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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房间里,动情的黏蜜气息羞人而尴尬。
他紧紧拥着她,直到自己的呼吸渐渐平息。
晚晚窘迫得将脸埋在他胸口,微颤的长睫漾出娇怜的气息,江亦瀚为免自己又想再犯罪,只能转移注意力,眷恋不舍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松开作罢。
老实说,双手万能的这种欢愉,感觉糟透了,特别,明明自己喜欢的人在怀却不让碰触。
明明可以强迫她的,但是,他真的很怕她哭。
“醒了吧?有精神的话,我带你出门买点用品吧。”一边说,他一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自己。
他并不打算让这个旅期草草结束,所以必须带她去买齐生活必须品,因为,在这段旅期中,他打算用尽方法勾引她,让她心甘情愿为他放弃所有。
晚晚在卫生间里穿好衣服出来,还是觉得有点尴尬,连正眼都不敢看他,毕竟,他们刚才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又好象什么都做了一般。
比起,以前再亲昵的事情都做过,今天发生的其实只是小儿科而已,但是,问题重点是,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同了啊!
“对了,你有见到我手机吗?”晚晚只能到处翻找东西来掩饰尴尬。
“不在皮包里吗?”江亦瀚冒似随口问。
“没有……而且,我身份证也好象不见了……”晚晚有点着急有点苦恼。
没有身份证就做不了很多事情,比如异地补卡。
原本一直在挣扎着该不该给江邵竞打电话,现在,这个问题好象不用烦恼了。
介于江邵竞很不爽她和亦瀚的暧昧不清,她还真的不敢告诉他自己去哪了,她怕江邵竞发怒下,后果很严重。
“是不是刚才和大哥在逛街的时候遇见小偷了?”江亦瀚认真想了一下,“对了,我之前等你的时候,就见到一个小男孩从那条路里小跑出来,他是不是拿了你的东西?”
是吗?所以,那个小男孩其实不是卖花而已?
“钱有没有不见了?”他又问。
“有,我整个皮夹都不见了。”晚晚颦了眉。
晚晚是听说现在很多小孩子手脚都不太干净,但是没想到——
“那在青岛的日子里,你得跟紧我了,不许和我吵架,不然我一怒之下,把你独自丢在这里,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开玩笑。
晚晚苦了眉头。
是啊,不是闹着玩的,连坐火车回上海的钱都没有。
“唉。”没有了手机,就等于没有了通讯录。
“努,拿着,放身边。”他很大方地递了一张绿色的钞票给她。
晚晚赶紧接过,她摸了摸这张五十元的钞票。
对于现在身无分文的人来说,这五十元让她能稍微有点安全感,只是,他是不是也太“大方”了点?
“你们走丢了,五十块绝对可以让你在青岛的任何一个景点回到酒店,但是,它绝对没办法带你回家。”他唇角的笑容很深。
呃——
他这是趁火打劫?
“我是劫富济贫。”他拍拍她的脸,“嗯,别偷偷抱怨我小气,你这么遭小偷喜欢,为免我们都会流浪街头,钱还是放我自己身上安全,五十块花完了你再到我这拿零花。”恩哼,他很大方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晚晚不再多说什么,将那五十块钱很珍惜地放回空空如已的皮包内。
……
他们现在住的酒店坐落于最繁华的中心地带,交通便利,百货商场、超市更是方便。
中午,他带她去找了一间网民评价很高的小店。
“青岛真不错,能喝到很新鲜的扎啤!”小吃店的装潢很简陋,桌子上甚至都是擦都擦不干净的油腻,喝了口啤酒的他,心情却超好。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果然做什么都开心。
晚晚不敢喝啤酒,尝着一口菜,果然,味道超不错。
“我要去鲍岛酒家吃海鲜翡翠面,去小红楼吃清蒸海蛎子,然后,我还要吃茴香混沌、肉锅贴——”他拿出一张A4纸,里面密密码码的记载了他们未来的行程,“然后,我会带你去各个景点去玩,我想去青岛啤酒城,你呢?”
晚晚探过头一看,咋舌,这么多的地方,他们要玩多久才能回上海?
“可是,元旦只有几天的假期。”她提出疑问。
她以为,最多只是玩个三四天就回去了。
“元旦是只有几天,但是接着就是春节假期了,这么舒服的城市,我们当然是过完年再回去。”他一边悠闲吃着美食,一边道出自己的计划。
晚晚愣了。
过完年,那不是要在青岛起码待一个月?!
