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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沮丧地低下头,我还没说完,你怎么知道记不记得呢,你为什么那么快就回答了呢,因为你已经听出了我的声音,你的谎言,还是那么容易拆穿。
我勉强地乐观着说:“你现在过得好吗?”
施怡说:“很好,要没什么事情我挂了,我在学习。”
“好,拜拜。”声音里带着自怜,几欲流泪。
挂掉电话,我知道施怡还是爱我的,从她反应激烈的言语中,我察觉到了。
她那么努力地学习,我也要努力起来,才配得上她。当下我去了卓越网站,想要再卖一些计算机类的书。
只是几句话,就可以让我有百转千回的变化,全世界只有你懂这样的魔法。
那天晚上,欣怡没有打电话给我,也没有给我发短信,我们的关系,在悄无声息地疏远着,冷漠的确是比吵闹,更为让人心寒的事情。
莫良察觉情况不对,问我说:“都忙完了,怎么不好好补偿一下欣怡,还这么冷落着,你们不是闹什么别扭了?”
我说没,可能是累了,彼此都想静一下。
我只要想着施怡那句故作镇定的“你不用说了,我不记得”,就能感受到她的在乎。
又过了几天,我满怀希望地给她打了第二个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了“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的提示音。
正在通话吗。我提到嗓子眼的心暂时有些放松,过了一会再次拨通,心情很是紧张。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我默默听着这个提示音,她甜美地重复了很多遍,直到变成了长长的忙音,嘟——。
内心开始惊慌。
一个小时之后,我再次拨出了她的号码,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再次拨通她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我想起来了,施怡说过,永远不要联系,就会永远都不联系,她是这么决定了就不会改变的人,哪怕是为我。
第九章:骗子
更新时间2011123 12:44:32 字数:4093
三月份快结束了,照理说上海的天气不该再冷了,我被骗了,发芽的树梢只是冬天的骗招,冷空气迎面一飘,几天没睡好,身体状态本来就差,又遇到降温,一下子给冻感冒了,有点严重,昏睡了我三天,每天都是吃饭吃药睡觉,我太困了,我需要好好地睡一觉了,在昏昏沉沉的三天中,我像站在十字路口的中间,不知该往哪边,甚至不知道自己来的地方。
第四天,烧退了,情况也好了,几天没动弹了,骨头酥软无力,下午打了会球,流了些汗,洗过澡,往阳台一站,又陷进了沉思。
莫良骂了我一句“不要命了,刚病好就吹风”,就下楼去了。
小宝回来看见我这副标准的心事重重模样,也站到了阳台,问我说:“你跟欣怡怎么了吗?”
我苦笑着看了看他说:“小宝,上次我跟你讲的故事,其实没有讲完,现实中的故事从来就不会那么美好的。”
我在故事中补充了施怡的部分,小宝听得目瞪口呆,诧异万分,眉头少有的皱着他一定没有想到这原来不是一个美好的故事。
小宝说:“那你们为什么要分开,如果两个相爱,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分得开。”
小宝依旧相信着,很有道理的、很和逻辑的、但不却实际的事情。我摇摇头,事实就是这样,我又能作何解释。
小宝说:“你现在,爱还是不爱欣怡了。”
小宝单纯地认为,我们只要弄清楚爱或不爱的问题,就可以了。
生病的几天,都没有怎么看手机,手机里有一条欣怡的短信,是在我生病的第一天发的,短信说:我们的爱情,无疾而终了吗?
我没有回她,错过了三天,还能否追回,还要不要追回,就这么随它了吗,舍得吗,怀念吗。
答案是舍不得。
短信之后,欣怡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施怡的电话我仍旧打不通。
我打电话给欣怡,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她接到我的电话会是什么心情,估计憋了一肚子委屈,我得好好哄哄她。只是电话响了很多声,都没有人接,兴许是离开了吗,过一会我再打给她,还是没有人接,我发短信给她,等了好久都没有回,当时我想到她会不会不理我了,会不会她手机里的彩铃音,也变成正在接听的忙音。到了晚上,我又电话打给她,还是响了很久,一声一声我心荒凉,好在这一次她接了起来,欣怡终究不是施怡,她不会像她那么绝情。
欣怡说:“喂。”
我说:“欣怡。”
欣怡冷冰冰地说到:“终于忙完了?有事吗?”
