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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给翼扬,但是,我比较计较门当户对,才……”
她皱皱眉头,堂姐被退婚的事,她多多少少听说了一点。
“翼扬哥,人不错的。”她小声替对方说话。
父母去世的时候,叔叔交代陈翼扬替她这孤女处理身后事,她与身为夏氏集团CEO陈翼扬见过好几次面,虽然是个严肃的男人,但是人品不错,最重要会关心夏荷堂姐的事情。
“晚晚,帮帮婶婶吧,让我们夏家能下个台阶!”婶婶恳求。
“可是——”她有男朋友了,虽然,是连面也没见过的网友。
“晚晚,你就当去过过场而已!”
考虑了良久,她硬着头皮答应,“好,但是,我只是去坐一下而已,万一……”爸爸妈妈去世以后,叔叔婶婶对她很关心,她实在不好拒绝。
“太好了,我马上给你订机票!”婶婶欢呼,“放心吧,有什么万一,我会替你处理!”事实上,他们夏家还真盼着有“万一”发生呢!
放下了电话,她开始收拾简单行李。
“晚上我能回家吃饭,你去买菜。”她新买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江亦瀚。
看完短信,她面露难掩的失望。
“我现在出发要去上海,明天才能回来。”晚上虽然有豪宴,但是,她比较希望留在家里尝尝江亦瀚的手艺。
“好,单身女孩在外多照顾自己,多堤防坏人,我等你回家。”他回了一条短信。
明知道,这只是他比较有风度的表现,但是,她还是暖了心。
……
晚晚没想到,这场相亲宴会安排在“竞”会所。
这里,魅力四射的水晶灯,迷人的油画浸润,仿佛把整个卢浮宫给搬来了,让会所显得烛光交错、扑簌迷离、充满雅味。
她听说,整个上海的私人会所中,能与“竞”相竞争的只有“瀚”会所,与“竞”的雅味不同,“瀚”会所强调的是“痞”味。
相同的是,据说老板是同一人,两家会所的光设计费都是上千万,连水晶酒杯都要几万一只。
晚晚被婶婶打扮的温柔婉约,雪纺质地的长群飘逸柔软,可爱之中,又带了点女人味。
她双手放在膝处,拘束地坐在长桌上。
“夏小姐,我们江总五分钟后就会到,在我们江总来之前,为了不浪费大家彼此的时间,能请您填一张表格吗?!”一位长相很精英,自称是助理的男人,客气道。
填表格?她有没有听错?
“好——”她乖巧地同意。
对方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表格单,和员工应聘单比较相似,里面需要注明名字、年龄、星座、最高学历、毕业学校、以及——
感情史?
不仅是晚晚,连陪同来的婶婶都傻了眼。
“对不起,我们江总希望夏小姐能把感情史列得清晰明了,最好是您喜欢过谁,谁喜欢过您,都能一一注明。”助理礼貌道。
婶婶不悦了,“我们夏家好歹也是名门,这种行为会不会太过分了?”
助理一脸为难,“对不起,我们江总在这方面吃过亏……所以,希望这次相亲,能更加慎重……”
“那他自己呢,他和傅咏佩的事处理干净了吗?”婶婶马上反问。
“请放心,对于傅咏佩,我们江总自有分寸。”助理不卑不亢,他改而对晚晚微笑道:“这样吧,夏小姐,请别为难我的工作,您把自己交往过的前男友名字一一列出来就可。”
这——
晚晚有点无措。
“我这侄女感情一片空白,至今还没交过男朋友!”婶婶抢先一步道。
对这个答案,助理很满意,不再坚持。
晚晚眨眨眼,觉得自己越听越糊涂,越来越混乱。
“婶婶,你们说的江总是——”她忐忑地问。
因为只是抱着过过场而已的心态,她连对方的名字也没有过问。
“他来了。”婶婶捏了一下她的手。
一个很高大,散发着成熟与阳刚之味的男人迎面而来。他有一张很男人的脸,五官线条很硬,英挺的浓眉让他显得气势过人,一双锐利的眼神犹如两潭深渊,让人第一眼感觉就是侵略性极强。
江邵竞!
