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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过你一辈子只能娶我一位妻子,而且,你必须发誓,这一生只爱我一个人,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绝不会欺骗我、无论生老病死,容颜变丑,能不能生孩子,你都不能再娶。你能做到吗?”
一番话没等说完,胤禟的脸色已经变了,慢慢地把手抽了回去:
“若洁,到了我这个年龄,特别是我又出生在大家族,是不可能没几房妻妾的,不过,我。。。。。。”
“做不到啊,那可很遗憾了,看来我们只能做朋友了。”没等他说完,若洁就打断了他的话,故作失落地端起茶碗,喝了起来。
“冰绿茶?”
“对啊,从那天起,我一直都是喝的这个。事实上,从认识你那天起,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胤禟深情地说道,桃花眼对着若洁一个劲地放电。
若洁的心又漏跳了好几拍。不行,这家伙电力太强,自己得赶紧岔开话题。
恰好这时,湖面上一阵微风吹过,说不出的神清气爽。若洁站了起来,向船尾走去。
“唐胤,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准备这样的木船吗?”她回头看了胤禟一眼,在船尾坐了下来,脱掉了鞋袜,把纤细白皙的小脚放到了水里。哇!好怀念这样的感觉,上次在玄武湖划船还是在现代的三年前。
“你干什么”?身后传来了胤禟的急切的声音:
“赶紧上来,把鞋袜穿上。你不知道我们满人女子的脚,是不能给人看的”
“为什么满人女子的脚不能给人看?再说,我是汉人啊。”嗯?不对,他刚刚说什么?
“什么?你是满人”?若洁赶紧从水里把脚抽了回来,拿手胡乱抹了抹水,就要穿上鞋袜。
“等一下,这么湿,穿上会受病的”。胤禟走到若洁身边蹲下了下来,从袖笼里抽出一条上好的丝帕,抬起她的脚,替她擦了起来。
胤禟看着若洁的一双玉足,心如鹿撞。汉家的女子都裹脚,她却没有;但是并不大,小巧玲珑的,肤如凝脂,脚型美得难以描述,指甲透出粉粉的光泽,像一粒粒珍珠,全身血往上涌,一阵燥热。
怎么又陷入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刚刚他还说女子的脚不能给人看,那他这算是什么?若洁赶紧把脚缩了回来。
“谢谢你!唐胤,我自己来,只是这手帕不能再用了,我会还一条给你的”。
说完,她把手帕放进自己的小拎包里,装着毫不介意地走到了案几前:
“唐胤,快点过来吃东西吧,现在我饿的都能吃下一头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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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拿起蟹黄包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胤禟先是有点失落,等看清若洁的吃相,又宠溺地笑道: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不够,我再让人给你买”。
“放心吧,本姑娘是不会和你客气的。只是,你说你是满人,我怎么看着有点不像,满人长的不都挺粗犷的嘛?怎么你比女人还好看?”她想起了满人的老祖宗——《岳飞传》里的金兀术,口齿不清地说道。
“啪”,唐胤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以后,不许说我长的比女人还好看”。
“讨厌,干吗弹我的头?你应该弹的是它,而不是她。”若洁指了指古琴,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唐胤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觉得和她在一起每个时辰,甚至一秒钟都是快乐的,他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他也希望自己能博她一笑,让她快乐,于是不再犹豫,走到古琴前坐了下来。
正文 第十一章 瘦西湖上清潮涌动(二)
看到唐胤准备弹琴,若洁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食物,全神贯注地听了起来。
只见他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一般舞动着琴弦,顿时,优雅的古琴声响了起来,渐渐地他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偶尔抬起头来,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某种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探视。不知不觉间人已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是《平沙落雁》。若洁仿佛听见了时隐时现的雁鸣;看见了雁群在云程万里的空际盘旋顾盼的情景;也有些明白了胤禟的鸿鹄之志。。
琴声渐落,她一边使劲地鼓掌,一边羡慕地看着胤禟说道:
“唐胤,你的琴弹得真好,可惜我不会。但是,我知道有一首歌可以琴箫伴奏,我先唱一遍给你听,然后,我们合奏一曲,好吗”?
