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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到我身后来。”正在她有点不知所措,强忍眼泪时,一道声音及时解救了她。
江邵竞的眸紧缩着,他眸底那一团火焰快要爆发,他没有转目江亦瀚,依然只是冷凝着晚晚,那强大的气势戾气尽显,仿佛想活生生把晚晚撕裂了般。
下一秒,晚晚的头已经被按在某一处温暖的胸口。
“怕就躲在我的怀里,什么不用管,我会帮你解决。”这句话,他说给晚晚听,也同样说给大哥听。
刚才,他好象听出了不对劲。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今天去检查的结果是如何,都不会改变。
她怕大哥,她对江邵竞根本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情,她的心一直没有变,刚才他看得清清楚楚,只要确定了这一点,就够了。
“你先回房。”他的手紧紧握了一下晚晚的手,给她安定的力量,让她不用怕。
怕就躲在我的怀里。
这不是一句安慰,而是一句承诺,注满了很多情谊的承诺。
这些情谊,不会只朋友之情,因为,朋友会替你遮风档雨,但是,胸膛那个位置却永远是留给爱人的。
晚晚因为他的话,他的碰触而感到一阵悸动。
现在的他,眼神好坚定,而且,藏着一股很明显的——
不可自拔。
他拍拍晚晚的肩膀,接着,将晚晚的手再度松开,他把电梯重新按到他们住的楼层,示意一切留给他解决,她先回房。
松开,是为了更好的团聚。
松开,是为了彼此的感情能有获救的机会。
“我们只是暂时分开。”他将江邵竞挡在电梯门口,却不忘坚定告诉她。
他已经错了一次,不会再错第二次。
暂时,他要她清晰这两字!
“哥,我们谈谈吧。”在江邵竞想按电梯,想把晚晚揪出来时,江亦瀚制止,语气非常冷静。
“有什么好谈的?”江邵竞一道冷冽的目光杀了过来。
他们现在是敌人。
此时,江邵竞那双漆黑的眼睛射出冷冽的光芒,瞪着江亦瀚,彷佛要刺穿他般。
“哥,别吓到晚晚,她现在体质特殊。”江亦瀚按向关上电梯门,牢牢守护着后面那道缓慢关闭的梯门。
江邵竞大口吸气,他不是没感觉,晚晚怕他,一直以来,他只是下意识的逃避这个认知。
自己喜欢的人怕自己,这是多么令人辛酸的事情。
刚才,晚晚对他感到恐惧的眼神,更让他感觉自己是个万恶不赦的恶魔,其实,他只是心情恶劣,火气很爆,根本还没做什么。
为什么她和公司那些下属一样这么怕他?但是,江邵竞哪个女人不怕你?他在心里自嘲地问。
“哥,我记得,你曾经发了一句话给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江亦瀚冷静地淡声道,“我希望,这句话在你心中依然还生效。”
江邵竞整个人都僵住了,现在的他,如同被自己的亲弟弟重重扇了一个耳光。
他确实说过这句话。
当时的心情,也确实都是真的。
但是,他从来没有如此*过一个人,那份温暖,他很想很想要!
“哥,爱情应该是两情相悦,不是利益、不是掠夺、不是强迫、不是算计。”他希望他能懂。
“你对晚晚做了什么?”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找不到北的对话,但是,江亦瀚非常的聪明,他已经慢慢辖接一直不解之处。
他怀疑,大哥曾对晚晚*,曾用了逼迫的手段。
江邵竞整个人都绷然。
……
正文 第十九章
酒店内酒吧。
兄弟俩面前,一人一杯啤酒。
不同的是,江亦瀚若有所思默默喝着啤酒,但是,江邵竞却滴酒未碰。
“晚晚不喜欢你,松手吧。”江亦瀚叹口气,他也没料到,他们兄弟两个人有一天会闹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江邵竞紧绷着,固执道,“不,我和她有婚姻关系,不久的将来,我迟早会得到她的心!”
现在,他缺得只是时间而已。
是吗?真的只是这样吗?江亦瀚又喝了一口啤酒,凝着哥哥。
“哥,不会有这机会的,因为,我相信她,同样我不会允许。”江亦瀚淡淡道。
江邵竞冷缩了眸。
“我准备向晚晚求婚。”江亦瀚镇定到丢出一枚炸弹。
江邵竞冷抽一口气,“江亦瀚,你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懂不懂做人的根本?”晚晚是他大嫂!
