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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正爽着的瑶妃不同意了,她有些不开心的嘟着嘴,娇声说道,“阳儿,你还年轻,有的是福分享受,就别同母后争抢了啊!”
“什么福分啊,定远侯都把我休了,送了回来,我还有谁要啊!”阳烟不甘心的爬到七王爷背上,就一只八爪鱼似的粘人。
“啊……我快不行了。”随着七王爷激动而兴奋的声音响起,砂画听到两声特别满足的声音长嘘而出,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这时,又是一阵狼吼,七王爷翻身把阳烟压在了身下,又开始干着刚才相同的事,砂画数了数,一、二、三、四,他一共要这样四次,那她得等多久。
这是,她感觉屋檐上又有人上来,正寻思往哪躲之际,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正清润的对着她笑。
“红衣,在偷看人家睡觉啊?”蓝炫轻手轻脚的朝她走过来。
砂画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你怎么跟来了?”还说她刺杀他,现在看来,他倒向个跟踪她的刺客,连她躲在这么隐蔽的地方都知道。
蓝炫走到砂画身边,轻轻蹲坐下来,随即就被洞下面的声音和画面吸引住,他惊讶得张大嘴巴,“我们那都没这么开放,你们这……竟然NP,他受得了吗?四个虎狼似的女人,你看那个女的,胸挺大,不过朝外扩。另一个,身段倒是苗条,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可是叫声太难听了。还有还有,你看最下面那个,又老又丑,还涂得满脸惨白,像马上要进棺材里一样,最重要的是她的叫声,一点也不可爱,她叫什么用力、使力,其实男人喜欢女人在床上叫‘呀买得’,就是日语不要的意思,女人越不要,就代表越想要……”
男人正评头论足得精精有味,却发现一把银光闪闪的宝剑正抵着自己的脖子,他吓得冷汗直流,随即皮笑肉不笑的尴尬的看着握剑的冷主人。
“看就看,少废话。”砂画攸地抽回宝剑,冷冷的盯着下方,她在考虑要不要进去,因为蓝炫就在这里,如果她同一王爷商议如何杀他,那岂不是露陷了?得想个办法把蓝炫弄走才是。
蓝炫探了探头,轻声说道,“你好意思说我,你还看得这么仔细,眼珠子都快掉下去了,原来刚才不在,是跑来这里偷看人家鸳鸯戏,是不是想女人了?”
砂画不理他,看来,有他在,她没法和七王爷联络,这时,老女人急急的轻喘几声,好像在自己摸自己,砂画见七王爷明明爬在阳烟身上,老女人干嘛叫这么大声。
突然,“啪”的一耳朵,阳烟被煽得面色潮红,她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瑶妃就恨恨的拖开她,“贱人,还敢跟本宫抢男人,叫得那么爽干嘛?我都没享受你倒先了。”
“母后,阳儿没有,阳儿没有。”阳烟瑟瑟的缩到一旁,抱紧双臂,七王爷一把拉过瑶妃,轻声安抚道,“瑶儿,你说了咱们大家玩的,怎么就吃醋生气了呢!来来,本王补偿你。”
说完,瑶妃一个娇笑,快速的攀上七王爷后背,朝边上楚楚可怜的阳烟狠狠剜了一眼,另外两名女子也不敢动,只得呆呆的坐在边上。
“看来老女人势力够大的,连这当朝王爷都得怕她三分,竟然母女共侍一夫,真是乱啊!”蓝炫失望的摇了摇头,和砂画并排坐着。
砂画不看他,径直说道,“说不定羽烟公主在等你,你快下去,我再看一会儿就来。”
蓝炫像非常懂她似的,朝她调皮的笑了笑,“我知道了,男人嘛,都有这个需求,你不喜欢那些庸脂俗粉,来这里偷看过过瘾,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在大殿等你,你快来哦,别被发现了。”
砂画尴尬的朝他笑了笑,“嗯,我想多观摩观摩,学点经验。”看着他轻轻爬下去,想不到他武功不高,爬墙还挺厉害。
一个、一个、一个,还是一个,本来金丝大床上有四个女人,砂画数了数,就除了阳烟刚才有一次之外,次次都被瑶妃霸占了,她真是欲望强大,把其他三个的份全占了,让砂画佩服不已。
终于,只听两人激烈的娇喘几声,七王爷起身开始穿衣,其他几名女子也开始陆陆续续整理衣装下床,七王爷的身材还挺不错,不过看得砂画直想吐。
穿戴好的瑶妃牵起脸色有些潮红的阳烟公主的手,娇声朝七王爷说道,“残魂,你令我今日很开心,冰蓝宫那片产业如果能夺来,本宫会全数让给你,羽儿选驸马大典马上开始,我先去了哦!”
