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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君裔不知道紫藤在想什么,只是见她不言不语,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心下一紧,怕是出了什么问题,幸好灵术没有了,学会的医术却还在,不知道今天第几次搭上紫藤的脉上。
动作很轻,怕弄疼紫藤,却听见头顶那人却“咯咯咯”地笑了。
“痒啊,君裔。”
“紫藤。还有什么不舒服么,刚才怎么不说话。”
紫藤摇摇头。
“什么不舒服都没有,都好了。”
木君裔安心地点点头。
木君裔又坐回床边。
“君裔。”
紫藤轻轻唤道,声音里很是甜腻,有点微弱的撒娇意味。
“嗯?”
紫藤没有回答,只是又唤了声。
“君裔。”
木君裔仍旧“嗯”了一声。
紫藤又是一句“君裔”。
当木君裔都以为和紫藤的这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变快成惯性的时候,紫藤终于在木君裔回答的第十八个“嗯”的时候,紫藤一个劲往木君裔身上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一个劲乐呵呵地笑。
木君裔一瞬间的晃神,手不知如何放。
“我过去就喜欢这样粘着你。”
紫藤撒娇抱着笑着,木君裔慢慢地回抱住了紫藤,嘴里的音有点颤。
“紫藤,你……”
紫藤开心地笑着,声音在木君裔耳边响起,无比悦耳。
“我全想起来了。紫姬怕我被感情伤到才封掉的喜欢,全想起来了。”
欢喜地抱紧木君裔脖子的手又紧了紧。
木君裔怔忡地问了句。
“真的?”
紫藤笑着。
“嗯。”
“真的?”
“嗯。”
“……”
紫藤还打算回答十八个“嗯”,结果连第三个“嗯”都没有等到,木君裔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紫藤慢慢松开他脖子,坐正想看个究竟,身子刚斜回来,就绝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划过了什么,待看清慢慢离去的熟悉脸庞。
紫藤的脸颊一下窜地老红。
木君裔笑笑。
“忘记的惩罚加上想起来的奖励。还有,紫藤……我喜欢你。”
紫藤脸红没有冷却下来,越烧越厉害,害羞得紧,看着木君裔的脸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虽然喜欢抱着他感受着他传给自己热度,不过嘴唇碰嘴唇,第一次,刚刚一下子掠过,但是心头却软软的,甜甜的,很是舒服的感觉。
还有刚才君裔说了什么来着,他喜欢自己,他也很喜欢自己,呵呵……
终于忍不住羞人,紫藤紫光一现,化作小花瓣钻进了被子里。
木君裔一愣,想起每每钻进被子里的紫藤,突然化作一声大笑。
在被子里的小花瓣也不好意思地终于痴痴傻笑出来。
177。上卷 紫藤花落第一百七十七章 归都
既然有了羽貅鸣事先挖好的暗道直通城外,根本不用过封城的盘查,不过这点似乎已经无关紧要,因为在羽貅鸣离开临邑的第二天,封城令已经解除,所有通城都恢复了正常,随时离开都不是问题。
木君裔并不认为被人硬扛走的羽貅鸣会有这么好心,或许说他现在或许还在回人都的回程上,根本还没有醒过来,这样一番想下来,动手脚的也只有那个总是神出鬼没的红衣男子,看似与羽貅鸣关系匪浅。
羽貅鸣要抓人,但他却要放人,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不过为今之计,也只有大蛇随棍上,没理由人家让你走了你还硬赖着等人回来抓的。
凌枫也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众人决定不日启程追上凌希寻玉狐。
妮儿始终沉睡,一路上带着既是不方便,另一方面东面怕也是危险重组。
刘华和兰儿几经相处下来的确很是可靠加上凌灵和展纪等人的打包票,百姓对他的爱戴信任自然也造不了假,便将妮儿留了下来,展纪自然也就赖着照顾妮儿不走了。
凌灵担心之际却不肯留下来,执意要跟着一块去寻玉狐,毕竟当初是自己答应带出来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责任,凌枫自然不愿凌灵冒险却顶不过她的执拗,随行。
