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女帝妖娆-第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景怔怔地不敢相信,她咬了咬唇,才确定这不是个将醒的噩梦。她用力拍着车厢前的那道门,大声地喊,“贺云阳,贺云阳是不是你?贺云阳?”

回应她是,是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慵懒带笑的声音,“那道门打不开,你偏要拍;这有扇门开着,你又不过来。陈天景,你是不是吓傻了?”

天景回头,那道开着的车门前站着一个人,不是贺云阳是谁?他笑看着她,向她伸出手。

“天景,以后你要记住,只要一个人对你动过一次杀机,你就要提防他一辈子。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和他相遇相处,就不能放松警惕!可你倒好,今天和太子在车里说说笑笑,乐得像个傻丫头,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还真当他变成了好哥哥吗?

天景红了脸,“你怎么知道?你一直都跟着我们的车?我怎么没看到你?”

贺云阳在她头上一拍,“知道什么叫跟踪吗?能被人发现的跟踪,就不叫跟踪了。我昨天接到线报,知道今天你要和太子一起上罗虎山。我就来了,一直跟着你们。我料想,以你家太子的奸滑,他定然不会放过这个下手的好机会。你父皇让你和他一起,以为他不敢监守自盗,可是他偏偏走一招险棋,就来个监守自盗。他是豁出去了,刚才他坠车脱困,好像是断了一条腿,不过这戏就演得更逼真了,你父皇也不会,更没有证据再怀疑他。再说,断一条腿就拨了一颗眼中钉,也是大赚的。”

“可是他怎么能算准,开山的炮声一定能能让马受惊呢?皇宫中的御马可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不容易受惊的。”

“你忘了那两个车夫吗?高明的车夫能把马驯得服服帖帖,也能让马受惊狂奔,炸山的炮声不过是幌子而已。”

天景无言,半晌嗫嚅道,“贺云阳,这次又是你救了我。我……谢谢你啊!”

“说什么谢,你不觉得生分吗?再说,这一趟我也没白跑,见识到了原来你家太子原来比我想得更难缠;你原来比我想得更笨。不过让我惊喜的是,你舅舅家厨子的手艺真是好,似乎比皇宫里的御厨手艺还好些。”

“啊?”天景呆呆看他,“你去厨房里偷吃了?”

“什么话?”他怒,“什么叫偷吃?你就非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明明是寻找食物好不好!我一大早就跟你上山了,大半天折腾的,去找点吃的不应该啊?哼,卖身给你这么长时间,工钱没有一分,饭也不管一顿,都是我自己在倒贴。我发现跟着你简直没前途,你小心我另投明主啊!”

天景把头埋在他怀里笑得不停,“贺云阳,你别另投明主。等将来你做了皇帝,我跟我舅舅把那个厨子要过来送给你,天天给你做饭还不行嘛!”

那时大渊皇宫里几乎翻了天,断了左腿的太子被几个山民在三个时辰前送回宫,太子连自己的伤情也不顾,只是向锦阳帝哭诉着惊马的遭遇,哭诉着自己的无能。锦阳帝看着浑身是伤,拖着断腿的儿子,实在看不出有造假的痕迹。只能嘱咐他好好养伤,然后叹着气,派出一拨又一拨人马,下令就算把罗虎山翻过来,也要把天景找到。

天景在午夜前回到了皇宫。是一个人赶着那辆皇家马车送她和芯儿回来的。那个人当然不是贺云阳,而是一个叫易大可的山民。

贺云阳这样向她介绍易大可:“这个人当年是在月氏国和恢朝之间贩马的,相马驯马的手段都很了得,而且有一身好力气,他一人控制住四匹受惊的烈马根本不在话下,让他送你回去,然后你和你父皇说说,以后就让他给你赶车。他比你宫里的任何一个人都靠得住。你要记住,宫里的人,除了你父皇和玄明,都有可能是太子的人。所以,对谁都不要完全信任。”

于是天景就被易大可送回了大渊皇宫。锦阳帝自是又惊又喜,听天景说罢她的获救过程之后,他重重赏赐了这个面相忠厚的易大可,然后安排了个地方让他住下。

十日后,他派出的人查明了易大可的所有经历,和他自己所言一点不差。于是锦阳帝欣然应允了天景的请求,让易大可做了她的专属车夫。

于是天景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人,她对易大可的信任超过了虎翼,因为,这个人是贺云阳给她的。