见身边没有吭声了,他放下筷子,环顾了一下四周。
“我不想回宴天下,别逼我回去嘛。”他拉拉她的衣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她、她哪有逼他回去……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叹口气。
晚晚一阵难受。
“如果我的存在,让我大哥觉得这么刺眼,那么,让我再消失一段日子,也许对大家都好。”说完,他别过脸,单掌捂脸,难过道,“你要是真不陪我的话,我送你去火车站吧!”
虽然晚晚看不到他的表情是不是很落寂,但是,他低沉的音调,好象心情并不太好的样子。
“我陪你!你想在青岛待一个月,那就一个月,你想待两个月,就两个月!”晚晚下定决心,坚定地笑笑,说完,低头专心用中饭。
晚晚并没有细想,对身上只有五十块的人来说,这其实根本不是个选择题。
但是,他还是很开心。
“谢谢!”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子。
晚晚的心情,也跟着他重展笑颜而轻松起来。
结帐的时候。
“来青岛度蜜月?女朋友还是老婆?”伙计随口问。
这个双项选择题,真让人尴尬与为难。
“还在追,目前只是朋友。”他掏钱结帐的时候,大大方方地回答。
他说的话,让晚晚鄂然,心头跳得很厉害。
“对外人不必多费口舌,解释太多。”怕她会不悦,他在她耳畔悄悄道。
晚晚的心,顿时被他弄得七上八下。
两个人准备出小吃店,但是,玻璃门外的透进来的冷风,已经吹得人寒毛直立,“青岛挺冷的。”
“嗯。”晚晚冷得整个人缩成一团。
她不象他,到哪好象都悠然自得、乐在其中的样子,她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实在有点不习惯北方的天气。
“我有手套。”他从自己的口袋里变出一双手套。
一向习惯了他的体贴的晚晚,伸出手,准备接过他的手套。
哪知道——
“真的好冷!”
他替自己左手利落地戴上手套。
自己果然是想太多!晚晚缩回脑袋,正准备将自己冰冷的小手放回衣服口袋内御寒时。
她的手,被抓住,另一只手套,戴在她的右手上。
“甘苦与共。”他的一双眸像黑曜玉般,蕴藏着明亮的光彩。
晚晚低头瞧瞧那只暖和了右手,和正在受冻的左手,想笑,心口却先一阵酸然。
甘苦与共,字面上的意思,无论发生任何事,都共同在一起,共同享受欢乐与幸福,共同承担痛苦与磨难。
别这样,再这样下去,她又会变回那个很可怕、很贪心、总是一再要个不停的晚晚。
她其实,很怕那个心头住了魔般、总是得寸就想进尺的晚晚。
“手套还是都给你吧,只暖着一只手,另一手太辛苦了。”晚晚想脱下手套。
她不重要,欢乐与幸福,通通留给他就好。
“另一手怎么会辛苦?”他却制止住她的动作。
说完,他不给她任何再发问或者反应的时间,将她的左手与自己的右手十指牢牢相缠,一同放回自己的衣服口袋。
“这样,它就也会很暖了。”他冲她一笑。
晚晚凝着他,觉得整个世界,瞬间都亮了、暖了。
她咬紧唇,因为,眼眶好热。
“走吧!”并没有松开她的手,他直接用肩膀推开玻璃门。
但是,晚晚却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他心一紧,正想把她抓回来,晚晚突然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很不可爱。”晚晚的哭声泄漏了出来。
他被抱得一愣,更被她哭得莫名奇妙。
“我爱上一个人,就会变得很不可爱,对吗?怎么办,我真的怕自己改不掉!”晚晚的眼泪狂流个不停。
他愣了好久,好久,才慢慢有点明白过来,她想表达的意思。
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针,但是,如果真的用爱去了解了,其实,并不难。
“改不掉,就别改——”她在哭,他的唇角却扬得那么高,好象有点不太道德。
但是,现在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双眼红通通的她,在他眼里比小兔子还可爱,他怎么能不开怀?
他好象,感觉到了,幸福在重新走近的脚步。
正文 第十四章
晚晚就象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一夜,终于觉得耳朵不再有热烫感,江邵竞回过头来,却发现后面空无一人。
他第一次向人求婚,待遇居然是——她跑了?!
