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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轻的抚着胸口,那里有什么被自己忽视的东西,可自己并不清楚是什么!抬头看着南宫绝殇的反应,望着自己眼眸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但慢慢望向自己的眸光有些狐疑,又在自己努力的抗争中恢复到坚定与深情。
拿起刚刚的瓶子闻了闻,眉心蹙起,夜白不得不佩服面前一直复杂望着他们俩的青衣男子。他用了上十种常见的毒药混合提炼而成,虽然原料普通,但提炼的手法独特,所以才会达到这一刁钻的毒性。
但是他夜白原来比他医术好,现在就一定比他好,不是他自夸,这点毒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用内力将瓷瓶震碎,转身低头向一旁的管家吩咐了几句,就看见管家狐疑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抱着一个包袱来到夜白的身旁。
众人好奇的打量着,只见夜白打开包袱,嘶!里面都是——巴豆,难道?众人不敢想下去了,这鬼医看着像仙人一般,这解毒的手法未免太惊世骇俗了吧!
抓起一把巴豆握在手心里,催动内力,不一会儿粉末就从指缝中溢了出来,捏了适中的巴豆粉放入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清水中,待搅拌均匀后递与面前与体内毒素交战的南宫绝殇。
虽然他知道夜白给他喝的是巴豆粉泡的水,但南宫绝殇相信夜白,仰头一口气将杯中的水喝了个干净。
不一会儿南宫绝殇就感觉口腔、咽部及胃部有一股灼热感,夜白对着一旁的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管家赶忙递给南宫绝殇一个纸袋。哇的一声,我们伟大的战神邪王拿着一个纸袋当众的吐了,可是就算是呕吐也是那么的优雅霸气,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老天太眷顾了。
还没缓过来,就见眼前又递过来一碗,就这样连续喝了三碗,南宫绝殇才将体内虚无的毒素都吐了出来。整个场地中的人上到太后下到婢女都看着两人一个递碗一个接碗,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吐得昏天暗地。
南宫绝殇一边用手帕擦着唇角一边委屈的望着夜白,他敢肯定夜白是故意的,他就不相信这毒到夜白的手里就这一种解法。
是的,不止这一种解法,就是故意的又怎么着?谁叫这该死的妖孽刚刚摆了自己一道,活该!夜白在心里幸灾乐祸的排腹着。不管这解法在青衣男子看来有多奇怪,但要他说自己的解法并没有夜白的这么快这么简单。
第一场,夜白胜!
接下来依旧是一个瓷瓶,南宫绝殇依旧是仰头喝了下去,这回的毒药叫“爱殇”,所谓爱殇,越爱越殇,比刚刚的虚无还要毒辣,你心里只要有一丝丝的爱意就会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南宫绝殇现在就处在这一阶段,不看夜白吧心疼,看夜白吧心更疼,总之看不看都疼,掌握绝窍了便不再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了,忍者疼痛昂首挺胸光明正大的注视着对面的白衣男子。还不时的手抚胸口,泪眼朦胧的瞅着夜白,活脱脱一副受委屈了的小媳妇儿一样。
上首的南宫致远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没想到在他心里如神般的皇叔也有被吃定的时候,什么时候见过那长年邪笑释放煞气的脸上能摆出这副小受的模样?哈哈哈哈,太好笑了,看来和夜白师傅混这一决定是对的!
夜白不去理那可怜的目光和四周惊恐的视线,毫不客气的钳住那妖孽的手——把脉,问了几处疼痛点后,眼睛眨都不眨的说道:“脱衣!”
“啊?什么?”脱……脱衣?不会吧,他堂堂的战神邪王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当众脱衣?虽然他早就想在夜白面前脱了,嗯,一丝不挂的最好,但是现在场合不对啊,这么多人,就算他再淡定,气场再强势也没用啊!
询问的眼神瞟了过去,对面的人眼神一凛,一副你脱还是不脱,不脱拉倒的表情,手中的银针泛着寒光,让南宫绝殇忘记了疼痛,乖乖的解开了腰带,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再正准备脱那白色的亵衣时,一声“可以了,不用脱了”解救了这当众表演脱衣舞的人。
不知为何,南宫绝殇有种想哭的冲动,什么时候一向威胁别人的自己有一天会被别人威胁,威胁了还不敢怒不敢言,恶狠狠的扫视着四周憋着笑看好戏的众人,煞气迸射,该喝茶的喝茶,该吃菜的吃菜,满足了释然了!
