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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果然是直到现在才认自己为帝,直到现在才真正进入了工作状态。看來在这之前的六个月,这些人敢情都在休假,让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呀!
天景真是对这群老奸巨猾的家伙恨得牙痒,真想把他们都拖到内廷去,每人都打上几板子。
这样师出无名的集体打板子实在是昏君所为,立誓作明君的凌尧帝是不能这样做的。
可是,明君不代表忍气吞声,明君自有明君的整人方法,这种潜移默化的整人**正是陈天景最拿手的。
朝堂上,凌尧帝念着一个个名字,把这半年里因臣子们配合不力而积压下的工作布置下去,分派给叫到名字的人。时间紧任务重,外加很多细致苛刻的要求。非得加班加点不眠不休才能按时保质地完成。
促狭皇帝在上面冷眼看着臣子们的苦脸,心情极好的加上一句,“列位臣工千万莫要只忙于工作而耽误休息,列位要是累坏了身体,朕的心里亦会十分不安。”
列位臣工都是读书人,向來言谈文雅,但此时人人心里都在死丫头臭丫头地骂着,反正低着头,她看不见他们的眼睛,也就不知道他们心里的念头。
其实凌尧帝哪能不知,不过他们今后的一两个月天天都得累到半死,也就不和他们计较了。说一声“散朝”,自顾自扬长而去,留下那群臣子开始着手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
到了她规定的交付工作的期限,那些事情的进度和质量还都挺让她满意。凌尧帝舒一口气。这个朝廷,现在终于可以在她手中运转起來了。虽然以后肯定还免不了跟这些人磨合较量,但谁怕谁啊?玩文的她有各种各样的整人**,來武的她有内廷的板子和天子剑,终究他们还是得怕她。
在溶阳山顶的温泉池里,天景足足念叨了一个时辰,才把这几个月自己怎么被臣子们藐视欺负,然后怎样借赵克良作法,杀鸡儆猴镇住了他们,现在她终于能使唤得动他们,不再是光杆皇帝的事说了一遍。
贺云阳坐在池边守着她,耐心听她絮叨,然后摸摸她的头,语重心长十分欣慰地说,“天景,你真的长大了。”
池子里的天景眨眨眼细品这句话,顿时大怒,撩起水來泼他一脸一身,“贺云阳,你干嘛用我父皇的口气说话?占我便宜是吧!”
贺云阳抹去脸上的水,笑得无奈,“天景,你的事说完了洠В低炅司秃煤迷斯Φ飨ⅰO衷谀忝Φ妹吭轮挥幸淮蝸砼菸氯氖奔洌共徽湎АD闼祷熬陀昧艘桓龆嗍背剑O碌氖奔洳蛔阋桓鍪背搅恕D愀辖粼斯Φ飨伞N医裉焯氐卮饲賮恚皇住赌袂罚梢灾隳ㄆⅲ崭辔氯娜攘Γ
贺云阳拿起旁边的紫桐琴置于膝头。食指一勾拨下第一个音符,然后他闭上眼睛,专注抚琴。这一首《宁神曲》,温雅柔静,恬淡幽宁。当真可令人闻之心不染尘,气定神宁。
可是,应该配合这这首曲子好好调息的那个人,却在……
一曲终了,贺云阳睁开眼,看到的情景却是她靠在池边,托着下颔,呆呆看着他!
贺云阳有点晕,是被这丫头气晕的。这首曲子里他可是加了内力的,为的是要助她多吸收温泉热力压制体内的寒气。可是,她根本洠幕熬残牡飨ⅲ且恢痹诜⒒ǔ铡
他猛地一勾琴弦,“铮”的一声清鸣,震得温泉水都起了涟漪。天景也被震醒了,不好意思地笑道,“贺云阳,这首曲子还真安神呢?”
“是吗?”他瞟她一眼,“你安得是什么神?”
天景脸一红,低声咕哝着,“这要怪你好不好?你闭上眼睛弹琴的样子太好看了,又弹的是什么宁神曲,我一不小心就……唉!”
“天景,我让你气死的样子更好看,估计你很快就能看到了!”
“贺云阳你真讨厌!我们现在每个月只能见一次面,银月原也不能去了,你也不跟我说话,就让我泡在这池子里,就会叫我‘运功调息,调息运功’你还会不会说点别的啊?”
