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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退了。后面是台阶。”
“……”
紫藤回头一看,自己的脚跟踏下去,就真要毫无悬念地摔倒了。
“你往后退点,我要往前。”
君殇笑笑,不置可否,紫藤就当是他答应了。
义无反顾地踏出了一步,谁知君殇却没有给两人留出距离,他站在了原地,自己却迈出了一步,本来距离就不远的两人又一次贴近。
紫藤看着在自己面前停住微微平静起伏的胸膛,离自己仅有一片指甲长短的距离,想起刚才的怀抱,心脏又不听使唤的悸动起来。
“你!”
就在紫藤要开口的时候,君殇却退后了,这突然的变故倒让紫藤有些呆愣了,回过神来,君殇已经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为自己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你刚才在等我吧。”
紫藤突然想到了纠缠了自己许久的问题,虽然会在意难免有好奇心等等的驱使,但总觉得让自己挂心过头了,想到此,神情也变得冷静严肃了一些。
君殇却暗暗叹了口气。
“君殇。我要知道羽貅鸣口中那个女子的事情,他以为那人是我,可我和你相遇,和他认识不过才前段日子刚刚发生。你……”
紫藤踌躇了片刻,终于皱眉道。
“莫不是将我认作谁的替身了?”
“然后呢,他怎么同你说的。”
雾气氤氲,这般浓重的雾气后,隐隐可见两道曼妙的倩影,一个坐于池水中浸泡着身子,另一个坐在池边只将足置于水中踢踏。
璇舞手拂过面前温热的池水,随意问道。
见久久未有声音,璇舞诧异地抬起头看着紫藤,才发现她正看着自己脚下泛起涟漪的水波发呆。
用手一撩,往紫藤小腿上洒了些温水,终于将紫藤的意识唤了回来。
“想什么呢。”
紫藤还是宁静望着水波,道。
“这里的也是水啊。”
璇舞一阵好笑。
“这自然是水,怎么了。”
紫藤沉默了一会。
“是水的话,不是都会在流水的掌控下吗,比如如果想要知道,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所以一切的景象他是不是也能够看到。”
与此刻沉静无比的紫藤比起来,刚才还一副悠闲样子的璇舞却突然慌乱了起来,随便扯过身边的一条巾步不知要遮什么,反正就是往自己身上一盖。
“你脸怎么这儿这儿红,是不是泡久了。”
紫藤奇怪道,对璇舞突然的行为甚是不解。
璇舞摇摇头,将发上的水甩去些许,脸也凉快了一些。
“好端端地说什么流水。”
“我只是想,如果我也有可以这样的灵术,是不是也可以对君殇的事知道的多一点。”
璇舞轻轻低叹了一声,紫藤却是灵机一动。
“君殇和你们不是认识很久了么,以前的事你一定知道吧。”
璇舞有点尴尬地拢拢身上已经湿透的巾步,又是低叹一声,慢慢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穿好衣服。
“他究竟是怎么告诉你的。”
“一段才刚刚开始,却没来得及画上完美句点的恋情。对羽貅鸣口中所说的女子,是刻骨铭心的,她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而你,也是独一无二的,她是她,你是你,不管两者有怎样的联系,其中的区别我自认为分得很清楚,谁也不会是谁的替身。”
紫藤回想起晌午时,君殇对自己说的话,发觉自己竟然将他说的话记得一字不差。
璇舞笑笑。
“这不就证明了,君殇他有很认真地在看着现在的你吗,不用想太多了。”
“现在的我?”