“愿意忘记过去才能留住时间;莫让回忆悄然斑驳如花容颜;繁华似昨天握不住谁能看得穿;梦醒哪个时空传说这般爱恋;只有路过伤痛才能靠近永远;谁让我的心弦鸣自你的指间;万丈红尘中谁在喊谁为谁轻叹;坠入火焰随爱涅盘才是神仙;望长安,是前世的情缘;忆江南,是今生的纠缠;情何堪,从来夺目不计较长短;不愿如风如露如朝雾,只求如烟花般绚烂;相见难,是今生的夙愿;别亦难,是前世的梦魇;意阑珊,从来炙热无所谓浓淡;不愿如风如露如朝雾,只求如烟花般绚烂;不愿如风如露如朝雾,只求如烟花般璀璨”。
慢慢地胤禟的琴声响了起来,这首歌本就是若洁最喜欢唱的,现在,有了他的伴奏,她唱的就更投入了。加上“肖若洁”的音质优美,现代的她,又上过声乐班,唱的真是非常动听!一曲唱完,她拿出了箫,吹了个前奏,胤禟的琴声加了进来,这一次,他们配合的非常默契,堪称完美。只是有一点遗憾,若洁唱歌时箫声只能中断。
“好可惜,要是我会弹琴,你吹箫就好了,这样箫声就不会中断了,那样一定更好听。”若洁有些遗憾。
她唱这样的歌,心里一定也是有我的吧?胤禟高兴得两眼发亮!赞赏地说道: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你作的吗?你如果想学古琴,那还不容易?我可以教你,你这么蕙质兰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学会了”,带有磁性的声音蛊惑着若洁,让她心动,却无法答应。
“哪有这么容易?我知道弹琴不但指法和技艺很重要,关键的是得体会曲中的意境,让心意来指导指法,这样,才能让琴艺达到最高境界。而我,不但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就是有,怕是也没有时间了。过些日子我就要离开扬州了”。
一想起就要成为雍亲王爷的小妾,她的心情顿时糟到了极点,脸色也黯淡了下来。
胤禟一听急了:“离开扬州?你要去哪”?
“京城”。若洁话音刚落,胤禟就高兴地问道:
“京城?太好了,我家也在京城,若洁,你注定是我的人,你家住在哪里?阿玛叫什么名字?回京后我就让人上你家提亲”。
这家伙,太自信了,什么我注定就是他的人。想到他的妻妾,若洁忍不住嘲讽地说道:
“那你的妻妾怎么办”?
唐胤禟果然急了,“若洁,那都是迫不得已才娶得。你怎么能和她们一样呢?我答应你,心里只有你一人,也只宠你一人”。
若洁一听,不由在心里冷笑一声,是啊,在他认为,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哎!我怎么忘了他是三百年前的男人了,差点被他英俊的外表和柔情打动。想到这,她冷静而又有点残忍的说道:
“这对你的妻妾们公平吗?她们又何错之有?即使你不得已,也应该对她们负责。而且,我也不会去过哪种和很多女人共侍一夫、天天等着男人宠幸的日子。我绝不会依附在男人身上,将来,能觅得知音和我共度一生,过男耕女织的日子固然好;如若没有,我就存一笔钱,去游山玩水,笑傲江湖。”
她豪情万丈地拿出来吉他来弹唱到:“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也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的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肖若洁”的嗓音音域本就很宽,音色又美,加上她现代所学的运用自如的声乐技巧,清灵的歌声立时飞出船外,荡漾在湖面上,引来了许多船上和岸上游人的观看。许多人都在惊叹和羡慕:“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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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见此情景,非常后悔,这些人怎配看见若洁的美好,听见她天籁般的歌声。
