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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家小妾-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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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会热一会冷的火交替,有时似乎有人给我嘴里放有带着青草味的苦苦的药时候似乎是凉凉的水,迷糊间觉得如今不是可以生病的时候但终究力不从心。
我再次醒来时,发觉太阳照着而透从树冠撒下束束金光,而自己在慢慢地移动着。原来是骑在马上,我伏在秋延天背上,用根腰带缚着,那马小步地慢慢地走着。
突然惊觉,如今是什么时候?秋延天说禁卫军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踪,为何竟不快些离开?而在这里信步慢行。
忧虑之下,呻吟一声,微微动了动。秋延天察觉了我的动作,微微侧头问道:“你醒了?”
我点了点昏沉沉的头,却发现身子虽然发软,烧却退了,人清醒了过来,发现还趴在秋延天背上,忙坐直了身子急急地道:“如今不是该快些离开吗?”
秋延天问道:“你没事了吧?”我忙摇头,又想起他坐在前面,应该看不到,忙道:“是的,没事了。”
秋延天一打马,马儿直冲了出去。我身子往后一倾,好在又带子牵缚着没有掉下去,不敢再大意,顺手揽着秋延天的腰。马儿神骏,在山林间奔驰竟也极快。飞奔中,两人身体相摩擦,暧昧之极。
我的脸慢慢地烧了起来,好在秋延天在前面,看不到我红得像柿子的脸。
停马歇息时,我见旁边有一大从花,正是秋天开的野菊,蓝莹莹的很是可爱,摘了下来,满满的一束,瞄了一眼旁边的秋延天,笑将满束花塞到他怀里道:“你送我一室金,我送你满怀秋。”秋延天怔了怔,展颜一笑,接了过去。上马时,我以为秋延天会随手将花束丢掉,但他却没有,将它别在马鞍之间。
晚上,歇在一个小山村一户农家。我与秋延天称是夫妻,共住一房,秋延天看着那床铺道:“你睡床吧。我在这椅子上歇着。”我想了想,低下头低声说道:“还是一起睡吧……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身上也有伤不如拿个枕头隔在床中,倒是好好歇歇好些。”说完脸红得可以烫鸡蛋了。
秋延天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道:“好。”
我尚有伤在身,又兼刚退烧不久,早又累又困,爬上床也顾不得害羞或想些什么,眼睛一闭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被秋延天唤醒,他轻声但快速地道:“快离开,有许多人靠近。”
我一惊,侧耳细听,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但心下却信他,忙一咕噜爬了起来,提了包裹奔上马,马儿载着我们冲了出去,只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
跑了不知道多久,我回头张望,身后隐隐可见火把的亮光,人数不少,有百余人,行动快速而有序,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军官。
也许是因为马儿连续赶路,加上驼了两个人,虽然神骏,速度却不如前,渐渐地,身后的人马越来越近了,那些人训练有素,马蹄声清晰可闻,却不闻人声。
越发逼近了,听得有人扬声道:“秋堂主,本王劝你还是投降,免得死无全尸。”隔得远,但却一字不漏地落入耳中,显然用了千里传音的内功。
我揽在秋延天腰上的手一紧,心头一阵恍惚。那声音曾经是那么的熟悉,透过漫长的时空传来。
朱询。
六十四、重逢
天一语不发,只策得马全力飞奔。眼见前面就是山,秋延天道:“若进得大山,我便有自信甩开他们。”我心里一宽,既为了我们有希望躲开追兵,也为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朱询。
眼看眼前的大山益发近了,只听朱询一声冷哼:“秋堂主,休怪本王不客气了。放箭!”
箭如飞莹流星一般飞了过来,秋延天一手策马,一手扬鞭击飞箭羽。但由于飞矢如密集的流星,秋延天一边策马,一边全力挡箭,一边又要顾及我,速度蓦地慢了下来,而他有伤在身,呼吸越来越沉重,后面的追兵益发近了,甚至于他们握的火把已经能清晰投影在我们身上。
我心下一急道:“这样不行,我们都会被抓。你让我挡一挡他们。”
秋延天毫不犹豫地道:“不行。”
我惨然笑道:“我赌一赌,朱询不会杀我。”
秋延天道:“不行,你要干什太危险了。”
我边说着,边头向后面看去,朱询正策马于队伍之前,突然脸色蓦然一变,猛然喝道:“住手、住手!”
