郦锦程囧:“有一种感觉,你能活到现在不容易。”
岳萌白他一眼。
他看着她,笑了起来。两个人离得很近,她差点被他的笑容闪瞎了眼!虽然他现在擦着红药水,一点都不英俊!
她脸红了一下,不自在地扭开头,从药箱里拿别的东西。
郦锦程看着她,唇角勾了勾——就不信你现在不心动,老子都为你这样了,除非你是铁石心肠!
“额头破了,贴张创可贴吧……”岳萌拿起创可贴撕开,突然笑道,“我要不要一会儿拍你一张照片,明天拿去编则新闻啊?”
郦锦程感觉她靠近自己,香甜的气息吹在自己脸上,顿时呼吸一窒,就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青春萌动。
“随便你吧。”他心不在焉地说。
岳萌一怔,低头看着他。
他望着她,突然伸手扣住她脖子,倾身吻过去。
啪!
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扇在了他脸上,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
“流氓!”岳萌推开他。
郦锦程撞倒在沙发上,大怒:“岳萌,你别不知好歹!”
“我就不知好歹怎么了?!”
“老子在追你!”
岳萌心里一跳,居然有点紧张:“你在追我?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过不止一次了!”她是聋子还是白痴!
岳萌禁不住冷笑:“你那是在追我?我还以为你想包。养我呢!”
郦锦程一愣,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说辞,好像真是这样!他心虚地问:“那我现在追你行吗?”
“滚!”岳萌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离开了别墅。
郦锦程愤怒不已,望着她的背影大吼:“妈的我就是犯贱!从来没这样贱过!别的女人我招招手就来,你拒绝了我几次我还要巴上去,是我自己发神经!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
“我以后肯定还来见你!天天追着你挖新闻,你别反过来缠我就好!”
“……卧槽!”郦锦程气得往茶几上踢了一脚。
……
顾有榛回到家,若水过来给拎包拿外套:“我下午去看我妈了。”
“嗯,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那个阿姨告诉我,她过年要回家,然后我想把妈接过来跟我们一起过年。”
“那好呀。”顾有榛毫不迟疑地说。
若水笑道:“你同意呀?那我明天去跟妈说。”
顾有榛无奈:“我怎么会不同意?你妈就是我妈,还和我商量什么?”
“总要和你商量嘛。”若水小声说。
顾有榛认真看着她,她莫名其妙。他勾起他下巴,吻过去……
若水转身躲开,娇嗔地推了他一把:“妈和明月明天就从酒店搬回来了,我想先跟他们说一声,然后再去接妈。”
“我来说!”
“还是我说吧。”他去说,朱璨觉得他太维护自己,心里吃醋怎么办?
“你怎么说?我怕你说半天开不了口,还是我来吧。”顾有榛笑道。
第二天,顾有榛在上班的时候,若水和顾大成去接朱璨他们。回到家把行李放下,顾大成说:“那我先回家了。”
众人一愣,若水说:“你不在这里吃饭呀?”
“晚上来吃晚饭!”顾大成笑道,倒没看出难过来。
顾明月说:“那我送你。”
“行了行了,我对这里比你熟,不用送!”顾大成挥挥手,直接走了。
剩下四人站在客厅里,都有点担忧。顾明月转身抓住朱璨:“都是你……”
朱璨甩开她:“他本来就不对,就会做样子!示弱的人不一定对的,OK?他们只是想得到同情!”
“一家人还那么多道理~”顾明月受不了她。
晚上,顾有榛下班回来,刚刚进门,外面门铃响起。他顺势打开门,看到顾大成笑嘿嘿的站在外面,忍不住疑惑:“我在电梯里怎么没看到你?你怎么上来的?!”
“嘿嘿……”顾大成搓着手,指了指对面的房子,那里房门大开着,“我就住对面。”
顾有榛双眼一瞪,扔下包走出去,过去看了看,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就前两天。明月是我女儿,我想和她住一起啊,但她又不想和你们分开,这样挺好嘛~”
顾有榛忍不住一笑,这样的确很好:“你跟他们说了?”
“还没!说了还要跟你说一遍,一起说!”
顾有榛听了,对自己家里叫道:“明月快出来,爸给你买了套房子——”他顿了一下,扭头问顾大成,“房子记谁名下?”
“明月!现在还没办手续呢,我和开发商熟,先搬进来。一会儿给明月说了,明天就去办,赶在过年前办下来。”
顾明月叮叮咚咚地跑出来,哈里和朱璨紧随其后,若水也拎着根葱从厨房过来了。听顾有榛说了是怎么回事,顾明月拧着眉问:“跟这边一样啊?”
