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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眼也足够让高总管心惊胆颤的了,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在胤禛旁边侍候着,再不敢说什么。
待看完这些,胤禛心里这个得意啊!心想,我还羡慕老九干吗?你那个安琪儿再厉害,也是个外国人,已经离开你身边了;可若洁不同,秀外慧中的她,可是爷的女人。
想到这,挥手阻止了跟随的人群:“你们不用跟着爷,爷自己到处走走看看。”说完,就朝若洁的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一看,不由愣住了!这哪里是女子的卧室?简直就是书房。房间里除了一张炕,一个箱子改成的梳妆柜,上面摆放的胭脂水粉少得可怜;显眼的是一个木制的小帆船,船体上面还写着一帆风顺四个字;一个衣柜,一把椅子,再就是乐器和书,这两样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炕上有两个花生状的大抱枕,图案正是他在弘昀那里见到过的什么天使和熊猫,绣法和钮钴禄送给自己的靠垫一样。
他走到炕前,拿起靠垫,不意外地又闻见了那股幽香。不再迟疑,打开衣柜翻看起来。结果让他有点失望,没见到昨天安琪儿的衣物。难道不是同一个人?想了一会,又释然了,不是安琪儿又怎样?爷的若洁并不比她逊色,不是吗?于是,关上卧室的门,朝后院走去。
胤禛像个幽灵似的悄没声息地来到后院,听见有间屋子传来了若洁的说话声,他也不出声,慢慢地走过去,来到了窗户旁,然后停下脚步,站在那偷听、偷看。
这一听、一看,不由又爱又气。这和自己想象的情景,出入也太大了!
他以为,若洁肯定也在后悔、伤心,可没想到,全不是这么回事。不但未见她有丝毫难过,还有闲情逸致在那教孩子们。
只见她穿着一件白地兰花棉布掐腰旗袍,脂粉未施、钗环未带,一头青丝变成一条肥辫,末端只用一根蓝色布条系住。这样的一身装扮,那还像他雍亲王的女人?连府里高级一点丫鬟,穿的都比她华丽,可就是这样一身妆容,不但没让她比自己其她的妻妾逊色,反偏偏显得她清丽绝俗、淡雅飘逸!整个人就像一只亭亭玉立在那的青花瓷瓶,充满了东方女性庄重典雅的神韵。
肌肤胜雪、美目流盼、桃腮带笑、神态悠闲、吐语如珠,说不出的温柔可人,哪还像那天言辞犀利、咄咄逼人?更可气的是,太阳|穴的那颗黑痣也没了踪影。
性感诱人的檀口,讲出的故事、道理,既让人忍俊不禁、又发人生省。
“一位水手准备出海,他的一位朋友问他:“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死于海难”。水手回答。
朋友问:“那你的祖父呢?”
“也死在一次海洋的风暴中”。
“天哪!”朋友大嚷,“那你为什么还要当水手去远航呢?”
水手淡淡一笑,问:“你父亲死在那?”
朋友答:“死在床上”。
水手问:“那你祖父呢?”
“也死在床上。”朋友回答。
水手说:“朋友,那你为什么晚上还要睡在床上呢?”