“乖瑶儿,快去吧!以后本王会让你更加欲仙欲死。”七王爷调笑的摸了摸瑶妃的脸,惹得瑶妃娇喘连连,羞红着脸带着一干奴仆走了出去。
原来夺取冰蓝宫的产业她俩都有份,砂画探下探下面,只有七王爷和两名护卫站在里面,似乎在等着她,她一个利索的抱紧红柱,直梭梭的溜了下去,轻松的落到地面。
“这么晚才来?”夏残魂冷酷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血腥。
砂画冷静的朝他行礼,轻声说道,“砂画不好打扰王爷您的兴致,故来晚了。”
“这么说,你全看见了?”夏残魂邪魅的看着砂画,眼光略有深意的在他身上瞟了瞟,他长样一般,但是身材极好,打扮起来,倒也是个挺有男人味的王爷。
“红衣没有,略听见一二而已。”砂画低声回答,没有看到,她连那几个女人身上有几颗痣她都摸清楚了。
夏残魂不再谈这个话题,转而冷声说道,“蓝炫财富势力本就够强大,如果让他成为驸马,势力更是如日中天,你一定要想方设法阻止他参赛,最好你去做那个驸马,本王看那些酒囊饭袋都是蠢货。”
“瑶妃娘娘知道吗?如果她知道此事,定不会同意,她女儿羽烟很爱慕蓝炫。”砂画沉声回答。
“她女婿很重要?如果蓝炫成为她瓮中女婿,那么蓝家产业不仅夺不到,依他的聪明机智,反而会把整座东阳皇宫搬到冰蓝宫去,可别到时候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夏残魂冰冷的分析道。
“所以,杀了他才是王道,你也只有两天时间了,不过本王知道他机灵矫健,身上又有些什么炸药手枪之类听都没听过的玩意,那些玩意能轻易伤人,所以要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会儿你先阻止他参赛,再伺机把这包毒药下进他酒杯中,到时候大王就会怀疑有人暗中下毒,而那个下毒之人,恰好就是刚才与你们打斗的朱七宝,这样,本王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除掉他,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夏残魂把毒药递给砂画,吩咐好,径直在侍卫的掩护下出了春阳殿。
你从正殿出,我就得从柱子上爬,砂画收好毒药,利落的攀上大殿中间的红柱,像老鼠般矫健快速的爬了上去,然后趁人不备,悄悄潜回大殿。
原来七王爷野心这么大,他不仅要杀蓝炫,还要栽赃朱七宝,朱七宝掌管着东阳三十几万大军,却一直效忠东阳大王,不屑与七王爷接触,看来七王爷的野心不是抢些商铺米粮那么简单,他一定是想造反,先筹集好钱财,然后才好暗中招兵买马。
待砂画快速回大殿坐好,蓝炫早已等在那里,砂画见一道道视线都火辣辣的射向自己,仍面无改色的凝视着前方,其中右方有位视线尤其浓烈,他的眼神足以杀死砂画几千次,那就是刚才被砂画修理的朱七宝。
礼官开始高唱,东阳大王牵着羽烟公主缓缓步入大殿,只见那大王约有五十多岁年纪,面色有些憔悴,身体羸弱,却显得异常精明,如果这样的人放在民间,简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根本没人会觉得他会是位高高在上,权倾天下的大王。
大王携羽烟公主坐定,砂画看到七王爷和坐在他对面的瑶妃眉来眼去,瑶妃身边的阳烟公主则一脸仰慕的朝她们这方看过来,砂画赶紧低下头,她和蓝炫若是被瑶妃盯上,指不定有什么坏事。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因为她和蓝炫外貌太过惹眼,瑶妃的目光还是成功的被吸引了过来,她一脸淫荡的盯着她俩,眼里欲火正浓,视线灼热,盯得砂画十分不自在,天底下怎么有这么色的老巫婆。
礼乐声声,鼓声擂动,众人行过礼之后,大王开始凝视了殿上众人,开始说话,“既然众卿家都已到齐,比赛正式开始。第一关,文斗,由寡人出一句上联,如果谁能对上下联,就判定他胜。”
砂画看了看边上的男子,很多都还长得过得去,因为衣着华贵,身份高贵,不是将军就是相爷,倒是把他们衬托得英目剑眉,像个人样。
东阳大王重重哼了一声,说道,“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谁能对出下联啊!”
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这对子还真难,砂画冷眼看了边上的蓝炫,看他胸手成竹,却不说出来的样子,她有些恼怒,轻声喝道,“你知道答案?”