只是木君裔的魂色不定倒是让流水、璇舞两人担忧不已,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影响,怕半路上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紫藤却拍拍自己胸脯,缠上木君裔的手臂,大放厥词道。
“不怕。君裔有我保护。”
紫藤的撒娇,木君裔的宠溺,顿时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暧昧,众人咳嗽的咳嗽,视而不见的不看,看着笑的也大有人在。
而在一众六人告别刘华等人出了城之后,根本已经被众人忘记的草千影这人又突然从后面驾着车追了上来。
口口声声说。
“君裔啊、紫藤啊、流水啊、璇舞啊,凌灵啊、凌枫啊,你们怎生如此狠心,忍心丢下我这挚友便独自出行,我这几日见你们似乎忙着也没敢去找你们,爷我可是从来没这么为了人忍受寂寞来着的,你们可要对我的下半生的友情负起责任啊。”
只能成为旧识的四人怆然无语,才想起有这么个尾巴一直跟着。
凌灵无奈尴尬笑笑、凌枫皱眉,两人与草千影明明见面才两次,说话加起来不上五句,更准确的是相加的数字中,凌枫的份额还是零,怎么就一干变成了挚友。
草千影却同样甚是自来熟,带着影之大大咧咧地就跟上了。
一路几日倒无风无浪,多半是享受了沿路风景了。
多几日路程,另一行人也终于也带着始终睡着的羽貅鸣回到了人都,带回了王府。
一下子羽王府上上下下都忙开了,一府下人除了担心更多的是惶恐,自家王爷什么时候被横着抬回来过,不知道是何人竟然有此本事,还不知道王爷醒来后会不会大发雷霆波及到自己小命,人心惶惶,只好更加恪守职责地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只希望不要被拉去王爷身边帮忙。
羽貅鸣被抬回榻上之后,八人马上按照千的吩咐帮羽貅鸣将后颈上还扎着的针抽了出来,羽貅鸣的眼睛马上渐渐明朗,见到眼前一人便是两指往那人喉上一扣。
那人只得勉强喉头闷压感将千的话传达,之后便再不敢轻举妄动,额上渗出细密冷汗,等着他的只有羽貅鸣的冷静,或是冷静不了的愤怒要了自己的命。
自己的兄弟,包括谷伯,下人已经跪了一地,深怕见血,没人敢出声,大气都没人敢喘一声。
羽貅鸣渐渐放开了手,眼中的怒气已经消了些许。
“都起来。”
众人如逢大赦地纷纷吐出口浊气,迅速站起身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确定了羽貅鸣没什么事情,谷伯将人都驱散地差不多了去,屋内只剩羽貅鸣和随行八人,羽貅鸣看谷伯一眼。
“谷伯。到书房等我,将未看的折本放在桌案上左上角,急需处理的折本放在正中,我马上过去。”
“是。”
谷伯退下,帮忙掩紧门扉。
谷伯门一合上,八人齐齐重跪地而下,低头齐声道。
“甘愿领罚!”
羽貅鸣俯视着他们,冷冷道。
“你们也知道有错。究竟我是你们主子还是你们均数想要归影门门下了?!”
“不敢。”
羽貅鸣重重叹了口气。
“罢了。我是失了冷静,千做得对。”
众人心中松了口气,表面上不敢有丝毫怠慢。
“各自下去领二十杖。”
“是。”
没有怨言。
羽貅鸣看着被八人打开的门,外面射进的阳光明媚,想起紫藤扫进自己心间的笑颜便觉温暖,只是屋外这阳光比之还太过清冷,难以入自己的心。
想起相处那几日时间,紫藤虽对自己不亲近,也没有主动接近过自己,但是心却已经牢牢得记住这小小的充满些许苦涩的幸福,已经是戒不掉了的。
相信着自己很快便可回去寻回自己认定的王妃,人都这里的事情便是一刻不容缓的了,早一刻结束,自己也好早一点出发去迎回紫藤。
起身往书房走去,谷伯已经静候在桌案一旁,见羽貅鸣进来,恭敬施礼,等羽貅鸣坐定,朝谷伯使了个眼色。
谷伯会意,悠悠到来。
“王爷离都一月之久。期间,本无归任何派系的左丞不知何故突然投靠大皇子一派,继左丞之后,其他派系下的有力官员也开始了往大皇子一派投靠之势,三皇子伛倏闳灸不甘,本欲一举反攻,却被手下一名官员出卖,反受其害,现被王禁令府中反省,拨去继承人资格,而那位官员不久告病还乡。大王女偂畟菪姥┒屏ν币嘞魅醪簧伲煌聿恢喂适芫白ゴ炭停笞远顺稣帷6跖氪蠡首油鲎匀晃奘虑椋硗饬轿皇龌首油跖郧肽笆枰蚕喟参奘隆1臼峭跻慌捎辛礁鑫迤沸」俦患芷鹱锩芰舜蠡首又锷薄A硗狻
羽貅鸣手一敲桌案,谷伯立时停止了继续说下去。
“意思就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大皇兄的势力集聚,暗中已击溃了大半继承人,如今,还妄想来捣我党羽?!”
