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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在他的魔掌下,就象一只离岸的小鱼。
一直屏着气的晚晚,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杀人要犯法,我看起来,会那么蠢?世界上另一种方法,可以让她闭嘴又不犯法,那就是,将她变成我的——”江邵竞突得收拢臂膀,给了晚晚一记很浓烈、很窒息的吻。
他强大的气势压向她,刚硬的唇揉虐*的唇时,晚晚失控地惨叫一声。
然后。
然后。
然后,晚晚不支软倒了。
瞪着晕厥在怀里的人,江邵竞僵仵了。
……
晚晚醒过来的时候,在医院。
见到坐在她床头之人,忆起刚发生的那一幕,晚晚觉得自己又一阵眼冒金星。
最后记忆里,她差点被强吻了。
她该用什么方法,才能通知亦瀚,江邵竞在打宴天下的主意?恐怕,她的话还没传到,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夏未晚这号人了。
坐在她床边的江邵竞,背对着阳光,他的脸上一片阴暗。
“医生说你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你怀孕了。”江邵竞面无表情道。
晚晚张大了嘴巴。
他又在耍什么花招?和亦瀚分手后,她的生活只是住处、印刷厂两点一线,怎么可能怀孕?!
“医生替你做过B超,确诊孕期已经12周。”江邵竞阴着脸,神色复杂继续道。
看她白痴的样子,就知道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怎么会有女人白痴到连自己有近三个月的身孕也不知道?!
“怎么可能?我没有想吐,身体也没有觉得有任何不舒服啊……”晚晚的脸上还是空白的表情。
不是说怀孕多多少少身体状况都会有点改变吗?她根本没有啊!
但是,仔细一想,真的没有任何改变吗?最近两个月,她的胃口好到可以吞下一头牛,导致她的脸变圆了,以前的牛仔裤也不能穿了。
她一直以为,胃口好,是工作压力太大的关系。
而且,每次江邵竞逼她下厨回报她的时候,厨房的油烟都让她极不舒服。
她和亦瀚交往的那三个多月里,亦瀚一直*措施做的很彻底,唯一的那一次……但是,她明明那天有吃事后*药!
虽然,她当时确实存了点其他想法,但是,她并没有耍赖啊。
没想到,*居然会失败。
晚晚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无意识地抚着肚腹。
她MC是近三个月没来,但是,她一直以为这是吃了*药的后遗症。以前,她和梁羽合租的时候,就见过梁羽吃了事后*药后,一连几个月的MC都超紊乱,不是延期就是提早。
所以,她一直以为……
“医生做B超后,有怎么说吗?”晚晚心慌意乱、紧张兮兮地问。
“胎儿基本已经成形,发育很好。”江邵竞眸底沉晦,不情愿,但还是勉强回答。
“发育很好……”千头万绪闪过脑海,晚晚到现在还是觉得不真实与不可思议。
“问什么多干嘛?”江邵竞不客气地打断她,“现在什么都不用多想,我已经帮你约好一个妇科专家,下周三做引产手术。”
“引、引产手术?”晚晚吓得结巴。
“发现太晚,已经12周了,不能做人流手术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替你安排的那个专家医生对方面很有经验,不会影响你日后的生育。”江邵竞冷哼。
他给她请了上海最好的妇科医生,杀鸡用牛刀指得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他对她真的很不错了!
“我不要!”但是,晚晚居然情绪很激动的反抗起来。
江邵竞眯了墨眸,从认识到现在,这女人可从来没反抗过他。
“我要这孩子,我要生下来!”晚晚无比确定自己的心情。
即使,她的爱情已经无法再实现,但是,这个孩子还是无比珍贵!
“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江邵竞很轻很寒地问。
晚晚忍着这强大到让人快打哆嗦的寒气,死命捂住自己的肚腹,鼓起勇气,“我和亦瀚……是分手了,但……我自己能养活‘他’!”就算没有任何准备,就算只是她一个人爱情的结晶,她也绝对不会抛弃这个孩子!
那着她这个笨蛋的样,一口气憋在他的胸间,他冷斥道,“留下这个孩子,要是再遇见”其他人“,你以后怎么嫁人?”她怎么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这个孩子,会让一切局面都变得超尴尬!
“我不嫁人了,我和宝宝两个人过一辈子!”晚晚马上回答。
他真想一掌劈死她。
他不怒反笑了,“说得这么好听,我看,你就想母凭子贵吧!”