一瞬间,晚晚吓到了,动也不动。
第十六章
“您好。”江邵竞神色冷淡地与她招呼。
“您、好。”对方只是坐在她面前而已,晚晚就觉得自己有极大的被压迫感,让她几乎不敢大口呼吸。
“资料。”紧接着,他伸手。
助理急忙奉交她刚填写好的资料表。
他用最快的速度翻看,只是,才看到第一栏的名字,他的眉头就打了结。
那严肃的表情,莫名的,让晚晚深感,其实她现在不是在相亲,而是在面试工作吧?眼前的男人,真的给人一种严厉的主考官感觉。
晚晚又咽了咽喉,不争气到,在江邵竞越结越深的眉头中,紧张到微微发抖。
她第一次希望,这“面试”千千万万不能合格,这真是太可怕了……
“我以为来的会是夏荷小姐。”江邵竞微微一笑,从容将资料单搁在桌面上。
他的记性很好,才短短几秒的时间,上面的数据已经入脑。
明明他是在笑,唇角的幅度是微扬,但是,晚晚莫名打了个冷颤。那个笑容,把她结结实实给吓到了,整个人更加忐忑。
“晚晚是我们大伯家的女儿,也是名门望族,我们家夏荷,因为刚解除婚约……心情还有点没恢复过来,所以……”见多了大风大浪的婶婶,先恢复镇定。
听完,他没有露出不悦,“恩,能理解。”言简意赅让夏夫人下了台。
“恩,夏小姐,请喝茶。”他平静地招待,一脸沉着地替她倒了一杯茶。
“好……”晚晚乖巧回应,只是,接过茶的双手,微颤个不已。
呜……才刚开始而已,她已经盼着这场相亲宴快点结束。
她之前看过一篇报导,说江邵竞一个眼神就能杀敌人于无形,依她看,不是敌人也照样会被误杀吧。
她这路人甲,就已经快中弹而亡。
气氛,沉默了那么几分钟。
晚晚紧张地抓了抓包,就在以为,他会宣布,‘散会,夏小姐,您可以回去了。’或者‘面试结束,夏小姐您不幸落马’等等,对她来说是喜讯的话语。
但是。
“夏夫人,让我们年轻人自己聊吧。”他淡然道。
和她设定的剧情完全不同,闻言,晚晚在内心哀鸣,用眼神急切地瞧着婶婶。
呜,婶婶,我只是来过过场,带我一起走!一起走!
“行,你们聊!”婶婶很识趣,急忙起身,临出门时,最后一眼回眸,还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仿佛在说,晚晚,你给我争气点!
房里的长辈已经离开,江邵竞靠向椅背,凝向她。
他的眼神好冷冽,彷佛藏有寒冬的气息,害晚晚不禁抖了一下。
“夏小姐,您双亲?”他淡然客套问。
“十年前……他们去世了……”提到父母,晚晚就眼眶发红。
他冷淡看了她一眼,“我有一个妈妈,一个弟弟。”
哦,她又没有问他的家庭情况,晚晚发现,他提到妈妈和弟弟时,脸上几乎没有一点点的感情。
“夏小姐,你毕业于上海广电学院?”
面试(进)入正题了……
“是——”晚晚硬着头皮,有问必答。
“在学校里,真的没教过男朋友?”江邵竞冷然问。
“没、没有。”
“一个也没有?”他俯靠过去,一字一顿,再次逼问。
他的眼神极锐利,仿佛在看穿对手的内心,他的口吻极严厉,象在拷问罪犯。
“没有,一个也没有!”晚晚顿时反感心起,也变得不怎么害怕了。
“抱歉,你和我弟弟同一间学校,为免不必的兄弟纠纷,我必须询问清楚。”江邵竞语气微缓,但是,道歉几乎没什么诚意。
就在这时候,他的助理推门而入。
晚晚这才注意到,他一进房,助理就马上离开了包房,好象很忙的样子。
助理交给他一个黄色文件档案时,他站起来,“抱歉,我有点公事。”
晚晚赶紧站起来,“那、我、走了!”太好了,被“关”的她,终于可以被释放出去了!
原本,江邵竞只是准备让她等一下而已,但是,见她好象很“急”的样子。
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交给她,“下次再会。”利落转身就走。
晚晚急忙将他的名片收入袋中,匆忙逃走。
……
会所的办公室内,江邵竞研究助理给他的资料。
“虽然和二少爷是一间学校,但是,不同系,不同级,应该不会有交集。”
他摸摸下巴,陷入沉思。
“从小到大都是乖乖牌,而且,是应该没交过男朋友,你看她小时候的样子——”助理将传真过来的一张七寸彩色给他过目。
照片里的夏未晚,几乎是现在的两倍大。
看到那张照片,江邵竞也定了一眼。
“很神奇吧,我真有(冲)动八卦一下,想追问她怎么减肥成功、有没有整过容,怎么会变得这么漂亮!”助理逗笑。
说漂亮是夸张了点,但是,夏未晚的容貌,是一见就能让人很有好感、很舒心的类型。
“五官就在那,本来就不太丑。”江邵竞淡淡道。
“江总,我觉得她不错,娶妻就应该娶个简单一点的女人,特别是您在外总是驰骋沙场,找个能给你温暖家庭的女人,比较适合。”助理劝道。
“是吗?你觉得我适合这种女人?”他面无表情反问。
他的样子看起来适合配个象只小兔子一样的女人?
