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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清却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好啊。我好久没有运动了诶,感觉手脚都僵了。你教我几招强身健体的吧。要不然啊,我这把老骨头就玩不过那两个小鬼头了。”
傅三眯了眼,有些揶揄地说道:“我倒是也觉得你该锻炼锻炼了。”那口气,那表情,由不得人不想歪。
临清白了他一眼,双颊绯红,站了起来,说道:“就知道你是这样贫嘴的,谁理你。我让他们把孩子抱过来。”
“外面怪冷的,不然我们去那边瞧瞧他们好了。”傅三上前携了临清的手,往着那边去了。
临清临出门前,傅三仔细地给她披了斗篷,将她的头发理了理。两人刚转过转角,就看到了一对人立在回廊上。傅三和临清躲在那里看了一阵,傅三笑道:“这小子,还真是忘了这茬了。过了年就给他们办吧。”
“好。”临清看着犹在甜蜜中的两人,脸上充满了笑容。
几天后,杜家派人送来了帖子,说是请临清去做一桩媒。临清抽空过去了,发现杜三小姐的气色好多了,也出来了。一打听才知道,杜纤与她的父亲谈了好几个时辰,最后,她的父亲终于做出了让步。
临清在杜家只待了半天,家里就来了京城里的信。她拆开来看时,却是夫人亲笔写的,说是家里一切都还好,让临清他们自己注意身体。
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就连除夕夜有的都是温馨。临清看着那满天绽放的烟花,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自从她劝了杜纤以后,自己的心态也平和了许多。
大年初七的时候,他们刚带着两个孩子登上马车,外面就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三少爷,三少奶奶,不好了。”外面的人的声音气喘吁吁的。
傅三连忙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去看,只见家里的小厮利落地翻下马来,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书信递给傅三。傅三连忙接了过来,拆开来看时,二哥却还是被祁家弹劾了。皇上亲自在除夕之前将傅老爷叫进了宫,出来后,削去傅二官职的圣旨就来了。傅二却像是根本不在乎一般,照样与往常一样,却不再出去花天酒地了。
幸好,皇上只削了一个人的官,并没有牵连到整个傅家。傅三又仔细地问了问那个小厮傅家的情况,得知确实没有别的事了,也就放下了心。
亲戚走地差不多了。临清就着手双翠和林贵的婚事了。她的盖头被面这些都是已经绣好了的,现在剩下的就是待嫁。临清过来以后就买了两个丫鬟,双翠正在手把手地教他们。
“小红,这个茶要过三次,才有颜色。不能像这样泡,这一遍要过温水。”“小绿,那个衣裳是单独放在一边的。里面和外面的衣裳要分开,每个季节的也要分开。你看着啊。”双翠不停地进进出出,大声地道。
香非看着双翠的样子,对着临清道:“三少奶奶,这可真是好啊。还没有当上管家娘子,这就已经有了那样儿了。”
临清笑着道:“是啊,她也搁不住你们打趣,倒是还有些事情忙活的好。不然她整天闷的发慌。”
芸初转头看着双翠,眼睛里流露出羡慕。半晌,她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临清:“想不到双翠姐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居然都要成亲了。”
临清看着芸初的目光,心里非常的了然。她笑着道:“以后你们每个人出嫁的时候,都会和双翠一样的,芸初,你也是哦。”
芸初的脸瞬间就红了,有些羞涩地道:“三少奶奶,明明在说双翠姐,怎么突然说到奴婢的头上来了。”
柳叶打起帘子走进来,说道:“三少奶奶,穆嬷嬷回来了。”
穆嬷嬷这一回老家,就去了好几天,连年也不曾好好过。她进来先是给临清行了个礼,然后将带回来的一些东西都分发了下去。她还专门给双翠带了一些礼物,作为她成亲的贺礼。
转眼就是她成亲的日子了。虽然他们两夫妻以后还是在院里伺候着,但是他们还是在城东购了一间两进的院子作为自己的新房。临清有去看过,还帮着他们出主意怎么布置,送了他们一些摆设。
这日,双翠装扮好了以后,抬起头来看着临清,嘴唇哆嗦了几下,轻声地道:“三少奶奶,奴婢有些紧张。”
“没什么可紧张的。你就只听喜娘的就成了。这平日里都见惯了的人,还在担心什么呢?”临清可是一发现了苗头就在明里暗里地观察林贵,生怕双翠受委屈。要说双翠真的是陪伴她最久的一个,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她一直都陪在临清的身边。她虽然不及香非的灵透,却总是为了临清着想,真真是那四个字,无怨无悔。
双翠的脸上还是写着担忧。临清往旁边看了看,伺候的人都是极有眼色的,都退了下去。屋子里面只剩她们两个人,瞬间安静了不少。临清握了她的手,轻声道:“若论情谊,谁也比不上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如今我看着你有一个自己欢喜的一个好归宿,也是为了你高兴的。你还在我的身边,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是吗?”
