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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听得璃妃这般说,也附和了起来,刚才一曲确是难得一闻啊。
璃妃手一挥,带来的宫人便很聪明地为君殇和思琴整理了场子,该有桌几椅子,或是调整气氛该做的焚香皆是样样俱到又迅速利落,俨然就是一副别人绝对不会拒绝自己的样子了。
君殇始终淡笑的样子,让得璃妃也是以为君殇对自己也是颇为友好的样子,自然是不会抚了自己的意,于是便气定神闲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君殇二人演奏。
众人也以为可以再次一饱耳福,一一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只是久久未曾闻得筝音笛曲,才发现大厅正中央,思琴只是默默坐在那里等着君殇的动作,君殇不动她则不动。
璃妃本欲悠闲赏乐,手中茶盏都是举到一半高,却不闻音律,的面子顿时有点挂不住,滴水未沾便放下茶盏惊起一点响声,景疏听见声响,看过去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皱,届时,回复原状。
璃妃到底对君殇还算是颇有忌惮的,只得不悦道。
“君殇公子。你这是认为本夫人没这资格听你吹笛不成。”
君殇淡笑摇头,璃妃却是不解气,逼问道。
“那公子如今是什么意思。”
“物以稀为贵,曲音已尽,再次便是乏耳了。不若君殇表演一下不寻常见得技艺,好搏在座各位一笑。”
璃妃听此,也不禁动了动眉头,方才还是误会了他,不由语气柔和了点。
“那不知君殇公子有些什么,都不妨拿出来。”
君殇看向璃妃的身前的桌上,定眼望向那杯茶盏,眼神又很是快速地往景疏方向一瞥,不等对方露出慌色便收起眼神,道。
“还要借璃妃夫人桌上那杯茶水一用。”
璃妃柳眉一动,似是有颇好奇君殇想要这杯普普通通的水究竟能够干什么,于是朝身边宫人点了点头,眼神示意,宫人会意,端起璃妃面前茶水恭敬递到君殇面前。
宫人如此小心,谁料,茶水却刚到君殇手中便被他摔地支离破碎,自然,里面的茶水也就洒了一地。
顿时,所有人都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就连璃妃本人也是一瞬间的呆愣,不过,饶是如此,不过片刻,璃妃却是满脸怒容地看向君殇,呵斥道。
“君殇。本夫人念王器重你,对你诸般客气,你却屡屡戏耍本夫人!你究竟意欲何为!”
璃妃的震怒,让周遭的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个个为君殇胆颤心惊的,同时也是在不解着君殇刚才的行为。
君殇也不见慌忙,反而仍旧是那副笑颜,说道。
“夫人稍安勿躁。请看。”
语音刚落,君殇弹指之间,长袖随手在破碎不全的茶盏和满地水渍上一扫,一层肉眼难以看见的秘银色豪光,将其包裹,当众人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刚才那已经支离破碎的茶盏在君殇手中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一点磨伤般,完好无损,鸦雀无声之后是一道道惊奇叹为观止之声。
未等座下揣测出君殇此法究竟是如何完成,就闻得君殇的声音又在大厅中回荡而起。
“璃妃夫人,景疏。君殇刚才的那点雕虫小技,只是想要告诉众位一个道理。覆水尚且能收,支离破碎也能再度完好,每件事,每个人都该有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就如这被茶水,破了再度还原,实质也就不同了,众人抬眼一看,只见里面本是由茶叶泡出早已五色杂陈的茶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一丝没有任何杂质的清水。”
君殇话是对璃妃说的,眼神却是时不时地看向景疏,之间景疏在见到杯中之物不再从前之时,眼神里掺杂着一抹复杂。
错落间,听见一声拍掌的声音。
“刚才倒是本夫人错怪君殇公子了。现在看来,王器重公子倒也不无道理,一席话,确实让人深省。”
