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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秋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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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向谁生气去呢。
哼!气他却发现自己的心里总是在想着他,真是怪了。
“哼!有什么好想的,他整个儿就是一暴君!哼!”自言自语地发泄着,若子羚还是不解气,最终干脆把鞋子脱了直接踩到盘子里的那些被单上去踩着洗。
“踩踩踩,踩扁你,踩……”
“那被子跟你有仇啊?”一男子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若子羚一惊站得站不稳,眼看就要滑倒了。“小心!”男子及时搂住了若子羚不让她跌倒:“没事吧?”
“没事没事,谢谢,谢谢。”若子羚拍着胸口顺着气,努力让自己定下来:“嘛嘛咪呀,幸好没跌倒,不然的话跌出个半身不遂就惨了。我还想着要嫁人呢。”听着怀中的人儿辟哩叭啦地说了一大堆,弘历禁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若子羚站好以后方出看出此人的衣着应该是贝勒爷之类的,赶紧下跪行礼:“奴婢有眼无珠,方才冒犯贝勒爷了。”
“起来吧,不知者不罪嘛。”“嗻。”
若子羚应声而起,弘历打量着她,只见那一双露出来的小足,那是没有缠过脚的足,却是美丽非常,天生的小足,肌肤光滑润泽,趾头高度比例更是绝佳。若子羚发现眼前这贝勒爷好像盯着自己看,尴尬之余发现自己没穿鞋子便赶紧把鞋子套上:“奴婢失仪了,请贝勒爷恕罪。”

“你叫什么名字?”弘历直接地开问。若子羚略带颤惊地回答:“若子羚。”

“你是洗衣房的宫女?”
“回贝勒爷的话,奴婢正是。”
“那是不是你负责洗太后那件被染色的衣服?”当今太后有一件衣服非常喜欢,据闻那是康煕爷在世时候赐给她的,也是最后一件赐给她的东西。所以太后一直很爱惜,那天拿出来穿后送来洗,没想到却染色了,气得太后大动肝火,又是气又是伤的。弘历刚在外办完雍正交给他的差事回到京城宫里,听说了这件事情正准备想办法补救。
“回贝勒爷的话,不是奴婢。”
“那就是你知道她是谁了吧,你去把她叫过来。”
“回贝勒爷的话,曲儿她已被太后赐杖五十,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如果您非要见她,恐怕……”若子羚抿了抿嘴,看了一眼弘历继续说道:“恐怕不太方便。”
“这一点我知道,我只是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把衣服给染色的,我好想办法补救一下。”

听他这么说,若子羚心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立即气色开欢地说:“这好办,我可以把那件衣服的颜色恢复过来。那样子曲儿就不用被赶出宫了吧?”
养心殿的深夜,依然是灯火通明,却少了昔日的一分详和。
“这茶怎么是冷的?”雍正碰了一下茶杯便马上感觉不妥。李德全赶紧把茶换走:“奴才知罪,奴才这就去把热茶倒来。”
“李德全,太后的那件染色衣服听说被还原过来了?”
“回皇上,据说是的,太后因为这件事情出高兴了好几天。”
“嗯,是她做的吗?”雍正的话里有话,别人听不出来,李德全可是听出来了:“是的,是若儿帮忙还原的。太后要赏赐她,还被她婉拒了。说是只要能为主子办好事就行,不需要什么赏赐。”

雍正露出了久违的笑颜:“这是她的作风,跟在朕身边服侍的时候,朕好几次要赏赐她都被她拒绝了。无论是哪个宫女或者妃嫔的,哪个不是想步步上行,她不一样。她倒宁愿永远都只当个小宫女就成。”
“皇上,依奴才之愚见,不如把她调……”
“下去吧。”
李德全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雍正打断了,看着那用心批阅奏折的雍正,李德全心里真的很担忧。自从若子羚被调走了之后,雍正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膳食也少了,夜宵也不吃,糕点也不要,李德全心里都清楚那是因为雍正的口味变了。之前的食物都是若子羚亲自调配的,对于雍正的口味如何她抓得比谁都准。也许正如雍正所说的,她的小才能真的很管用。无论是沏茶还是泡脚,皇上都已经习惯了。其实,雍正习惯的又何止于此呢……
这天早上,如意馆又换了一位师傅过来给雍正梳头。
“哎哟!”雍正的一根头发被梳断了,他怒气横眉地看着那师傅,把人家吓得跪地求饶,不知所措般。
“皇上。”李德全进来了,雍正却没有责怪那师傅半句,只唉了一口气:“继续梳吧。”