。。。。。。
“有个贪官,只知道搜括钱财,不知道给地方办事。老百姓恨之入骨。任期满了,老百姓凑银子送了一块匾给他,上面写了四个大字:五大天地。
这个贪官不懂,便问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老百姓便解释说:“大人一到任,便是金天银地;在内衙里,大人是花天酒地;坐堂问案时,昏天黑地;老百姓无辜含冤,不由得恨天怨地;如今大人就要卸任,真是谢天谢地。这就叫五大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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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一天阎王开堂问案,堂下跪的许多冤鬼齐声控告李四,说生前误听李四奉承,吃亏上当,犯了王法,冤枉而死。阎王一听大怒,命牛头马面立即传呼李四到案问罪。李四听完阎王的责问以后,跪前一步申辩道:“这不能怪小人,都怪他们一个个香臭不分、鼠目寸光。如果他们都像大王您这样公正无私、明察秋毫、不为奉承话所迷惑,就算小人有天大的本事,他们也绝不会落到这般下场。”阎王听了,连连称赞“言之有理”,当堂释放李四回家,并对堂下跪着的那些冤鬼说:“都怪你们耳根发软、头脑发胀;要是像我这样,怎会上甜言蜜语的当!”说罢,再一声退堂的吆喝声中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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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老师讲的这些故事,希望你们听过以后,不要一笑了之;要认真去思考,你会发现从中能得到很多启示和做人的道理。今天,老师不提问,你们回去每人写一篇读后感,明天交上来。下一节是音乐课,今天,老师将教你们一首新歌。好,现在下课。去做课间操。”
胤禛吓得赶紧躲到旁边屋里去了,然后从窗缝里,看着若洁领着孩子们做什么课间操、跳绳,快乐灵活的像一只草原上的小鹿,优美轻盈的又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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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 冰 山 融 化
胤禛忍不住痴痴凝望,再上课时,他重新躲到窗根下,只听见若洁说道:“同学们,把老师以前教过的歌曲复习一遍。《明天会更好》。吴诗蕾同学起个头,同学们按老师分配的唱段分部练习。老师很期待你们春节晚上的表演哦。小蕊指挥,开始。”说完,她拿起一个好似琵琶、却不是琵琶的乐器,弹奏了起来: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张开你的眼睛,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让昨日脸上的泪痕,随记忆风干了。抬头寻找天空的翅膀,候鸟出现它的影迹;带来远处的饥荒,无情的战火,依然存在的消息。玉山白雪飘零,燃烧少年的心;使真情溶化成音符倾诉遥远的祝福。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们期待着明天会更好。。。”
胤禛从未听过这么好听的合唱歌曲,更没见过这种合唱、重唱的歌唱形式。不觉听得入迷,看的出神。
后院那么嘹亮的歌声,前院怎么会听不到?其他人还好,高总管、苏培盛、夏红和李婶可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起先高总管还拦住夏红,到后来经不住她软磨硬泡,加上他本人也想看,所以四人就轻手轻脚、偷偷摸摸朝后院走去。
胤禛此时哪还顾得上他们?所以也没阻止;他四人见主子没赶他们,就猫在另一面窗下偷看偷听。
也合该有事。小蕊指挥累了,想喝口茶,可茶杯正好摆在夏红躲着的窗边;小蕊走过来正好赶上她悄悄探头,就被小蕊抓了个正着:“夏红?天啊!真的是你?主子是夏红。”
小蕊一开始叫夏红,若洁还不相信,等小蕊冲出去,她才知道真的是夏红来了,跟着她也冲了出去。可刚到门口,就见小蕊跪在了地上,抬头一看,就愣在了哪里。不仅夏红、李婶、高总管、苏培盛,还有冰四都来了,通通站在窗根下听壁角。
她有预感冰四会来,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他爱偷窥,刚刚自己没发表反动言论吧?还好,胤禟派来的嬷嬷让自己退回去了,不然,怎么解释?若洁暗自庆幸。
若洁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了下去:“民女肖若洁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高总管、苏培盛、夏红、李婶又通通给她跪下了。夏红、李婶是边请安,边流泪:
“奴婢给主子请安了,主子吉祥!主子啊,奴婢们想死您了!您可还好?”
若洁也流泪了,顾不得冰四在场,过去紧紧搂着她俩说道:“我也想你们。我挺好的,你们好吗?大阿哥好吗?”
“好好。主子,爷待奴婢们很好,今天是爷特意带奴婢们来看主子的。”
天上下红雨了?冰四咋这么好心?若洁不由向他投去了怀疑的目光。这一看,她吓了一跳!天娘啊!冰四那是什么眼神?冰块化成一汪春水了。她鸡皮疙瘩立马掉了一地!
赶紧掉头,不由惊慌失措起来。幸亏这时同学们都出来了,给冰四请安,总算给了她一个思考的时间,让她镇静了下来。心想,不管你怎样,我自岿然不动。
冰四很快遣散了众人,一把拉过若洁回到了卧室,关上门责问道:“谁让你教奴才啦?主子和奴才成天搅在一起,成何体统?”
