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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钴禄、耿氏、灵玉和惜筠一听,捂住嘴就在那抖肩膀。德妃更是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这可真是乱了辈分,这是李侧福晋和年侧福晋。你俩还不见过固伦慧祥公主?”
李氏和年糕气的手都冰凉,那眼光能杀人的话,若洁不知死了几回了。
这打不死的妖精!这六年都吃了不老仙丹吗?不但不见老,比以前还要漂亮。难怪爷在广州,接到四格格殁了的消息,都舍不得回来;回来了,愣是谁的院里都不进,单独睡在书房。这妖精命怎么这么大?三番五次都弄不死她?年糕不情愿的抽帕,下蹲,低着头把银牙都快咬碎了。
李氏低着头,也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死狐狸精,害死了我的儿子。你倒活的挺滋润,总有一天要你给我儿子赔命。
若洁见她俩蹲着,故意不叫起,在那大声惊讶道:“额娘您说什么?这。。。这是年侧福晋和李侧福晋?我的天啊!额娘,您不说,洁儿可是一点都认不出来了。当初她俩可都是美女,怎么六年没见,老成,啊,我是说,怎么憔悴成这样?啧啧啧啧!岁月是把杀猪刀啊!能把两位绝世美女祸害成这样。哎呀!你看我光顾感叹,都忘了两位侧福晋还蹲着。两位美女快起来,哪天有空,听我跟你们讲讲如何保养吧?这女人啊!可不能太操心,整天想着防人害人,当然老得快。”
说完,她露出了无害的笑容,对那拉氏说道:“四嫂子,我说的对吧?哎呀!你的眼角、额头也都是鱼尾纹耶,怎么胤禛从广州回来没给你们带护肤品吗?”
说到这,若洁转过脸,娇啧地看着胤禛说道:“胤禛,你也太不关心人家了啦!咱们集团什么好东西没有?你干嘛不带些回来送给嫂子们?”边说,还边送秋天的菠菜给冰四。
胤禛本来担心地心都快跳出胸膛了,此刻见她如此,冰山脸立刻融化了,宠溺地看着若洁,眼睛温柔地都能滴出水来了。
两人眉目传情,看在那拉氏、年糕和李氏眼里,无疑成了极大的讽刺。三人带的甲套把手心都刺破了,也没感觉疼。
若洁看着她们三人僵硬的表情,大呼过瘾。轻盈地走过去对她三人说道:“没关系,他抠门,舍不得送你们,你们到我那里拿吧。真的该保养保养了,不然人家真的会把你们当着大婶哦!哎?四嫂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啊,我为什么不回府里住?唉!皇阿玛担心我傻乎乎的,遇到什么毒蛇啊、早产、小产、,又被什么人栽赃陷害,所以才要我住在宫里。再说,皇祖母、额娘也舍不得我离开,对不对?额娘?”
“咱们是该保养保养了,咱们姐妹又不是九尾狐狸精,哪能驻颜有术?”德妃还没来得及回答若洁,年糕就阴阳怪气地说道。她本来是想忍的。心想德妃娘娘本来就不待见我,就别在这找事了。可若洁左一句大婶,右一句毒蛇、早产、小产像一根根钢针,刺在了她心上,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终于忍不住了?很好!就怕你不应战,那姑奶奶也只能挖苦你两句,气气你。现在你既然敢跳出来,就给你几分颜色瞧瞧。
若洁假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年糕说道:“你,你竟敢辱骂额娘?额娘驻颜有术,是因为她与人为善,从不算计谁、陷害谁。这样品德高尚的人,上苍当然眷顾她,正所谓相由心生。这样的额娘,我们理应尊敬她、爱戴她,可你竟然妒忌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敢说她是。。。可怜的额娘:你太善良了,竟然让自己儿子的小妾,如此欺辱,洁儿替你抱屈啊!”
德妃明知年糕骂的是若洁,可听若洁如此一煽风,也怀疑起来。自己的容貌确实比实际年龄显的年轻,特别是用了若洁送给自己的护肤品,又每天按照她说的方法做皮肤护理以后,容颜更是年轻了好几岁,连老康都夸她变美丽了、变年轻了,上她这里来的次数也多了。莫非年晚晴怨恨自己不待见她,明着骂若洁,暗中还带上了自己?骂若洁自己尚不能饶恕,更何况骂自己?
