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大英雄就是我们南楚现在的首领,圣泠山的仙人就是我们的圣主。首领领导着我们各族,我们唯他马首是瞻,圣主保佑着我们南楚的族人,我们是他忠实的臣民。”
看着族长混合着崇敬与景仰的神情,于小安终于明白了事情始末。所谓圣泠山的仙人,多半是同灵云门一样的修炼之人,怪不得他们对清的态度恭谨有礼,还尊称他为大人,想来是那位圣主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十分崇高的缘故。又回想起刚才一路巡视时,很多人在清走过后,在他行过的路上顶礼膜拜,又对自己羡慕有加的样子,开始时她心里诧异莫名,现在终于有了合理解释。
想到这里,于小安不禁有些邪恶的揣测,不知那些和小甜甜拉过手跳过舞的小孩子,如果知道小甜甜其实也是和清一样的人,会不会从此以后再不洗手了。可惜这个小丫头看起来一直在偷懒,从她身上看不出半点修炼的痕迹,自己装模做样起来,还比她更象修炼之人。
突然又想起一事,便向那族长请教:“族长,我来前听闻南楚的族人多半都会秘术,这个和圣主的仙术差别很大吗?”
族长闻言大惊失色,拼命双手合十表示罪过,然后道:“我们的秘术只是些争斗中使用的皮毛,怎么能和圣主的仙术相提并论。”敬畏地看了看清,又道:“再过些时日,便是圣主第三次祈福的大典了,如果清大人和于姑娘有兴趣的话,届时可以一起去参看。”
于小安兴味索然的摇了摇头,道:“我们要等霍连,恐怕去不了。”
“这等祈福大典,整个南楚族民都会前去观礼的,霍连也不会例外。”族长看来似乎十分想促成清与圣主的见面,拼命撺掇道。
清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族长以为他答应了,登时喜不自胜。对于南楚的族民来说,没有比能和圣主沾上关系更荣幸的事了,当下族长连继续巡视都没了兴趣,告了退后兴冲冲的跑去和长老们报喜去了。
看着族长远去的背影,于小安终于忍不住问道:“清,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清看着于小安,轻声道:“安,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能快乐就好。”
如果安觉得以好朋友好伙伴的身份陪着你的我,会更让你舒服的话,那我愿意一直这样伴在你左右,只要安不再悲伤的流泪,只要安在想念家人的时候,我可以在一起分担。
昨夜如果是梦,那也是我一个人最美最好的梦。
清如是想道。
今天看了下页面,发现有2个章节的点击率明显偏高,一章叫OOXX,一章叫极品春药,哈哈。
我几乎可以看见那些读者点进去后失望、愤怒、然后恨恨的关上了页面,心里大骂,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
于是俺心中的邪恶因子有些蠢蠢欲动,下一章,章节名字叫“终于H了”,众位大大开心点进去一看:
话说于小安百无聊赖中决定教小甜甜学英语,这天于小安说道:“我们今天终于学到 H 啦!!!记住哦,Horse是马,House是房子。”
于是众人怒扁小浅,口中喝道:让你知道狼来了的孩子是什么下场……
祈福大典
霍连是一个红光满面,头发微秃的老头,有着霍族人特有的黝黑脸庞,笑起来让于小安联想起小熊维尼,顿时对他好感大生,一口一个大叔哄得霍连笑得更欢了。
奉上了弥特意四处采办的药材,霍连喜不自胜,对于他这样四处走方的郎中来说,没有比稀有药材更好的礼物了。
只是听了众人的来意,霍连踌躇了半天,咬了咬牙,将礼物推还给弥,遗憾道:“不瞒各位,小老儿我的确知道会移魂之术的人,也有过几面之缘。只是那人身份太高,我区区一个医术低下的郎中,能见得他老人家几面,已是天大的福分了。如今若贸然求人出手,虽然他老人家一贯宅心仁厚,却也不知肯不肯卖我这个薄面,恐怕这个忙我帮不上,这个礼我也不能收。”说罢,还依依不舍地看了那些药材一眼。
于小安多精乖的一个人,立刻看出了霍连的意思,摇着他的胳膊,腻声道:“霍大叔,这么些年你走街串巷为大家看病,又不收什么资费,谁不知道您的品性高洁呀?我们在中原时就听师祖说过您的事,当时就仰慕非凡,这些药材只是小小心意,为了帮你救助更多的族人,您要是这样都不收下的话,也太把我们当外人了。”说着还吸了吸鼻子,道,“一想到霍大叔那么见外,我就伤心得想哭。”
“别,别。”霍连赶忙说道:“我收,我收,药材我都收下,小安你就别哭了啊。”
于小安假意擦了擦根本没有泪水的眼,转过头给杜问越使了个眼色,凭借两人长期插科打诨的默契,杜问越立刻绕到另一边,运起超级无敌可爱笑容,对着霍连问道:“霍大叔,您刚才说的那位身份很高的老人家到底是谁呀?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开开眼界吧。”
霍连小心地收起药材,命一旁的童子好好存放,边答道:“不知这几天你们在我们霍族住得如何?族长有没有和你们说过我们南楚近年来发生的大事啊?”