我说:“嗯,忙完之后马上给我最亲爱的打电话,告诉她我想她了。”
往常这个时候,接下来会是甜蜜得腻死人的对话,这一次没有了,电话那边是欣怡的沉默。
“嗯?怎么了?”我等了一会说,看看手机满格的信号。
欣怡说:“我觉得,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你可以连续几个星期不理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一开始我每天给你电话,你没有空理我,对我冷漠,我虽然难过,但是我不想给你压力,我希望你是真的在忙,忙完了就会好的,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你能告诉我,你怎么了吗,还是说我哪里又招惹你了,我每天都等你的电话,给你的短信等着你回,等得心都碎了,快死掉了,现在你才打过来,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原谅你,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虽然我很不想,可我明白,我们的爱情已经无疾而终了。名,我恨你。”
我恨你!
记忆中对我说这句话的女孩,眸子里没有泪光。
欣怡很快挂了电话,留我一个人肝肠寸断。
心烦,抽根烟,想喝点酒。正好是周五晚上,喝完酒再去唱歌,唱个通宵,痛快一把也不错。
因为茜云的事情,颓靡得一塌糊涂的老良瞅了我一眼,说:“喝酒去不去。”
“去!”
说完就走起了。
不得不承认我的酒量也不咋的,常去酒吧的女生,一个比一个能喝,那天四个人喝,两个打扮妖艳的女生,都是老良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从哪儿叫来的,喝到最后,我实在不行了,头倒在其中一个叫范范的女生大腿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老良跟另外一个女的不见了,范范正在玩我的手机,看到我醒了,她不好意思地说:“我记了一下你的手机号码。”
“嗯,”我拿过手机看看时间,揉揉脑袋,问她:“你叫什么名字了?”
她说:“我叫范范。”
我说:“哦,范范,他俩呢?”
范范笑了说:“去开房了。”
我说:“哦,那我们走吧。”
范范说:“嗯,好。”
站起来一阵眩晕,差点倒向一边,范范扶住我,靠得很近,她身上散发着香水的诱惑。我本能地想躲开,我记起刚才喝的时候,玩得比较high,跟她早就有了很多暧昧的接触。现在还假装正人君子有意思么。
于是让她扶着,出到酒吧门口打的,我说,你去哪?
范范说:“啊?!”
我当然不是那么迟钝的人,我明白她的意思,今天晚上我可以跟她一起,应该跟她过夜,而且她也已经准备好了,这下可尴尬了。
我说:“我想想。”
我们蹲在路边,在想应该怎么说,范范歪着头看着我认真思考的脸,笑了出来。
她说:“别想了,我送你回去吧,上海X大,对吗。”
“嗯,”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说:“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呢,你去哪,要不要我送你。”
她说:“不行,我得送你,你路都走不稳。”
我说:“别,我走得了。”
她说:“呵呵,我们还是得一起走,我也是上海X大的。”
“嗯?我好像没什么印象。”
她神秘地说:“正常,今天化妆太浓了,你认不出来,卸了妆你就有印象了。”
回到学校,快十点了,范范一路扶着我,我有些担心,现在是欣怡晚自习结束回寝室的时间,而此时范范正贴在我身边。范范看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慰我说女孩子是需要哄的,你好好哄哄她,她会原谅你的。我说嗯。看来在酒吧玩的时候,我跟她说了不少事情。
不知道欣怡是在图书馆还是教室,过了教学楼,就到寝室楼了,基本安全了,我不再提心吊胆的,正在跟范范道谢,有些事情注定避无可避,在我松懈下来的时候,我听到饮料瓶掉到地上的声音,我朝那边看去,我看到欣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几米远的地方,抱着一叠书,直直地看着我。
我挣开范范,猛地一下晕眩,身体有些晃悠,范范赶紧稳了稳我,又贴得跟我很近,我说:“欣怡……”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名字的主人才会相信。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只会骗人而已……我懂了,原来我们的爱情,并不是无疾而终啊。”欣怡失望地说着。
范范说:“小妹你不要误会,今天的情况是我们一起喝酒,然后他喝醉了,莫良托我送他回来。”
我说:“对对,而且她也是我们学校的,正好顺路所以一起回来。”
范范说:“不是,我不是你们学校的。”
我看着范范,范范小声解释说:“不这么说你不让我送你。”
欣怡愤怒地冲我大叫:“骗子!骗子!”