“娘娘,没有,臣妾不是骂您,臣妾是。。。”年糕扑通跪倒在地,结结巴巴想解释。可一看德妃铁青的脸色,阴狠的眼神,吓的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暗叫一声:坏鸟!中计鸟。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把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眼神,投向了胤禛。
德妃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年晚艳以下犯上,侮辱本宫,掌嘴二十,以示惩戒。灵玉,你去执行。”
“是。”灵玉应声答道,走到了年糕面前。“对不住您嘞,年侧福晋。”用尽全身力气对年糕扇起了大嘴巴子。
灵玉本就精明伶俐,贯会察言观色,不然德妃也不可能视她为心腹。现在见皇上、自己主子、各位阿哥都喜欢若洁,若洁对她们奴婢又好,出手大方不说,赏的东西还稀罕,关键是若洁从不把她们当奴才,不像年糕那副张狂样,每次进宫给德妃请安,都仗着四爷的宠爱,摆主子的架势,得瑟的要死。所以她心里早就偏向若洁了,下手哪里会轻?
“爷,救救妾氏,妾氏冤枉啊!”年糕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哀嚎。
胤禛的心揪了起来。娇滴滴的艳儿,要是被掌嘴二十下,岂不会要了她半条命?要说胤禛对年糕完全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他宠年糕也完全不像别人认为的那样,是为了年家的势力。想当初他们也有过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值得回忆的往事。年糕抬进府,更是达到了专宠的地步,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和若洁的大婚之夜,抛下若洁,去了年糕的院里,更不可能因为她痛失孩子,而迁怒若洁和小蕊。只是后来得知她的所作所为,冰四感到失望,觉得她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所以这些年对她的宠爱淡了些。但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哪能说断就断?此刻见年糕被母亲责罚,向自己求救,他又怎么可能无动于中?
他眼中的痛惜,丝毫不拉的落入了若洁的眼中。心疼啦?我就是要你心疼,要你体会一下当初我的感受。小蕊、弘昀,我给你报仇了;赫勒、吴叔、吴嫂、吴大哥,你们等着,我会让她们跪在你们的灵位前,向你们忏悔。
那拉氏此刻的心情复杂。年糕被打,她是高兴的,可对若洁在德妃和胤禛面前的得宠,她却嫉恨的肝胆皆痛。想自己一大家闺秀,高贵端庄、温柔娴淑,为什么就得不到婆婆的欣赏,丈夫的疼爱呢?眼前这个出生低贱的女人凭什么?不就是长得好看些,会挣些银子,怎么就能轻而易举得到所有人的爱呢?我不服啊!不服也不能表露出来,不然就是年糕的下场。她现在风头正劲,皇上太信任她,上次朝堂上,连家族的势力出动,都没能占上上风,看来还得来阴的。
那拉氏的阴晴不定,若洁也看在眼里。你不舒服了吧?这才刚开始,先杀只鸡,敬你这只阴狠的猴子,以后咱们再慢慢玩。你不是想讨好婆婆,得到丈夫的爱吗?我偏不让你如意。
灵玉的耳光已经打到了十下,小年糕旗髻也散了,脸也肿了,嘴角也流血了。胤禛再也看不下去,上前一步,刚要跪下求情,若洁一个旋转,到了他面前,“胤禛,皇祖母寿诞,你想好送什么礼物啦?我替你准备了一份,你要不要看看?”