他看着若洁,一袭淡蓝色长裙,风迎于仙。俊俏中带有一抹帅气;灵动中带有一抹轻狂。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如此复杂,却一点不显矛盾,反而有了一种于众不同的独特魅力。这样的女子,错过了会后悔一辈子的。他全身心都叫嚣着;绝不能放手。
胤禟深深地凝视着若洁,摘下了腰间的玉佩,走到了她的面前,拿起她的手,郑重地把玉佩放在了她的手心。
“把它收好,千万别丢了,回到京城时,拿着它到《聚雅斋》找我。记住了,一定去找我。你现在不答应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逼你,但你如果从此不见我,爷就是翻遍整个京城,也会找到你的”。唐胤看着我,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凌厉的光芒。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不能要”。若洁有些害怕,赶紧把玉佩还给他。
“哼,爷送出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说着拿过玉佩挂在了若洁的脖子上,并把玉佩从她的衣领里放了进去。
“丫头,你给爷听好了,这玉佩你天天都得带着,不许摘下来”。胤禟再一次用命令式的口气说道,连称呼都变了。
若洁被唐胤显示出的异于平常的狠绝气势吓着了,拿上他给自己的两千两银票,匆忙告辞回了肖府。
正文 第十二章 智 救 宋 妈
一路上,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七箍八绕地回到了肖府。一进自己的房间,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了玉佩,只见玉佩中间雕着龙,旁边刻着一行字,禟胤——罗觉新爱,噢,原来是这两个字,可百家姓里有姓这个禟的吗?不对啊,自己看倒了,把龙头朝上,应该念爱新觉罗——胤禟。胤禟——九阿哥!她瞬间跌坐在床上。
爱新觉罗。胤禟,那个历史上被人称作毒蛇九,手段狠毒不亚于雍正的风流阿哥。天啊!白若洁,你是个猪!这样漂亮如女人的男人;这样高贵多金的男人;这样气势不凡的男人!全大清能有几位?枉你还看过清穿小说,竟没认出他来。该!活该!我让你犯花痴。白若洁,这下看你怎么办?
她不停的在心里骂着自己。想起他最后的决绝,不由得后脊梁发冷。这要是让他知道我以后是他四哥的女人,他会怎么样?再想想历史上他的结局,要是让四阿哥知道他对我的心思?对!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他,我都不能再见他。可他是四阿哥的弟弟,要是不小心。。。。。。哎呀!头都疼了!
现在跑路?宋妈一家怎么办?一定得救出他们一家。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一旦找着机会,“三十六计走为上”,脚底抹油溜吧。反正我从来都没打算在四阿哥府上过一辈子。打定主意,她慢慢冷静下来,静静地等待着那天的到来。
进京的这天,灰蒙蒙的天空犹如若洁的心情一样,阴郁低沉。
她冷眼打量着府里忙忙碌碌的人,仿佛出嫁的是别人,和自己毫无关系。喜娘走了进来,准备给她梳妆打扮。
“停”,她阻止道:“去请老爷来,我有话要说”。肖晋鹏,该你兑现承诺,放宋妈出来的的时候了。
不一会,肖晋鹏就赶来了。
“洁儿,准备好了吗?吉时快到了。哎呀!你们怎么还不给大小姐梳妆打扮”?肖老爷斥质着喜娘。
“爹爹,你答应过女儿,女儿出嫁之日,就是放宋妈出来之时。现在,请您把宋妈放出来,我只要她为我梳妆打扮”。若洁盯着肖老爷,一字一顿地说。
看着她眼中坚定的光芒,肖老爷迟疑了几秒钟。
“好好好,来人,叫宋妈来为小姐梳妆”。
若洁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感觉过了好长时间。
“小姐,我的小姐”,随着哽咽地叫声,一位年近四十的憔悴的中年妇女冲了进来,到了她的面前,却又犹豫着停了下来,颤巍巍地伸出手,扶上了她的面颊。“小姐。。。小姐。。。我的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