咻咻——手中银针齐齐发射,以看不见的速度和准确度扎在了南宫绝殇只穿亵衣的身上,“噗”的一声,南宫绝殇只觉气血上涌,不受控制的就将压在胸口的一摊黑血给吐了出来。
内力齐发,刚刚还在南宫绝殇身上的银针转眼间已回到了夜白的手上,递与一碗温热的汤药于南宫绝殇嘴边,压着笑意说道:“红枣当归等熬的汤药,喝了补血养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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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长啸:收藏啊……】
第四十三章 醉呓
等了半天也不见面前的男子有何反应,仔细一看,他丫的在那里看着那碗汤药嘿嘿的傻笑,莫非给毒傻了?抬手摸了摸那妖孽的额头,又把了把脉,眉心紧蹙,没有任何的异常啊,这人怎么了!
“看来你是不需要这碗汤药了,那本谷主就给封……”钰轩好了!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碗已被抢去,咕噜咕噜的就喝干净了。
猛地抓住夜白柔嫩无骨的小手,急道:“本王胃和心都还没恢复,这碗汤药只能是本王的,怎么能给那小子!”转眼对着上首不明所以的某钰送去一个你等着瞧的眼风,封钰轩愣住了,他做什么了,什么都没做好吧!怎么自己躺着也中枪啊!
再看到夜白那高超的银针刺穴术和南宫绝殇现在活蹦乱跳对着夜白撒娇耍无赖的行为后,毫无悬念,第二场比试,夜白胜!
紧握双拳,无视一旁北羽蝶愤恨的眼神和警告,注视着面前无视众人“打情骂俏”的两人,他不服,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比不上夜白,师傅是一样的,但不论是武功还是医毒,自己都比不上,就连那让师傅差点毒发死去的毒药也是自己研究那顶级的毒药后配出来的。
不明白自己这样怨恨他却狠不下心来对付他,心里还一直念着他!
“好了,唐将军,最后一场了,差不多该把真本事亮出来了吧!”夜白推开面前不住的摆着委屈小受模样的某妖孽,认真而冷冽的说道。
“此乃前两种的升级版,名为醉呓,中此毒者犹如喝醉一般,每每浮现在眼前的一定是自己爱的人,醉生梦死直到闭眼死去!”青衣男子空洞的眼眸注视着夜白,看着一旁早已穿戴整齐的南宫绝殇勾唇道,眸光中一丝狠戾一闪而过。
不再废话,南宫绝殇接过瓷瓶喝了下去。
液体刚一下肚,一股醉意就自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眼前夜白的身影重叠交错,一会儿是夜白冷清淡漠的凤眸,一会儿是白葉冷冽犀利的凤眸,一会儿是夜白射出银针偷袭自己的场景,一会儿是白葉银针飞出废苏丞相下身的场景……
夜白白葉的身影席卷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眼前的夜白越看越像那逍遥楼的楼主白葉呢?还有逍遥楼的魅使为什么会跟在他的身边,看样子和他们很熟?为什么明明是白葉得到的麒麟果,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转眼间就到了夜白的手上?还有为什么明明是夜白和苏丞相这老东西有过节,来相府捣乱的却是白葉,就算他们真的如问旋说的那样是情侣的关系,这时机未免也太巧了吧!
也不知是这醉呓的毒性使自己产生的幻觉,还是本身这些怀疑和想法就埋没在潜意识中,只是自己并没有过细去想罢了,他今天一定要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谁,是否就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他不喜欢自己这样摇摆不定的样子!
那边夜白还在观察对面男子的症状,只见南宫绝殇看着自己不住的晃脑,脚步飘浮不定的向自己走来,众人只看到这样一幕:一红衣男子风情万种带着无上的霸气与邪魅向着那白衣如仙的男子走来,目光炙热痴恋,而那白衣男子则不住的向后退着,看不清那掩在面具下的表情。
夜白现在很急也很气愤,他想靠近南宫绝殇把脉,因为他的情况很不对劲,明明看着自己眼神却漂浮不定模糊不清,就像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一样,他到底看见了谁,为何眼神这样的痴迷炙热,转眼间又复杂不定?
可正当夜白上前一步准备擒住他的时候,那人抬起一只手爱怜的抚摸着自己未带面具的半张脸,眼里痛苦狐疑,只听见面前的人低声呢喃道:“你到底是谁?”