“莫非这位老人家就是圣主?”于小安大胆猜测道。
“不错不错。”霍连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于小安,“小安猜得不错,真是个聪明的丫头。”
吁,一共才那么几个出场人物,如果还猜不出,她哪里还是小白女“猪”,简直就是大白了。于小安一头黑线的想道。
既如此,于小安继续摇着霍连,道:“那过几天不是圣主祈福的大典吗?霍大叔名望那么高,到时候替我们引见一下吧,让我们也沾沾圣主的仙气。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好。”被于小安的连声撒娇弄得晕头转向的霍连一口答应了,看了一眼一旁的清,又道,“其实族长一早和我说过,清大人也会去观礼的。既然清大人和圣主是同道,说不定到时候圣主会主动召见我们的。”
居然忘了这茬,于小安狠狠拍了下杜问越的脑袋,暗骂一句“笨蛋”。(小肚皮:我怎么那么可怜?隔着个霍连,小安安居然也能舍近求远来打我)
从霍族往圣泠山不过三天路程,霍连却早早的催促他们上路,说是为了抢个好位置,很多其他族的人都提前一个月就出发了。无奈之下,众人也只好匆匆上路了。
越近圣泠山,路上的人果然越多,到得后来几乎是人挤人,人人都以龟速在前进。
“霍大叔,南楚到底有多少人啊?”时近晌午,于小安等人正在一个山头小憩,看着山脚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头皮发麻的问道。幸亏于小安本身有修炼功底,轻身功夫能支持短时间的飞掠,弥的法力虽浅,带着小甜甜踏树而行倒是绰绰有余。霍族族长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与清多接触的机会,死活要和他们一起上路,幸好清的法术不错,杜问越、霍连和霍族族长在他的牵引下得以在半空腾行,才免受了与陌生人贴面走路的罪。
“这几十年来,风调雨顺,粮食充裕,首领又领导有方,没有什么内乱发生,如此算来,怕有百来万吧。”霍族族长一脸自豪地抢先答道。
“那举行祈福大典的地方有多大?”
“祈福台为各族协力共建,长与宽各三十丈,有台阶一百零八,因乾为天为圆,坤至柔而动也刚,至静而德方,故台顶以五色土铺设,圆形,台基则为红土,方形,以应天圆地方一说。”这次是霍连抢着得意的答道。
于小安满脸堆笑以应和这霍族二人的自得,心里快速换算着,就这么个一万平米的台子,要容纳一百万的人,老天,就是说平均每平方米要站一百个人,这还没算留给圣主老头作法的空地。啧啧,挤不死人算她的。
幸好各个族长都有贵宾席分配,于小安突然觉得这个老不正经的霍族族长还挺可爱,真没带错他。
一路上停停歇歇,从其他族人头上飞啊飞的,终于赶到了祈福台。于小安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要提前出发了,他们这一路磨蹭,抵达时比典礼正式开始只早了一天。
看着现场忙碌的族人,将盆盆鲜花铺满广场,于小安忍不住一声尖叫,一把拽起霍族族长的领口,问道:“你们首领是不是叫张艺谋,他是不是把他的‘黄金甲’剧组都带来啦!!”