双翠点头,望着临清,眼里有着动容:“自从落水后,三少奶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三少奶奶从不听奴婢的,没想到之后,三少奶奶却愿意将自己的心里的事也说与奴婢知道。以前太太的知遇之恩奴婢抱不了,可是,奴婢一定会好好照顾三少奶奶的,还有小少爷和小小姐。”
临清亲自给她带着耳环,说道:“这人都只有这么一辈子,虽然你是跟在我的身边的,以后你的生活,可是还多了个人。凡事也要多想想,别只顾着一时冲动。在你家里,就和我现在是一样。”
双翠静静地听着临清的话,眼里又已蓄满了泪。她还待说什么,吉时已经到了。
伺候的人们又一次涌了进来,双翠被蒙上了盖头,然后被人拥着送上了花轿。临清站在门口望着那一顶在阳光下显得异常鲜艳的轿子,心里涌上了酸酸甜甜的滋味。
“三少奶奶,双翠几日后就会回来的,您别难过了。”熟悉的声音响在了临清的耳边。
喧天的锣鼓,喜庆的鞭炮声,还有各种恭喜道贺的声音,临清看着远处那个穿着一声喜服的林贵,用手绢子抹了抹眼泪,然后问香非:“那你呢,是希望有着这样的幸福,还是一个人想着我的大哥一辈子也不愿意出嫁。”
香非的心陡然一跳,看着临清,有些诧异有些惊慌:“三少奶奶,您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你的心懂了就明白了。若是你放不下,别人也不能强求你,可是苦的,却只是你自己而已。”临清的声音并不重,砸在香非的心上,却那么的痛。
临清缓缓地走进了屋子里面,只留下了香非一个人在外面站着。香非抬起头来,看着那太阳,明明都是接近傍晚了,为什么这太阳还那么刺眼那么想让人流泪呢?
她低下了头,眼泪终于滑落下来。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只不过是自己的妄想罢了,可是,妄想毕竟可以存在在她的心里啊,让她在感到绝望的时候,能够有一个能够支撑她走下去的愿望。即使,他永远不会发现自己的目光。
卷一 第两百三十章惊讶
临清发现这几日的傅三有点奇怪,雪已经开始化了,那搭好的粥棚的施粥的行动也是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却好象更忙了一样,一大早就去了衙门里面,然后忙到中午回来吃了饭,又出去了。
这几天林贵不在家里,临清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傅三去了哪里。她也在晚上去问了傅三身边的小厮,得知他除了在衙门就在视察各处的施粥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反常的。
但是临清就是觉得他是怪怪的,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好在他的身上也没有什么脂粉味口红印的。她不禁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若是他真的有什么,怕就不是这样的了,而是白天瞌睡晚上不回家了。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兴许是有什么差事不好对她说的,也就随他去吧。
只是在江州的时候,她的事情反倒是比京城的时候惬意。转眼间也就开春了,冬天的时候街上连人都见不到,她的铺子自然也是关门了的。如今借着春天来了,她借着这个势头,做了一系列的特销宣传活动,而且还给各家都发去了帖子,邀他们来家里的园子逛一逛,为自己的小店宣传宣传。
食物这些一大早就准备好了。临清就在正房里坐着等着众人来。
临近中午了,才有人陆续地来。杜夫人和杜二夫人并着杜三小姐和杜四小姐竟是最早到的。她们进来的时候,两个孩子正在那里摇头晃脑地跟着临清念:“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珍姐儿边背眼睛还边往一边看。听到了门口的声音,她反倒是坐直了,背地更大声了。珏哥儿一直认真地念着,手背在背后,坐得直直的。
“这么早就开始让他们念书了啊?”杜夫人走进来,笑着对临清说道。
临清忙站了起来,笑道:“哪里嘛。那日我在那里看书,念了两句,他们非要学。左不过也没事,让他们听个耳熟的也好。”