“江总,您给了名片,不是吗?”助理笑问。
但是。
“把这档案放在B区里。”他将黄色档案袋丢给助理。
“江总,为什么?”助理不解问。
他以为,夏未晚的档案至少能放在A区内。
这次相亲,他们将所有人选分成级别,A区是入选,B区是待定,C区是不予考虑。
他懒得回答。
“江总,傅咏佩又找您。”接了一个电话,助理面有难色。
他一脸的冷淡与无情,“不用理!”
……
从“竞”会所里出来,晚晚接到了“毛毛虫”的一个电话。
“一天没上网,去哪了?”“毛毛虫”关切地问。
晚晚一阵心虚。
……
十一点,江邵竞从“竞”会所离开。
轿车只开了两条街,就被堵住了。
“前面发生什么事?”江邵竞皱着眉头问助理。
很少见,这个时间点居然会堵车。
助理看了一眼那长队,想起来今天刚看过的报纸,马上明白,“江总,是网游迷们在排队购买日本刚推出的十周年限量版皇战游戏机!”
“两百台游戏机,明天早上八点准时抢售,很多网游迷们都准备通宵排队。”一看那队伍已经起码有一两百人,所以,年轻真好。
“我们绕路。”这么无聊的事,江邵竞连听下去的兴趣也没有。
收到命令的助理赶紧打转方向盘,但是,眼尖的助理,马上惊呼,“江总,夏小姐居然也在队伍里!”
江邵竞顺着助理的指尖,犀利地眼神扫向人群。
……
天上飘着细雨,晚晚淋着小雨,已经在电玩店门口长长的队伍内,排了将近三个小时的队伍。
“木脑袋,辛苦了,太谢谢你了,我们后天见!加油哦!”她的手机QQ接收到一条信息。
她又饿又疲,甚至没有办法入住旅店,只能站在原地,继续排着队。
早知道是这种结局,再害怕再不喜欢江邵竞,她也应该先填饱肚子,这一夜,可让她怎么过?还有,她现在是该先去买把雨伞,还是继续占位?
来这里排队的人,只有她形单影只,其他的网游迷们,几乎都是相约而来,轮流占位。
晚晚安慰自己,“毛毛虫”的要求并不过分,谁让她刚好在上海“旅游”呢?可是,她现在真的超后悔来上海。
她的心理还在惦记着,那一顿无法吃成的晚餐。
木脑袋:到家了?
她等了几分钟,手机QQ内,终于传来信息声。
KoalaBear:恩,刚洗完澡。在上海事情办得怎样?
木脑袋:挺……顺利的。
等了好几分钟,她都没有等来回复。
他在写稿?
脚底传来一阵酸疼,晚晚蹲下,左右揉了一下脚。
蹲了好一会儿,她明知道不对,却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渴望。
木脑袋:你吃过晚饭了吗?
又等了几分钟。
KoalaBear:吃过了,刚才在吃泡面。
木脑袋:你不是讨厌泡面?
KoalaBear:我的伙食费都被某一个小MM携款潜逃,不吃泡面,难道喝开水充饥?
她失笑。
木脑袋:要不要这么惨啊?
KoalaBear:我的口袋全部都奉献给了某位包租婆,还有半个月才发工资,我现在的经济状况,绝对你比能想象的要惨上很多。
木脑袋:活该,谁叫你花钱没计划!
这行字发出来的时候,晚晚才惊觉,生日那晚以后,他们的关系好象亲密了很多。
而且,她抱怨的口吻会不会管太多?晚晚顿时忐忑。
幸好,他没有想太多。
KoalaBear:男人嘛,总是这样,老是天天算着今天花几分,明天省几毛,老计较这么琐碎的事情,这日子能活吗?
木脑袋:做你老婆会很辛苦。
他肯定很怕女人唠叨,又不受管教。
KoalaBear:错了,以后有老婆了我就改,当然,能帮我管经济那位,估计还在我丈母娘的肚子里,哈哈!
和他聊了好一会儿,脚痛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了,肚子也不饿了,指间忙碌着,晚晚清甜的笑容,在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