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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家小妾-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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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朱询待为上宾的客人,那些人对我都很恭敬、很客气,引着我上了一个围楼里坐了。另一侧的围楼里,也坐了几处官员和他们的家眷,隔着薄薄的帘子,隐隐绰绰地看不真切。
枚青要放下帘子阻止了她:“我也不是什么金贵人儿,不过是山野村妇用放的。”她看我一眼,停了手。
转眼扫了一遍感觉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我,我注视过去见是一十五、六岁的小姐,眼如春水,唇若樱桃,身材窈窕,很是俊俏,正随着一个中年长须官员和几个衣饰华美的妇人、几个锦衣公子,向对面的一座围楼行去,见我看向她,双手虚握,向我微微一福,举止很是大方得体。我也远远地向她点了点头行个礼。她们一行人上了楼,帘子垂了下来,遮住了视线。
我问道:“哪些是什么人?”
枚青看了一阵道:“是苏从事和他的家眷们。”
我点了点头道:“那个年轻小姐是他的女儿?长得很是漂亮。”
枚青道:“是的,听说今年要进京应选呢。听说他父亲求得靖安王爷同意,回都城时便随着一块儿去,路上也有个照应。”
我点头道:“她倒是一副好模样。这应选只怕大有希望。”
枚青笑道:“那可不是?只是听说一开始她并不愿意去应选的,前段日子倒应了去的。若是运气好,被纳了后宫,或是被某个亲王讨了去,倒是美事一桩,家族也跟着飞黄腾达了。”
我心里暗想着,这伴君如伴虎的,在权力中心处久了的人,到底令人心生敬畏。若是指给亲王,皇上的儿子们都还小,就只剩下些王爷了,王爷们都是娶了王妃的,去了也只是做个妾,虽然也许富贵,但又有什么好的?没有娶亲的王爷,就只剩下个朱询了……朱询?我眼睛一眯,看向了对面,苏小姐原不愿意去应选,却突然应了去,还要随朱询一块儿去都城。难道,她的目标是朱询?她的父亲是个从事,虽然是个六品官员,但要配王爷,自然还不够格,所以她指望着在去都城途中一路随行,用那美貌容颜,用那十八般手段被朱询看上了?应选时被朱询讨了去?这荣华富贵、光耀门楣不说,还有个皇上赐婚的荣耀。真真打的好算盘。
我心下暗暗沉吟着,看向对面楼里,帘子下人影摇
看不清。半饷暗笑一声,摇了摇头,这是些什么事,什么关系呢?
也再思量,看向场中,那报号数的核对了参赛人员,场中已经开始开打了。
场中人来来去去的,有留下的,有淘汰的,有新上场的,那些人倒是有些真实才能的,你来我往的打得甚是精彩。旁边的枚青也看住了,只是有些心神不宁的,双手握着绞来绞去的,或许是担心她的情郎吧。刚进场子时,就见她目光闪烁地搜寻着,那应试的人中有个长得有些清俊的后生向她微微一含首嘴角一抿,面上一抹绯红,向那后生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突然,周围的人呼拉拉地跪了下去,连场中正打着的两个人也住了手,冲门口跪了下去。似乎连围楼内的人影也跟着低下去行礼。
旁边的枚青也跟着跪了下去,我皱了皱眉没有动,反正我是叛党还能差到哪里去?枚青许是见惯了我对靖安王爷的不待见,也不惊奇。我看向门口,朱询走了进来,扬了扬手让他们起来,继续比赛。
我暗叹一声权力就是这样,令所有的人折腰,是很威风。记得以前听过一句话争权夺利,是男人的本能。
他侧头听旁边的人说了么,直直地往我所在的围楼走来。我发怔间,他已经孤身上了楼青忙赶上两步请安,他微微一点头,在我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轻拂袖整袍,一派久违的疏闲。
我有一瞬间恍惚,仿佛回到了几年前还是那十九岁的少女,他还是那不拘的朱询。
突然旁边的枚青身子一紧不禁地往前行了两步,又似猛然想起了什么偷看了看旁边的朱询和我,退后两步色绯红。
我的心思拉了回来,暗一声,再回不去了。
见枚青这幅模样,看来她的主儿上场了,看向场中,果然那清俊后生与场中一人抱拳一鞠,便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枚青握着拳头,满眼焦急,仿佛场比试的倒是她了,脖子尽量地伸长。我暗笑一声道:“你到那栏杆那好好看看吧,我眼睛有些累了,看不太清,回头告诉我结果。”