“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吗?”江亦瀚一字一顿念出来。
“我懂,怎么可能不懂,但是,我同样也清楚,如果因为这几个字眼,我放手了,那么我放开得是自己和她一辈子的幸福。”
“一辈子的幸福?和自己的兄弟共享过一个女人,你就觉得能幸福?”江邵竞心情很恶劣道。
就算他得不到晚晚,他也不希望亦瀚和晚晚在一起。
江亦瀚笑了一下,“有何不可?”
江邵竞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梗住。
只见江亦瀚又突得道,“哥,晚晚肚脐眼下面的那颗红痣很销魂,对不对?”
江邵竞愣了下,眉头打了结,他不懂江亦瀚怎么突然说出这么轻浮的话。
“还有,她的大腿内侧——”江亦瀚眼神深遂,轻声又道。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细节!”江邵竞打断他。
江亦瀚顿了一下,他将目光转向江邵竞,“哥,其实你根本没碰过她,对吗?”
江邵竞一僵。
“如果你们有过亲密关系,那你告诉我,她身体的特征。”江亦瀚目光变得犀利无比。
他在赌,赌自己的一个运气,赌对晚晚的一份信任。
“我那天喝醉了,灯一关又怎么会注意这些?”江邵竞冷笑,想残酷打破他的奢望。
江亦瀚并没有被打击到,“哥,你撒谎,我其实可以去找晚晚对质——”
“够了,你到底想怎样?”江邵竞不悦他的咄咄逼人,打断他的话。
“晚晚现在已有胎动,我带她去当地的医院检查过,她孕期根本应该是超过18周以上,无可置疑她怀得是我的孩子。”江亦瀚一脸冷静的表情,让人根本不会怀疑他的笃定。
江邵竞眯了精眸,嘴角僵硬的向上抬,一脚踩进了陷阱。
“哥,晚晚很怕你,所以,你当时又是做了什么,说服她别纠缠我,逼她在结婚证书上签字成为我的大嫂?”江亦瀚冷冷静静地问。
他把自己的情绪掩藏得很好,然后细细观察到江邵竞的脸色很难看,这几乎证明了他的假设。
整个过程江亦瀚的心跳得很快很快,同时,在越来越有把握后,心情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哥,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帮你吗?因为,我不喜欢不负责任的大人。”江亦瀚慢慢道,“晚晚怀了我的孩子,我肯定得负这个责任。”
“责任?”江邵竞忽略心底的烦闷,听到这两个字,嗤之以鼻。
果然是责任,一念及他舒服了很多,更加认为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没有错。
但是。
“责任和爱,并不冲突。”但是,江亦瀚下一句很认真的声明,打破他的嗤笑。
江邵竞表情冻结。
“爸那时候是因为太爱我妈,才接受不了你的存在,才……不想负责……”江亦瀚的话,让他心里那根始终在抽着的细线,越发得一点一点的抽紧,抽得他的心脏痉挛了起来,抽得他浑身的每根神经都紧绷。
“哥,我很尊重你,一直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好好相处——”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一退再退,但是,现在的他已经退到了底线,不可能再退。
“晚晚不是玩具,我不可能退,也不可能让我的孩子喊我叔叔!”现在的他有了必须要坚持、不能被掠夺的东西,他必定不可能再退。
江亦瀚希望好好解决三个人之间的问题,他慎重恳求,“哥,请你成全我和晚晚吧,我们是真心相爱。”
听到他的目的,江邵竞突得笑了,认识的人都觉得他一笑起来就很恐怖,那是因为,他的笑容很冷,几乎不掺带任何的温度。
他一字一顿挑恤,“如果,我说不呢?”
“哥,你说‘不’也没办法,私奔、今天的谈判,只会在未来的岁月里一再的上演!接着,事情也许会越闹越大,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再接着,宴天下的股价势必会下跌……”江亦瀚淡淡一笑,“我想,你我都不想见到如此烦心的局面吧?”
他不怕丢脸,但是,江邵竞不同,他丢不起这个脸。
江亦瀚竟敢拿这些来威胁他!
瞬间,江邵竞脸色铁青,紧抿着嘴,“成全?你确定自己用的是成全两字,而不是用逼这个字眼?”
原来,他一直错估了自己的好弟弟,江亦瀚根本不是个阿斗,他说得每一句话都条理清晰,正中要害,根本是个精明厉害的商人。
而他,简直败得一塌涂地。
江亦瀚湛眸望定他。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骗她结婚?”