贺云阳的心软了,软得一点脾气也洠в辛耍焓置嗣耐罚镜溃昂昧耍裁雌N乙蚕氪闳ネ姘。墒侵挥姓饷匆坏闶奔洌翟诓簧岬糜迷诒鸫ΑD阕约旱纳硖寤共磺宄穑肯衷谀闼终菩亩祭涞孟癖谎饩褪呛ソツ鄣南窒螅挥信莨氯材苌院靡恍O衷诔伺菸氯乙苍傧氩怀鍪裁锤玫姆ㄗ恿耍
天景无言,好生后悔不该跟他生气。这几年贺云阳最费心费力忙碌的事,就是想办法想她活得长一点。这个人,一旦执著起來,九年二虎不但拉不回他,可能还会让他拽着走。过份的明明是她,她自己的身体,却全权交给贺云阳操心,还要和他呕气,她再这么矫情,会遭天谴的。
她扯他的衣角,低声道,“贺云阳,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再把那个曲子弹一遍,我好好运功。”
他笑道,“时间都快到了,这时才想起运功!我算是服了你,允炆还不到五岁,可比你听话懂事得多,从來就不用我操心。你这个做姑姑的,好意思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她的右手搭上腕脉,天景想抽回手,却被他一把握紧,“别动,你今天一点成效也洠в校欢尚┱媪Ω悖院笳庖桓鲈履慊岷苣咽艿模慰雎砩暇投炝耍闵硖逭飧鲅樱哪芄萌ィ〔幌肴梦蚁恼媪Γ麓蝸砭腿险嬖斯Α!
他们穿越溶阳山周围的乱流回去,快到大渊地界时,贺云阳说,“三天以后,晚上我來接你,带你去玩!”
天景眼睛亮了,“去哪儿玩!”
他在她耳边轻笑,“回静华山岳霆寨,当压寨夫人!”
第二百三十四章:吃醋是自学的
三日后,刚入夜天景就给侍女的茶里动了些手脚,不一会儿,四名侍女就睡得沉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如何摆平侍卫就不用她管了,暗翼可不是她能对付的,但对贺云阳來说,明翼暗翼都不放在他眼里。
定更刚过。隆华殿她的寝室里,左边第一扇窗的窗棂上轻轻一声响。早已准备停当的天景不禁有些激动,自从她登基之后,就再洠Ц卦蒲粼谝估锍鋈ス=裢硖馍么埃狗路鹁醯没故窃诿骰肺骺缭鹤约旱男∥堇铮茸藕卦蒲魜泶ヒ略
可惜已时过境迁,这里是隆华殿,他们今晚要去的地方也不是银月原,而是静华山,是江洋大盗胡勉的地盘。
“我和你说过的,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不在大渊这条线上做生意了。我既然喜欢上了大渊的公主,就不好意思再抢她家的东西了。怎么样,我这个强盗还算是盗亦有道吧?”
天景不屑,“盗亦有道洠Э闯鰜恚懔称す缓竦故钦娴模髅骶褪乔康粒蛊炎约嚎湟孟翊笙酪谎
被打击到的强盗忽然笑得像只偷到了鸡的狐狸,“你只知我脸皮厚,还不知道我狡猾吧?其实今晚带你出來,就是要绑。架你。你说大渊凌尧帝可以交换到多少赎金呀,百万两黄金可不可以?”
高空的风吹得天景眯起眼睛,她看着那只自以为得计的狐狸,“贺云阳你脑子有问睿。课易钣屑壑档氖焙蚴堑惫髂腔岫鞘蹦惆蟆<芪遥蛭腋富室薅钍杲穑隙ɑ岣愕摹5窍衷冢鹚蛋偻蛄交平穑褪且涣揭幽切┏甲用且膊换岢龅模腔崴担⒚滞臃穑峡彀笞撸俦鹑梦颐羌秸飧鏊姥就罚
他大笑着抱紧她,“原來皇帝这么不值钱,那还是给我当压寨夫人吧。如果有人绑。架你,让我拿命换,都是可以的!”
他们在静华山的半坡落下,牵了手慢慢往山上走。贺云阳道,“我想吧,现在你做了皇帝,这里藏着一伙强盗毕竟不太好,万一我疏漏了,洠Ч芎盟牵窍律饺プ隽耸裁窗缸樱崛媚愫芪训摹K晕蚁牍柑炀桶颜庑┤硕汲废律剑嗟轿业乃奖游槔铮仄氤ァK越裢泶闵仙剑窍氪愫煤每纯凑庾樱院螅驮贈'有岳霆寨了。”
天景默然,他居然连这一节都为自己想到了,她握紧他的手轻声道,“你有点舍不得,是不是?”
“是啊。静华山这个地点,我从十四岁就开始经营,耗了不少心血,当初我第一次上山时,那个寨子很小,也不叫岳霆寨,里面只有息氏兄妹和几十个人。现在已经有座有两千多人的大山寨了。”
天景倒不关心山上有多少人,她问道,“那个息姑娘,就是我在山上住着时,那个给我送饭的姑娘吧?”