若洁一听他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来责问我的,看来,昨天的事,他并没起疑。于是不慌不忙地答道:“没人让民女教那些孩子。民女看他们一心求学,却又没有条件,所以就教了;至于主子和奴才这个问题,王爷难道忘了?民女现在已经被您休弃,不再是主子了,那民女和什么人搅在一起,应该和王爷无关。”
胤禛的肝火噌就一下子上来了!一口一个民女,难道你就这么希望和爷脱离关系?爷偏不让你如愿。冷冷一笑:“爷写休书给你了吗?你既然嫁给了爷,就是爷的人,你做什么事,爷当然有权过问。”
若洁顿恼!这家伙也太无赖了,竟然想反悔,那怎么行?她出言粉刺道:
“王爷,您休个小妾,还用写休书吗?那天您当着全府人的面,可是说了:‘把她赶到西郊庄园去,永远不准踏入府里一步,爷不想见到她。’王爷,您不是想反悔吧?民女给您提个醒,出尔反尔可是小人行为,您贵为大清雍亲王爷当然是不会这么做的哦?”
胤禛看着眼前这个得理不饶人、一肚子鬼心眼的小女人,不由得哭笑不得。真像,连说话的语气和一举一动的机灵劲,都和那位安琪儿一模一样。可惜自己不是重阳那个笨蛋,不由想看看若洁下面如何应对他。
笑咪咪地说道:“爷没说让你搬回府,爷让你搬进《颐和园》去住;爷不见你,你可以见爷啊。这样爷就不算出尔反尔啦。”
若洁瞪大眼睛看着这位无耻之徒,心中感叹,厉害!难怪最后坐上那个位子的是他。好,跟姑奶奶玩捉迷藏,那姑奶奶就陪你玩玩。
笑颜如花的说道:“民女不敢违抗王爷之命。王爷既然说了不想见到民女,民女一定谨遵王爷之命,不见王爷。至于《颐和园》,那是皇上赏赐给王爷的皇家园林,民女乃一介贱民,就是看一眼都不配,哪还敢住在那里?王爷还是留给您宠爱的那些莺莺燕燕去住吧。”
胤禛听到这是满心欢喜。小女人这不明摆着吃醋了吗?还嘴硬。一念至此,眼睛温柔地都能滴出水,柔声说道:“爷不想让那些莺莺燕燕去住,爷想让你这只爷最宠爱的小野猫去住。”
若洁还没反应过来,冰四就一下子就把她拉进怀里,吻了上来。
两秒钟的当机以后,若洁开始拼命挣扎,最后,忍无可忍,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他这才“啊”的一声,松开了若洁。羞恼地说道:“你敢咬爷?”
“你这个色狼、流氓、下流胚子!就会仗着你是皇子欺负人,咬你都是轻的。”若洁气的破口大骂。
胤禛气乐了。还从没有女人被他亲了,敢这么骂他,不,根本巴不得成为他的女人,又怎么会骂他?欢喜还来不及呢?他看着眼前这个气的张牙舞爪的小女人,一时间,征服欲大起,一脸无赖样地说道:“你糊涂了吧?你是爷的女人,爷爱怎样,就怎样。何来色狼、流氓、下流胚子之说?倒是你,懂不懂什么是三从四德?从今天起,给爷把《女戒》抄写一百遍。”
TNND!你个岳不群!康熙咋生出你这么个混蛋王八蛋!既然你给我来阴的,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若洁边腹诽着,边挖苦道:“看不出堂堂大清雍亲王爷竟然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您口口声声说民女是您的女人,那好,敢问王爷,何为丈夫?”
不等胤禛回答,她又接着说道:“一丈以内才是夫,王爷,我们现在隔了何止几万丈?丈夫是女人头上的一片天,要为她遮风挡雨,王爷,民女被您其她的妻妾欺辱、冤枉时,您在干什么?丈夫是一棵大树,可以让他的女人依偎,敢问王爷,民女伤心、劳累的时候,您又在干什么?综上所说,您根本没有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也就是说,您不配做一位丈夫。更何况,您从来也没把民女当成是您的女人,我们是拜过堂?还是饮过交杯酒?您不会忘记,民女大婚之夜,您都是在您心爱的艳儿侧福晋那里度过的。您现在跑来,口口声声说民女是您的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