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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话题,欺骗了就是欺骗了,事情已经过去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恩,听你的,我只有五年时间,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人间呢。”海中天微微叹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去冰川就是此去三年。
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体中的时间在流逝,禁制在启动。
却无法让柳星提前离开。
不管如何他不想柳星遇上危险。
柳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五年的时间,“那么你出来已经三年,也就是说只有两年了?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过。”
“柳星,我早就想过了,穿越六界之间本就是很危险的事情,这件事我已经不在意了,这些年来和你一起,我很开心。”海中天眉宇松开来,似乎总算解开了心结,脸上有着灿烂的光。
“不要这么说,我一定会尽力的。”
“走吧——”
观星楼。
白发已经很多日没有下过观星楼的最高层。
观星楼主其实也算的上很悲哀的存在,观星知命,却无法改变,无奈的桎梏,如同铁链索的他喘不过气来。
本是乌黑的头发,已经如同他的哥哥一样如同雪丝。
他坐的蒲团不远处的栏杆之上,坐着一个人,一衣青衫,一头翠发,正是那日从海界归来的淡水。
“三年了,你还要在我这呆多久。”白发终是忍不住开口。
“柳星和我的情缘到底是什么?”三年如一日,淡水淡淡的话语里,似乎已经没有了感情。
他的指尖划过红色的漆木,千年的时光早就打磨的光滑如水,观星楼观星楼,观星楼上观星阁。
一如千年。
依然记得千年以前,他们一起在这里,玄武说,他们各有情缘,缘起缘灭,都在于自己。
“你认识她不过数月,就如此让你难忘吗?”白发自蒲团上起身,走到淡水身边。
“难忘?我只是有点遗憾。”是的,是遗憾,每每想起海中的那一幕,他的心口都在痛。
“如果我告诉你她没有死?”
白发话音刚落,却被淡水炙热的眼神吓了一跳。
沧海的眸子里,此时跳动着火焰。
“你说她没有死?”手下握着栏杆,淡水几乎不敢相信白发的话。
“虽然我的能力不像玄武那样强,但这种事我当然不会乱说。只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她是六天之钥匙。至于如何选择你自己选择,六界之天,从来是四圣护世的敌人。”
淡水思考良久,然后道:“我欠她一条命。”
“你既然如此选择,我也不拦你,只是我希望你记得你的使命。”白发淡淡道。
“这是当然,不要忘记了,我才是大哥。”淡水轻笑。
“只是我们三个没有人承认。”白发一笑。“你去横滨城吧,那里我们这世辅佐之人,还有你想要见的人。”
“那么我走了。”淡水对着白发点了点头,停留了三年的地方,好不留恋的离开。
白发看着那下楼的身影,想起很多年,谁站在角落里述说着绵绵的爱意,自己却充耳不闻。
心微微抽痛着,忘情?骗人而已,情怎么会忘记呢?
那一夜,白发笑的过于疯狂,第二日一直跟着白发伺候的紫儿死了。
当柳星带着海中天回到横滨城的时候,桃花红的正艳,青石板依旧,叫卖的小贩依旧,甚至那名为林府的红墙依旧。
“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吗?”海中天兴致勃勃的看着百花缭乱的街市,说话的话语里带着几丝兴奋。
“我出生在城外靠海的小村子里,倒不是出生在横海城。”柳星看着这熟悉的场景,三年前她还拖着小木车在这街道上横过,只为了卖五文一碗的鱼羹。
世事无常,竟走过了这么多地方。
“这里真热闹。”
“人多的地方当然热闹。”柳星笑道。
悦来客栈是横海城最大的客栈。
柳星记得自己当初看到这名字的时候,各种乐。
柳星带着海中天找个靠窗的地方坐下,对着海中天招呼:“你会喝酒吗?”
