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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得急了,乾隆才笑眯眯的答我:“朕已经问过太医了,芷娴的身子修养着好,已经无碍。和着芷娴就不想再要孩子了么?”
握紧了拳头,我差点忍不住要揍人了,这都算什么理由?经过了七阿哥的事,即便是身体养好了,那也永远恢复不到最初,这遗传到孩子可是很不好的。
就说有孕的人脾气是很大的,但是我来了气也不敢对着乾隆发作,实在是这点理智还有。
但是这不代表我好说话,生孩子就是最好的借口,我便呆在了储秀宫开始足不出户,因为我深刻的感觉到,这个孩子来得不在我预料,也脆弱了很多,所以时时刻刻都要小心才是。
至于后宫,我还了权利给太后,却是她老人家岁数实在大了些,显得也不能劳累。
于是在我左思右想的情况下,便“威胁”乾隆晋升了令嫔为妃,一股脑子搁了胆子。因着这个时候乾隆十六年,纯贵妃身子不适,就很少出自己宫了;嘉贵妃比我还先有孕;舒妃刚出了月子,还一门心思养皇子呢!
和着这后宫就没人了,因此考虑着令妃有经验,这些年也还乖巧,就让她升了主事,舒妃协助。
其实吧,我根本就不担心令妃会因此坐大,而且我也相信她有手段将后宫管理得条理,可涨满气的球,我希望她越大越好,只要我想,一手就能够挤爆了。而且要让她焉下去,也是易如反掌。
恐怕令妃也是知道这个理,所以动作并不大,而待我月子一出,她就巴巴的谢恩还权来了,显得一点都不留恋。
而看着某人的离开,我淡淡的笑开了,这令妃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她很聪明的知道自己没有过硬的后台,要是我一交权过去,就趁势大力培养亲信,拉拢势力,又贪恋权力的话,首先乾隆就不会容她。
所以她是表现得可圈可点,还继续准备潜伏了。而且她真的越来越摸清了乾隆的心性,温柔淑婉之于也懂得了进退有度,就好比孝贤皇后可以是某些时候的垫脚石,却也不会随时挂在嘴边了。
至于太后那边也恪守本分,谦虚安静,这倒是为她自个儿在太后的心里加了不少分。说来,她也知道仅有乾隆的宠爱有些微薄了么?
撇开令妃的那些个好戏不谈,我自然心中有数,只是比较叹息,使劲了增补自己来滋养这个孩子,待十三皇子永璂的出生也赶不上永璟当时的健康。
至少落在我眼里,做为一个男孩,算是单薄了些。
因着这个想法,我不准备再继续要孩子,因为历史上乌喇那拉氏就只有三个孩子,虽然最后只养活了一个,但我现在也不能把自己当母猪养吧!
而且这些年,乾隆的儿女可算增添了不少。乾隆十八年,刚入宫就封了忻嫔的戴佳氏,在二十年就生下皇六女。
只不过这一年按传说是煞气比较重,嘉贵妃和愉妃先后病薨,追晋了嘉贵妃为淑嘉皇贵妃,愉妃为贵妃。
可愉妃的死,让我最是有感触,因为她就是证明着将来还珠发展的最佳证据。要是历史上她可还活得好着呢,可这世界自从生下了五阿哥永琪,就一年中大半年在床上躺着,硬生生的拖了这么十多年才咽气,真不知道被转了命数,又何必还受这么久的罪过?
难道说,这位母亲就只是为了成全将来的那个五阿哥而存在的?