羽貅鸣盛怒之气谷伯算是听出来了,谨慎道。
“是。”
羽貅鸣冷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怕是没这个能力?”
谷伯不懂,也不敢多问,只听沉静了片刻后,羽貅鸣莫名又突然问道。
“那凝冰景疏进来如何?”
谷伯越加不明,只是如实具答。
“七公主虽有继承人之资格,但期间并无任何作为,宫中眼线称其仍然日日赏花抚琴,与王还有一干妃子等作伴为乐。”
接着羽貅鸣若有所思地以指敲桌案,似在沉思着什么,一句轻轻的“是么”落下。
紧接着,眼神一厉,朝窗户方向看去,顺势手边一只毛笔掷出,只听见一声重重地摔地之声响起。
羽貅鸣,谷伯相继出来外面看到窗外刚才站着,此刻摔倒在地,刚刚爬起来便要给羽貅鸣行礼的人。
“若云参见王爷。”
178。上卷 紫藤花落第一百七十八章 一月之喜
羽貅鸣皱眉,看着面前欠身自己面前的女子,才记起离去前那晚,顿生厌恶。
不叫若云起身,转身就走。
谷伯忙跟上羽貅鸣脚步,担心地回头望一眼仍旧欠身于原地,脸色苍白的若云,本想暗下责怪两句,只是这脸色实在是惨白的紧,也不忍多怪,想是这丫头对王爷上心的紧,只是想要看一眼以解相思之苦吧。
两人走出没多远,忽闻身后一身闷哼,然后是落地声。
谷伯转头看去,忙过去扶起躺在冰凉地面上昏迷不醒的若云,看向站在三步开外静静看着这边的羽貅鸣,眼神请示。
羽貅鸣皱眉,沉声道。
“去叫大夫来。”
谷伯一喜,忙招来下人帮忙。
“大夫,如何。”
谷伯站在床边,看着细细为若云诊脉的大夫良久不语,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越是谨慎严肃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
羽貅鸣倒是不甚在意,趁得这场小小的风波坐于一旁安静地喝茶,琢磨着刚才谷伯那里听到的消息,想着以后的对策,仿佛这间房子里未曾有那个躺在那里昏迷的女子。
一声预约之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夫人已经有了一月身孕。刚才只是略有动得胎气,好生修养便可。”
羽貅鸣和谷伯均是一惊,身孕,羽貅鸣的孩子!
一口茶到嘴边愣是没有继续送进喉咙里,将茶盏放下,羽貅鸣终于从与床相对,远在房间另一角的一把椅子上坐起来,走进大夫,走进若云。
端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长相清秀伶俐的女子,嘴边却是问大夫。
“当真?”
大夫自然疏忽不得,经过刚才的反复斟酌才终于说出来的话哪里有假。
“自然不敢欺瞒王爷。”
羽貅鸣定定看向床上名唤若云的女子的腹部,根本还看不出来任何怀有身孕的迹象,不过,里面确确实实的是有了王族的血脉,自己的孩子……但是,这怀有自己孩子的女子却非自己所爱之人,不是紫藤,只是当初醉酒时一个卑微的影子,这本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孩子。
站在一边的谷伯看见羽貅鸣转见复杂中掺杂着狠历的眼神,心下一惊,他自然知道当初若云故意着紫衣来引诱王爷另羽貅鸣很是厌恶,深怕羽貅鸣迁怒到此刻若云腹中无辜的孩子,他们的小主子啊。
冒险出声。
“王爷。”
羽貅鸣收敛眼神。
“找人好生照顾,我要这孩子平安诞下来。”
谷伯才松下一口气,又看看当初羽貅鸣随便给若云指得这间屋子,虽还算干净典雅,但还是略显小的屋子。
羽貅鸣似是察觉到谷伯所想。
“把人安置到西厢主屋去,再多派几个丫鬟随身伺候着。”
谷伯替若云欣喜谢恩。
羽貅鸣不再多看榻上若云和她腹中孩子,让人给了大夫赏钱,没有特别封口,也就是意思摆明了让人把羽王有子这一消息传出去的意思了。
如今虽然大皇子伝佐昀奇妻妾为多,只是无人有所出,此时若是诞下王孙对王位相信绝对益多损少。
明明明白这个道理,羽貅鸣坐于亭中倚栏望东,心中复杂苦涩,担负着对紫藤的歉疚与心下了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歉疚的悲苦。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