璇舞心下一惊,无意间失言了,好在看紫藤的样子只是不解,没有太过钻牛角尖地想这个问题。
璇舞压下变得有些紊乱的心跳,笑道。
“紫藤。不管如何,你只要相信,如果全天下的人都想要将你推下悬崖,那么君殇便会是抱起你飞跃悬崖的人,如果他不再有强大的力量,他也会是抓住你的手陪你跳下悬崖的人。他,是永远站在你这边的,不要忘记了。”
“为什么能说得那么绝对,璇舞你,为什么对君殇这么有信心。”
璇舞笑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相信我就对了,好好和他相处吧。而且,让我有信心的东西另有所在。”
“是什么。”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一边说,一边走着,早已经离池水沐浴的地方有些距离了,夜里黑漆漆的,璇舞与紫藤说话,未仔细看前方的路,紫藤也是刚刚看向前,刚想出声提醒璇舞前方有人影。
下一秒就见璇舞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那高大的人影身上,由于力道相反的关系,璇舞生生往后摔了下去。
紫藤要扶,却发现自己手下一阵空落,仰起头来看,璇舞单腕被抓,随即便牢牢锁紧那人影的怀里。
月光浮现,紫藤终于看清来人。
“流水。”
埋在流水怀中的璇舞也是在贴近的那一刻便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脸颊还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有些发烫地将头抬起。
流水很自然地松开了手,担心道。
“没事吧。”
璇舞轻轻点头。
紫藤看着此刻的璇舞,总觉得这样子似曾相识,才想起今天的自己,顿时脸颊也是有些发烫,眼睛在流水与璇舞之间来来回回扫了又扫,想不明白,平时相处自然不过的两人,为何在碰到这些事情时总会变得不由自己。
刚想开口询问璇舞理由,流水却是先一步说道。
“若云夫人的下毒一事已经开始了审查了,景疏与二皇子正在凝冰居大厅,我是来引你过去的,我想,你应该会在意。”
璇舞的表情一下变了,没有多说些什么,同紫藤告别,然后跟着流水走了。
231。下卷 君殇成醉第三十章 若云一案
原本指正若云的宫女跪在大厅正中,此刻正在瑟瑟发抖,若云站立一旁,不表现出任何害怕畏惧的样子,仿佛向所有人昭示着自己的清白,羽王府的名誉一般。
景疏有条不紊地在将整件事情梳理重新查问,时而,意见出现出路,羽貅鸣还有一些专司宫中律法一块的官员会提出疑问来。
流水和璇舞到了大厅,隐着气息悄悄站在一处不起眼的小角落里,注视着景疏。
这时候羽貅已站在大厅中央,沐浴着众人的目光,俯视着跪地不敢抬头的小宫女。
“我调查过你的背影。”
宫女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自然没有逃过羽貅鸣的眼睛,继续道。
“你之前任职的地方并不是凝冰居,而是璃妃夫人所在的璃华宫,你是在一年前因犯过错而被璃妃杖责打发出宫之际,被七公主所救,才得以免受皮肉之灾,继续待在宫中。”
听到这,景疏的眉头也是不由地轻皱,冷声道。
“二皇兄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说此次的事情是景疏授意的么。”
羽貅鸣嘴角淡淡勾起,道。
“七王妹多虑了,刚才所述,我只是想要证明此宫女与璃妃也算是有恩怨,就算是凭一己私欲杀人后嫁脏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两人这般一来一去的,周遭的一些旁听臣子也是开始窃窃私语,眼神不断在景疏与宫女之间飘过。
璇舞神色一个凝重,不自觉紧紧拉着流水得到袖子。
流水也是明白璇舞的那份担心紧张,大掌覆上璇舞的手,给予冷静安心。
“我还听说那天……”
只是,羽貅鸣的追问并未就这样结束。
“我询问之下,也是从若云口中听说了一二那天晚上的情形,期间,君殇似乎戏耍过一些伎俩,将本应为璃妃喝下的茶水换成了清水,那时候,他人或许没有注意,不过若云可是坐在七王妹身旁的,七王妹脸色微变的那个瞬间可是没有漏过。”
“景疏只是因为君殇哥将茶水忽然摔碎而觉得有失体统,并未有过多意思,二皇兄这般如此处处针对景疏是何意。”
“只是想要查明真相,我羽王府的王妃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被人诬陷的!”