不过愉妃也不是唯一的证据,因为在我封后的那一年,我在太后的身边看到了还才七岁的晴儿,叹息之余本意收她做义女,却是考虑到她乖巧着要守孝,便没开这个口。
而在乾隆二十年,太后和皇上都发话要给十四岁的永琪选福晋或者侧福晋,并且在宫外选址要出宫行住。可是愉妃这么一去,永琪是哀伤的声泪俱下,要在景阳宫为他母妃守孝三年,那自然婚嫁之事要搁下,太后和乾隆也念在他孝心的份上居然全盘答应了,这出宫之事也就同样搁浅。
不过,对于这个结果,我比较无言着汗颜,原来永琪就是这般的独身到小燕子的蹦出来啊!真是难为愉妃这做娘的了,病恹恹的可是拖了十多年之久,按理说她早该在高氏死前就因为生产耗尽了生命。
这令我不得不多感叹几句,这可怜就是天下父母心。
倒是很快我就没时间感叹这些了,因为延禧宫的令妃被把出了喜脉,并且消息已经传到了乾隆和太后的耳里,自然不能怠慢。这些年是可以看出两位对子孙的看重,可偏偏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成活率都不高,便是有够折腾了。
第四十六章
于是很顺利的,在乾隆二十一年,令妃魏氏生下了皇七女。结果第二年,令妃又厉害的生了皇十四子永璐,如此有儿有女,一时间的圣宠便让后宫众人颇为眼红。
这也因着令妃的身份摆在了明眼处,要说没人嫉妒,那都是骗人的。
不过,我看着令妃将儿子当了宝贝,是不敢去碰的,因为在我记忆中这个皇十四子同样要夭折,所以这会儿撇清干系得好。而当令妃坐完月子就乾隆二十二年八月底了,却不想在十一月例行的平安把脉中,又传出了令妃遇喜的消息,这让宫内上下自是唏嘘不已。
因为要知道今年的令妃已经三十岁,却三年来连续怀了三胎,这速度够让人咋舌的。想着算是高龄产妇,这令妃却是越活越精神,而且产后恢复异常的好,这让我不禁感叹她在孝贤哪儿还是学到些东西吧!至少就乾隆那儿,也对她越渐的满意。
而因为忻嫔在十二月生了皇八女,令妃待到乾隆二十三年七月产下的便是皇九女了。这些年宫内真算得上是人丁兴旺,晋封的秀女也是一年比一年多,想来太后和乾隆觉得这几年风水好,准备多生多善么?
倒是那朝堂之上是多事之秋,在乾隆二十二年,就江苏清河等十九州县突发水灾;前线定边右副将军兆惠闻厄鲁特诸部复叛后,转战准噶尔,却是连连遇阻;时年五月,回部大小和卓布拉尼敦和霍集占,又自立为汗,发动叛乱。
这倒是有些四面楚歌的境遇,不过按照大清朝的财力和人力,也能够应付得过来,就当皇帝的乾隆在紫禁城内运筹帷幄,形势倒也一天比一天好。
但是乾隆二十三年,就我个人而言,这日子是有点儿黯淡无彩了,因着科学来说,今年刚好四十的我该是不容易受孕的。可事事无绝对,竟然是一不留神又怀了孕,令我有些咬牙切齿到无奈,这历史的惯性都到哪里去了?就十三皇子永璂来说,我还可以理解为命数,那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儿来的?
是因为年龄就这么大了,所以放松了警惕么?还是从一开始我不再是历史上的乌喇那拉氏,因此心境和身体都不一样了,这自然意外就多了?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问题原因,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了,将后宫之权向刚生完孩子的令妃扔了过去,就一心一意的呆在储秀宫,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开始好好养着。因为我不希望这个孩子还像永璂那样体弱,至少这六年又过去了,还算是有了一定的条件,所以注意些就行。
好在这次终于让我松了口气,虽然我自个儿差点就那么背了过去,但是孩子顺利出生了,而且各方面的健康标准都还不错,那还算是一种安慰。
十格格么?我不禁苦笑一声,暗叹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多出来这么个女儿就不说,年纪大了还真是恢复得不行!即便是坐月子的一个月都快过去,人的精神还是挺萎靡。
所以这令妃没有像上次那般乖巧的来还权,我也就不管了,随她怎么折腾去!这不说我也乐得清闲,而且现在是乾隆二十四年,好戏就要开场,我这个时候收回了权利,那真人演的人生大戏不就少了点满足的条件?那可就“罪过”了!
现下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因为我在五月生下十格格,还在月子里,太后就带着晴儿去了五台山,说是为着大清祈福,便要吃斋念佛一年。
这,我认为就是前兆呢!
也这般想着,我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修养着身体也是渐渐的恢复正常。而一盏茶一本书的品味,简直就是人生的一大快事,舒舒散散,悠哉游哉。
偶然从书里抬起头,我欣然的看着四格格埋头桌上的奋笔疾书,还有永璟慢悠悠的挥着毫笔,以及永璂旁边看着的可爱疑惑神情,再加上身边睡着的十格格,这画面真真让人心暖。
缓缓的起身,走到和淑的背后,悄然的看着她落字的秀美,字里行间有些飘逸之气,却是少了几分稳重,这倒是像极了她的性格。而在这十六岁的年纪,还保留着一份天真的活泼,那也是不错的。
微微的偏头,将永璟正着的那一幅画收入了眼底,多少觉得很是欣慰。也真应了儿出母像的那句话,永璟的性格是越来越像我,白纸黑墨之间,几节竹,几片叶,就将那份清清淡淡表露无遗。虽然谈不上多么惊人的好,却是有着那股子的神韵。
就这般安静的待到永璟的搁笔,轻轻的按上朱砂印章才见他抬头看我,眼中有着欣喜的邀赏。这不禁令我有些好笑,平时表现得再冷静,那也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呢!
