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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六公主的南沧公主,他是个罪人,我只是替死去的诺神她们不值。”
“我知道,我相信你。”砂画轻轻倚在他怀里,眼角还有些晶莹的泪,她总是这么的相信楚夏,没有原因,没有来由,听他的话,用尽全力去爱他。
楚夏担忧的脸这才缓解开来,他怕渗在忘情水里的璎红酒失效,怕他说什么,砂画会不听,没想到,她还是这么的理解他,楚夏诚然,他给她喝忘情水,在水里渗了会听命于他的璎红酒,到底是对,还是错。
他很爱她,只不过想拥有她,不想失去她,他也想为她夺得天下江山,让她做天下的国母,为她打一个坚定安逸的江山,没有明夏和西塘的威胁,他想吞并所有国家,最后只剩东陵,一统天下,这样,砂画就会只属于他。
可惜,她一时心软,放过了南风瑾,南风瑾是何等人物。如果说他楚夏是森林之王狮子,那南风瑾就是野兽之王老虎,他们不相伯仲,能力旗鼓相当。
如果南风瑾回到明夏,明夏的政权又会如何改变?东陵的局势又该如何更迭?他的敌人太多,有明夏、西塘、南沧、东阳,甚至尹夏和周边的一些其他部落小国。
所以,能除掉一个是一个,楚夏朝身后的李青使了个眼色,李青会意,带领几百侍卫朝前方追去,地上溅起滚滚黄沙。
“楚夏,你真的要去追他们吗?可不可以不要去。”砂画从他怀里挣出来,轻声征求他的意见。
楚夏轻轻点了点砂画的小鼻头,宠溺的说道,“乖沁儿,你放心,如果抓了他们,我一定会禀公处理,不会徇私枉法残害他们。别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了,好吗?我们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宫里的丫鬟嬷嬷都铺好被子,等不急了哦。”
“这。”砂画尴尬的笑了笑,她自从在这混乱的记忆中爱上楚夏,从来没有和他谈过这等私密的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可是等她怀了他的孩子,才知道,自己早就是他的人了。
但是,她好像并不期待和他那样,她心里很痛,没来由的痛,只能任由他牵着,骑上奔宵宝马,被他抱在怀里,慢慢朝皇宫走去。
漫天的鹅毛大雪打在两人身上,砂画紧紧闭上眼睛,享受他怀里那一刻惬意的安静和温暖,外面的天气太寒冷了,可是一闭上双眸,诺神死不瞑目,南沧如醉向她下跪求情,南风瑾满头银女凄凉的样子就浮现在她眼前。
砂画在暗中祈祷,希望李青他们不要追上南风瑾,一想起他那满头银发,原本俊美的脸才一夜间就变得如此憔悴,她很于心不忍,即使他杀了诺神他们,她的心竟然仍不想他受伤害,砂画甩了甩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难道她已经泯灭良知了吗?难道她不想为诺神她们报仇了?可是南沧如醉的话句句刺进她心里,她已经伤过南风瑾一次了,难道还要再伤第二次吗?
回到皇宫,成群结队的嬷嬷和宫女早已守侯多时,砂画被嬷嬷带到温泉里沐浴,全身涂满香油,洒满鲜花,嬷嬷们开始细心为她清洗身体。
马上她就要和楚夏正式圆房了,她知道,那是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她作为他的妻子,是她应尽的义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那件事,她就有些心有余悸,她好怕跟他那样,砂画抬眼望了望身后的老嬷嬷,听说这个嬷嬷四十岁才进宫,应该成过亲。
“李嬷嬷,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你,可以吗?”砂画轻声问道。
李嬷嬷顿时弯下腰,谄媚的拱身回答砂画,“王后娘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奴婢一定知无不尽,知无不言。”
砂画愣了愣,羞红着脸,她转身示意,支开了油菜、麦穗和其他嬷嬷,沉着脸轻声问道,“李嬷嬷,你成过亲吧。”
“回王后娘娘,奴婢成过亲,不过我的丈夫在四十五岁那年就得病去世了,我们膝下无子,为了谋生,我不得已才进宫当嬷嬷的。”李嬷嬷有些沉痛的回忆道。
每个人背后都有一段悲痛或者心酸的故事,砂画理解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李嬷嬷,和丈夫圆房,会不会很痛?”