……
清费了老大的力,才从于小安手中将翻着白眼的霍族族长解救下来,杜问越拍着族长的背替他顺着气,口中不停道歉:“对不起哦,族长大人,小安安她这里……”说着指了指于小安的脑子,道:“经常会间歇性发作一番的,你习惯了就好了哦。象我们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于小安则完全没有在意杜问越对她的编派,看着满地金黄色的花,忍不住掩面而泣:“张导啊张导,我当时实在不应该听信了传言,认为你是一装修大师而买了盗版碟,如果现在能让我回去,我一定冒着眼睛被满屏色彩刺瞎掉的危险,也去现场捧场。老谋子啊老谋子,我再也不会认为看您的作品是浪费时间了,因为时间就象您片子里的乳沟挤一挤总会有的啊。现在我却只能沦落到睹花思人鸟……”
一时间,忍不住悲吟道:“要知道兄弟我登高处,插遍茱萸却找不到人。呜呼,哀哉……”
※※※※
第二日清晨,当太阳才刚升起,随着“铛”一声巨大锣鼓敲响,祈福仪式正式开始了。瞬时,原本还熙攘哄闹的人群立刻鸦雀无声。
坐在VIP席位的于小安,看着台下密集的人群,肃穆庄严的站得笔直,连孩子们都看起来既虔诚又恭敬,她脑中却忍不住联想起小时候玩的“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心中暗骂自己不厚道,脸上却浮起一丝笑意,怕被霍族和其他族长看见,只好低着头,脸却憋得通红。
杜问越看她奇怪,悄悄挪步挨到于小安身边,小声问:“小安安,你便秘吗?”
……
于小安大怒,借着袖子的遮掩,伸手到杜问越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只听得杜问越嗷的一声惨嚎,立刻惊动了周围之人,那些听见声响的族人纷纷转过头来,对杜问越怒目而视。可怜的杜问越羞得满面通红,双手合十对着四周道歉,等他回过神来想找罪魁祸首算帐,却见于小安早就躲得远远的,正和周围的人一起同仇敌忾的望着他。
“好了,别闹了。”于小安看着杜问越,好象看着一个不争气的孩子,淡淡道,“好好看典礼吧,圣主还没出来呢,激动什么?”
杜问越欲哭无泪,心里一个劲抽打自己,第一百零一次发誓今后再也不和于小安斗智斗勇了,否则下次罚自己用袜子绑嘴。虽然这次于小安良心还没全被吃了,算是帮自己解了个围。
此时场内梵乐四起,正是那最擅音律的角族奏起了筝琴,随着乐声飘起的是漫天的飞花柳絮,四个长纱飘扬的轻衣女子仿似与朝阳一同升起,在铺满金色花蕊的台阶上缓缓降落,正是人比花娇,艳似烈阳。此时四人对着东方齐齐拜倒,口中喃喃有声,似念咒语,又似吟唱。远远可见一人,身着金衫,正背衬朝阳,踏花而来,阳光的映射下,令人不敢逼视。
四周的族人见状更是神情激动,个个或捺住胸口或捂住嘴,似乎怕自己会忍不住失声痛哭,破坏了这庄严的场面。
于小安再次确认了自己果然是个很会煞风景的人,此情此景,见者无不感动,连杜问越都目露迷醉之色,只有她,第一个反应却是振臂急呼:“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恭迎教主,一统江湖。剧务,麻烦给我副墨镜!”
……
那身批金衣的黄金圣斗士圣主在万众期待中渐行渐近。
只见他每一步踏下去,脚下的繁花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盛开,提起脚步,那怒放的花朵随即迅速枯萎凋落,短短路程内,遍地的花朵已经历了它们荣华的一生,在最美的时候在人们心中烙下最深的痕印。
“麒麟兽。”于小安不禁喃喃道。
“什么?”清看着目露惆怅的于小安,不解的问。
“掌管着万物生与死的麒麟兽,却没有人类的悲欢哀愁,一切都是虚妄,你看他一路走来,从未瞟过脚下或人群一眼。如果他是圣主的话,那我们的请求或许是痴心妄想了,这样的人是不会插手别人的闲事的。”于小安仔细观察着,有些心灰意冷,“也不知现在的南楚首领是当初是怎样打动他的。”
清看着那浑身金光闪烁得看不清人影的圣主,沉默半晌,道:“安,或许事情不象你想得那么糟。”
说话间,那圣主已缓步走上祈福台,衣袖飞舞间,大量花絮向台中集聚,转眼间已将他身形完全包裹,四位轻衫少女口中的吟颂之声也渐渐高亢急促,并绕台急步行走,边行边念。众人的心也随着那语音的逐渐拔高而渐渐揪紧,终于在尖锐的一声“尼”声后,少女们身形倏顿,一切声响曳然而止。包裹着圣主的花絮犹如重生的蝴蝶,扑棱着翅膀,向四周顿散开去,掠过人群,滑过树林,渐渐消逝在远处,飞向那南楚的大地。
此时南楚族人已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