“酒是什么?”海中天一副纯情娃娃。
“噗——算了,知道你没有来过人界,小二——”柳星干脆不问了直接招呼小二。
“来咯——姑娘要要点什么?”小二小跑过来,将手上的毛巾朝着肩上一甩,一副精明样。
“给我们来两个炒菜,两碗米饭,一个汤。哦再来一壶酒。”柳星看了海中天一眼,决定还是让他见识一下何为酒。
“好嘞,马上来。”
“酒到底是什么?”海界的确没有酒。因为没有粮食。
“嘿,听说了吗,我们城主要高升了。整个横海这一片都归他管了。”
“这不是迟早的事,三年前城主可是连同女儿都送上了祭台啊。”
“这是肯定的,否则要是发大水怎么办?”
“城主大人真是明白事理啊。”
“听说,为了这件事城主二夫人住在了城外的葡糖村呢?”
“要我说啊,这二夫人正是太不懂事了,这天选定了她女儿,有什么办法呢?”
“就是就是,听说城主特别给二夫人在城外修了别院,和府中的环境丝毫不差呢?”
“看来,城主是个有心人。”
“……”
“……”
柳星听着这些讨论,心下冷笑,看来这几年她这便宜爹做城主做的不错啊。
柳星心下冷笑。
一个抛妻弃女的城主,真是好人啊。
正好此时小二端菜上来。
于是柳星连忙问道:“小二哥,不知道各位谈论的这城主二夫人的城外别院是在哪里啊?”
小二一愣,随即笑道:“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这城主二夫人的别院就在城东外的葡糖村,那村子里都是草屋,就这么一栋别院,你们一出城东城门就能看见。”
“谢谢小二哥啊。”柳星塞了十几文钱给他。
“好了,客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啊。”小二一掂量手下的钱,开心的走开了。
“你问这个干吗?”海中天奇怪问道。
“没有什么?”柳星不想说,为海中天倒上酒笑道:“来你不是不知道酒吗,给你尝尝。”
“酒?”海中天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顿时脸下上火,“好辣啊。”
“是啊,怎么样?这就是酒啊?”柳星自己斟上一杯。
“味道果然很奇怪。”
“呵呵,等下我们去葡糖村。”
“去那里干吗?”海中天奇怪道。
“找我娘。”
“你娘在那里啊。”海中天恍然大悟。
“啾啾——”
柳星抱着小龙喂她吃东西。
“说起来,柳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你爹娘的事情。”
“你也没有和我说过啊?”柳星反驳道。
“我实在是不记得了,只知道从出生起就被困在了海底。”海中天想起这事还是很郁闷。
“啊,抱歉说起你的伤心事了,我的爹娘吗,爹就不说了,娘对我很好呢?”柳星灿烂笑道。
两人正聊得愉快之际。
突然有人走上来,道:“这位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恩?”柳星一愣,“你家公子是?”
按道理来说她刚进海滨城,怎么就被人知道了?
“我家公子就在楼上雅间,姑娘上去就知道了。”那人指了指楼上恭敬道。
“你去回复你家公子,就说我有事,改日有缘再见。”柳星干脆回绝道。
“怎么?星儿连我都不认识了。”这个时候二楼雅间的窗户被打开,一个柳星熟悉的人露出头来。
柳星颇为惊讶。
然后直接上了楼。
70 酒楼,故人
70酒楼,故人
要说那二楼开窗的人是谁?
柳星自然认识,柳星看着这个人,真的很想要扁人。
熟人。
“嘿,我还真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你。”柳星眼角上扬,眉毛一跳,手上前来,一步跨上去,罗裙微动,手肘之间竟是动起手来。
柳星气势汹汹,招招狠,而对方却是处处留情,却化解招式于无形之中。
柳星心下是越打越气,越打越快,最后对方实在是没有办法,一个转身,将柳星反折在怀中,手下抓紧柳星的手,对着坐在桌子上一副看好戏一样的男子喊道:“欧阳,你就这样看着,太没有兄弟情了吧?”
“放手——”柳星学的是术法法灵,近身战当然不力,臂膀被揪的生痛,低声吼道。
“不放,我说柔美人啊,你什么时候能真正的柔一点啊?”