“对啊,差不多的。”顾大成说。
顾明月脸上没有喜悦,反而很忧愁:“可是我想买别墅啊~”
顾大成一愣:“那这套我自己买,改天我们去看别墅!”
“可是我想自己买。”
“爸爸给你买怎么了?!”顾大成怒。
“我又不是买不起!”
顾大成一愣,郁闷地转过头:“好吧好吧,你们都能干,全部不需要靠爸爸!”
顾明月见他伤心了,马上抱住他胳膊撒娇:“爸爸你误会了~我会挣钱了,该我孝敬你啊,怎么能让你为我花钱呢?行了我们过去看看房间吧。有自己的房子好,正好给我改建一间琴房!我平时想练琴,要是没有专门的琴房,在外面声音太大了会扰民。”
顾有榛好笑地问:“你拉琴应该不叫扰民吧?”
顾明月一愣:“对哦~有幸听到我的琴音,连门票钱都省了!”
转了一圈,顾明月回去搬东西:“今晚就搬过去,免得晚上听到不该听的声音!”
制造出不该听声音的顾有榛、若水、朱璨、哈里:“……”
顾大成最后过来,不明白这里的沉默是怎么回事,笑呵呵地说:“住在这里,以后就可以和你们一起吃饭了!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早想到的话,早就来了!”
顾有榛大怒:“这么多人,若水做饭不累啊!”
几人听了,互相看了一眼:某人还真是疼老婆啊。
大家生怕这个妻奴一怒之下就不让他们来吃饭了,纷纷举手:“我们可以帮忙的。”
顾有榛忍耐地闭了闭眼:“我不信你们。请个保姆,钱你们出!”
顾明月弱弱地说:“我就想吃大嫂做的,保姆做的好吃吗?”
“你——”顾有榛指着她。
顾明月往若水背后躲。
顾有榛无奈地说:“保姆可以做其他的嘛,若水还要洗衣服、打扫卫生,你们把她当什么了?!”
大家想想,好像是自己不对,点了点头。
若水尴尬地扯了扯顾有榛:“以后再说吧,保姆过年也要回家的。”
顾有榛点头,对朱璨说:“妈,我有事给你说。”
若水知道他要说童玉的事,转身往厨房走:“我去做饭。”
第二天,若水去叫童玉搬家。
童玉为难:“会不会太麻烦了?现在你家住了那么多人,哪还有空房?”
“怎么没空房了?”若水好笑地说,“那房子很大呀,够住的。现在有榛他爸又把对面买下来了,那边还有几间房可以住人呢。”
“这……”
若水苦口婆心地说:“都是一家人,别计较那么多,有什么事情我们会安排好的。难不成我们在那里团团圆圆,真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冷冷清清啊?邻居说起来也不好听啊,你还要不要我做人?”
“好了好了……”童玉无奈,“你就是有理,我不去都不行了!去收拾东西吧!”
其实她也想和若水在一起,只是若水嫁了人,不能妄想了。没想到现在有机会,真是幸运。
童玉到那边后,打定主意要小心翼翼。朱璨他们虽然好,但住一起难免会有摩擦。
结果这家人根本就不会计较生活中的琐事,她渐渐地放开了,空暇时和朱璨一起讨论作画、听顾明月拉琴,心情倒比以前好了很多。
在这里有一种家的氛围,温馨热闹,那是她从来没感受过的。
……
除夕,全家人齐心协力做了一顿年夜饭,不过出力的大部分是若水和顾有榛,其他人实在是有心无力,只能打打下手。
吃完饭大家一起看春晚,顾明月问:“今年有赵本山吗?”
若水一愣:“你也知道他?”
“嫂子,我又不是外国人!我以前也是每年回家的!”
顾有榛说:“她们都回来过年。”
若水吐吐舌头:“我脑子昏了。”
“咦?这个不是莫冉吗?”她指着电视里唱歌的人。
“莫冉是谁?”顾明月问。
“一个明星,好像是今年刚出道的,怎么上春晚了?”春晚这舞台可不好上,“她是胥靖谦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难道是胥靖谦的门路?”
顾有榛说:“多半,肯定花了不少钱。”
提到胥靖谦,顾明月的表情就有点扭曲:“她和胥靖谦……是什么关系?”
顾有榛看白痴一眼看她:“还能是什么关系?”
顾明月愤怒拍桌:“那前几天胥靖谦要请我共进晚餐是怎么回事?”
她演奏会结束后,朱璨安排人给送花篮的人回送了谢礼,胥靖谦自然有份。他收到谢礼后,顺势就联系朱璨,要邀请她共进晚餐。不过他是叫秘书联系的,这边接电话的是朱璨的助理。这种事以前没少见,助理熟练地拒绝掉了。
“别瞎想了,搞不好是要找你算账!”朱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