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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岁月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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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岁月情
作者:王松冈

内容简介:
1、全书共分六十一节,每节大约6000多字。全书总字数39万字。 
2、本书是全国首部专门描写六、七十年代城市下乡知青与乡村青年感情纠葛的言情长篇小说。 
3、美丽漂亮的女知青在一个风雨之夜里,无奈走进了旷野之中的机房小屋,她与机房中的农村青年王伟光将怎样度过这漫漫的长夜?故事的开头,由这样一个传奇的邂逅切入。娇憨痴情的肖寒,和王伟光的甜蜜婚姻一波三折,结局如何?女知青牛娟为何讨厌男人?在感情上朝三暮四的知青方凌被感情所困,如何摆脱初恋女友的纠缠。出身地主家庭的小美女夏小雨是怎样牢牢将他那颗不安分的心缠住了?被人们称为“偷汉子”的小寡妇冯小妮,曾经许诺,要给大虎弟兄四个做女人……人物的命运随着国家形势的变化而大起大落。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正文 
第一章 荒野邂逅
1、肖寒插队的村子叫桃花岭,有一列火车每隔一天就会在桃花岭村头停一分钟。肖寒探亲回来的时候,坐的就是这列火车。
火车中途一停下来,正在睡梦中的肖寒立刻醒了。她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看了下路边的站牌,心想幸亏醒的及时,差一点就坐过站了。
她连忙起身,提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车。刚刚下车,火车就慢悠悠地开走了。
已是黄昏时分,天空中乌云密布,不时传来打雷声。肖寒心想快走吧,好像要下雨了。
刚要往村子里走,却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下错地方了!
她再仔细辨认了一下那个站牌,上面写的是“桃花谷”,而非自己插队的村庄“桃花岭”。
桃花谷是哪里?离桃花岭多远呢?肖寒深深地体会到孤立无援是什么滋味。
铁路旁只有一个站牌,一盏灯,一个人——绝望的她。
灯已经亮了,发着昏黄的光芒。一群蚊子围着灯光翩翩起舞。肖寒忽然很羡慕这群蚊子,它们有这么多同伴,而自己却孑然一身。
站在路口往北看,眼前就是个水库。水库边上有一座水泥房子,藏在郁郁葱葱的桃树林里,只露出一小截屋顶,远处是高高低低的群山,群山环抱中有人家,星罗棋布的屋子在暮色中隐约可见,有一条蜿蜒的小路直通那个村庄。
肖寒心想“桃花岭”和“桃花谷”只一字之差,也许相距不会太远吧?要是不太远的话,沿着铁路,就走回去了。正想着呢,一个女孩赶着一群牛从桃树林里慢慢钻了出来。
肖寒急切地捉住了这个女孩的胳膊,就像溺水的人捉住了一根稻草一样。
“同志,这是什么地方?离桃花岭有多远?”
女孩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骨碌骨碌”地打量着肖寒,仿佛在研究这个陌生人为什么急成这样。
肖寒心想,老天啊,千万不要是哑巴啊!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哑巴,那女孩说话了,声音轻柔动听:“你是知青吧?”
肖寒点了点头,再次问道:“你能告诉我这里离桃花岭有多远吗?”
女孩说:“我不知道桃花岭这个地方啊。”连这个地方都不知道,自然更不知道有多远了。
肖寒说出桃花岭所属的公社名字。女孩摇摇头说:“这个地方俺也没听说过。”
肖寒又说出桃花岭所属的县城名字。
女孩沉吟着说:“这个地方好像听说过,离这里有几百里吧。”
“几百里?天哪,这可怎么办。”肖寒绝望地哀叹了一声,掉泪了。
女孩赶忙说:“姐姐,你别哭啊,你怎么了?迷路了吗?”
肖寒说:“我坐火车下错站了,回不去了。”
下雨了,雨点打在泥土里发出“噗噗”的响声,一股土腥气息扑鼻而来。
肖寒急的直跺脚:“我可怎么办啊?”
