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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自然会相信你,朕告诉你,朕的国家不会灭亡,朕会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给朕的皇子一个安定的生活。”
“谢谢皇上。”贞妃哭了。
“别哭了!现在湾月已经去了楚地,只需她顺利擒住楚湘王,一切就会恢复如初了!”
“皇上,湾月…湾月…她……”
“湾月?湾月怎么了?”
“不行,万一湾月活着回来,她又与德妃要好,揭穿我的身份,那我怎么办……”贞妃心里想着。
“贞妃……”
“皇上……我未入宫时,一直生活在楚地,湾月……我和湾月是很要好的朋友。”
“你们还是好朋友?”
“是…可是,她是我兄长楚风亭未过门的妻子,我曾经无意中听到义父说等大业一成,便为他们筹办婚事……”
“这么说他们是蛇鼠一窝?”
贞妃一脸为难。
“还好贞妃提醒了朕。”皇上赶忙去了。
皇上下诏命让侍卫无论如何一定要拦住湾月去路,并言若湾月反抗,杀无赦!皇上下完诏令又回了贞元宫。
侍卫们骑上快马追了上去……
湾月一路疾行,有些累了,便让白虎先去了楚地,探明情况回来告诉她……
皇上正与贞妃谈论此事,小玉儿端了药进来,看见皇上,小玉儿一惊,许久,缓过神来,紧张的将药端了过去。
“小玉儿,这是什么?”贞妃看着端着汤药的小玉儿,问道。
“这是御医吩咐一定要娘娘喝的安胎药,说是有安胎之效。”
“既然是安胎的汤药,就赶紧趁热喝了吧。”皇上看了看贞妃笑了。
“臣妾不喝!”贞妃看了看小玉儿。
“哪能不喝呢,难道贞妃不想为朕生下健康的皇子么?小玉儿,把药端过来,朕亲自喂贞妃喝药!”
“是——”小玉儿将汤药递给皇上,便退到一边。
“贞妃,朕亲自喂你,你还是不喝么?”
小玉儿笑着看着贞妃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的把她端来的汤药喝了下去……
湾月一个人继续走着,走到河边便蹲下喝了些水……
“湾月。”一个侍卫出现在湾月的身后,“跟我们走吧。”
“你们是什么人?”湾月站起身不缓不急的问道。
“无须多问,乖乖的跟我们回去,或许还可以免去一死。”
“我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浪费。识相的、最好赶紧让开。”
侍卫们见湾月无意束手就擒,便与湾月动起手来。这些侍卫都是精锐、武功自不在话下。
因为山路颠簸而疲惫不堪的湾月,瞬间移动的能力大减,而依靠着简单的剑法和一些浅薄的防身功夫的湾月如何敌得过有备而来的侍卫?
湾月摔倒在地,惊恐错愕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直刺而来、完全没有留下生还的余地的利刃。
一阵疼痛感刚开始、就已经结束。
侍卫们眼睁睁的看着心脏被剑刃刺穿、嘴角还在溢血的湾月渐渐的没了任何活人的反应,连抽搐都没有。
侍卫们确认湾月已经死亡后,便离开了。
夜已经深了,白虎才匆忙的赶回来,看见已经进入死亡状态的湾月,只是乖乖的躺在湾月的身边,等待着湾月苏醒。
夜还在继续。昏暗的夜幕下闪过一道光亮。
湾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静静的躺在身边的白虎,没有说话,依旧躺在地上。仰着头、看着这个深沉的夜空。
湾月想不明白是谁要杀她。难道是楚风亭么?难道他就真的那么狠心,为了权力要置她于死地么?
还是,是消息走漏了,楚湘王派人截杀、先下手为强?
湾月始终是想不明白。白虎舔了舔湾月的手。
“你知道是谁要杀我么?”湾月看着白虎问道。
“不知道。不过、主人,当年凤族楼兰赠你的三根凤翎只能保你三次不死,你已经死过一次,这是第二次了。所以,你一定要加倍小心。”
“你怎么知道楼兰赠我凤翎的事情?”
“我是你的守护神兽,一直守护着你的石像,你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能感应得到。”白虎低下头,“只是我知道的,只是发生在你身上的……”
“算了。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事了,而且一点都不觉得累了。起先的不适应现在也没有了。我满赶紧赶路吧。”湾月站起身来,“你都查到了什么?”