“母凭子贵”四个字,让晚晚谔了下。
“你们为什么分得手?不就是亦瀚不爱你吗?”他在她伤口上洒盐巴。
晚晚坚忍着。
是,那又怎样?她早已经认清现实。
“亦瀚的性格,你我都了解,他是这么不负责的男人?如果他知道你怀孕了,恐怕再不爱你,他也会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勉强自己扛起责任娶你过门吧!”江邵竞冷嘲,“夏未晚,你打得不就是这个如意算盘?”
晚晚被讽得脸色一阵发白。
她没有,她没有!
“马上打掉‘他’!”他毫不怜香惜玉将她从病床上揪了起来。
“我不要!”被揪得差点摔下床的晚晚,悲愤地护着腹。
“你不要、也得要!”江邵竞对着她,面无表情道,“相信我,下周三乖乖接受手术,是最好的选择。不然的话,以我的能力,绝对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来制造意外,让你面对同等的结果!”
闻言,晚晚打了个寒颤。
这个男人,太可怕。
一股绝望自晚晚心间腾腾升起。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因为亦瀚的突然出现,晚晚一整天都在发呆。
“我们印刷厂购入这套新的生产设备后,会立刻投入作业,新设备可以简化制程,提高印刷的速度,预计明年我们印刷厂的产值能拉高百分之三十。”
灰色的套装修饰了晚晚稚气的娃娃脸,此时的她,坐在会议室里,听着生产部的经理向她汇报新进展。
明年呀——
很快,她也将穿不下这身套装,明年她的小宝宝都要出世了,估计有一段日子,她不能来印刷厂了。
分手后,离开温城刚到上海的时候,每夜她都躲在被子里哭泣,不懂他为什么可以放弃的那么轻易。一个月以后,她已经不会在哀伤的情绪中,顾影自怜,那些酸酸的、茫然的痛觉开始只藏在心灵最深处。
但是现在,不会再有爱恨难解的心结,她的生活很充实,印刷厂、宝宝占了她生命里最重要的部分,即使没有了爱情,人生也依然完整,充满希望。
只是,会议结束的时候,下班时间也快到了,一想到此时家里的那个人,晚晚心房难免一阵紧张。
想见,又不敢见。
“晚餐要吃什么?”准备下班关电脑的时候,见他在线,晚晚还是在键盘上敲了这个问题。
早餐的时候,桌上的菜,他几乎碰都没有碰一下。
是菜不合胃口,还是她烧得实在难入口?
她等了好几分钟,就在以为他不在电脑旁,准备动手关机的时候,对话框亮起了黄色。
:不用特意麻烦,大哥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晚晚愣了愣,可是,今天是周四,不该是江邵竞来印刷厂的日子,今天早上是意外。
“好。”晚晚还是只敲下一字。
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他们“夫妻”平时并没有住在一起。
步出了印刷厂,晚晚正在门口等士的时候,身后有车喇叭声。
“嘟嘟。”
晚晚一回头,意外地竟见到了江邵竞的黑色轿车。
车门,在她面前打开。
“上车。”声音一如继往的命令。
晚晚回身,顿了顿。
她才一迟疑,江邵竞顿感不满,有人愿意当现成的司机,她还在那磨蹭什么?
“你不是周四到周六都会在公司?”硬着头皮,晚晚只能坐上车。
“我不来,你和亦瀚怎么解释?!”江邵竞打转了方向盘,向她家的位置驰去。
晚晚沉默,就在她有点感激他的时候,他的下一句居然是——
“我得确保你有诚信,会遵守协议,不会说一套做一套,这里答应我不会再纠缠亦瀚,下一秒就把自己肚子当作筹码给亮出来。”
那一点点的感激顿时消弥,晚晚气不打上来,“放心,我不会让亦瀚知道有宝宝的存在!”她早上的时候,虽然表现不能说一百分,但是起码遵守协议的诚意是十足的。
再说,她怕死了他对宝宝不利,又怎么会轻举妄动?!
“那是自然,在法律上,我是宝宝的爸爸,不关亦瀚任何事!”他警告她。
晚晚厌恶地扭过头,看着车窗外,不继续和他多说一句话。
江邵竞是这世界上最狡猾、最讨人厌、最糟糕的拍档!为了确保宝宝的平安,她被迫签下了不平等合约,合约里,什么利益都是他的!