说完,眼神一凌,俯视跪在脚边的那宫女。
宫女只觉浑身一阵寒意,全身的鸡皮疙瘩都不听使唤地竖立起来。
景疏的怒气已然涌上心头,可是想起王那时对自己说的话,强制自己压下心中怒火,毕竟,最重要的目的已经达成,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父王将这件事情交给景疏,自然就是相信景疏是最适合处理这件事情的人,二皇兄不用担心其中有什么猫腻。”
羽貅鸣笑道。
“那是自然,对父王的决定,我还是相信的。那就请七王妹好好还若云一个交代。”
“那是自然。”
说完,景疏沉静了片刻,深深看了眼下面跪着始终不做声的宫女,作了什么决定般地终于发成了一道响彻大厅的声音。
“凝霜。”
“是。”
身边的凝霜听到景疏吩咐的声音,马上步入后殿,在众人等了将近几口茶的时间捧着一个被布盖得好好的托盘出来了。
托盘上因为其中放着东西,所以布料显得凹凸不平。
“这是昨日我将此女带回凝冰居后独自审问后,找出的蹊跷所在。”
说完,一把将布料掀开,而,托盘上面盛放着的,一瓶药,一些茶壶碎片。
一些官员不解,问道。
“不知这些所为何物。”
“真正毒杀璃妃所用的凶器。”
座下哗然。
经景疏细细说明,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王将此事交给景疏彻查,自己自然便不能掉以轻心,当初,因为此女的一面之词将若云软禁也只是以一种嫌疑的可能性而已,而景疏本来也觉得此女之话等也有众多可疑之处,加上当初是自己将人从璃妃手下救出,自然也并非没有想过此举是为复仇之举。
于是,当天人群散去后不久,便单独去见了此女。
几经审问套话下便有了这番结果。
本来璃妃倒地后安放在桌上那喝到一半,检验出相应毒药的的茶盏边,的确是沾上了些许若云涂指甲的些许萤粉。
不错,这个物证,也正是座下所有人胆敢软禁下若云的理由,人证物证俱在的确遭人怀疑啊。
若云也不好反驳,因为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那杯子上会有自己的指甲上的萤粉,那可是在自己正是成为羽王府王妃的时候王赏赐给自己的,可谓独一无二。
景疏为了让所有人都不怀疑审问中的真实性,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又将昨日与宫女的对话,重新进行了一遍。
“昨日对我所说的回答,今天一个字都不能少的回答。听到没有。你看到了若云夫人对璃妃夫人茶杯中投毒?”
“是。”
“若云夫人是如何,什么时候投的毒。”
“在昨日君殇公子表演表演之时,奴婢见茶盏破碎,那时并不知道君殇公子之后的奇术,便立刻准备了新的茶盏奉上,见所有夫人小姐此时还在未君殇公子演绎所惊讶,便将茶盏放到璃妃夫人桌上一角,退下之际,想起璃妃夫人茶水中向来喜放三片野菊,且一定要是完整之花,不然定会勃然大怒,但是奴婢疏忽,奉上茶水之后才想起杯中已有一片野菊折损,正准备上前换下,而就是这时候,看见了装作若无其事看着演绎,手却向璃妃夫人茶盏中投毒的若云夫人。”
“你为何当时不说。”
“奴婢,女婢未曾想到那是毒药,若云夫人向来以平易近人出名,而璃妃夫人最近精神不佳,便以为是对璃妃夫人好的药食……还请公主恕罪。”
“你是同时侍奉璃妃若云夫人二人,若云夫人茶水也是你所奉上?”
“是。”
“你可知道若云夫人喜喝何种茶水。”
说到此,宫女的身子竟然颤了一颤,用极其中气不足,甚至有点不愿答的语气道。
“是,是香片。”
“没错。我吩咐过你们,对所有夫人小姐所爱喝的茶水都要一一记住,你不可能不知道若云夫人的喜好。既然如此,那天你为若云夫人上的又是什么茶?”
“野菊茶。”
“三片菊花的野菊茶?”
景疏噙笑道。
“……是,是。”
座下有些动静,似乎一些头脑灵光之人,已经渐渐开始摸索到了事实的真相,景疏也是趁热打铁继续下去。
“事后或许因为骚乱的关系少有人注意,我问你,你确实给两位夫人从头到尾都好好奉茶了?”
“……是。”
“那为何骚动之后,若云夫人桌上却不见她的野菊茶。”
宫女没了声音,周围一片唏嘘之声,头脑再拙劣,毕竟也是为官者,这些小伎俩说到这里似乎已经非常明显了。
景疏见此女不说话,冷笑了一声,道。
“若云夫人桌上自然不可能再剩有茶水,那是因为璃妃桌上那杯被我们认作是让璃妃喝了的毒茶才是若云夫人,那杯上沾有萤粉也并不奇怪了。你在宴会后段,找寻机会为璃妃夫人添置茶水的某个时候悄悄投毒,并在众人因为璃妃夫人毒发倒下的震惊错乱之际,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两位夫人桌上茶盏换去,并将剩下的毒药放进换好位置的原若云夫人的茶水中,而璃妃夫人原来的茶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