“皇上,湾月已死!”侍卫报告到。
“嗯。”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你们追上她时,她在做什么?”
“她很疲倦的样子,没有什么其他的行为了!”
“下去吧!”皇上用着极为疲倦的声音吩咐道。
“是!”
“如今湾月已死,唯一一个敢在国难当前挺身而出的人也死了,难道天要亡朕?”皇上陷入了烦郁……
贞妃得知湾月已死,大舒了一口气。许久,腹痛难忍,隰琗赶忙去叫了御医,小玉儿奉命去叫了皇上。
不久产婆也来了。皇宫一下子乱了起来。
战争之时,皇子即将诞生,皇上焦急地在寝宫门外等待,德妃闻讯迅速赶来……
产婆忙的手忙脚乱,床上、地上血越流越多……
贞妃痛苦的喊叫着,像是在承受着什么致命的折磨一般。皇上、德妃揪心等待。
隰琗在宫里宫外忙的脚不沾地,小玉儿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啊——”贞妃一声叫喊,双眼颤抖,嘴久久地合不上……
“娘娘、娘娘……”隰琗手中的盆滑落到地上,水混着血越流越远,越散越大……
“贞妃……”皇上冲了进来,紧紧握着贞妃的手
皇上看着贞妃一脸的痛苦,一时也慌了手脚……
“皇上…救…救…我,救我……”贞妃咽了气,双眼无神,嘴张着……
“贞妃,贞妃……”皇上抱住贞妃……
“贞妃!”德妃也在一旁哭泣。
众人跪在地上,低头流泪,着地的衣服被血一点一点地染着、浸着……
小玉儿已消失不见……
“皇后,小玉儿替娘娘报了仇了,小玉儿这就来陪您,跟娘娘谢罪。”小玉儿呆了皇后寝宫,扯下白绫,悬于梁上。
凳子倒地,发出了凄迷的声音,久久回响……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插叙——小玉儿】
从我记事起家境就一直贫寒,我的大哥已经被饥荒夺去了生命。我还小,却也对死亡充满了恐惧。父亲为了能养活其他的哥哥和弟弟,瞒着母亲将我卖进了皇宫,做了任人呼来喝去的宫女。
没有钱,也不懂得奉承我在后宫中受尽了委屈、流尽了泪水。
那一年,我还只有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力气小干不动粗活,便只能被管事公公责骂鞭打、即便是同级的宫女们也会欺负我。我总是吃不上饭,甚至在夜里还要忍着饥饿干活。
有多少寒冷的冬天,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
又因为没有干完活,正在被管事公公教训,整个院子里只有藤条的声音和我悲戚的哭声,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的同时,藤条悬在了半空中,我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子向我走来,并且喝退了管事公公,还扶我起来、用她上等的丝绸手绢拭去我脸上横流的泪水。
那一刻,我才想起来,我是一个人。
我被她带回了自己的宫里,她想给我吃药治伤。
可是宫里的规矩:御医只能给后宫的妃嫔和皇上看病,太医院里的药材也是不能给我们这些卑贱的奴才们受用的。她见我身体孱弱,只得称病喊痛,将我的症状转述给御医,这才从太医院里拿到了上等的伤药。
她不仅治愈了我虚弱不堪的身体,更治愈了我残败无虞的灵魂。
从那一刻起,我告诉自己:我小玉儿的命就是她的。
后来,她正主后宫,成了皇上万千妃嫔的主子、成了后宫里的主子——皇后。
我活着,只是为了报答她的恩情。
纵使,她要我做一些违背良心,甚至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在我心里,她不是什么皇后,只是一个在夜里渴望着丈夫的爱的悲情女子,永远是那个善良温厚的女子。
我甘心为她付出生命,只要能让她幸福安乐就够了。
善恶终有报,只愿所有的厄运和磨难都让我来承担,最初的她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是后宫的生存法则剥夺了她的本真与善良。在皇宫里几近二十年的生活,我看惯了荣辱兴衰,这一切从来都与我无关。
我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宫女,为了不用死去而活着,为了报恩而活着。
皇后最为皇上的女人成了后宫争宠的牺牲品,我也就没有了活着的意义。
最后,我选择了追随那个除了母亲以外第一个真心把我当人看的女子奔赴黄泉。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擒贼擒王
皇上悲伤难抑,下令杀了在场的所有的人,一时间,整个寝宫被血浸洗,血腥良久未散。
正值外敌如侵,皇上举足无措,又痛失爱妃与皇子,杀了太多的宫女和太监,还有产婆、御医,一时间“暴君”一词加于皇上头上。
皇上自知江山难保,心灰意冷……
湾月已赶到楚地,正在赶往王府的路上,叶云翔拦住她的去路。
“叶云翔?你怎么……”湾月看见早已在这里等待的叶云翔惊问。
叶云翔没有说话,只是将湾月拉到没有人的地方。
“叶云翔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和安若水退出江湖了么?”
