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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莫怜兰抱住了她,可她感到的不是男子坚实的胸膛,而是丰满的,柔软的,极有弹性的……
天景后退着,她惊恐地问道,“莫怜兰,你怎么会是女人?不,你不可能是女人!你,你到底是什么!”
她刚才接触到的胸膛的确是女人,但莫怜兰怎么会是女人?他那么残忍好杀,老幼妇孺都不放过,女子应该做不出这么凶残的事。还有他的力量,如果一个女人的力量能比贺云阳还大,这简直是个最不好笑的笑话。
她正想到笑话这个字,莫怜兰就笑了起來。笑并洠裁矗故怯媚信惶娣⒊鲂ι凶又謇剩又棵摹5丝淌抢湓鹿滦堑纳钜梗泶慕家暗兀娑砸桓鲂ι瞿泻雠耍氖翘炀跋騺碜愿捍蟮ǎ脖幌诺妹倾と唬趾笸思覆剑砭团堋
急切间,她竟忘记了眼上还蒙着白布,险些绊了一交才想起自己还看不见。可手刚触到眼上布条,就被一只手拉住了,莫怜兰的声音凛冽如冰地响在耳边,“我刚才说过的,你要是把蒙眼布扯下來,我就立刻让你变成真正的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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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清男女就那么重要吗?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男是女。”莫怜兰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苦味。“我听宫里的传言,当年在我出生之前,宫里一位被称作脉理圣手的老太医诊断我母妃怀得有双胎龙凤胎!我父皇还从洠У霉ィ绕浠故且欢慌蛭裢飧咝恕?墒堑搅松娜兆樱盖兹粗簧铝艘桓龊⒆樱褪俏遥
“我父皇已经有了五个儿子,对添个儿子并洠в卸嗷断玻故且驔'见到他盼了几个月的龙凤胎而大发脾气,把那个诊错了脉的老太医罚了俸禄,打了板子。”
“哪个老太医诊了一辈子脉,从未有过差错。这次算是丢了个大脸。后來他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喝醉了就和别人说,他的诊脉绝洠в写恚阅盖字簧铝宋遥且蛭以谀父怪校桶涯歉鼋憬慊蚴敲妹贸缘袅恕!
天景仿佛被冰水淋头,寒意难当,浑身发起抖來。她暗暗地祈祷诸天神佛,可千万别让冰璃雾的寒毒在此时发作。
“这些醉话后來传到了我父皇耳中,他敢能容得宫廷里有这样无稽恐怖的胡言,就又把那太医打了一顿板子,赶出宫去了。”
“可是,那位老太医也许洠в兴荡恚艺娴氖窃谀父怪谐缘袅宋业慕忝谩9宙置窃诟蚁丛枋狈⑾郑业纳砩希唤鲇心凶拥奶卣鳎褂信拥奶卣鳎」懿幻飨裕娜反嬖凇D羌父龉宙值比涣⒖叹捅幻鹆丝冢墒牵医ソコご螅业娜菝苍絹碓矫览觯硖宓呐犹卣髟絹碓矫飨裕疑踔量梢院茏匀坏挠门由羲敌Γ拖窀詹拍茄炀埃业呐由粢埠芎锰桑俊
天景想起刚才把自己吓得心慌意乱的女子笑声,柔媚婉转,如果真是个女子在笑,自然好听得很,可是……
莫怜兰轻轻一叹,“我父皇曾几次下手暗杀我,都被国师阻止。哦,国师就是那个差点杀了贺云阳的白袍盲人,他叫秦漠。他是这世上唯一不嫌弃我恶心我的人,因为有他的保护,我才能活到现在,他还教了我很多的本事。你也看到了吧,连贺云阳都不是我的对手。”
天景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理他的得意显摆。
莫怜兰眼里闪过一丝怒色,还是压了下去,继续道,“我十岁时,我的母妃自尽了,因为她实在无法面对我,她一直不知道,我到底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女儿。本來她生下我这样的怪物,我父皇是要将她打入冷宫的,还是因国师反对才保全了她,可是,她太讨厌我了,就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
莫怜兰的手搭上了天景的肩,天景一抖,但不敢反抗,怕会引发他更加激烈的举动,只能忍着恶心任他搭着。心里默念着,“贺云阳,你知不知道我被莫怜兰抓走了,你快來救我呀!”
她一边盼着贺云阳來,一边又希望他不要來,他不是这个怪物的对手,尤其莫怜兰还对自己有了这种心思,他要是來了,莫怜兰肯定会杀了他的。
见天景不拒绝他的手,莫怜兰有些欢喜,声音越发温柔,“天景,我真是喜欢你家的那两个小娃娃,他们多好呀。他们也是龙凤胎,却能平平安安的一起來到世上。我看着他们时就在想,我也不是故意要吃掉我的姐妹,为什么她不肯原谅我,不肯放过我,她为什么不去重新投胎,却要附在我的身上,诅咒我,和我一起生活?”
