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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花语-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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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时间就这么过去,第五天的时候羽貅鸣和若云一起出了门,若云表现地很平常,这天,她竟然笑了,笑地很开心都让人觉得奇怪,不过或许是自家王爷哄过也就算了,当下人的无非就是希望自家主子家庭和睦,他们干活也好受些,于是个个带着慈眉善目目送两人出门。

开开心心地将人送出去。

结果迎接回来的却只有羽貅鸣一人。

羽貅鸣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若云会在后面进门,没想到等了良久,直到羽貅鸣若无其事地回到了书房,都不见若云的踪影。

别人不敢多说,谷伯一急,直接带着颤悠的心往书房里一站,问。

“王府。若云夫人这么久都还不回来,眼看天都要黑了,要不要出去寻一下?”

羽貅鸣看了谷伯一眼,又继续低头写字,道。

“不必。王府里以后没有若云夫人这人了。”

谷伯一怔,两腿老腿颤悠着硬是忍到出了书房的门才一软,眼眶里湿了湿,最后还是将羽貅鸣说的这事儿给妥善处理了好。

三天后,整个人都都知道,羽王府若云夫人突发顽疾,没撑上几日,去世了。

还说,夫人的病是在五天前生的,那时候脸上就没了什么生气,最后一天怕是回光返照才会和王爷有说有笑出去,其实两人都知道是最后一天在一起,王爷伤情,一路不曾笑过,但还是陪了若云夫人一天,直到她在自己身边辞世,若云夫人怕王爷伤心,一路笑着,直到她在王爷身边辞世。

并有,三天后王爷去若云夫人的房间,发现了一封夫人留给他的信,看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滴在信上将整张信染成血红,之后亲手将信给烧了,看着燃着的信眼里却是很深很深见不到底。

这桥段这情节,怎么能不成一段佳话。

不过就算传得再美再凄,知道真相的,这世上只剩下一人,就是仁任羽貅鸣。

接下来闹得满城风雨的都是围绕着同一个名字,仁任羽貅鸣。

听说羽貅鸣给他的父王递了一份表,王看了以后决定给他半个月的时间证明自己的清明,若得以证明,那他还是原来的位置,若证明不了,则继续待在羽王府里过过自己清闲的小日子,以后也不用出来了。

羽貅鸣入宫见王谢过的时候,很快就离开了,却没注意到他父王眼中看着他时的惊诧还有一副叹息之色。

羽貅鸣离开后,王很快便去找了君殇。

那时候君殇和紫藤正待在凝冰居的凝冰湖上,君殇做了个有趣的东西听说叫冰刀,他手把手地教紫藤溜冰,几次紫藤险些摔倒姿势都有些暧昧。

王看得出神,似乎勾起了一些从前自己的回忆,直到紫藤真摔了,然后君殇给垫背了才让他回过神来。

清了清嗓子,君殇不紧不慢地扶着紫藤起来,搀着她就往小亭子安顿好后去了岸边找王。

听了王两句话,君殇摇头。

“没想到他真这么做了。”

“羽儿既然下了狠心,景儿斗不过他,且不论皇孙之事到底是谁坐的,如果这时候不给他翻身的机会,怕他会直接将整个朝廷都搅翻了。不过,如果可能,这王位还是不能给他。”

王转身刚要走,脚步停了停。

“你和景儿也算有交情,她小的时候宫内混乱,是宫害了她。还请君殇公子对她多多照料,就算有个万一,保其一条性命,从此远离这里也是好的。”

君殇点点头,又有些好笑。

“为何不问我是否愿意帮你。”

王苦笑着看看远处的中亭,氤氤雾气缭绕凝冰湖泊,看不清紫藤的样子,可是这朦胧的,却像是见了仙子。

“为了她,你不会。你会带她走地远远的,就算他现在几乎与你相当,但你若是要走,他是绝对拦不下你的。”

君殇笑笑,不置可否。

王叹息,又看了看远处的紫藤。

每一代的帝王都过得提心吊胆,就是不希望身边出现圣灵。都是因为王族暗地里传承的一个预言……

王到了书房,打开一个暗门,走进去,里面躺着一卷保存地很好,却是有很多年历史的卷轴出现视野,打开,里面是人国第一代帝王生生世世的警告,但只有短短数行。

王族不得与圣灵有瓜葛。否则,颠覆……

现在想来,或许不是羽貅鸣,不是紫藤的错,不是君殇的,一切只是自己的错,王走在回复露殿的途中,拉开重重帐幔,里面坐着是她最宠爱的复露夫人,他的眼睛却忍不住透过窗户眺望远方。