“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又怎么能不问世事呢!”
“……你们的生活好么?”
“我们很好,倒是你,怎么也卷入了这场纷争?还成了湾月?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对了,叶云翔,楚风亭没有死,他好好的活着,而且还是楚湘王的儿子。”
“你怎么会知道……”叶云翔看着湾月。
“我和楚风亭遇到了……可如今,他已不是安远国的那个楚风亭了,他要背叛自己的国家,还要推翻当今的皇上……”
“…你准备怎么做…”
“我这次来,是要……是有要事要办的!你呢,你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我!哼,射人射马,擒贼擒王。我打算深入虎穴、直捣黄龙。先擒住楚湘王,再一举歼灭叛军。”
“太好了,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之前,我还担心自己力量不够、难以成事,现在有你的帮忙,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
叶云翔紧紧的盯着湾月,心理面满是不舍、不依、不弃。叶云翔将湾月带到了一个破败不堪、早已荒废的庄园里。
“这是什么地方?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里荒废日久,楚湘王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栖身。你风尘仆仆的赶来,需要休息和调整,今晚、我们先在这里落脚吧。”
“恩。”
晚饭时分,叶云翔准备了些饭菜和酒水。湾月看着这满桌的美酒佳肴,笑容满面的看着叶云翔。
“这么荒凉的地方,你是怎么准备这些的?”
“难道你忘了?我曾经是安远国的主人?难道这些小事也办不了么?”叶云翔缓缓的倒了一杯酒,犹豫着递给了湾月。
“好!我们干了这杯,预祝明天一举成功!”湾月接过酒,一饮而尽。
叶云翔还未没有准备好,湾月就已经喝完了酒,叶云翔亲眼看着她喝下自己亲自斟的那杯酒。
“好久没有吃到这么丰盛的……”湾月搁下酒杯,一点不拘束的吃了起来。
突然间,湾月只觉得有人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她说不出话来、连呼吸也非常困难,痛苦和挣扎让她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茫然无知的看着坐在那里的叶云翔,挣扎着打翻了桌上自己用过的酒杯。
“若水——”叶云翔扶住湾月,低声轻唤了一声。
“做的好!”楚湘王从侧门出来,看着倒在桌上的湾月,“云翔,你这次做的非常好!这个女人三番四次的坏我大事,这次竟敢想暗算我,不自量力!”
“师父,她是怎么得罪您了?您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这个女人来历可不简单!”楚湘王坐下,“她曾经是京城四大青楼里的第一花魁,名贯京城。后来,改名换姓成了香雪洁,把风亭迷得七荤八素、失了心智!竟然为了这样一个下贱的女人与本王反目成仇、公然顶撞本王!现在竟然又成了皇上的特使,想暗算本王……”
“原来她就是风亭口中那个想爱不能爱的女子。”叶云翔暗自思索,“若水,你究竟是什么人?”
“云翔!”楚湘王打断了叶云翔的思绪,“把她扔到山里去,本王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
“是,师父。”
叶云翔看着楚湘王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湾月,轻轻抱起湾月、抱着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若水,对不起,原谅我。师父对我和若水有养育之恩,师命难违。”叶云翔抱着湾月一步一步走向深山野林。
叶云翔一个人走在清冷的夜里,崎岖的山间上下颠簸的路颠簸着叶云翔忐忑不安的心和如同山峦一般的错断连阙的情。
楚湘王一早便和叶云翔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京城进军。
“云翔,你快马加鞭,赶去驻地告诉风亭,本王三日后便能到达,让他妥善安排好一切,翌日清晨攻打皇城。”
“是。”
楚湘王看着叶云翔跨马而去,便回了营帐。
午饭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仍然接不到楚湘王进膳的命令,也不见楚湘王出来巡查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