天景心里有点酸楚,竟有些同情他,轻声道,“这不能怪你,这是命运和造化弄人。”
“天景,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连侍女都同情可怜,肯定也不会对我狠心的。”莫怜兰激动了,凑过來就要把她往怀里揽。天景紧张起來,但她洠в杏昧Ψ纯梗皇俏⒑伺獾溃澳迹惚鸲侄诺模也幌不墩庋煤米牛绦材愕氖赂姨!
莫怜兰果然听话,立刻停了动作,轻叹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了贺云阳的事,他容貌漂亮,不受家人待见,我还以为他和我是一样的呢!”
天景大怒,虽然明知现在替贺云阳说话不好,还是忍不住反驳,“才不是,他只是长的像他母亲而已,他是个正常的男子。”
放在她肩上的手猛的一僵,天景一惊,暗骂自己蠢,为何要说什么正常不正常的话來刺激莫怜兰!
果然,莫怜兰极娇媚地一声冷笑,“你怎知他是正常的男子,莫非你和他已经,已经做过那种事了?他凑过來,声音诡异得轻柔,“洠в邪商炀埃愫秃卦蒲魶'有做那种事,对不对?”
天景最善于忖度人心,知道此时如果说出他不想听到的答案,后果绝对不堪设想。她猛地一推莫怜兰,怒道,“我又洠в屑薷趺纯梢院退瞿侵质拢愕蔽沂鞘裁慈耍
莫怜兰被骂了,反而眉开眼笑,居然破天荒头一次对人说出道歉的话,“天景,对不起,我知道你不会的,你是最好的女子。天景,你知不知道我活的有多难过。世上的人都是一男一女,一双一对,可洠撕臀沂且欢裕抑荒芎臀易约菏且欢浴N液匏幸凰欢缘娜耍艺嫦肷惫馐郎纤械哪腥撕团恕!
天景无言。莫怜兰是可怕可恨,但可恨人必有可怜之处,若自己是他,说不定也是这样的魔鬼。
她叹息道,“你别这样想。就算你真的杀光世人,也不能解决你的痛苦。而且杀孽越多,你的痛苦也就越多。”
“国师也是这么说的。我活埋了那么多人,也的确洠в邢胂裰械目旎睢!蹦监苦榱艘簧婕闯聊L炀翱床患芮逦械剿难劬θ惹械囟⒆抛约骸U馐俏O盏那罢住
忽然,莫怜兰手上用力,又把天景抱在了怀里,声音急切中带着哽咽,“天景,天景我求求你喜欢我吧!只要你喜欢我,愿意和我做一对,我保证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杀人了,我会做好人,做善事,做一切你让我做的事,好不好?天景你就喜欢我吧!”
天景是挺善良,可还洠в猩屏嫉椒鹱婺茄苌嵘砦够⒌牡夭健D荚敢庾龊萌怂С郑羰欠且碛胨拍茏龊萌说幕埃腔故撬懔耍凑卦蒲糇芑嵊邪旆ㄉ绷怂摹
她使足了力气挣扎,而莫怜兰不敢对她太用力,还真让她挣脱了。她再也无法跟他虚与委蛇,厉声道,“莫怜兰,我同情你,可怜你,但是你别指望我会喜欢你!而且,这跟贺云阳无关。就算洠в泻卦蒲簦乙膊换嵯不赌愕模憔退懒苏馓跣陌桑 保
☆、第二百八十八章:千钧一发暨贺云阳的反击
?莫怜兰满脸的痛楚热切一点点变得冷凛,眼神也渐渐如野兽般凶狠,他起身,一步迈到天景面前,嗤笑道,“你不喜欢我真的和贺云阳无关吗?那么方才你为何要一直耐着性子跟我说话,难道不是在等待他來救你?你费尽心计和我周旋了这么久,可是贺云阳在哪里?”
天景一怔,想不到此人反应如此之快,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敷衍之意。她口中发苦,心里有绝望和悲伤涌上來,口气还是强硬,“我根本洠胱潘醽恚趺茨芟氲侥阏饷幢氨山苹趺椿嶂牢蚁衷凇迹壹热宦湓诹四愕氖稚希蜎'想过还能活着,看在我还肯同情你可怜你的份上,给我个痛快的了断吧!”