女孩却火上浇油:“是啊,这个地方夜里有狼!再说眼看雨已经下起来了。”
肖寒更害怕了,赶忙说:“是啊,是啊,我胆量很小的。如果我遇到狼,两条腿就软了,两条腿一软,全身就软了,肯定会被狼轻轻松松吃掉的。”
“姐姐不怕,我不会不管你的。”女孩一指水泥屋说,“看到那个屋子了吗?那是我们大队的机房。王伟光住在机房里,我让他给你想办法。”
女孩一头钻进桃树林里不见了。天已经完全黑了,雨也越下越急了。肖寒心想:不知道机房里那个叫王伟光的人是不是色狼?如果和一个色狼单独呆一夜,好像不是那么安全啊。可是,如果今天晚上没地方去,碰上野狼怎么办?权衡之下,就觉得横竖都是狼,色狼毕竟要比野狼好对付那么一点点。
正思忖着,女孩领着一个男子走了过来,夜色里看不清那个男子像不像色狼。
女孩说:“姐姐,这是俺村的王伟光大哥。伟光哥思想好,人品正,是俺村的团支部书记、民兵连长。你放心,他会照顾你的。我得马上把牛赶到生产队里,再见了。”
女孩说罢,挥一挥鞭子,赶着那群牛慢悠悠地消失在暮色中。
雨骤然急促起来,那个叫王伟光的男子将上衣脱了下来,披在肖寒的头上,大声喊:“快跟我走!”
肖寒跟着王伟光钻进桃树林里。在桃树林中刚跑了几步,肖寒一脚踩在粘土中,把脚上的万里胶鞋拔掉了。她连忙弯腰拣起鞋子,也顾不得穿上,赤着一只脚继续跟王伟光往前跑,生怕跟丢了。忽然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扎了脚底一下,很疼,也顾不得了,终于到了水泥屋,里面亮着马灯。
那间大屋很宽敞,摆放着好几台机器。大屋里面还有个小套间,王伟光先走进去,点上油灯,招呼肖寒进来。
肖寒进去后,立刻嗅到了一股浓重的男人气息,这气息让她觉得更不安全了。小屋很简陋,只有一个洗脸盆和一铺火炕,火炕上放了一本红皮书,一件衣服和一架手风琴。
看到这架手风琴肖寒心里有了一点点宽慰,她想,会拉手风琴的男人,也许不会很色狼吧。
她又去打量这个陌生的男人,只见他身材高而粗壮,浓眉大眼。样板戏中的正面人物都是这种形象,肖寒忐忑的心终于有了几分安定。
在肖寒打量王伟光的时候,王伟光也在打量她。这姑娘赤着一只脚,全身上下湿淋淋的像落汤鸡一样,好狼狈!但这是一只美丽的落汤鸡,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只美丽的落汤凤凰。
肖寒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确良短袖夏衣,里面是一件浅红色的胸衣。的确良被雨水打湿之后,变成透明的了,里面的胸衣清清楚楚显了出来。看到王伟光的眼睛在她上半身浏览,肖寒觉得很难为情,心想,这属于贪婪的目光吧。唉,什么思想好,人品正,民兵连长、团支部书记,看来,依然不能免俗,还是色狼一个。外面大雨滂沱,夜色深深,自己眼下的处境与掉进狼窝的羔羊没有什么两样。
王伟光似乎也意识到如此打量这只落汤凤凰不是很礼貌,赶忙把眼光垂下。突然他发现肖寒脚下的地面上有殷红的血迹,惊问:“你脚流血了?”
经他一提醒,肖寒才感到脚底疼痛难忍,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稳了。王伟光连忙扶着肖寒坐在炕边,打了一盆清水,握住肖寒的脚踝,撩着清水给她清洗脚上的泥巴。肖寒顿时觉得很感动也很害羞,连忙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王伟光说:“别动,很快就好。”握紧她的脚踝继续清洗。那只脚很快就洗干净了,但依然有血水不断的从脚底伤口中流出。
王伟光说:“你脚底扎了很深的一道口子,这道口子有三指长,怎么办?”
肖寒说:“不要紧吧,血流一会就不流了。”
王伟光摇摇头说:“不行!伤口这么深,如果一直流下去,很快血就流没了。”
经他这么一说,肖寒果然觉得全身软绵绵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想,难道我会死吗?
王伟光将炕上的那件衣服拿了过来,在取衣服的时候,手无意中触动了旁边的手风琴,琴箱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肖寒好奇地问道:“你会拉手风琴?”
王伟光说:“会一点点,不过离专业水平还有一点距离。”
“手风琴是你买的?”肖寒又道。
王伟光说:“跟公社文化站借的,文化站站长马笑笑是我朋友。”
“马笑笑是你女朋友吧?很漂亮吗?”
“漂亮啊,”王伟说,“但是也很刁蛮,仗着她父亲是公社书记。这么刁蛮的人我可不敢找她做女朋友,再说,她也看不上我,人家毕竟是吃商品粮的干部。”
他刚才从炕上拿过来的是一件干净的白衬衣,肖寒见他把衬衣扣子一个个解开,心想他是不是要让我脱掉湿衣服换上这件衬衣?那他会不会趁我换衣服的时候偷看?他要是偷看我该怎么办?正想着呢,就听“嗤”的一声,王伟光居然把这件衣服撕掉了。他把衬衣撕的一条一条的,像绷带一样。
肖寒惊问道:“你怎么把衣服撕掉了?多可惜啊!”