“这个?”李嬷嬷迟疑的看了看砂画,她怀孕的事在宫里已经不是个秘密了,因为她自从回宫后每天都会呕吐不止,再加上皇上总是吩咐御膳房为她炖各种补身体的汤药,秦王后又经常悄悄找楚王殿的丫鬟谈话,如今王后怀孕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只不过大家都不愿说出来,点破这件事,毕竟婚前怀孕对王后的声誉有影响,而且她们也怕被皇上抓住遭杀头之灾。
砂画是何等聪明的人,秦王后找麦穗那些事她都知道,麦穗是秦王后的人她也早看出来了,只不过也没有明挑而已,她知道虽然她仍努力的保密,但是还是有大部分人在宫里以讹传讹,在背后说她婚前轻浮,随随便便就和皇上发生关系,才怀上龙子的。
“没事,我有孕了,是皇上的,只不过我忘记了以前发生的事,所以记不得圆房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痛。”砂画淡淡的朝李嬷嬷道。
李嬷嬷立即有些羞愧的抹了抹额头的汗,她真不应该对王后娘娘吞吞吐吐,她是这么的善良温和,宁静娴淑,她俯身在砂画耳边,轻声说道,“王后娘娘,如果圆房时是第一次,那么你就会很痛,因为处女膜被撞击撕破了。如果不是第一次了,那么就不会感觉到疼痛,除非丈夫很不温柔,或者故意折磨你,那么你就会痛。要是丈夫很温柔的话,那妻子就会感觉很愉快,那是一种冲上云宵的感觉,总之……是一种说不出的欢愉感。夫妻之间欢爱也是增加夫妻乐趣最有效的办法,有利于促进夫妻的感情,而且只有欢爱了,才能孕育后代,所以娘娘不必害羞,没什么难以启齿的。皇上对你这么好,一定会很温柔的,娘娘请别担心。”
砂画听了李嬷嬷的话,立即面红耳赤,她急忙把身子没入水中,有些慌乱的吩咐李嬷嬷继续为她洗澡,心里却有些慌乱不堪,她爱楚夏,早就想做他的妻子,现在就要和他圆房,一想起这件事,砂画就一阵激动,害羞得满脸绯红,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才好,平时的冷漠安静好像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心慌与浮躁。
女子身披薄如蝉翼的粉白轻纱,曼妙多姿的身材立即若隐若现,细腻柔滑的肌肤白得胜雪,赤足走在红毯之上,前方有几位公公正在快速的卷红色地毯,好让女子能够赤足踩在上面,地毯直通楚王殿,又宽又厚又长。
走廊外面落满轻飘飘的雪花,洁白漂亮,洋洋洒洒。女子轻点朱唇,鼻巧如翼,唇红齿白,明眸皓齿,楚楚动人。长长的睫毛宛若刷子般镶嵌在她小巧的瓜子脸上,灵动而呼闪,成熟而美丽。
细碎的三千青丝静静垂在脑后,由一根鲜红的缎带绑着,腰间的流苏穗子随着身体走动而轻轻作响,如此灵动美丽的女子,也只应天上才有吧。
砂画害羞的走到楚王殿,瞥见楚夏早已经梳妆完毕,身着隆装等侯在那。他一袭紫金蟒袍,腰间束青蓝玉带,头戴玉质金冠,如谪仙般温文尔雅的等着砂画,两人缓缓走近,楚夏轻轻牵起砂画纤细的小手,在她额头印下深深的一吻。
忽然,他轻轻拉过她,把砂画拉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女子娇羞的衣群随风飞舞,腰间的缎带飞扬,墨发如瀑布般泄了下来,头上的缎带轻轻落下,娇羞的倚在楚夏怀里。
男子攸地抱起她,潇洒的飞身进殿,只消短短一刹那,砂画便发现自己正衣着袒露的倒在他身下,两人双双滚落在金丝大床上,满室春情旖旎,氤氲浓情。
“沁儿,从今以后,让我好好爱你,好吗?”楚夏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清淡温润,沁入心田。
砂画朝他微微笑道,缓缓点头,“嗯,都听你的。”
她准备把自己交给他,交给她嫁的这个男子。
楚夏的吻开始一点一滴落下,从她的唇、颈,慢慢滑下。
突然,砂画蓦地睁开眼睛,这种感觉她好熟悉,内心又痛苦又难受,好像有千颗针在身体里刺一样,她曾经好像受过床第之痛,记忆中有个男子总是用身体来惩罚她,凌虐她,让她难堪,可是,她又感觉她好爱他,虽然他这样对她,她还是傻傻的爱上了她。
“不行。”砂画使劲推开楚夏,连忙穿上衣衫退到床头,眼里泛着青涩的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楚夏只不过是吻了吻她,她竟然会觉得……厌恶,刚才她强装的欢愉早就被满心的厌恶所取代,她失声痛苦道,“对不起……楚夏,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楚夏眼神攸地闪过一丝痛苦,轻轻拥过她,轻声安慰道,“沁儿,你是在害怕什么?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是你的丈夫,是楚夏啊。”