钳制住南宫绝殇的手顿了一下,如繁星般的眸子复杂难懂,不自觉中贝齿紧咬着下唇,挥开南宫绝殇那令自己沉沦的火热大掌,向后急速退去。他发现了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自己有好几个身份,他刚刚那么问是什么意思?如果自己的身份被他揭穿了,自己该怎么办?是抵死不认还是坦白从宽?自己能相信眼前的男子吗?
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对面面红如酒的男子,其实他真的长得很好看,尤其是那双勾人使人万劫不复的眸子,看一眼就仿佛要被吸进去一样,抚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望向朝自己走来的男子,他现在完全是不清醒的,虽然他还是在反抗着,从那紧绷的身体和手上起伏不定的青筋就可看出。不再神游太虚了,不得不说今天眼前的青衣男子带来的毒药都很特殊,但它们都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爱!
看来这几年他的毒运用的更加的娴熟了,刚刚前两瓶就是为了这醉呓而准备的,想在南宫绝殇筋疲力尽的时候除掉他,真当他天下第一的鬼医是摆设吗?还是不把这战神邪王当回事呢?
阴森可怖的眸光扫视着这大殿里的人,那些幸灾乐祸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边噙着一抹嗜血的笑,那些幸灾乐祸巴不得南宫绝殇死的家伙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就连面前的青衣男子也感受到了夜白身上铺天盖地的煞气。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在意南宫绝殇,手上的青筋暴起,空洞的眼眸中一抹阴狠一闪而过,最终消失!
快速掠到南宫绝殇的面前抓住他伸向前的大掌,借力使力的反手将南宫绝殇擒住,但现在南宫绝殇虽然意识模糊不清,但长年警惕不让自己出任何差错的习惯使本就被夜白擒住的双手瞬间挣开。
夜白已经在刚才替南宫绝殇把过脉了,白了一眼那反抗自己的人,这毒说容易容易说难也难,但首先必须将南宫绝殇钳制住,这样他才能解毒,不过这南宫绝殇即使在中毒的时候功力也这么强,自己倒是小看他了,幸亏刚刚躲得快,要不自己就被他震成内伤了。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看谁来给他解毒!
也好,今天就看看与自己齐名的这妖孽和自己相比谁更胜一筹。
第四十四章 干嘛凶人家!
催动体内浑厚的内力,面色严肃了起来,众人看这架势岂有不懂之理?在皇帝南宫致远的组织下集体向后退了数米远,今天可是捡了大便宜了,不仅能看到这惊险刺激的医毒比试,还能见识到两个比肩而立旗鼓相当的绝世人物的切磋,不看白不看啊!
问旋这边和封钰轩两人担心不已,都自动的和西霖风华、独孤离等人围在一起担忧的看着那边的两人。
问旋现在担心不已,你说主子身体都那样了,他自己比谁都清楚,怎么还不要命的自己动手擒邪王啊,万一怎么了可怎么办啊,大哥现在又不在这可怎么办啊!
封钰轩西霖风华等人则一边激动一边担忧的看着那边你来我往的战况,只见在两人对峙的中间因为内力的相撞卷起了四周的飞沙走石,将邪王府上空的天空弄得跟沙尘暴一样,让人毛骨悚然的!
夜白在与南宫绝殇的对打中感受到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气味,虽然上次也和这妖孽交过手,但那次哪有这次这般的认真实打实的!你来我往的过了不下一百招,两人难分胜负,看得那些观望的人都赞不绝口,可夜白现在真的是急了,看南宫绝殇的样子再不赶快擒住他解毒就来不及了。
用内力向那边吼了一声:“问旋,金针!”
“主子,接着!”
躲过南宫绝殇的虎拳,向后下腰用嘴接住了问旋丢过来的金针,从里面挑出两根,手指快速翻转,趁南宫绝殇攻过来的空档刺入他的太阳穴中。
“唔”夜白趔趄了一步,转头眸光冷冽的射向那偷袭自己的人,是她?没想到这女子隐藏的如此之深,自己还以为她只是大家闺秀,没想到女人的嫉妒之心这么可怕,真是没说错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随意的拔掉腰间细不可见的银针,望向面前的男子,随着刚刚自己金针刺穴他现在清醒了一点,看着周围的一切不明所以的注视着自己,那意思: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嘛,不愧是本王看上的人!
“不要再用内力,跟我来!”夜白草草的给自己把了把脉,对那毒并不在意,口气不善的看着南宫绝殇命令道,转头向王府后山的一处水潭而去。
摸了摸鼻子,南宫绝殇自我检讨着自己好像没有得罪他吧,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好像自己欠他二百两一样,吩咐管家照顾好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