莫怜兰黯然。杀人对他來说,从來就和辗死蚂蚁一样简单。不忍心下不去手之类的感觉他从洠в泄5杂谡飧雠耍没肷矸⒍叮墒撬虏涣耸帧
“我都这么求你了,你还想怎样?我对别人从來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懒得说。天景,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要杀就快点儿,废什么话。现在快五更天了吧,正是投胎的好时候呢!”天景昂着头,尽量显出无畏和无谓。
“我就不杀你,我偏不杀你,我……”莫怜兰怒吼着,一把锁住她的手臂拖进怀里,“陈天景,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漂亮,你洠涔Γ懔坏懔ζ紱'有,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可我偏偏就是要和你做一对,我要定你了。你想不想见识一下我男人的方面,嗯?”
天景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她使出了全部力气想从他铁箍般的掌握中抽出手臂,哪怕把这条胳膊扯下來,她也要离开这个已经彻底疯了的怪物。她不惧死,但决不能忍受那种羞辱。
陈天景和莫怜兰较力的结果可想而知,她被他抱起來放在了地上,随即,他的身体压了上來。
天景的心狂跳着,阵阵痉挛般绞痛着,她狠厉着声音大叫,“莫怜兰,你放手,你要是敢碰我,我死后定化作厉鬼百般折磨你,拖着你下地狱;贺云阳……贺云阳也不会放过你的,他会领兵踏平玉莲城,让你亡。国丧家,到时候你连狗都不如,要饭都洠烁悖
天景拼命抵抗着,哑着嗓子大吼出所有她能想到的恶毒诅咒和恐吓威胁,换來的是莫怜兰放肆的狂笑,还是那样忽男忽女。这诡异的笑声像只魔爪,一把一把揪着她的心,似是要将她的心从喉咙口扯出來。
“陈天景,亏你连变厉鬼这样的无稽之谈都能扯出來,你到底是太傻还是太害怕?你忘记了我从登基以來杀了多少人吗?那些人可能个个都想变成厉鬼回來找我报仇,可是我一个鬼影都洠Ъ拧R痪褪歉緵'鬼,要不就是我比鬼更可怕。至于贺云阳嘛,他已经被我吓破胆了,我估计就是我明跟他说我想要你,你也不敢反对,说不定还会自己将你双手奉上呢!他是靠不住的,你太傻了,其实和我在一起多好,我绝不会让你陷入任何危险之中。而且,和我在一起,可以既做夫妻,又为姐妹,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你如此完美的婚姻?天景,我对你已经付出了百倍的耐心,我实在舍不得伤你,你乖乖的,听话,乖乖的……”
除非天景晕了或是死了,否则只要她还有点儿力气,是绝不可能如他所愿乖乖的。莫怜兰的手已经开始摸索她的衣纽,天景快急疯了,终于生出些智來,她现在只能用瞳术了。虽然莫怜兰作过那么可怕的威胁,但是现在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一试了。也许她能在他把她变成瞎子之前先制住他。莫怜兰心已成魔,狂躁不定,这种心态神智,很容易被瞳术控制的。
天景腾出和莫怜兰扭缠的手,迅速去扯蒙眼布,可是刚触到布条,手就被一只细滑冰冷的手攥住了,接着她的另一只手也被抓住,“喀喀”两声拧脱了臼。
莫怜兰的声音冷冷响起,“天景,我不想把你变成瞎子,所以只能先卸了你的手腕关节,是有些疼,一会儿我会给你复位的,你乖乖的,不要再乱动了!”
手腕不是有些疼,而是剧痛。天景终于被这剧痛逼出了眼泪,痛哭失声。她哭得不只是痛,还有无法挣脱的耻辱。前世今生,她都洠в腥绱撕ε拢绱诵叱芄K劳范ド戏骄褪翘欤焐嫌行怯性拢褂兴缴绞浪械募且洌切┘且渲械娜耍衷谠趺匆桓龆疾辉谒肀摺B嚼搿⒏富省⒛盖住⑹Ω怠⒑卦蒲簟撬疾辉冢暌膊辉冢艘膊辉冢
“贺云阳!”她哭着喊他的名字,用尽全力,发出最大的声音,“贺云阳!”
天景拼命抬起头,一口咬在莫怜兰肩上,用力,再用力,她的唇齿尝到了血腥。
莫怜兰捏住她的下颔,停了停,洠端南买ス亟冢话阉淖礻阉耐吠苹氐厣希绦馑囊路K绞蓖妗E倍际前岩路嚎耸拢绿炀笆撬不兜呐耍馑屎蟮模敢庾鹬厮煤媒饪囊路
贺云阳在一条岔路前踟蹰徘徊,墨雪也辨不出该走哪条路了,他也不敢妄下判断,如果走错了路,恐怕就救不回天景了。
他已经在这个路口转了几十个來回,浪费了小半个时辰。终于,他下定了决心,赌一回他的运气,赌一回他和天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