“嗻。”
杨柳飘扬,湖边荡漪,一对年青的俊男美女在院子角落处捧书而聚,实乃一美景。
 
“你看这里还有一段……”
“哇,这么多诗你都会背啊?你真厉害耶。”若子羚翻阅着弘历带给她的诗集。上次的衣服染色事件让弘历结识了若子羚,上次他无意提起一首诗,若子羚很感兴趣。所以,这一次弘历带着整本诗集来若子羚看看……而且,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想和这个女子多接触一点,总感觉她很与众不同,很有吸引力。
但是若子羚却始终不知他是弘历,以后的乾隆皇帝——奴婢是不能问主子姓名的,而弘历自己本身也有意隐瞒。
虽然若子羚知道他是贝勒爷,但是弘历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就是弘历,那样子只怕是祸多于福。

“你有兴趣吗?那我把这本诗集送给你?”
“真的吗?”若子羚倒是非常喜欢,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没有那种公子哥儿气,所以她才乐于和他做朋友。
“嗯,真的。”他就是喜欢她这种爽朗不拘小节的个性,她对待他好像是对待友人一般。他不说自己的身份,她也从不问。跟她在一起,两人总是能在闲聊的话题中找到乐趣。

“那小女子谢谢贝勒爷喽。”在他的面前,她已经不需要自称奴婢了。“哎,对了,你送我一本诗集,那我也要还礼才对。”
“那你打算送什么给我啊?”
“送个……”若子羚转动着眼睛,瞄到了弘历腰佩:“我想到了,不过先不告诉你。”

入夜后的紫禁城,没有了白天拙拙逼人的势焰,却更增添了一份严秘的感觉。雍正这天晚上谁也不让跟,他独自一人漫步走在这紫禁城里。不知不觉地竟走到了她的宫房门外。她房间还透着灯光:“她还没睡?在干嘛呢?”其实现在时辰还早着,天色也只是刚暗下来不久。

透着那窗口雍正看到了里面的人儿,她似乎正做着什么针织的工作?又在自己缝些小东西吧——雍正心里想着,因为若子羚手头上的那物体晃啊晃地让雍正看到了几眼。
看她的表情,她似乎过得很好嘛。其实知道即使放她来这里,她心里也不会觉得受委屈,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好邀功的人,名利对于她来说着实没有什么吸引力。即使以前在自己的身边当差,她也从不以此作为炫耀。
只是,雍正真的很想知道,那一天为什么她会那样?她到底是有什么瞒着他呢?

“嘿嘿,做好喽。”只见若子羚仿佛大功告成地吐了一口气,还把手上的东西仔细检查了一下接着见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宫房。雍正此时也看见在桌子另外放着一样东西,仿佛是……一时也未能看清楚,雍正也未多理,只想着跟着若子羚看她现在这时候还能上哪去。
真是出乎意外,雍正竟发现若子羚来到了年妃的宫里。他示意宫婢们不要吱声,默默地跟了进去。
“年妃娘娘,奴婢给您请安了。”
“是若儿啊,快起来吧。我说了,你来我这里就不用行礼了。”
“那怎么行,不能让别人抓着话柄对你不利啊。”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在背后……”
“娘娘,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对了,你那天不是说喜欢我的小钱袋吗?我今天给你做了一个,你看看喜欢不?”
若子羚把刚刚做好的钱袋送给年妃,年妃欣喜地收下连说喜欢着呢:“若儿啊,难得在这种时候你还惦记着我这位娘娘。幸亏你经常来陪我,还时常做些小点给我吃,我的身体也渐有起色了。”

