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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南宫绝殇在一起的吗?然后自己就可以借助南宫绝殇的力量登上西霖的王位甚至是整个天下的王位。
现在想通了,当时南宫绝殇身边有她这一鬼医在,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酒中下了药呢?还破天荒的鼓励南宫绝殇回敬自己,一定是她动的手脚!
“一半!”
“什么一半?”她什么意思,是不敢承认吗?想到这儿,西霖风静苍白的脸上更加的狰狞了。
“一半的意思就是说你只说对了一半,本谷主是给你下了毒,但那是你和苏敏儿原本想给南宫绝殇下的,这不过是自食其果而已。至于为什么你和苏敏儿会出现在床上还干出那种事那本谷主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位老前辈看不过眼觉得好玩替天行道了一把呢?”夜白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掠过众人最终望着南宫绝殇点头笑了。
毋庸置疑,这老前辈是非未央那爱玩的师傅莫属了,再说她出现的王府的时间也太巧了,除了她还有谁。
“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西霖风静咆哮着,伸手想抓住面前那可恨的白衣女子,可自己无力挣脱这铁链,唯有竭力嘶吼着。
“你最好乖乖的说出是谁给你出主意给南宫绝殇下贪欢的,要不然本谷主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脚下生风般的瞬移到西霖风静的面前,靠近那张因怨恨而扭曲的脸,玉手轻轻的抚上那张苍白如纸的面颊。
“呸!你以为我不知道,若我说了你还会留我的命吗?你太小看我了!”侧头躲过那从西霖风静嘴中吐出的唾液,皱了皱眉,手指快速飞出点上了她的哑穴,这女的太聒噪了又太不讲卫生了,自己可是有洁癖的。
暗牢内瞬间回复了平静凝滞,南宫绝殇和夜白也不急于审问,两人搬了两张椅子坐下,静静的观察着眼前的女子。她低垂着头被铐挂在半空,双腿轻飘飘的无力耷拉下来,脸上忍痛的表情很明显,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大汗一滴一滴的自额头上流下来。
这些都足以说明,这人的心理素质是过硬的,但是忍痛的能力极差,夜白就只是用银针刺入她身上的几处穴位从而让她身体里的真气絮乱疼痛而已,看来她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坚定,毕竟还是个养尊处优的王爷怕死是理所当然的,对付这种人,用刑就可以。
南宫绝殇冷着一张阎王脸,森寒的声音吩咐道:“用刑。”
封钰轩和封鹤轩听到后向黑袍人走去,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西霖风静现在知道怕了,全身颤抖着,但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认为他们只是装样子吓吓自己罢了,所以即便是听到用刑,也让自己强压下不自觉的颤抖,脸上维持着一副无动于衷。
封鹤轩抽过刑台上一条铁索,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手臂一挥,铁索挟着雷霆之势向西霖风静抽去!
“嘣!”
铁索抽到身上的一瞬,发出了极为沉闷的声响,这不像鞭子迅捷清脆,而是含了极为沉重的重量,一下子将西霖风静本就是随意披上的宽松衣袍抽了个稀烂,露出一大片被砸到青紫的皮肤。
“唔……”闷哼一声,因为发不出声音来,所以只能张着嘴唔唔的发声,额上冷汗连连,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铁索一圈下来,再次发出哗啦啦的拖地声响,手臂再次挥出,铁索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再次向着西霖风静抽去!
“嘣!”
“嘣!”
“嘣……”
一下一下的声响在沉闷的暗牢内响起,极致的规律使得这声音更显得毛骨悚然,森冷无比。然而南宫绝殇和夜白依然倚靠在座椅上,夜白紧紧的盯着西霖风静的面部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既不能让她死又不能让她太舒服,自己总觉得帮西霖风静出主意的人来头不小,有一股阴谋的味道,无法掌控!
南宫绝殇则紧紧的盯着夜白的表情,竟是觉得这女子不论是淡漠、傲然、凌厉、冰冷……每一丝表情都独一无二,让他心颤。
忽然,夜白唇角一勾,南宫绝殇转头看去,紧接着西霖风静“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血雾猩红在半空似爆开的花朵,她终于支撑不住,眼泪哗啦的祈求的看着座上的两人,对着身旁的问兮使了个眼色,只见一道黑影闪过,那边西霖风静用沙哑的嗓音吐出一句话:“是一个蒙面男子给我出的主意,他让我去街上的药铺里买伤药以便将那贪欢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回来。”
说一半留一半,西霖风静想将剩下的一半留着当保命符,可她低估了南宫绝殇和夜白,两人都不是喜欢被人威胁的人。
“那男子是谁?你们的计划是什么?继续打!”南宫绝殇大袖一挥,厉声打碎了西霖风静的美好幻想,朝封鹤轩吩咐道:“打到她说出本王想要的!”