君殇含笑推辞。
“夫人过誉了。我也只是后悔的事情多了,反而懂得珍惜而已。”
听此,璃妃似乎颇有动容,嘴中反复喃喃珍惜二字,随即,感叹道。
“如果早知皇儿会有这么一天,本夫人就不该……”
说着,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炙热地眼神扫向君殇,声音中不禁有些紧张的颤抖。
“君殇公子你既然能够治愈复露夫人的怪疾,不知对于皇儿他……”
话未说完,只见君殇就是摇摇头。
复露夫人心下想到的也是,这般问题,王一定早就向君殇提出过,若有办法,大皇子的痴傻想早就是有个结果了……心下又是一沉,一叹,颓然坐回椅上。
见气氛一下子又冷了下来,身为主人景疏自然是不能怠慢,随即连着若云一起对璃妃又是安慰又是开导的,毕竟她的小皇孙可是得到王的特别照顾呢,璃妃想到这里,也是神色好了许多。
君殇淡淡地扫过和璃妃和颜悦色,谈笑有声的景疏,不着痕迹地轻叹了一口气,思琴似有察觉,看向君殇视线所在的方向,眉头也是变了一变,似乎是懂得君殇叹气的理由。
轻缓来到君殇身边,柔声道。
“公子。如今我们能做的也做了,便下去吧。”
君殇点点头,这次没有人再阻拦两人离去。
夜色已浓。
君殇和思琴自厅中走出之后,因为所去方向相同,也没有必要刻意分开,也就一起走了一段路。
相视以来,第一次君殇没有像往昔一样急着拒绝自己,这让思琴心里不禁有点暗喜。
眼看前面一段路的拐口两人便要各奔东西,思琴带着浓浓地不舍看向君殇,见得对方似乎未曾有一点察觉自己已然如此直白的眼神而暗自叹息,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着急。
“那便在这里告辞吧。”
说完,君殇转身便欲往另外一个方向离去。
思琴看着君殇的背影,欲出口阻拦,却发现平时处事冷静沉着的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难以脱口而出。
手抓出落空,突然发现自己的无力,明明离得还很近,可是这一个落手的差距却好像两人的距离便永远会如此遥远。
思琴低头之际,远处突然传出一阵嘈杂之声。
引得思琴和君殇均是将视线看去,就见几个宫人纷纷从大厅奔出,往四面八方各散而去。
君殇眉头一皱,正好迎面一宫人过来,见到君殇思琴二人,连忙匆匆一礼,便径直往该去的地方去了。
“我回去看看。”
君殇刚说完,就见思琴紧步跟了上来。
“我跟公子一起去。”
君殇不置可否,只是自顾自地往大厅前去。
此时的大厅内早已忙做一团,大有惊慌地不知所措,到现在也一动不动惊恐地望着眼前景象的人,毕竟都是一些妇孺,见到这样的情景,难免不能接受。
君殇与思琴进入厅堂之后,看到的便是。
景疏凝重地看着主座下两人,其一是刚才一直成为众人焦点的璃妃,另一个,则是就一直坐在璃妃身旁的若云。
而此刻的若云手仍旧捂着嘴,眼镜睁大到一个惊恐的境地,吃惊地看着璃妃,而璃妃则是在众人的围观下静静地倒趴在地上,双瞳紧闭,而,嘴角,渗着一丝刺眼的血迹……
终究是成这样了,君殇轻叹了一口,看向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景疏,终于迈步走到厅内。
众人见虽然宫中医者未到,但君殇这位享誉宫中医术高明之人的到来,马上让开了一条道,让君殇行至璃妃身旁。
君殇探上璃妃脉门,眉头微锁。
景疏上前两步,紧张问道。
“如何。”
君殇摇摇头。
“此毒直接攻向心脉,没有丝毫存活的机会。”
景疏闻言,样子十分颓丧伤心,望着璃妃的尸首失神,片刻后,振奋精神,似愤慨道。
“继大皇兄之后,璃妃夫人也遭毒手。今日之事,定要找到凶手,处以人国最重刑罚,以整宫中威严。”
227。下卷 君殇成醉第二十六章 毒杀凶手
凝冰居的气氛一落千丈的差异让很多人都难以回过神来,尤其在座的虽然都是朝中权臣的内人,自然受过良好的家教,只是面对这种真正有人死去的情况,毕竟是女子,难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
景疏那番不留一点情面,表明立场的话语着实让在座之人都震了一震,其一,是对面对这种情况还能够临危不乱,迅速平复将善后处理好的景疏投去了几分佩服之情,其二,便都是被这番话会给宫中带来的影响其了斟酌。
这时候。
“啪!”