眼神勾魂摄魄,声音柔媚入骨,看着胤禛仿佛在说:站到我身边来吧!她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甚至比她还多。
胤禛矛盾起来。平心而论,他不想失去年糕以及她身后的家族势力。可他更不想失去若洁,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不仅能让自己身心愉悦,更能为自己带来无尽的财富和层出不穷的计谋。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寿诞晚会排练的花絮
“好啊!”胤禛在众目睽睽之下,艰难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年糕一听,“啊”地一声就晕了过去,那拉氏的指甲都折断了,李氏面如死灰,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下了脑袋。
胤禛看了一眼晕过去的年糕,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对那拉氏说道:“把她带回去,找个大夫看看吧。都回去吧,别在这惹额娘不痛快了。”说这话时,自始至终也没看德妃一眼。
胤禛发话了,那拉氏她们哪敢反驳?匆匆忙忙向德妃行礼,和若洁告别,抬上年糕,就退了出去。
若洁热情地跟她们再见:“嫂子们走好,有空到钟粹宫来玩啊,有礼物哦。”
德妃见胤禛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的手都打颤,屏退众奴才,就要发怒。
若洁见状忙搂着她撒娇,“额娘,都怪洁儿,惹您生气伤心了。作为赔罪,胤祯那份送给皇祖母的寿礼,也由我来出。还有,等您过寿的时候,洁儿一定为您好好策划策划,让您和以往过个不一样的寿辰。您就别生气了,生气会老的。咱们才不要变老呢,气死那些妒忌您的人。”
这一番劝说,德妃哪还能气得起来?德妃不气了,胤禛心里却不舒服极了,总觉得若洁是在利用自己的感情,报复年氏。当下也不客气,对德妃说道:“额娘,您能出去一下吗?儿臣有话对洁儿说。”
德妃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若洁,若洁点点头,她才走了出去。
胤禛一把抓住若洁的手痛声说道:“你非要弄得两败俱伤吗?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已经罚了她了,四格格殁了,我都没回来,回来后一直冷着她,你干嘛还不放过她?”
如果说若洁之前对利用他,还感到内疚,那么她现在的内疚之情,在听了胤禛的这番话以后,是一点都没了。
她一把甩开胤禛的手,哈哈大笑起来,“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狼要吃羊,羊奋起反抗,顶伤了狼,猎人不去打狼,反而来问羊:‘你干吗要反抗?干吗不让狼乖乖吃了你?’胤禛,你眼里只看到她的痛,你可曾想到过我的痛?六年前你看不见,六年后的今天,你仍然看不见。回京路上的刺客,朝堂上的发难,后宫的风波,这一切的一切,你当我是傻瓜,真不明白有群狼在虎视眈眈地惦记着吃我?到了今天,你既然一心想我回到你身边,却不为我遮风挡雨,我自己被迫反击,你竟然还来指责我。好啊!我伤了她,你心疼不是吗?可以,像六年前那样打回来,然后再回到她身边去哄她、讨好她,你还站在这干吗?动手啊!”
说到最后,若洁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这眼泪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她真的觉得委屈。自己怎么那么倒霉,被人打就是应该,还手打别人就是错的。胤禛,你让我落泪,好,看我怎么对你。
若洁一番话说的胤禛哑口无言,看她哭得犹如梨花带雨,不由又心疼起来,忙搂过她来哄劝道:“不讲良心了是吧?我这哪是心疼她?她被打成那样,你不让我求情,我不也没求吗?我是不愿意你变成像她那样爱算计的人,我还是喜欢善良纯朴的你。你看,我就说你两句,你就又哭又怨的,像是我欺负了你。好了,是我说错话了,让你受委屈了。说吧,怎么罚我?要不让你亲我一下。”
若洁更加不耻他的为人。感情在你心中算什么?年糕好歹是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你现在为了讨好我,竟然忍心不救。忍心不救也就算了,还来责怪我伤了她,被我说两句,又来哄我。如此反复无常,游戏感情的人,我岂能真心回到你身边?还开这种无聊之极的玩笑,以为很幽默,岂不知恶心死人。
若洁鄙视之下,再没有心情和他演戏,在他嘴唇快靠上自己时,一把推开了他,“胤禛,我要的是对我忠贞不二的丈夫,不是三妻四妾、三心二意的王爷。等你什么时候把感情理顺了,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说完,扬长而去。
一连十几天,若洁都没给冰四好脸色。冰四找她问税务局和参加保险的事,不是被她以排练节目太忙,没时间为借口推了,就是不冷不热地说道。“那天我不是已经说了个大概了吗?具体怎么办我也不清楚。如果我万事皆通,不更得被人骂成是九尾狐狸精了吗?我被人骂了,又没有丈夫替我撑腰,为我出头。”
把冰四堵得一个劲想抽自己嘴巴,我倒说她干吗?这下好吗!又不理我了。兄弟们,成年的未成年的,她都安排了在寿诞上表演节目,连刀疤五、跛脚七都有份,唯独不叫我。问她竟然说我唱歌五音不全,跳舞像个僵尸,想把皇祖母雷晕吗?爷就不明白了,爷一酷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雷,再雷,也比那刀疤五、跛脚七强吧?贬低挖苦我也就算了,最可恨的就是: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兄弟动手动脚,(若洁纠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