“你这样问我,就是你不知道喽!”蓝炫颇为得意的取笑她。
“我能画能写能跳能武,就是不能对对联!”烈如婵可没有教她这些,砂画冷声回答他。
“要我告诉你答案吗?我万万没想到这老皇帝出的对子竟然是唐伯虎的经典句子,他真厉害。”蓝炫眨了眨他那双桃花眼,自顾自的念叨着。
这时,朱七宝掳了掳满脸络腮胡子,大力站起身,朗声说道,“一口情爱爱母爱儿爱媳妇。”
“哈哈哈……”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大王也遗憾的摇了摇头,惹得朱七宝羞红了脸,愤然坐下。
砂画差点爆笑,一口情爱爱母爱儿爱媳妇!
蓝炫悄悄凑向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看上羽烟了,我见你一直在朝她抛媚眼,如果你爱她,我告诉你答案,你去对。”
“那你呢?”砂画轻声反问他,那羽烟的眼神可一直都是朝他瞟过来的呢。
蓝炫则豪气的拍了拍自己胸脯,“我心中早已有爱,况且我不属于这里,迟早会离开,怎么能耽误人家公主的未来?”
善良得真傻,他可知道,一旦做了驸马,就有做大王的机会,因为东阳大王一生子嗣稀少,就连唯一的太子都于半年前一命呜呼,他没有子嗣继位,只有每天靠炼丹吃那些补身体的丹药来与妃子行房,企图能再生个儿子,可惜他已经老了,力不从心,努力多年,没有一个妃子争气,个个都生一大堆公主摆在那里。
如果他再生不出儿子,一旦驾鹤西去,各蕃邦王爷之间势必为王位争破头,他绝不会让自己的位置被那些野心勃勃的王爷抢去,所以他一定会立自已某位公主为女太子,以继承夏家基业,而那位公主殿下人选,当然非他最疼爱的羽烟公主莫属。
砂画屏神凝气,夏残魂叫她一定要阻止蓝炫为驸马,可惜蓝炫根本没做驸马的心,她也懒得去设计阻止,别人宫里的家事,她还是少掺合为好。
眼看那些儒雅书生一个一个的站起来对,都纷纷拜下阵来,砂画也懒得看他们,只要蓝炫不对就行了,她微微闭上眼睛,开始假寐,好困啊,真想有张大床能让她舒舒服服睡一觉。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戳了她一下,她凌厉果断的睁开眼,使劲捏住那只大手,却现蓝炫正龇牙咧嘴的轻喊着,原来她捏痛他了,她赶紧把手松开,沉声说道,“你干嘛?有什么事。”
“刚才公主告诉我,她不想嫁给这里的任何人,除了我,她不想她的夫君是因为看中了她的地位、美貌和权势才娶她,她更不想嫁朱七宝那种丑老头,所以拜托我一定要帮她。我又不能娶她,要不你帮我吧,我把答案告诉你,你去对。你做驸马好过那些纨绔子弟和蛮子。”蓝炫悄悄凑过来。
砂画摇了摇头,她是女子,怎么和公主行房?不过,如果当了驸马,那么她就顺利拥有了金钱和权势,到时侯要夺回小蛋和若儿十分容易,她也不用去做什么杀手,她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为别人考虑的女人,如今的她,更多的是要为自己和儿女考虑。
死马当作活马医,女子怎么了?女人也能撑起一片天,她朝蓝炫重重的点了点头,蓝炫则又凑过来,轻声说道,“下联是: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香。”
“你怎么知道?”砂画愣然问他。
“我前几日找公主玩耍时,偷偷潜进御书房看过对子,而且这对子在我们那很流行,喜欢唐伯虎的人都知道,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
砂画记在心里,毅然站起身,玉带金冠,锦衣华服,俊美清新,极有自信的朗声说道,“大王,在下知道下联,下联是: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羽烟。”
此联一出,众人皆向她投去倾慕的目光,就连东阳大王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哈哈大笑道,“寡人还以为这对子多难,没想到让他一下子对上了,羽烟,你可认识他,他对的句子里可有你的名字,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羽烟。”
边上的羽烟公主则有些不服气的盯着砂画,却又不敢对她发怒,只得假意对着众人笑道,“他是冰蓝宫宫主的好朋友,名夏红衣。”
“嗯,不错,是个人才,这局,就夏红衣胜了。”大王开怀大笑,赞赏的看了砂画一眼,又看了看她边上同样俊逸的蓝炫,满意的掳了掳胡子。
待坐定之后,砂画明显感觉羽烟公主脸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