第六十五章 因果报应
西霖风静顿时慌了,艰难的动了动身体,连声道:“别打了,我说!”
西霖风静垂下眼睑,沉默半响,沙哑的嗓音认命般的招认道:“那男子我真的不知道是谁,虽然他将声音改变了,但从身形上看大概二十多岁,我与他合作他给我提供主意我按照他的要求和南宫的太后合作,上次密林伏击有一部分的人是我和苏太后派的,旨在除掉药谷谷主,这样南宫绝殇就归我所有,也帮那苏太后清除了障碍,就是这些!”
夜白眉梢一挑,摩挲着腰间的白玉笛,轻笑道:“看来那第一批人就是你和苏太后的!”至于第二批的杀手,她有一个怀疑的对象。
望向西霖风静期待恐惧的眼神,夜白笑道:“放心,你的命很娇贵,现在还不会失去的!”
翌日,皇宫太后的寝殿内。
南宫致远将大大小小的发生的事简单明了的说给头顶上脸色苍白的苏太后,然后甩着亮黄的衣袍离开了,独留苏太后失魂落魄的消化着那惊人的消息。现在自己的后台苏家算是彻底的倒了,自己的儿子对这也采取三不管的状态,就连自己身边最信任的孙嬷嬷也失踪了,自己还被送入静心庵,说得好听是治心伤,事实上就是杀了她啊!
想到刚刚南宫致远临走时说的话:“我母妃不就是长得像皇叔的母妃吗?你这个恶毒的妇人竟然因为嫉妒皇叔的母妃和朕的母妃让人毒死了她们,要不是……你以为我会这样简单的放过你吗?你就在静心庵里好好的忏悔度过你的后半生吧,不要辜负了那人的付出!”苏太后嘤嘤的趴在榻上哭泣着。
当天,苏太后就被南宫致远打着修身养性的旗号给送往了静心庵,从此苏太后就一个人独自的在静心庵内度过后半生,听说当天下午睿王和邪王两人进宫在御书房内单独见了皇帝南宫致远,说了什么不知道,只知道一个时辰后睿王释然的笑着推门而出,脸上是众人都没有见过的笑容,带着一丝解脱一丝坚定……
北羽驿馆内。
南宫绝殇派人将苏敏儿怎样下毒怎样和西霖风静密谋破坏四国关系的供词,和在两人房里找到的装有贪欢的瓷瓶和那些杀手射的箭一同摆在了北羽辰的面前。
北羽辰薄凉的嘴唇一抿,将桌上的箭拿起来,翻着看了看,眸光隐晦不定……
望向一旁睁着空洞眼眸的青衣男子,暗哑的开口道:“南宫绝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发现是我派人刺杀的他?”
转过头来看向一惊一乍的北羽辰,唐煜清冷的声音响起:“想必南宫绝殇只是怀疑但没有证据,看来我们只有委屈五公主尽快赶回北羽,以防有变!”
南宫绝殇以他们现在的实力不能光明正大的挑衅,何况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那就更加不能轻举妄动了,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听唐煜的话先暂且回国再做打算好了!“咔嚓”手中的箭被劈成了两段,北羽辰派人给南宫致远送上了感谢函,告知自己将带着北羽的人于后天启程回国,又说了一些祝福四国友好和平的话。
就这样夜白和平安静的过了几天,在这几天中虽然南宫绝殇将无耻赖皮发挥到了极致希望她恢复女装,可是在夜白的坚持外加威胁下,南宫绝殇只好妥协眼巴巴的看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穿上男装束起头发改变声线,还用白布死死的裹起那傲然的酥胸,虽然他没亲眼见过,但那平坦的胸膛证实了这点。
望着为自己调配药膏的某人,南宫绝殇不满的撇了撇嘴,美人在前自己却不能抱,通过那次的疗伤再加上独孤离走之前交给夜白的一封信,南宫绝殇明显觉得这几天眼前专心调制的某人离自己近了些,最起码不像以前那样的若即若离了,这可是个好兆头!