我笑着接过宣纸,认真的看过才轻轻的道:“永璟这份功力有进步了!看来最近日子过得还不错!”
线条平稳,意境比画功更高,那可以看出作画者的心境是很平和的,这也是我一直极力主张的教育。当然,那不是去说些晦涩难懂的理论,而是从身边的小事说起,慢慢的培养孩子们的处事态度和方法。
处变不惊,便是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是需要的,尤其在这皇宫里,纯粹算得上是基本技能。
听了我的夸奖,永璟微微的一笑,有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却又淡淡的说道:“那是皇额娘说的,境由心生嘛!而一幅画的好坏,不完全在于画功,境界显得更为重要!作画就是炼心。”
闻言,我安心的一笑,如今的永璟,个儿比我还高。想当初在他六岁的时候,必须要搬去阿哥所,我也没有找乾隆说情,只是未雨绸缪的善加引导,多多交给他一些东西。
而永璟一直很聪明,接受能力也能强,至少在他离开储秀宫的时候,就有了一定的自我保护。再加上,虽然住进了阿哥所,却只是多走了路而已,每天还是有时间就来到储秀宫,晚上回去罢了!美其名是看望额娘,谁也说不了坏!
除开向乾隆要过几个高手保护永璟的安全外,我也一样那么多时间教导他东西,所以母子之间也没有所谓的生分。而且有着记忆中的皇宫淡漠,我特别注重自己几个子女之间的亲情关系,至于对其他人,就还管不了那么多。再加上,不是同母所出,那是所谓的竞争关系,即便是教育,也是要防人之心不可无;而那害人之说,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皇额娘!”永璂从凳子上跳下,堪堪扑进我怀里,看着我和永璟的谈话,很是疑惑又万分可爱的来了一句:“七哥画的是竹子么?怎么我看着好像放大了的鸡脚印呢?就是皇额娘给我们看的那种‘咯咯’叫的鸡!”
不得不说小孩子是诚实的,思想也是开放的,本来竹叶画的比喻还真有这么一说的。但是这会儿永璂奶声奶气就有些打击人了,原来他刚才看得那么认真就是在疑惑是不是鸡脚印么?真是可爱到令人忍不住想捏两下才平静。
而因为永璂的话,永璟拿着纸的手都是一抖,平淡的神情却是渐渐拉开一丝诡异的微笑道:“永璂看不懂就别乱说,这叫意境,叫抽象……”
闻言,永璂好奇的爬上桌子再度看了看全是黑墨的话,摇了摇头看向永璟道:“还是不懂,不过七哥,什么叫抽象?”
“那个抽象就是……”永璟突然语噎,修长的手指轻扣着下巴就那么歪着头沉思状的想了半天,却还是没有得出答案。
倒是和淑低低的在一边笑开了,似乎对于这个小皇弟能让大皇弟吃瘪,是无比开心的一件事儿。只有我静静的看着他们闹腾,觉得幸福或许就是这种味道。
只见永璟涨得脸色都有些微红,最后实在忍不住和淑越来越明显的笑声,转而悠哉的瞪着她道:“皇姐,请注意你公主的形象,难道你就知道抽象该作何解了?”
和淑捂着嘴笑够了,下一刻就抚了抚鬓前的发,显得异常的端庄娴淑,有些不屑的道:“永璟此言差异,公主的形象就该是刁蛮的!而且皇额娘都说过了,抽象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永璂啊,你想要明白就快快长大吧!”
而看着这一子一女,举手投足间的那份清淡与稳重,温文尔雅,大家淑静,却又偶尔表现出了顽皮,这令我不禁捂额叹息。怎么感觉都是那么表里不一了呢?且伪装起来似乎一个比一个娴熟,不过,这算是教育成功了吧!
因为在这里就只有这类人,才不会让人看透而吃亏。
永璟不满着被和淑看了好戏,想了想便灿烂的一笑道:“对了,皇阿玛已经封了皇姐固伦和淑公主了吧!那接着就要指婚了么?怎么样,皇姐可是选好了?皇额娘也是给了你一定自主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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