说完欣怡掉头就跑了,我赶紧追过去,道路跟景物晃得厉害,险险摔倒。我抓住欣怡的手臂,我大声说:“你听我说啊!”
欣怡低着头,不去看我。
欣怡说:“我从教学楼出来就看到你了,我希望我看错了,我偷偷跟在你们后面,我看到你们好亲密的背影,我还是希望是我看错了,等我走近了我才知道,原来我真的看错了,我看错你了。”
我愧疚了,我说:“别哭,我跟她没什么,你听我解释好吗?”
欣怡背对着我说:“如果要解释,你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让你一直不理我。”
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选择的,只是沉默。
等不到我的回答,欣怡挣脱我的手,迅速地离开。
范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回到寝室凉水冲头,要感冒吗,感冒也好,让我再好好睡上三天,当作是一场漫长无奈不能自醒的梦。
伴随着头痛跟耳鸣,一觉醒来,已经是正午时分,我狠狠搓了几下脑袋,有点烫手,我大喊小宝,宿舍床位都是只有上铺,床的下面是电脑桌书桌书柜衣柜一体式,我探头去看小宝的书桌,小宝不在,莫良压根就没回来,估计这周末都见不到他人影了。
打个电话叫了外卖,我爬下床,洗漱完毕,头重脚轻下楼取外卖,再爬上七楼,吃完饭,到床上看看小说,没一会又睡着了。
睡了两个小时,小宝回来了,我说小宝,小宝说你醒了,你又感冒了,烧的很厉害,再去校医那儿看看吧。
我说不去了,睡得挺舒服的,反正感冒最多只要七天会自动痊愈。
下午托小宝帮我买饭,除了中午下楼拿了外卖,周六一天我都呆在宿舍。吃完饭开始打dota,一盘接一盘玩到了十点,累的快睡着了,反应迟钝得厉害。
周日,几乎是复刻了周六一样地度过,我在晚睡前不停翻看着我跟欣怡的短信彩信,看完再看我没有发给她的那些草稿,有时候我很想告诉她,我会编一些草稿不发,我说欣怡你不要恨我,因为我爱你了。切换着界面,一个未编辑完整而自动保存的彩信引起了我的注意,看了彩信,再去查电话的播出记录,这几天我所播出的陌生号码除了外卖没有其他,也就是说范范动我的手机并没有打给她,她那天用我的手机,根本就不是想要存我的号码。
周一,小宝帮我拿了药,是上次我看校医时吃的那种。我说放着吧,但是我没有吃,我的病始终悬着,时重时轻,每次睡醒一身的酸痛。
这天终于见到了莫良的影踪,我向他要了范范的手机号码。
打过去,我说:“你是谁?”
范范说:“我是范范啊!你是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质问她,右手掌盖着额头,脑热得很。
范范说:“因为……”
那条未编辑的彩信图片显示,范范俯下身来亲吻了我的耳朵,文字内容:看到没,别再缠着我了,我已经。
……不喜欢你了。
她想把这条短信发给欣怡,这条短信发出去,后果可想而知。
但恰好我在那一刻醒了,于是她慌乱之下按了挂机键,短信自动保存为草稿,所以那天她一直诱惑我,只是想要把这件事做完。所以她的那句话,不是无心说出的,而是故意要让欣怡误会。包括她贴近我的举动,都有着特别的目的。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已经从老良那儿知道,范范的确不是我们学校的,她在另一个学校读大三。
“因为……”沉默良久,范范说:“我不想你跟她在一起。”
“为什么?”
“你伤害了我朋友,我讨厌你。”范范说。
我说:“你朋友?谁?”
范范说:“施怡。她还是一个人,她拒绝了很多人,可你却这么随随便便,就爱上了别人。”
溟溟蒙蒙,我已经睡了4天,我又知道了一些,以前从不知道的事情。
周一没有洗澡,周二睡过了澡堂开放时间,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