“婆婆。”珍姐儿是认识她们的,连忙过来抱住了杜夫人的腿,甜甜地喊了一声。
杜夫人抱了她起来,和她一五一十地说起话来,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转眼间人就来得齐了,只除了张夫人。临清看着已经过了晌午了,让所有人都等着也不太合适,就邀众人先入席了。
刚动筷子,张夫人却穿了一件崭新的衣裳走了进来,她见大家都举着筷子,也不说什么,直接走到了临清的面前,说道:“多谢傅夫人的邀请。下月初五,还请傅夫人和众位夫人赏脸,去我们张家喝杯喜酒才是啊。”
“是张二小姐要出嫁吗?我前儿听说交换了庚贴,那孩子从小长的就喜人,正是应到了今日吧。”一个不相熟的太太笑着道。
张夫人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说道:“瑶儿的婚事定在明年。下月是我侄子成亲。众位定要到啊。今儿我算是邀请了大家了,明儿就将帖子发到你们府上。”
听了张夫人的话,临清的目光下意识地就飘向了杜夫人。杜夫人压根看也没有看张夫人,只是自顾自地吃着菜。杜二夫人托着腮,似乎听张夫人说话听的很认真。而杜纤却低下了头,压根不敢抬头。
临清见状,不禁有些头疼。这张夫人借着自己的宴会,就是想给杜家一个下马威吧。之前听说杜家和张家的关系那可真是好地穿一条裤子,看来再好的关系,也都是会生嫌隙的了。她当下也没说什么。
张夫人还是与杜夫人坐在一桌上面。她非常自如地与杜家几位打招呼,杜夫人的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说道:“张夫人倒是多日不见了。”
“也没多久,十天前杜夫人不是还来过敝府一次吗?杜夫人倒是不记得了。”张夫人将那十天前那三个字咬的特别的重。
临清正好敬酒敬到这桌,自然是见到了两人的明波暗涌。毕竟是自己家里办的宴席,这样剑拔弩张的情况她自然是不愿意见到的。她笑着举杯道:“张夫人,杜夫人,杜二夫人,难得今儿大家都来捧场。我敬你们这杯。”
杜夫人的脸上复又挂上了笑,说道:“哪里那么的客气,大家都是常走动的。听闻傅夫人这里有些不同于往常糕点的好吃的,我自然得来凑一凑这个热闹了。”
张夫人款款地站起来。那一份气度比之杜夫人,还是胜了一筹。她浅笑着说道:“前儿傅夫人家里的喜事,我也瞧见了。傅夫人真是个心善的,见那嫁妆,比之平常人家的女儿还多。”
临清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地道:“她虽是我的丫鬟,可是跟在我身边多年,早已将她看成了我的妹妹。今儿不说这个,赶明儿让她回来给你们磕头去。来,干这一杯吧。”
大家将这一杯都干了,张夫人和杜夫人倒是没有再互相讽刺。
临清一桌一桌去敬了,让香非她们上了今天的重头戏:奶茶披萨之类的糕点。大家从来没吃过这个,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她的铺子里面有卖些新奇的小点心,也都是只闻其 名的。如今尝到这东西,味道的确不错。这些人捧场,就算是没甚滋味也要赞到七八分,现在一来,自然是赞到十二分。
“三少奶奶,不好了。”外面一个小厮急急地跑进来,还差点撞倒了正在上菜的丫鬟。
临清连忙站起来喝道:“这么毛毛躁躁的干什么,有什么事这么急急慌慌的。”
那小厮一下子跪了下去,抬起头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三少奶奶,三少爷在衙门里面被人打了。”
周围的人全部都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临清的脸色变了,叫过了那个小厮进了里间。
外面的人顿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临清一走进内室,连忙道:“到底怎么了?你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奴才也不知道,就在里面候着三少爷。后来说是一个刁民因不服三少爷的判罚,直接就拿起了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