“上官修,你放开不放开。”柳星有些恼怒。
原来这雅间里的人正是上官修和欧阳求瑕两人。
“不放又怎么样,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啊?”上官修竟然和柳星杠上了。
“你不放是吧。”柳星双唇一抿。足下一点。
水晶相撞的声音。
“哗啦——”一声,一酒杯落下。碎裂。
上官修连退几步。
头上冷汗,看着那地板上的冰刺,对着柳星啧啧道:“我的天啊,真被欧阳说对了,你这个家伙哪里是什么柔美人啊,简直是蛇蝎心肠啊。”
“哦?”柳星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身后的凳子上,扬起下巴,一副女王样,手下微微打了个响指,轻蔑的看着上官修:“本姑娘不是告诉过你让你放手了吗?”
“那你也不用那么狠吧,如果不是欧阳掷杯相挡,我就被刺个窟窿了。”上官修心有余悸的道。
“哼,这样还是便宜你的了。”柳星撇撇嘴。
“柳星,他们是?”海中天奇怪柳星对于这屋里两人的动作,虽然柳星动手,但是并没用动杀气,所以他才在一旁,并未动手。
现在既然停了,海中天认为他有必要知道这两人是谁。
“哦,他们是我在冰川冰洞第七殿认识的人,这位是上官修,这位是欧阳求瑕。”柳星为海中天介绍道。
“我是海中天。”海中天对着两人点点头。
“哦?你就是那位一次就被选到第四殿的人啊,听说是冰洞的一月一考核之中第一个月就上升到第一殿,并成为灵力第一人。真是了不起。”上官修打量着海中天。
海中天的个头并不是很高,他的面容甚至带着几丝稚嫩,上官修很难想象就这么一个人居然打破了冰洞七殿的神话。一个月之中就成为冰洞五百人中第一人。
“幸会。”相比于上官修的一惊一乍,欧阳求瑕的表现简直不值一提,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幸会。”海中天点头。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柳星奇怪问道。
“当然是在这里等你啊?”上官修一副深情厚谊坐在柳星的对面笑眯眯。
“等我?不要和我说等这个字。”柳星想起他们最后在冰川相见的场景,手紧握拳,猛的砸在桌子之上,咬牙切齿。
蹦跶的碗筷,哗啦作响。
欧阳求瑕一眼看见柳星眼底的黯然,想起当年的事,看来对她的印象够差的,有些愧疚道:“对不起,柳星,当年的事,是我们的错,三年来,我一直想要去和你说清楚,可是冰川之地从那日起,我们无法踏进一步。”
“说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柳星翻白眼。
“警察是什么?”上官修插嘴奇怪问道。
柳星知道自己脱口而出现代语言,也不想解释,直接拿起茶杯对着上官修脸上一倒。
“你干吗?”上官修被泼的莫名其妙。
“柳星啊,你神经啊?”
“对不起啊,我现在和你说对不起行不行啊?”柳星道。
海中天和欧阳求瑕都看明白了柳星的意思。
海中天心中奇怪,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得罪柳星了?
“柳星,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可是上官家大公子,别以为你一个小小横海滨城主的女儿就可以对我大不敬。”上官修火气上来了。
“哦?大公子,那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啊?”柳星有点欠揍道。
“你……”上官修气的发抖。
“够了,上官,当年的事情的确是我们对不起她。”
“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们愿意的。”上官修脱口而出。
“伤害已经造成,说什么都是徒劳的。”欧阳求瑕摇头。
“这句话这么说是不错。”上官修恍然大悟明白了柳星刚才的意思,想着刚才自己竟是拿出自己的身份对着柳星说的话,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好了,反正我还活着。”柳星看着气氛沉默下来,实在有些受不了,这两个人都低着头,到底是谁受了委屈啊?
回头过去,最为愚蠢之人,她可不认为,这两人在自己出现的同时出现在横海城是一种巧合。
“其实当年我们离开冰川,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后来还是我的小斯提醒了我,说你是横海的祭子,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有在横海城注意你的消息,当然还有你娘。”上官修道。
“那么为什么会在这时出现在这里,不要告诉我是为了我,那是个可笑的答案,作为上官家的大公子有这么闲吗?”柳星嘴角续着一股讽刺的笑。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笑啊,好歹我们也出生入死过。”
“是啊,出生入死,再背叛。”柳星哼道。
“……”上官修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所幸不说了。
“的确,我们并没有得到你回来的消息,说来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