寂静沉默的大厅之中,突然传出了一声清脆的茶杯落地破碎的声音。
所有人理所当然地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就见一个凝冰居的宫女丫头正迅速地低头减地上的残片,看这个位置,这杯茶盏正是她打翻的。
大家都不以为意,小丫头看到这种死人的情景,会失态也实属正常。
景疏清冷严厉的声音确实突然响起。
“你的手为何抖地如此厉害。抬起头来。”
宫女浑身一阵僵硬,迟迟不肯抬头,直到景疏终于叫了侍卫架其此人,众人方看清此人面貌,正是一直在若云和璃妃两人间忙碌整个宴席的随侍丫头,顿时,众人脸上都是露出一抹疑色。
“为何惊慌。”
宫女似乎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若云的方向,又马上收回视线,看看在场的众人,一片片的人群似乎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一道道锐利的眼光压地她喘不过去来,发疯也似地不断叫道。
“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景疏眉头忽然一皱。
任谁听这番话,定然知道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定有鬼,自然没有人会放过这等破绽。
景疏执掌案几上一拍,身形顿起,怒道。
“璃妃之死是不是同你有关!”
宫女吓得一阵哆嗦,腿一软就跪倒在地,嘴里不停重复喃喃。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景疏沉吟片刻,看着宫女的情态,突然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放缓语气却不减音中威吓道。
“璃妃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听是平静的声音,却是让小宫女浑身发寒,顿时声泪俱下。
“七公主。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等大逆不道的弑主之事啊。”
“那你为何这般惊慌。你定然知道些什么!”
“小的……小的……”
不断颤抖的声音,却是难以成一句整句,纠结不下之时,终于是让景疏出声打断这没止境颤抖声。
“你说了实情或许我能饶过你。你若是知情不报,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下了毒——同罪!”
宫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终于是下定了莫大决心似的在众人一道道锐利的视线下慢慢抬起了手,手指的方向在众目睽睽中竟然直接正对着上座景疏的方向慢慢重合而去。
景疏冷然地看着宫女颤颤悠悠的手指方向,眼角的余光看见宫女身后远处站在一角的君殇,眼神出现了片刻闪烁动摇,很快躲了开心,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对于君殇那声轻轻的叹息样子佯装从不曾见到。
“走吧。这里没我们的事了。”
思琴点头,转头深深看了眼宫女手指已然确定的方向,遂紧紧跟上君殇的步伐,随其后离开。
比起凝冰居瞬间凝滞的空气,显然人湖边岸紫藤与羽貅鸣所待处散发的淡淡自然味道甚是让人心情舒畅。
萤火虫久久不出,兴许是这几天因为君殇的关系,紫藤自认为自从出了紫树幻境以来,还没有如此伤神地想过一个问题,但是具体是什么问题,又似乎模糊不清,或许是真的累了,紫藤等得昏昏欲睡,羽貅鸣也没有出言提醒,反而看着越渐闭起双眼的紫藤将身子越轻轻向她方向靠近去。
紫藤终于将头靠上了羽貅鸣的肩头,睡去,羽貅鸣看着岸边良久,一丝荧光浮现,弱弱的光彩照在紫藤的脸颊上,让本因为黑暗看不清的容颜清楚起来,嘴角不住终于爬上难以掩饰的温柔。
“王爷!王爷!”
羽王府中因为一位老者的叫声打破了一夜的沉寂,所有下人都是难得见得谷伯这般失态,都是面露惊讶之色。
谷伯一阵叫喊无果,突然见着了平时在羽貅鸣身边伺候的小厮,捉住就问。
“王爷呢!王爷去哪儿了!”
小厮也是一惊,半天,方呆愣指着王府外墙外,道。
“和最近住进府里的那位姑娘出府有一段时间了……到……到现在还没回来。”
谷伯一听,面色也是微变,随即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谷伯。”
一道带有稚气却充满着沉静的孩童声音响起,谷伯朝远处看去,正是唯鸣正朝着这里走来。
“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还小,但毕竟是王府的正主,谷伯一急,立马就道。
“小王爷。不好了!若云夫人被指毒害璃妃夫人,现在被扣在凝冰居里软禁着呀!”
唯鸣脸上这些天保持着地冷漠沉静这一刻也失了分寸,表露出了几分孩子该有的无措,焦急道。
“究竟怎么回事!娘怎么可能会……”
左右想不出个结果,唯鸣却知道事情一定有鬼,若云,她的娘是个很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