他透过后视镜,凝视着她那张紧绷着,但依然让人觉得舒心透骨的小小脸蛋。
他知道自己很讨厌,无论是宴天下还是印刷厂,恨不得他死的人太多太多,从小到大,他的性格都不讨喜,他早就很习惯被人讨厌的感觉。
更何况,为了满足一己之私,那纸协议结婚的内容,她不讨厌他才怪。
车内的中央倒视镜里,映照着他凌厉、丝毫没有笑容的脸孔。
其实,被人讨厌被人恨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被自己在乎的人讨厌并恨着。
“进去买菜,我在门口等你,速度快点!还有,多买点亦瀚喜欢的菜!”他把车停在菜场门口,板着脸赶她下车。
……
晚餐,三个人又是默默无语。
“我洗碗吧。”吃完后,江亦瀚放下碗筷。
“大男人洗什么碗,让你嫂子忙!”江邵竞制止他。
晚晚咽下最后一口饭后,匆忙起身,在江亦瀚凝然的目光下,动作伶俐地收拾碗筷。
江邵竞很大男人主义,晚晚从来没奢望过他会体恤她怀有身孕。
“洗了碗,你回房去把今天厂里的会议记录整理下给我过目。”果然,在她酸着腰,快洗好碗的时候,他踱到厨房交代。
根本是一刻也不让她空闲。
把碗一一都擦干净,放入消毒柜,晚晚匆忙准备回房时,与他擦肩而过时。
“晚上我留在这过夜。”江邵竞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冷声交代。
晚晚膛大了目。
他睡在这里?但是,这房子只是二室一厅,亦瀚暂住下以后,哪还有房间啊?他,他不会是想住她的房间吧?
晚晚死凝着他,又不能当场问。
冷汗自她的额滴落。
“你该回房了,我先和亦瀚谈点事,待会再进去!”江邵竞面无表情交代。
僵了僵身,晚晚机械式地点点头,还是先回房,轻轻关上了房门。
他们夫妻的互动,江亦瀚都看在眼里。
晚晚对大哥很顺从,不争的一个事实。
他不该意外的,谈了恋爱的她,对爱人总是乖巧到言听计从,只是,现在看在眼里,特别的难受。
“有什么想和我谈的?”江亦瀚淡声问。
“你要在这里住多久?”江邵竞开门见山。
房子的事,到底卖不卖,也不见他表态。
“我刚住进来,不过是第一天。”江亦瀚提醒他。
“你和晚晚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介意。”江邵竞直白道。
江亦瀚发僵。
“你住回家里吧。”江邵竞从公文包里拿出家里的钥匙丢给他。
江亦瀚拿着家里别墅的钥匙,神情若有所思,“哥,你以前不是说,自己只喜欢住大房子吗?”现在,为什么那么想要他的鸟窝?
“是,我是只喜欢住大房子,房子对我来说,越大越好,越华丽越舒服。”他平淡道,“但是,晚晚看中了你的房子,她喜欢的东西,我自然会替她争取到!”
江亦瀚沉吟了片刻,“哥,你有没有想过,晚晚为什么喜欢这房子?”
“离印刷厂近,房子也够干净。”江邵竞毫不犹豫就回答。
“离印刷厂近,干净的房子没有上万也有成千,不是吗?”江亦瀚淡然反问。
瞬间,江邵竞冷绷,“你什么意思?”
“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在想,晚晚喜欢这间房子,是不是因为我?”江亦瀚自信的坦荡与他对视。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消化晚晚嫁给了大哥这个消息,到底是为什么,让她这么匆忙下嫁?难道,真的太渴望婚姻生活?
他真的想不通,而且,晚晚眸里对大哥的依恋太少太少。
被这一质疑,如同捅破了某张薄纸,空气中,有一股紧绷之味。
“晚晚已经是你大嫂。”江邵竞提醒他。
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是做人的根本!
江亦瀚僵化。
下午的时候,他托人去民政局查过了,确实有他们登记结婚的记录。
江邵竞起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大叠的资料。
“这是我和所有相亲过、全部在A区的名嫒名单和资料,你晚上好好参详一下,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人选,明天开始,我帮你安排相亲!”
江亦瀚没有接过资料,只是失笑。
他至于这么有危机意识吗?
“明天开始,我会很忙,恐怕没有时间去相亲。”
江邵竞防备地盯着他。
“我会回宴天下,重掌大权。”江亦瀚平静告诉他。
江邵竞一惊。
江亦瀚最清楚,他最忌讳的是什么,而他们兄弟之间的平衡点在哪里。难道,江亦瀚准备与他反目?
江邵竞眯了墨眸,眸底一片冰澈。
“很多事情,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