我嫣然一笑,还能认出我,还能顾及我,秋延天就有机会逃脱。我用匕首在马臀上轻刺,同时猛地一撑马,从马上翻了下去。
秋延天大叫:“颜玉。”但马受痛,一时激得快如箭一般带着他窜入山林之中。
弓箭立止。依然有几支上弦地流箭飞了出去。
我使出在现代地一些防护措施。弯腰曲膝盖。在地上打了个滚。但着地一撞。依然跌得浑身如散架一般。五脏六腑如移位一般地痛。嘴里一甜。一丝腥味漫了上来。
而这时。一支流箭也飞驰而至间刺入我地肩下。
我痛得身子一顿。嘴里地腥甜益发明显。慢慢摇摇晃晃地在一片猛然刹马地马嘶声和纷乱中站了起来。嘴角噙笑看向几步开外地脸色煞白地朱询。
朱询满脸震惊。怔怔发呆地看着我。霍然跳下马|过来抓住我地双臂:“信飞。是你吗?”
这时。我瞥见朱询身后几个人悄悄策马。想绕过我追赶秋延天。我猛地一把扯下肩下地箭。血喷涌而出。那箭钩撕扯皮肉地痛感让我眼前一黑。我深吸口气。箭尖指向自己地喉咙。冷冷地看着朱询:“你地部下敢动一下。我死给你看。”而其实并无自信能制约他。
朱询满眼惶急,脸色一变,无措而徒劳地伸手按着伤口,血却止不不住喷涌之势,从朱询的指缝之间漫出。他喝道:“停下。”那几个人立即停了下来,面面相窥,却不敢再动。
我侧耳细听,已经听不到秋延天的马蹄声了,心下一宽,这才觉得肩上的狼伤和胸前的箭伤一阵一阵地剧痛着了皱眉,呻吟一声,只觉得困倦如潮水一般席卷了我。
朱询利索地撕开我肩上的衣裳,一边往伤口倒了些伤药,看着依然不断涌出的血稳而迅捷地抱起我,往马上走去地呢喃道:“别怕……”
我再也没有力气强撑,随着血液的流失只觉得越来越冷,不管明天会怎么样只想睡觉,忽略这讨厌的疼痛和寒冷……。
醒来时,眼前是一片淡粉色的帐顶,上好的笼烟纱,那一片粉红轻盈得如烟雾一般,鼻端萦绕着一丝清雅的淡香,手触到的是丝绸的柔滑,让人平添了静日梦香甜的感觉。
可我现在香甜不起来,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那抽痛的伤口有淡淡的凉意传来,压下了一些痛感,可依然难受之极。我忍不住皱眉呻吟一声,耳边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你醒了?”我慢慢地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正对上一双含涩带笑的眼睛,那眼睛里暖暖的柔意和情深意切的关心令我心漏跳了半拍。朱询背窗而坐
,秋日的几丝阳光在他身后投射在地上,勾勒出他的年的时光,好像没有在他身上刻下什么痕迹,却又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一种更让人沉稳的力量,只是脸色的神色有些憔悴。
我心里一阵迷茫,呆怔了半饷,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转头不愿再看他,闭上眼睛问道:“秋延天怎么样了?”我等了半饷,却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令我不禁怀是不是没有人在身边,微睁开眼睛,却见他正看着我,眼里含着几丝酸涩:“他逃脱了。”我复闭上眼睛,嘴角漫了一丝笑。
如今我是明目张胆地与秋延天在一起了,而且还拼死帮助他逃脱,是铁板钉钉的叛党同伙了,我没有问朱询为什么要尽心救我,没有问他是否会将我当成乱党处置,这些,我一个都不想想。至于离开,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可以过多久,这里有上好的伤药,有无微不至照顾的丫鬟、大夫,我惜命,而这里提供了最好的医疗条件。我不想担心没有发生的事情,安心地享受着这一切。
朱询每天都会呆在我身边一阵时间,我不理他,他便有时候只是在旁边看书,有时候自语一般在旁边说些趣事,聊聊各地风土人情。从他嘴里我知道我现在是在柳州府的一处宅院内,离受伤所在的呼兰郡并不远。
而且,他告诉我,嫣儿没有死,只是不再是靖安王妃,而是莫夫人——莫言的夫人。他们离开了都城,在南疆上任。这消息对我来说,是个惊喜。我一直对她有丝愧疚感,虽然并不是我的意愿,但毕竟曾伤她至深。幸而,她终究走出了幼年对朱询的美好幻想,得到了个好的归宿。也许她爱着的朱询,只是她幻想中的那个人。幸好,她还有机会有勇气走出这个梦境。
想起曾经冷着告诉我周金薇活该被沉湖的那个小女孩,如隔着梦一般的恍惚。也许她自己也想不到,竟会与周金薇一样假死离开那令她压抑痛苦的婚姻。
她还会恨我吗?我不知道。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再见的机会。
我肩上的狼的伤口裂开了,肩下的箭伤应我情急之下的大力拉扯,成了一个大而深的伤口,而我那跃马一摔伤了内脏,伤势实在不轻,幸好王府里的伤药效果很好,恢复得很快。躺了有几天左右,我再也受不了这躺着不动的感觉,有时候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院子里,为不牵扯到伤口,慢慢地踱步。
枚青是这几伺候我的丫鬟,显然是学过医的,换药手法很快很稳很轻,经常是甚至没有感觉到痛,就已经换好了。记得刚替我换药时,看到我那满背的伤疤,她着实抖了抖,不过后来慢慢就平静面对了。
那天换药时,她刚帮我了肩上的药,正掩好衣服,替我换着肩下的药,朱询走了进来。我横他一眼:“非礼勿视不知道吗?出去!”他眼里光芒一闪笑道:“你也会害羞吗?”