一切的错都是他对那远方人的执念爱恋,可是尽管如此,他不会认错……

殿外,一滴清晨还来不及掉落嫩叶的晨露滑落,消失于丰沃的泥土当中。
245。下卷 君殇成醉第四十四章 局
“算了。本来也没想过这么简单就能够将我二皇兄打败,不过既然他问父王要了期限,自然是有办法翻身了,现在得想好下一步才是。”

草千影颔首,一副沉思相。

忽闻屋外筝音缭绕,忽然眉头一动,问道。

“公主想必对天下第一乡也有所了解,可知那里是二皇子暗地里的场子。”

“当然知道。倒是景疏以前都小看了草国丞,本以为经商之道颇为内行,没想到消息也是如此灵通。”

草千影笑笑,有些狡黠。

“那如此,二皇子如今要的是证明清白的证据,那证据也是自然不可能找到的。”

景疏配合地笑笑。

“那是自然。如果证据真给二皇兄找到了,景疏可得怀疑草国丞的办事能力了。”

草千影耸耸肩。

“既然找不到,在他自己动手做证据之前,我们不妨直接送他一个。”

景疏饶有兴趣地看着草千影,草千影上前两步,沾了点茶杯中的水写在景疏身边的桌上,是“思琴”二字。

景疏凝视着桌上二字半晌,笑道。

“的确可行,眼下是个不错的主意。这事我会吩咐下去,草国丞上朝也累了,先回去休息罢。”

隔天,思琴路过景疏房间的时候,便不小心让她听到了景疏在与凝霜吩咐事情,门是掩上的,只是关门的时候可能一不留神,并未关紧,露出的那条缝隙让人不住往里看。

景疏一改平时和逊的样子,对凝霜说。

“二皇兄最近在寻小皇孙那件事情的线索,你可处理好了,那时的东西可都处理好了,莫要露出什么马脚,反而惹祸上身。”

凝霜刚要开口说话应声,突然脸色一变,不是很好看。

景疏看过去,马上眼神一凌,冷声质问。

“怎么。出了什么问题。”

凝霜双膝一跪。

“凝霜该死。还剩唯一一件事物,当初未来得及处理,凝霜这就去。”

景疏明显生气了,一个巴掌就往凝霜脸上扇区,凝霜不躲不避,硬生生“啪”的一声,留下一个红印。

凝霜默默站起身来,鞠躬,退下。

思琴站在门口,马上绕到柱子后,待凝霜走到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悄悄跟了上去。

凝霜穿过几个廊道,绕过几个假山,思琴一路上跟着,不紧不慢,不近不远。

最后凝霜终于停在凝冰居南面方向庭院里的一个假山前,瞻前顾后,小心翼翼之下,终于往假山的洞窟里走去,只是思琴等了好些时候既不见凝霜出来,犹疑地走进去,发现人也不见了。

不知等了多久,应该也不是太久,总之,消失的凝霜从假山洞里走了出来,远去了。

思琴等见不着人了,才进去假山洞里左摸摸,右敲敲的,果真好半天之后,假山里一面石壁往斜后方向挪了挪移出一条小路来。

思琴沿着不亮的小路一直走下去,豁然开朗的又一片黑暗,只是过道宽了很多,前面又些许光亮。

光亮的尽头,竟然是一处死牢,里面关着一个丫头。

那丫头蓬头垢面的,似乎已经关在这里好些时候了,看不清现在什么表情,只是放在她前面的那瓶药被她似乎都快盯出了洞要。

似乎是听到有人来的动静,丫头惊恐地抬头,嘴里喊道。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知道,真的真的,什么都不说,不说。”

思琴眉头一皱,显然这丫头把自己当做刚刚从这里离开的凝霜了,联系一下前因后果,这丫头说的话,不能说的是什么,大致可以想到。

思琴又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走到微弱的光亮下。

“不用怕。我不会害你。”

听到陌生的声音,丫头的声音慢慢安静下去,抬头看着思琴,一双已经没有神采的眼珠子细细打量她。

“你是谁。”

思琴笑道。

“你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能说的又是什么,或许我可以带你出去。”

丫头一听出去二字,马上两眼放光。

“真的?”