“娘娘,其实凡事看开一点就好。你哥是你哥,你是你啊。”
年妃不禁叹了一口气:“如果皇上也可以像你这么想就好了。”
“皇上他很疼你的。”
这句话,不止年妃,就连那外面的雍正也惊讶着。更加仔细地想听听看她接着会说什么。
   “娘娘,你想想看,年大将军……”若子羚顿了顿,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哎,我豁出去了。其实你哥的所作所为也难怪让皇上生气。你想想看,他可是万人之在的皇帝啊,在这么多的大臣面前,年将军居然说他的兵将们只知军令不知皇上,这是大逆不道的。大将军要面子,更何况是皇上呢?那一天晚上皇上向你发火叫你卸甲的事情,我其实有听说过。”
“啊?!”年妃讶异地看着若子羚,只见她点点头:“嗯!我那天送珠钗给你,也就第一次见到娘娘的那一天。我听见了一些婢女太监们的议论。我大概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实说,皇上他这么做的确是不对,可是娘娘,你要体谅皇上,他是疼你的。在年将军被降了级之后,皇上也没有把你的皇贵妃头衔给撤走,可见他是真心对你好的。”
年妃点点头:“也许皇上他觉得亏……”
“就当作是皇上觉得亏欠你,那也是因为他想要对你好啊。如果他不想要对你好,他也就不必觉得亏欠你了。”
年妃浅浅地露出笑容:“若儿你说得是,你看事情真是看得很开,所以你才能经常保持爽朗的个性吧?”
“其实娘娘你也可以啊。对了,娘娘,我要先走了,我还要去御膳房那边帮忙准备皇上今天晚上的宵夜呢。”
“宵夜?你调回养心殿了吗?”
“没有啊。可是李公公今天来找过我。他说皇上最近的胃口都不怎么好,那些奏折的数量又突然多起来……”若子羚不想再说下去了:“天渐渐晚了,我还是先赶去御膳房那边好了。我下次再来看娘娘你喔。”
雍正如常坐着批阅奏章,李德全把夜宵奉上来了:“皇上,皇上,吃点东西吧?”

“这是……”
“是酒酿丸子,皇上。”
雍正伴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品尝了一口丸子,满意地点点头,李德全也开怀地笑了。这么多天以来,雍正总算是吃夜宵了。
“李德泉。”
“奴才在。”
雍正把碗放下,让李德全好生一惊,以为这又不合他的胃口了:“皇上,您……”

“叫她进来吧。”
在养心殿外一个小角落等候着的若子羚一看到李德全急急脚地走过来,马上也迎步上来:“李公公,怎么样?皇上他吃了吗?”
“若儿,皇上……皇上他要见你呢。”
“吓?他要见我?为什么?”“你进去了不就知道了?快去吧,皇上在等着你呢。”

“哦。”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应着,若子羚还是跟着李德全进了养心殿。
“皇上,奴才把她给您带来了。”
“嗯。”雍正挥挥手,李德全便马上识相地退下了。只剩下雍正和若子羚,两个人却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第 3 章

天渐渐亮,灯渐渐地暗了。雍正开了一晚通宵,若子羚也陪侍了一晚。
天亮了,气温貌似下降了,可能今天会下雨呢。若子羚赶紧拿了一件披风给雍正披上:“皇上,天亮了,小心着凉。”
“天亮了……若儿。”这是雍正第一次唤她的名字,若子羚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应他为好。却听外面李德全报道:“启禀皇上,张廷玉大人求见。”
“这么早?宣他进来吧。”
“嗻。”
在这一宣一进之前的空档,若子羚沥了一下湿帕子递给雍正:“皇上,先擦个脸吧。”雍正接过看着她,眼里含着很多复杂的情绪。但是这种情绪竟然震动了若子羚的心,那一刹那间的悸动带给了若子羚一种震撼。
“臣恭请皇上圣安。”此时张廷玉已进来行君臣之礼了。
“起来吧。”
若子羚接过雍正用罢的帕子退到一边去准备沏茶。
雍正接过张廷玉递上来的一大迭折子,不用看心中也有数——这些全都是参奏年羹尧的,都是请求他下圣旨处死年羹尧的奏折。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逼得朕杀他不可呢?朕已经连降了他那么多级,难道他们不知道吗?”
“皇上,他们都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逼着朕杀了年羹尧不可呢?他们真的是冲着年羹尧来的吗?”雍正停顿了一下,因为若子羚把茶送上同时间地两人眼神竟互相对望了一下。雍正喝了一口热茶,收起了刚才的急气:“衡臣,你实话同朕说,他是不是真的该死?”眼看张廷玉欲言又止的样子,雍正继续说道:“朕问你话呢,实话实说吧。”
张廷玉思索了一下:“回皇上,各省的都府都上折子说话了,年羹尧种种罪名累计有九十二款之多。朝廷虽有功过相抵之说,但是他仍然死有余辜。”
“啪啦!”一声,雍正竟不慎打翻了茶杯,但他仍强制定下神来:“你继续说,朕听着。”
张廷玉随即把年羹尧现仍行的恶径向雍正禀报,只知他最后说了一句至为透彻的话:“皇上,此人不杀,实在是有辱皇上的圣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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