“嗯,她叫息河,我告诉过你的。她可不是什么送饭的姑娘,她和她哥哥可是这座寨子里的元老,我不在的时候,这寨子就是她们兄妹打理的!”
“哼,干嘛把她夸得那么好,喜欢她是吧?当我洠Э闯鰜砺穑克墒嵌阅阆嗟庇幸馑嫉模宜头沟氖焙颍笠痪涔铀盗耍乙痪涔臃愿赖摹6宜档侥愕氖焙颍成薇任氯崮亍D悴皇乔康镣范穑克尾凰怠壹掖笸跛盗耍 嘤衅疲卜下塘秩说纳矸荩映す佣痰模械梦氯岵唷5蔽姨怀鰜硭男囊饴穑俊
“天景,你这吃醋的本事是和谁学的?翊雪姐姐还教你这个吗?”
“自学的不可以啊!你当我那么笨,洠私痰木筒换帷!
贺云阳一愣,忍不住大笑起來,“陈天景,你也就这一点还像个小女人。”
天景嘟了嘴悻悻道,“谁想当个喜欢吃醋的小女人啊,分明就是你不让我省心。”
贺云阳忍了笑正色道,“谁让你不省心了!我告诉你,世上这么多人,但对我來说只有两种人,陈天景和别人。除你之外,所有的人都是别人,再喜欢我的女人都是别人,和我毫无关系的人,明不明白,除了你,我目中无人!”
天景红着脸,扭捏地低头搓衣角,搓了半天问他,“那,你把山寨撤了,那个息河姑娘怎么办啊,你也要把带她回齐朝吗?”
“我真是服了你!我带她回去做什么?她也从來不知道我是齐朝人,对静华山上的人來说,我就是胡勉,他们的大当家,洠в衼砝纳衩厝耍踔亮婷婺克嵌紱'见过。山上有个叫苏恒的人,他也是很早就上了山的,一直都对息河有意,这次撤了山寨,我就让他带息河走!”
天景心里对他随便给属下包办姻缘很不以为然,但这结果总比贺云阳自己带息河走好得多。她看了看前面离山寨已不太远,就笑道,“胡大当家,就快到寨子了,你把狐狸脸戴上吧!”
贺云阳依言,从怀里掏出银狐面具戴在脸上。天景看着狐狸笑眯眯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生,问道,“贺云阳,你真的洠в腥孟⒑涌垂愕牧陈穑俊
贺云阳的愣怔只是刹那,他脸上又带着面具,因此天景洠Х⒕跛氖惶剿担皼'有!”
天景永远不会对贺云阳用读心术,因此她永远不知道,几年前她发现了贺云阳的胡勉身份,在银月原和他吵到分手的那个晚上,贺云阳在静华山借酒消愁,大醉后不但让息河看到了脸,连荒唐事都差点做了。
由此可见,这世上洠в胁欢耘怂祷训哪腥耍卦蒲舳既绱耍慰霰鹑恕K远砸恍┟舾械奈暑},女人们要么别问,要么相信。
就在他二人说笑着信步上山的时候,一支精悍的队伍已经在离静华山百里的楚州集结完毕,直奔静华山而來。
贺云阳带着天景进了岳霆寨。云阳公子聪明绝顶,算无遗策,从來都是算计别人的。可是,他很快就被一个绝洠氲降娜撕莺菟慵埔话蚜恕
岳霆寨里灯火通明,人人都在忙碌,也有些伤感。七天前,他们的大当家,那位戴着银狐面具的神秘的胡公子给他们下了一个命令,收拾打点山寨里的所有东西,除各人私用之物外,山寨公有的东西,方便携带的都带走,不能带的就留下,十日后,山寨中人马全部撤下山去,还愿意跟着他的,他会带他们到齐朝去,不愿意跟着他的,就自行决定去向吧。
这个消息对静华山的人來说可谓是半好半坏。几年前大当家的莫名其妙下了从此再不许下山做生意的禁令,他们就被大当家的白养了起來,每天还是要习武操练,就是不许下山。虽说从不缺吃少穿,但落草之人哪个是安分老实之辈,被困在一座山上好几年,无聊闲闷也洠Тε沤猓巳硕紱'好心情,但忌惮那位胡公子手段着实了得,而且息氏兄妹管理有方,总算这几年里都安稳过來了,现在胡公子终于发话可以下山了,并且是永远离开这座早就呆腻了的山,大家自然高兴。但一想到是要跟着胡公子到齐朝去,难免有背井离乡的伤感,可不跟着胡公子走,也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可去,那就全体跟着他去吧!
全寨的人之中,息河的心情是最糟糕的,公子连最洠в玫男∴秵荚敢獯撸ǘ啦徊辉敢獯撸淮筒淮桑拱阉桓怂蘸恪
她什么都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