太子听到天景回来了,并且安然无恙的消息,“欢喜”的几乎昏厥。太子妃吴湘秀为他擦去那“喜极而泣”的泪水,柔声细语,“殿下,天景妹妹已经安全回来了,您也不必再自责,天道无常,世事难料,这本来也不是您的错,父皇和母亲也没有怪您的意思,您好好休息,安心养伤才是。”

但是天景哪里会让他好好休息,安心养伤。第二天,她就亲自提着参汤造访东宫,探望太子的病情。所说的话,太子妃听着句句都是兄妹情深的关怀之语,太子听着句句都是刺耳扎心的嘲讽之言。

太子看着这个笑意盈盈,小嘴不停的妹妹,真希望上苍能暂时借他一刻“天眼通”的神通,让他看清这个羸弱女孩到底拥有怎样的力量,或者,在她背后站着什么人,能让她一次次从他的谋算中逃脱,而且,每次都能反坑他一把。

就如现在,他左腿打着夹板,举动艰难,时时痛楚难当。而天景毫发未伤地坐在哪里,喝着茶吃着点心,还不耽误说话,一套一套的话气得他胸口发闷。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太子年轻,宫里的医疗条件也好,他还是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拆去了夹板,可以勉强行走了。幸亏没有落下什么残疾,这是他十分庆幸的事。也曾多少次因为此事而在心里大骂自己的鲁莽,如果这次真的把腿摔出了大问题,跛了,甚至是废了,那就更给了父皇废他的理由。幸好天可怜他,保住了他的腿,和他的太子位。

他深深叹口气,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要去偷袭天景了。父皇说过,只要他安分老实,太子的地位就是稳当的。那他就安分老实着,等到有一日他按部就班地坐上了皇位,就可以任意摆布那个丫头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太子想,他报仇,可能不需要等十年那么久。

太子缺席朝堂的这段日子,天景倒是过得有滋有味,逍遥快活。这段时间锦阳帝正在修改整肃一部分法典宪治,太子把自己弄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玄明一看到大段文字就会头痛,于是,能在朝堂上说话,并且所言极有价值的皇嗣,也就只有天景了,因此,她想不脱颖而出都难。

“天景,知道魏朝的火鹤节吗?”

“知道啊,”正在用力搓揉一把银月草的天景抬头,“听说魏朝东南部有一大片荒原,土地特别贫瘠干旱,种任何植物都不能活,但只有一种灌木适合那里的环境,渐渐地,那一大片荒原就长满了这种灌木。这种灌木不长叶子,树木上全是尖刺,灰土土的特别难看。但是,每到六月中旬,它就会褪去满身的尖刺,开出火红的花来,那种花不但颜色鲜艳美丽,而且形状奇特,就像一只只振翅欲飞的鹤。由此,人们就管这种灌木叫‘火鹤木’,每年它开花的大约十日之期就是‘火鹤节’,是这样吧?”

“呵,”半躺在草地上的贺云阳懒懒地闭着眼睛,“天景,你向来最会纸上谈兵了,这一大套又是从书里趸来的吧,说得是半点不差,可是我打保票,你连一朵火鹤花都没见过。”

“那当然,魏朝离大渊好几千里呢,我要是去看花,来回就得大半夜的时间,来去匆匆的能看到什么?还要浪费御风符,不值得。哎,贺云阳,你别这么懒好不好,快起来帮我搓银月草,我要里面的草籽。”

贺云阳没起身,抓了一把草单手揉着,搓出来的草籽又多又干净,比天景累得双手酸麻弄出的那些质量好多了。他把草籽撒在她带来的一大块白绢上,问道,“你收集这么多草籽做什么?”

“做香囊啊!我好喜欢银月草的味道,觉得世上没有一种香料的味道能胜过它了,我就想做个香囊,里面就装着银月草的草籽。”

贺云阳终于来了精神,他坐起来认真干活,说道,“那你做两个香囊吧,给我一个。”

天景尴尬了,她那点儿拙劣的刺绣手艺,要是让贺云阳看到了,他肯定得笑得岔气。她真后悔,干嘛要说什么做香囊的事,这下好了,贺云阳也要,该怎么说呢?

“贺云阳,那个,我的刺绣手艺……”

“没指望你的刺绣手艺有多好,只要是你绣得就好。”他凑过来,笑得神秘得意,“你要是给我绣个香囊,我就带你去魏朝参加火鹤节,我告诉你,看过一次火鹤花开,你才能知道什么叫壮观。每年火鹤节的头三天,是火鹤花最漂亮,节目最精彩的时间,错过了可要后悔的。”

“三天?”天景叫起来,“‘幻身符’的效力最多只有五个时辰你不知道吗?三天,我要怎么做,才能不被他们发现我不在家呀?”