片刻,又道。

“可是我不能说……说了……她们会杀了我。”

思琴好言劝道。

“你说了。我带你出去,她们就杀不了你了。”

见丫头不说话,思琴又道。

“那瓶子里是什么,毒药是不是。”

丫头咬唇,不语,眼神里有恐惧。

“告诉我,让我帮你,你就不用死,还可以得到自由,如何。”

丫头又想了片刻,只是这次的结果便显而易见了,她点点头。

思琴满意地笑笑。

“在这等着,不出三日便有人带你走。”

丫头不安地点点头,但眼神中犹如抓住最后救命稻草般殷切看着思琴,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地洞远处的阴影中,眼睛的光亮感情才淡去。

夜深人静,思琴走出房间,路上只有零星两个守夜的宫中人,思琴避开他们很快到了一处墙隅,弯下身捏着一张纸条的手在草丛中不知摸向了哪里,不多久,收回了手,纸条没了,拍拍手,再悄悄溜回自己房间睡去。

接下来的两日里,凝冰居里一切过得还一如平时,只是到了第三日,凝霜突然从南面回来匆忙在景疏身边耳语了几句,景疏明显笑容僵硬了片刻,那时候思琴正好在为景疏奏乐,没有理会景疏看着自己复杂的眼神,一切好似与自己无关似地弹奏,然后行礼告退,而景疏只能看着思琴离去却什么也不能说。

因为关着的那丫头本来应该是在宫中大牢,绝不可能是在凝冰居里的私牢,还是那种隐秘明显见不得人的地方,就算人丢了,也不能宣扬,本来就不是应该出现在那里的人。

景疏不好发作,思琴一如平常,只是两人心知肚明,思琴离开凝冰居的日子不远了。

也许是离别在即,思琴夜夜开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远处君殇的房间,抚筝叹息,世间假的东西很多,只是情这字,一旦真了,就假不了。

在羽貅鸣与王约定的半月之期来临那日,王高高上座,而下面两排已然站好,左边羽貅鸣及其党羽,右边则是景疏、草千影等。

羽貅鸣镇定自若的神情着实让景疏那一边的臣子们握紧了拳头直冒冷汗,景疏的脸色冷冷的,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草千影看看景疏,又看看羽貅鸣,然后,踏前一步,向座上行礼道。

“王。人都已经到齐,可以开始了。”

王点头,沉吟。

“羽儿,你开始吧。”

“父王。当日在大皇兄府邸皇嫂的陪嫁丫头你可还记得。”

王皱眉思索。

“恩。现在不是应该在宫中牢狱之中么。”

“本应是的。”

羽貅鸣冷笑看着景疏,似有嘲讽之意,景疏皱眉,只当不在意。

“当初死在人都外的奶娘的确是儿臣举荐与大皇兄的,儿臣不能否认与其有联系,也没必要,因为杀害小皇孙的人并不是已经死去,毫无对证的奶娘。”

语毕,全场哗然,开始窃窃私语。

王凝眉,一喝,全场寂静。

“怎么回事。说清楚。”

羽貅鸣随即击掌两下,两个侍卫便从殿外押着当初在大皇子府中的那个陪嫁丫头到了众人面前,跪在大殿中央。

景疏很满意地看着这人的出现,只是一路不动声色,等着看羽貅鸣被自己所找的这所谓证人反咬一口时怨恨后悔的表情,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难以抑制。

草千影在一边冷眼看着,似乎从那次刺杀之后,笑容就远离了他,他有的,永远只是冷眼旁观,然后适时的动作。

跪着的丫头行礼,重重磕头,然后竟然大胆承认道。

“奴婢该死。为逃罪责,欺君罔上。小皇孙其实是奴婢杀的。”

景疏一怔,未等丫头继续说下去,打断道。

“休得胡言,这可是在王面前,你一而再再而三改变口供,居心何在,还是你根本就是被人收买威胁!”

丫头没有去看景疏,又是直直朝着王座上的王重重磕头,义正言辞道。

“是奴婢干的。”

坚定非常,却是让自己送死的言辞,任谁都会怀疑其中因由。

王凝视丫头片刻,道。

“你现在既然承认,当初为何又要撒谎,那奶娘也的确是畏罪逃离了人都,这些你都作何解释。”

王竟然对这丫头的话起了再听下去的意思,景疏的眉头越拧越紧,指甲都掐进肉里,脸色越见不好,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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