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脸上一红,奔到了栏杆边微微伏身往外看去。
朱询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我只作不知,两人均无从说起,一时连空气里都迷漫着静谧和尴尬。
场中那两人已经分开。青枚转身时一脸喜气,眼睛里洋溢着毫不掩饰的甜蜜和骄傲,简单地快乐着。我看着她的样子,又是一阵羡慕。
她看了我们一眼,脸腾地一红,忙忙地退了过来。我问道:“赢了?”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连声音里也透着抑不住的开心和飞扬。我没有问是谁赢,她亦没有说明,但各自都心知肚明。
朱询依然一语不发,默默地看着我们,淡淡地笑着,眼里却有几分酸涩。
枚青也发觉了屋里的尴尬气氛,笑容慢慢褪去,有些忐忑地看了我们一眼,却什么也不敢说。
晚上蓦然惊醒,窗外一片淅沥的雨声,一灯昏黄,亮在纸糊的宫灯里,只照亮周围一小圈地方。微微侧头,突然发现窗前站着个人,我呼吸一滞,刚想呼叫,却发现那身影很熟悉,玉冠长袍,身量颀长,正是朱询。
他背对着我而立,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头,静看着窗外的雨丝,背影寂寥。
我心念急转,他来干吗?
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我心里一惊。但此情此时,却让我不得不这样怀。我手在被下暗暗握拳,若他敢用强,我定给他狠狠一击。
觉他慢慢转身,我闭上了眼睛装睡,心下却一丝不敢放松。
感觉他走到床边,却半饷没有动静,许久方听他叹了口气用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呓道:“也许只有现在,你才不会用那疏远的眼神看着我吧?曾经,我们的心贴得那么近,可再见已是陌路。可是,我依然很高兴,你还活着,我终于见到了你,上天待我不薄。三年时光如流水一般隔在我们之间,再见时你心里住进了他人,但我却从未忘记你,一遍一遍地想起你纯净得直指人心的笑容,想起只有你才会叫我朱询,没有卑微,没有恭维、没有疏远的敬重、没有对权贵的畏惧,自然随意温暖。我不敢祈求你原谅,只希望有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重新听到你暖暖地叫我朱询。”
我心头剧震,手握拳,短短的指甲掐进掌心。他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作棋子、做诱饵?
诱饵?我心里一凉,难道他知道我是装睡?是用怀柔之计,只为让我说出秋延天的下落?
原谅我以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受过欺瞒,经过生死,人都会变得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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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誓言
边一声轻微的长叹,朱询慢慢转身离开,销上窗户,动作轻微之极,好像怕惊醒了我。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宫灯里昏黄的微光,缓缓地翻身坐了起来,走到窗楞前,打开了窗子,被隔绝的雨声扑面而来,雨声渐大,由原来的淅沥声变成了“哗哗”的响声。檐下的水滴如注一般击在石台阶上,“噼噼啪啪”地着响。
我静听着雨声,心里如这纷乱的雨一样的乱。
第二天一早,我开了门,一股凉意扑来。雨停了,阶下的花草犹带着雨珠,但地面上却没有落叶残花,早被奴仆们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一层秋雨一层凉啊。”我慨叹一声。
枚青笑道:“颜小姐该添件衣裳了。”我摇了药头,那微微的凉意倒让人觉得清爽。
枚青道:“颜小姐,的帮你搓搓手指吧,可以促进血液流动,对伤口愈合也有好处。”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你还推拿之术呀。”
枚青笑道:“不略微知道皮毛而已。”
我坐了下来,枚青蹲在我身前,我了指旁边的矮凳子道:“枚青姑娘坐下罢。”
她点点坐坐了。她手法熟、轻柔,让人很放松。她一边按着一边看似随意地笑道:“小的偶会个方子,对保养双手是有好处的,不如我每天早晚熬了水给颜小姐试试?”