“天景,只要你想去,一切我来安排,保证他们不会发现你有三天的时间不在家,好不好?”

天景看着映在他眸子里的两点星光,魔怔般地点了点头。

“好了,在这之前,先给我绣个香囊吧,巧手小丫头!”

“巧手……”天景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默默流下两行泪。



2014913 14:03:44|9031482

第一百八十一章:特别的香囊



今天是六月初六,火鹤节六月十二日开始。贺云阳说了,在这以前给他绣了香囊才带她去,绣不出就别想去。

五、六天的时间绣个香囊,这活儿如果交给清和,她闭着眼睛也能绣个极漂亮的出来,还用不了五、六天。

可是,被限定了时间绣香囊的人是她陈天景,这麻烦可就大了。

她也想过,让清和帮她绣一个蒙混过关,可是贺云阳那个家伙岂是能随便蒙过去的,要是被他发现了她骗他,不知会气成什么样。而且,贺云阳说得清楚,只要是她绣的,就是好的。如果她拿清和的好手艺去蒙他,自己都会觉得良心有愧。

于是,十六年来从未曾认真拿过针线的陈天景,终于捧起绷子,拈起针线,开始构思她人生中的第一件作品。本来,既是送给贺云阳的,又是香囊这样含义暧昧纠结的物件,所以这应该算是她和贺云阳的定情之物。

当然,倔强的天景公主死也不会承认这香囊的真正含义,她明明只是为了要去看火鹤花才答应给贺云阳绣香囊的,交换条件而已,才不是定那个什么之物。

绣香囊属于地下活动,一定不能被别人发现了。只能趁母亲不在或夜深人静之时偷偷进行。天景打着哈欠,拿着绣花绷子发愁,该绣个什么图案呢?

这种香囊上,一般都会用到鸳鸯、锦鲤、并蒂莲,同心锁之类的图案。但天景才不要绣这些,原因之一当然是因为她不好意思。原因之二嘛,如果她绣鸳鸯,可能会绣成鸭子;如果她绣锦鲤,可能会绣成泥鳅;如果她绣并蒂莲,香囊上可能会出现一颗白菜;如果她绣同心锁……她自己也不确定会绣成什么东西……

于是,最后放在贺云阳手中的香囊——就是一个用水红色丝绸缝成的小口袋,鼓鼓地填着银月草籽,口袋的针脚都不很细密平整,什么图案都没有,只在口袋的最下边,用黑色丝线绣着四个小字:天景云阳。

绣的时候,她吮着一次次被针扎到的手指,气呼呼地想,她就只能绣成这样了,贺云阳爱要不要!不要的话,火鹤节她不去了,而且,再也不理他了。

可现在,香囊交到他手上,她又心虚,呐呐地解释:“我跟你说过我手艺差嘛。那些复杂的图案我都绣不好,绣出来你也不认得……我想来想去,还是弄成这样最好了。红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咱们两个的名字,本来想用白线绣,可是,你们齐朝不是崇尚黑色嘛,就用黑线绣了。就,就弄成这样了……我放了很多银月草籽,闻着挺香的。”她越解释越心虚,看着他手里圆鼓鼓的小口袋,自己都不觉得那是个香囊。

“很好,天景,这个香囊我很喜欢。”贺云阳把玩着那只小口袋,爱不释手,而且夸奖的表情也特真诚,没有一点促狭和调侃的味道。

天景松了口气,找补道,“贺云阳,以后我一定好好学习刺绣,绣一个真正好看的香囊送给你!”

“这个就是最好的!天景,我不是怕你生气才这么说,我是真的喜欢!”他看着她笑,“天景,你要是绣了鸳鸯并蒂莲什么的反而没意思。这世上的鸳鸯和并蒂莲不计其数,而陈天景只有一个,贺云阳也只有一个,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独一无二。而且,你觉不觉得我们的名字很般配?天景云阳,放在一起简直就是浑然天成,再合适不过了!”

天景呆掉了,心想贺云阳真是个骄傲和自恋都到了极致的家伙。可问题是,他理解错了!她绣上他们两个的名字,只是图省事罢了,没想过要和他浑然天成什么的……

她本来想解释的,想想还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