“晚晚是个富小姐,她拥有的夏氏股份让我很喜欢,我是个生意人,怎么也得和她好好经营婚姻,不是吗?”江邵竞故意讲得颠倒黑白。
他骄傲的自尊心让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晚晚动心。
“要不,你拿宴天下换晚晚,这笔生意,我倒可以考虑。”江邵竞冷笑道。
正文 第二十章
后来,他们三个人都回到了上海,各怀心事。
窗前的雨,淅沥沥地下着,这样湿辘辘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好几日。
晚晚的心情也一样,湿辘辘的。
她一直窝在家里,哪也不想去、不肯去。
她在等一个人的电话,但是,等了又等,总是等成失望。
不是告诉自己,以后不会再等了吗?那一日,难堪的感觉一直还留在她心间。
很多问题,她只是刻意选择去忽略,但是,不代表并不存在,比如——
在法律上,她确实是已婚之妇,虽然离婚协议书早就压在她的枕下,但是现在的一切,总是显得那么理不直气不壮。
即使是假结婚,她和江亦瀚曾经是叔嫂的关系,也不可能改变。
在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之前,心里早就决定不会有爱情的“地位”,如何保住孩子,让他有个合法的身份,这些都是她考虑的重点。
但是,为什么到头来发现,自己把一切弄得很糟糕。
在青岛,她真的感觉到自己好象触摸到了他的心。所以,在爱情面前,她再次心动,如此的渴望幸福?江邵竞的出现,却如盆冷水浇醒了她。
亦瀚说,怕就躲在我的怀里。
可是,她能躲在他的怀里吗?她不确定了。
手套如果只能暖了一只手,另一只手真的会太辛苦。
如果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代表的不是快乐,而是失去,那该怎么办?只要他一日还是江亦瀚,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一种难堪吧。
“是我,我在你家楼下,开门让我上去!”楼下大门上可视门铃对讲机上的影象,让她愣了愣。
等的人不来,不等的人偏偏找上门来。
晚晚有点心慌、有点恐惧。
“我、我准备休息了——”晚晚本能想逃避。
“只是想跟你聊一聊而已,你先让我上去再说。”江邵竞的声音听起来无比肃严,好象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冷静的江大哥。
晚晚微微有点心安,其实他们确实是该谈一下。
她终于按开锁键。
一分钟后,江邵竞出现在她面前。
今天的江邵竞特别的不同,他穿着很正式的打扮,虽然平时他基本也是是西装革履,但是,总觉得今天的他,特别不一样。
“有、什么事吗?”晚晚站在门边,主动问。
今天的江邵竞,和出现在青岛的江邵竞完全不同,他的眼神已经冷静到出奇。
“明天是初八。”他淡淡道。
他上来就是为了告诉她明天是初八?
“我知道,我会去上班。”晚晚有点呆,硬着头皮回答。
“早上九点XX酒店,有个记者招待会,你来、或者到时候看新闻都可以。”他的声调听起来很冷静,冷静到接近冷漠,“今天我谈成了一笔大买卖,是我做过最赚的生意,真的不亏,一点也不亏……”
晚晚听得一头雾水。
既然是很赚的生意,为什么是这么惆怅的口吻?
“亦瀚的律师手里有一份文件,是他的爸爸生前未来得及阅读的报告,这么多年,亦瀚一直没有打开。”他面无表情继续道,“可能,他也是怕自己一旦打开,里面的内容不是他和我可以承受。”
“我们兄弟十几年,虽然不能说感情很好,但是,确实相依为命。”
晚晚不懂他为什么说这些。
“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听过孔融让梨的故事,这么多年,其实我心底一直觉得亦瀚欠了我很多,他就该让着我。”他的唇角冷讽扬起,“但是,其实,我是不是江邵竞都只是个未知数,原来他一直知道,只是不说而已。”很多东西,原来亦瀚藏得那么深。
晚晚渐渐有点听懂了,那份文件……
“亦瀚说,感情不是一场游戏,不能像在商场上一样,以自己手上的筹码,来决定对方的底线。宴天下对他来说,并不单单只是一家公司而已,而是想要珍藏、想要保留下来的感情。”
晚晚点点头,她懂这种感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既然,他都主动提了——
晚晚鼓起勇气,“我想离婚,夏氏的股份,我会全转到你的名下。”
虽然,她的话早在意料中,江邵竞的脸色显得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