当时,他的心情难以形容的气急败坏。
他马上驱车回家,别墅内却黑漆漆的一大片。
怒,真的很怒,原来兔子也有反抗的时候?怒气冲天,他马上又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到了她的家。
却同样的黑,他开始拍门。
“夏未晚,你给我出来,别给我躲着!”他怒斥。
难道他就这么可怕?他呕死了!
大门被他拍得震个不停,再加上他不断的吼叫声,引来了住户们的投诉,大厦管理员更是上来阻止,说很确定根本没有见到她回家。
这到底是怎么了!江邵竞觉得自己简直象个傻瓜,胸口的一团气,连找个发泄的人也没有。
这团火,一直烧到宴天下,他的属下们人人自危,就怕扫到飓风,秧及无辜。
就在这时,江邵竞发现那个最善于人际关系,简直可以媲美危机处理专家的江亦瀚居然不见了!
江亦瀚消失的这个时间点,太巧,巧到让江邵竞简直坐立难安。打晚晚的手机,是关机状态,再改拨江亦瀚的,居然也是关机,这诡异的状态,和前一晚的情景太象太象!
这种巧合,让江邵竞越发焦躁与愤怒。
“你这是什么烂助理,居然不知道上司的去向?!”他眸光很怒冷,朝晚晚的助理开炮,“印刷厂不需要守不住老板的失职助理,我要开除你!”
“江总,不好意思,在老板不在的时候,我做好本职工作,我觉得自己就是不错的助理。”对方不卑不亢,“而且,您也没权利开除我。”
这个助理超镇定,这样的人才不会屈就一个小小的印刷厂,肯定是江亦瀚委派过去的!江邵竞第一直觉。
江亦瀚到底要做什么?
他一定要把江亦瀚揪出来,绝对不能让他们双宿双飞,正在这时候——
“江总,请问您知道宋氏董事长今晨逝世了吗?”镁光灯闪个不停。
作为新的合作伙伴,宋氏的董事长突然辞世,对宴天下极为不利。
怔愣后,他马上通知让公关部紧急安排一切事宜,很多记者现场相当混乱,但是,对他江邵竞来说压制住场面肯定不是问题。
只是,突然另一道新闻——
“江总,请问宴天下还会不会与宋氏集团亲上加亲?”一个记者问。
亲上加亲?很好,他也想知道,江亦瀚到底什么时候娶宋语嫣!
“江总,事实上,我们今天听到了一个消息……”另个记者问,“听说江董事长与人私奔了,不会与宋氏千金完婚。”
私奔?
江邵竞听到这字眼,用力瞪了一眼那名记者,牙齿缝里生生蹦出的一句,粗哽着嗓,“谁,他和谁?!”
他的浓眉拧成一条线,面容冷残,吓得记者们都有后退几尺的*。
所以说,江亦瀚果然是和晚晚在一起?!他有杀人的*。
“纪、纪莹啊——”这个消息来得很突然,但是,消息也很可靠,因为,当事人都承认了。
纪莹?谁啊?对这陌生的名字,江邵竞有点意外。
“纪莹是二线女明星,只是,外界对纪莹的风评并不好……据说是个彻彻底底的拜金女郎!”记者小声道。
江亦瀚会喜欢这种女人?
“纪莹现在在横店拍戏,听几个同行说,亲眼见到昨天晚上江亦瀚已经出现在横店,与纪莹出双入对。”这事态的急遽变化,让江邵竞整个人都愣了。
纪莹?江亦瀚和二线女明星在一起?
……
“江同学,你到底是不厚道还是太给力了?我只是让你替我的朋友纪莹帮忙宣传一下,没想到你会弄到这么鸡飞狗跳。”织心在电话里叹气。“纪莹会配合你,那几场戏已经拍完,她马上在横店闪人,躲一阵,给人一种感觉真的与你到某个秘密小岛里私会了……”
“你这招声东击西真是高明,我想,江邵竞忙完宋董事长的丧礼,再去找纪莹的行踪,能真正找到你和晚晚,估计早就连年也过完了。”
江亦瀚这一招也太阴险了。
“这个事件就当炒作吧,对纪莹也没什么坏处。她是聪明人,只要配合我,一夜之间就可以从二线变成了一线明星,下个戏一定能做成女主角!”这也是互智互利之事。
“江同学,幸好你没有野心,不然做你的敌人很可怕。”挂电话前,织心感慨。
用ipad在酒店的无线局域上了完,看着新闻报道里,看着媒体拍摄的其中一组照片,那是江邵竞作为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