王伟光说:“一件衣服哪能跟一个革命同志的生命相比?再不好好包扎一下,你的血就流完了。”
肖寒心想,女孩子的血哪有这么宝贵的?她每个月都要流一次血,而每一次流出来的血,恐怕都比今天流的多,不过这种事情她绝对不会对一个男人说的。
王伟光先把一根布条牢牢地扎在肖寒的脚踝处,力道很大,弄得肖寒有些麻疼,又拿了几根布条包扎在肖寒的伤口上。肖寒知道这是帮助自己止血的,心中有一种暖暖的感觉,鼻子也有些发酸,她知道自己感动了。
王伟光包扎完后,倒了洗脚水,说:“我走了之后,你把洗衣服拧干,不要感冒了。”
肖寒慌了:“怎么,你要走?”虽然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会让肖寒很顾虑。倘若他真的把自己扔在这里,相比较而言,那她就会更顾虑,更害怕。谁知道野狼会不会破门而入呢?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色狼不期而至呢?或者,更可怕的是,会不会有什么孤魂野鬼闯进来呢?想到这里,肖寒惊恐地说:“我不要你走!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王伟光宽厚的一笑,说:“我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你的伤口虽然包扎起来了,但这只是权宜之计。”
肖寒心想:这是个有知识的色狼,还会用“权宜之计”这样的词语,心中对王伟光更多了几分好感。
王伟光说:“我回村弄点消炎止血的药物,很快就会回来的。”说着,冲出门去,消失在暴风骤雨的夜幕里。
肖寒这才觉得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很难受,她想脱掉衣服拧干,心中又有点忐忑,要是这个王伟光偷看怎么办?谁知道他真的走了,还是没走?
2、于是她翘起那只负伤的脚,另一只脚蹦跳着来到机房门口,探出身去往窗外看,窗外一个人也没有,她却被外面的风裹着雨水袭击了一下。雨水灌进她的鼻子里,让她一阵窒息。她连忙退回屋里,为刚才的小心眼而惭愧。
她用最快的速度脱掉了外衣,拧干了雨水。穿上衣服后,胸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依然很难受。犹豫了一会,她再次脱掉了褂子,就去解胸衣的纽扣。
那时候姑娘们穿的是“胸衣”而不是“乳罩”,胸衣和乳罩的作用是完全相反的。乳罩是保护Ru房的,为了让Ru房显得更加挺拔;而胸衣则是禁锢Ru房的,为了让姑娘的胸部看上去不是那么很丰满。
这与人们当时的审美观有直接的关系。那时候一个姑娘要是挺胸凸臀,会觉得很难为情。
肖寒的胸衣就像一件没领没袖的小衣服,紧紧地箍在胸部。胸衣前面有一排小纽扣,肖寒解开那排纽扣,挺拔的Ru房像一对兔子般跳了出来。
肖寒赶忙拧干了胸衣,立刻穿上,把那对兔子再次禁锢了起来。从十四岁起,肖寒的这对兔子就迅猛成长,让她很惶恐。在浴池洗澡的时候,见别人的那对兔子很老实的窝伏在胸前,她就很羡慕。不像自己的,那对兔子很不安分,一跳一跳的总想离开她的身体,同伴们都用异样的目光去注视她。
有人说:女孩的胸部若被男人摸过,Ru房就会慢慢变大。肖寒看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就觉得很委屈。她想我敢向毛主席保证,我的无产阶级贞操观很坚定,没结婚之前,绝对不会让异性碰我。
所有的衣服都拧干了,这下穿在身上就舒服多了,伤口也不像刚才那样疼了。王伟光还没有回来,肖寒觉得有点害怕了。她不时往门口瞅瞅,担心会有野狼突然间闯进来。百无聊赖的时候,她把那本红皮书拿过来想看一看,这是一本塑料封皮的《毛主席选集》合订本。她有点失望,那个年代这样的书籍随处可见。
她随意揭开书翻了一下,立刻觉得不对。虽然她没瞧清书里面的字,但是从纸张的颜色和书面的版式上还是觉得异常。她立刻捧起那本书,凑到油灯下细看。只看了几行字,她就认出这是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部小说刻画了一个名叫保尔。柯察金的革命者在斗争中百炼成钢的故事,不过小说中有许多两性描写,尤其是保尔和冬妮娅恩爱的那一段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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