我不是他,不是南风瑾,不是当初在明夏将军府伤害你的男人,楚夏在内心苦笑,原来,她还是过不了南风瑾那一关,即使让她失去记忆,她仍能够记得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体。
砂画惊恐的握住衣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去记忆,连楚夏也这么害怕吗?她之前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为什么现在会这么害怕,砂画摇了摇头,愧疚的望向楚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别怕,沁儿乖,有我在,我会保护你,我不会怪你的,你失去记忆,所以情绪才变得这么不稳定,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会等,直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楚夏抱过砂画,紧紧拥着她,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而望。
楚夏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他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为什么都隔这么久了,他对她也是一贯的温柔和宠溺,尽量不去碰她,她仍是那么的厌恶夫妻之间的情爱。
他不知道她和南风瑾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是他一直猜想,南风瑾一定伤害过她,所以她才会这么害怕,紧紧拥着怀里的人儿,楚夏的心在揪痛,他好难受,得不到心爱的女人那种痛苦,炙热而冰冷,伤心又开心,罢了,能够拥有她的人就够了。
这一等,一晃就是五年。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一晃经年。
五年后
楚王殿
楚王殿自从由楚夏改为皇帝寝宫之后,就变成了整个东陵皇宫的权力中心,外有层层宫城,强力驻军防守,这里一排排规模宏大、豪华的建筑群,以独特的艺术、政治、军事、经济手段烘托出皇权至高无上的威势。
可是这楚王殿的装扮却不像外面看到的那般威严,殿内花草树木、池塘小溪、假山温泉,把它衬托得像一个天然园林一般。
成排成排的栀子花、玫瑰花、海棠花簇簇相拥,还有各种各样看着很美却很少有人能叫出名字的奇怪花儿,它们竞相开放,互相争奇斗妍,好不热闹。
蜜蜂在花丛中飞舞,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一名身穿浅白轻纱的绝美女子正在为那些花草浇水,这是她每天的习惯。
女子看似娴静温柔,眉眼间却又透出股伶俐的淡漠之情,裙子下摆绣着小朵小朵粉红色的樱花,细腰上的缎带随风飞舞,春季,真是个美好的季节。
天气不冷不热,微风习习,女子耐心的浇完水,开始蹙着眉头在樱树下坐着发呆。
“美人母后,若儿又不肯跟我回来,她就赖在琉璃宫听楚琉儿讲故事。”一名头戴白玉金冠、约莫五岁大,却英气十足的小皇子踱着小短腿,快速朝女子奔来。
他身穿浅紫色锦袍,剑眉英目,眼睛水汪汪的比女人还漂亮,唇红齿白,双眼充满了灵气,脚踏金履靴,腰间佩了把细薄却削泥如铁的上等短剑,模样很是讨喜,俊俏逼人,才五岁的年纪就显出一代大将的风采。
一晃,时间都过了五年,女子看着眼前的孩子,抚摸着他的头,生气的朝他喝道,“楚小蛋,我说了多少遍,琉儿郡主是你的姑姑,不能直呼其名讳。”
“可是她总是给若儿讲那个北冥邪皇的故事,说他如何英勇过人,权倾天下,手握重兵,却又英俊潇洒,满头银发却仍是英武俊俏,还说他对爱情专一,情真意切,一直深爱着她曾经出走的妻子,所以五年都未娶妻,孤身一人,可悲可戚。母后,我觉得他还没有我们的父皇厉害呢!楚琉儿是妖言惑……惑若儿。”小皇子两嘴一嘟,不服气的看着眼前的美妇。
女子轻叹,五年了,他还是不能释怀吗?当年楚夏派几百铁骑追击他们,仍是被他们逃了,楚夏的几百名英勇铁骑竟然败在三个人手上,其中洛雨笙和南沧如醉还不会武功,她都不知道南风瑾是以什么毅力逃出东陵的。
五年了,砂画已经二十五岁,跟南风瑾一样的年纪,楚夏只比她们大一岁,日显得更加成熟。她比当年更美了,眉如远黛,眼如秋波,身段并没有因为生了对龙凤胎而变形,反而越来越苗条玲珑。
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该小的地方小。现在东陵人人都知道,皇上五年来只有一位妻子,那就是她,坊间传言她能言善辩,机智过人,武艺高强,貌美如花,玲珑如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