我看向自己地双。早不是在府时那一双白皙细嫩圆润、柔若无骨地小手了。这三年地操劳。小到织布针线、洗洗刷刷。大到菜田里地活计样不是自己亲力亲为?若不是我在现代时也是草根人家。而仍是这身体地原主儿:不能熬下去都是问题。记得初开始时。双手常常磨出血泡。好得差不多了再磨出血泡。一层层地就变成了现在双手上地硬茧。原来圆润如葱已不复存在实难看得很。枚青地双手比我地手也好看许多了。
我摇了摇头:“不需要。这双手磨了多层才成这样。去了茧又得重新慢慢磨。还不如不要受这份罪。”枚青看了看我。眼里有丝同情什么也没有说。低下头去继续帮我按着。
抬头时。却见朱询站在门口。眼睛里含着几丝悔恨怜惜静看着我地双手。
我怔了一怔。双手不自觉地一缩。又泰然下来。你要看就看吧。
枚青顺着我地目光看向门口。忙立起身福了下去:“请王爷安。”朱询点了点头。枚青偷偷瞄了我们一眼了出去。
我冷冷地看着他:“王爷。有何贵干?”
他一语不发步过来,蹲在我身前住我的双手。我一惊,双手一缩已被朱询紧紧握在掌中。他的手很宽厚很温暖,我又一瞬间的恍惚,更用力地缩手,但他却只紧握着不放。
我用指甲狠狠地去掐他的掌心。可惜因为要干活,早没了留纤纤长甲的习惯。他双手微微一震,脸色却如常,依旧恍若无觉握紧我的手。
我也不动声色,只加重手中力度,看你能忍多久。但许久,他却依然没有动。难道他是木头吗?
我看着他低垂的头,长长的睫毛在睑下投下的一片淡暗阴影,突然觉得心中的恼意无声无息地褪去,慢慢松开了手。他也放松了力道,一手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手指慢慢地划过我掌心中的硬茧,带来微微的酥麻痒意。我心微微一颤。
“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你和我一起回都城吧。”朱询低声谓道,语气却坚定,不是商量,而是决定。
我皱了皱眉:“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随你去都城?”
“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朱询低声道。
我道:“其实你从来没有拥有过我,又何来失去一说?”
他抬头看着我,惨然一笑:“不错。可我想有一个弥补我过失的机会。
这三年,你受苦了。”
我一怔,脸上浮起一丝讥讽
:“我不苦。这三年我很快乐。比在深宅大院里困比在一群玩弄权势的人中讨生舒心。”
他眼里显出了祈求道:“我会倾尽我的力量,让你过得舒心。只请你不要拒绝。”
我怔了怔,冷笑道:“王爷如何让我过得舒心?你是愿意不顾权势娶个叛党女子?抑或金屋藏娇?
朱询看着我,眼神平静道:“也许现在我不能给你什么名分,但是,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堂堂正正地与我站在一起。”
我心头一震,愣了半饷,冷笑道:“王爷,我真是佩服你的无所不用其极,你想知道秋延天的下落,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可惜得很,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你用不着花这样无用的心思。”
朱询眼神一黯,里迷漫着浓重的伤痛:“我在你心里就只是这样的吗?”
我从他掌中抽出手,随手了身边花瓶里的一朵花,在指间玩弄着,冷笑着道:“好呀,那你起个誓,非颜玉不娶。”
朱询静静地了我讥讽的眼神一会,举手起誓道:“若非颜玉,我终身不娶。违者,永入厄罗地狱。”厄罗地狱,是这个世界里传说中最黑暗的地狱,入者永不超生,是最沉重的誓言。在现代也许谁都不会相信起誓,而在古代人的眼中,那是对神明的宣誓,必须遵守。
我手里的花轻飘在地上,我目瞪呆地微张着嘴看了他一会,喃喃道:“你疯了吗?为一个秋延天何至于如此?”
我端视了他一会,看着眼中的哀伤,叹了口气,转过头道:“若你真为我好,请放了我,我过得很好,不用你操心。若你想知道秋延天的下落,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你也不用费心。若你想将我做叛党处置,帮助秋延天逃脱,便是死罪,王爷尽可以押解我到都城,这么尽心费力的是为何?。”
朱询静看了我一道:“我说过,我不会放手。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不会放手。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请让我再自私一次。”他说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气恨地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在他后。他本可以躲闪的,却并未躲闪,茶杯里的水~在他玄色衣裳上,一抹更深的黑。
我怔怔地发了会呆,冷笑起来,你不愿意放手是吗?那就看我如何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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