我不是害,只是不愿意。
我毫不客气地起身边的茶杯,摔了出去。他轻轻闪过,笑了笑走了出去。
等我换好药他再进来时,他立于我面前,眼里含了丝揶揄对我道:“其实你无须那么紧张,我也无须回避,你以为你刚到这里时,是谁替你包扎伤口和换的衣裳?”
我怔了一怔,一直以为是枚青,可听他如此说,竟是他换的?
他继续含笑说道:“你别担心,我会负责到底的,以身相许来弥补姑娘的清誉。”
我冷笑一声,斜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我愿意?以身相许,你配吗?你心里的天平是权势,而我心里的配与不配,与权势无关。”
六十五、雨夜
身子一震,眼里的那丝揶揄散去,只余下酸楚。我
他默默地转身离去。我依然看着那树枝,好像那里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一样。枚青在朱询离开后,走了进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窗外,笑道:“颜小姐在看什么?我怎么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收回目光,向她微微一笑:“刚才有两只鸟儿打架。”
她到底姑娘家心性,忙走向窗外:“是吗?在哪里呢?”张望了一阵,摇头道:“可惜,飞走了呢。”
她呆在我面前一会,欲言又止,目光闪闪烁烁的,我笑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她并不是个浮躁的姑娘,如今这般模样,只怕是少女怀春了。
果然,她踌躇了一会,双手绕着衣带道:“颜小姐,今天下午我们府里有武师比赛呢,是选拔府衙领队的。很多官员和家眷都去看呢。你看这天气也好,你多走动走动对身子也好,不如今天下午我们也去看比赛吧?”我们住的是柳州府一处官邸,柳州太守一家便住了这府里一部分院子。由于柳州也是个举人考场聚集地,朝廷常会派官下来,这府邸的另一半就当作是钦差们的临时住处了。
我笑看着她道:“怎么我觉某人不是去看比赛,倒像是去见情郎呢?”
她的脸腾地了,连脖子红红的,低着头期期艾艾地笑道:“颜小姐,这是什么话?我哪是为了见……就是……为了给小姐解闷。”
我看着她那寒羞带怯的样子,知若我不去,她也离开得不安心,我也困了这么多日早就闷了是笑道:“好的,我们去吧。”
她眼睛一亮。我叹道:“只,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自由来去呢。”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比赛就在这府里外院。近得很。走动下对伤口愈合并无坏地影响。”
我叹了口气。如果她知道我地身是逆党同伙。会怎么样?却趴在桌上|八地问道:“你地情郎定是位年轻才俊吧?家住哪里?今年几岁?姓甚名谁?家有几口人?几亩地?”
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脸一红。头一低。急急地道:“啊。我去给你端药去。”说着快走几步出了门。
我看着她地背影里却很是羡慕。那散着青草清香地纯纯初恋啊。
午后。枚青扶着我慢慢地踱步到府里地外院没有人阻拦。
那有一个大空地。空地地周围搭了一圈围楼。场地一边有十几个劲装年轻男子。在活动着手脚。周围站了一圈军官在维持秩序。场外围了几圈下官们和奴仆们观看。
也许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朱询待为上宾的客人,那些人对我都很恭敬、很客气,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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