不知道独孤离和她说了些什么,还有那封信是谁给她的!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几天不管自己怎样的耍无奈都占不到一丝的便宜,想到那天在浴房里看到的美景和那叫人欲罢不能的触感,他的心就像猫爪挠的一般痒啊!
“白儿,还没弄好吗?我好冷啊!”吸了吸鼻子,某妖孽可怜兮兮的望着某人,希望转移那人的视线。
夜白停下手中的活,抬头望向那发声处,一副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顿时映入眼帘。一妖孽男双眼含泪,咳!基本上没泪,受伤的肩膀顺着那宽大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露了出来,一副柔弱的样子侧卧在了一张用虎皮铺成的软榻上,真是我见犹怜赏心悦目啊!
送给那妖孽一个鄙视的白眼,自己又没让他穿成这样,还把肩露了出来,又和自己玩美男计,继续手中的工作不再理那电眼不断的妖男,想起独孤离走之前说的话和那封信上写的,夜白不禁低下头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简单快速的给某男上好了药,“咻!”一道急速的破空之声骤然响起,夜白衣袖一挥,条件反射猛然接住疾驰而来的暗器——一个茶杯?转头看去,远处射出暗器的方向一片红色的袍角飘过。
“出来!”
“师傅,这是徒儿孝敬您的,听说您喜欢品茶,我好不容易搜罗来的。”某得瑟皇帝蹦蹦跳跳的向这边走来,还不住的招手炫耀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刚刚他可看到皇叔的窝囊样了,当时听自己的建议时还一脸严肃的斥责自己无耻,这会儿就将这“无耻”以更加深奥的方式发挥出来了,但是师傅不愧是师傅,我自岿然不动啊!
“嗯,既然你今天来了,我就尽尽做师傅的义务好了!”纤细的身影大步离去,没有一丝留恋,背后跟着那不住对南宫绝殇做鬼脸一副欠扁样的某皇。
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夜白交给某皇一本介绍各种药草的医术,并且简单精辟的介绍了它们的不同。南宫绝殇几次想冲进去,可都被门口守着的三个门神挡住了,由于问旋对南宫绝殇有些不满,这几天自己都没能靠近自家的主子,天天那封钰轩像冤魂一样的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问兮和红鸢自然是站在问旋这边,将这几天被某妖孽霸道的举动弄得没处呆的怨气都爆发了出来,如生根般的挡在门口就是不让某男进!
第六十六章 狂扁南宫致远!
没办法,向空中动了动唇角,就见一抹黑影“咻”的闪过落于那屋顶上附耳监听着,从头到尾那门前的三人都没有动,他们的目的就是不让南宫绝殇进去而已,这也是主子进去前吩咐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听暗卫汇报说夜白出来了,而且带着那三个属下去了云烟楼,说是找白玄有事,南宫绝殇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了一个时辰,一想到那兔崽子越发的邪乎了竟敢拐走自己的夜白就没心情看那些摆在桌子上从各国传来的消息,现在夜白有事出去了,那个罪魁祸首自然是不可能放过的!
以他对那兔崽子的了解,现在一定是爬在御书房的的桌子上奸笑着。
皇宫门前,守门的侍卫们身背剑戟肃穆而立,突然,一人大张着嘴瞪着前方,结结巴巴道:“属……属下参见邪王!”
这就纳闷了,怎么皇上刚刚前脚从邪王府蹦蹦跳跳的回来,后脚这邪王就一副杀气腾腾气势汹汹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煞气冲天的样子赶到了皇宫,不会是皇上又做了什么惹到了邪王了吧!众侍卫在心里为那远在他方暗自奸笑的某皇默哀着,侍卫们目瞪口呆的立于原地,一个个树桩子一样杵着,却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阻拦。
南宫皇宫,御书房,东方擎苍和西霖风华来向南宫致远道别的,他们没想到会在门口碰到,所以干脆两人一同前来向南宫的皇帝道别寒暄的,但进来的时候就见到某皇趴在桌子上奸笑着,一副猥琐样。
“什么!”西霖风华一蹦三尺高,杏目圆瞪发出一声激动的惊呼。
一旁的东方擎苍被她吓的一哆嗦,无奈的瞪着双狐狸眼,温柔似水的拉着某女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连连呢喃着:“怎么一惊一乍的,哪有个皇帝样!”
南宫致远被他这副宠溺的模样震的半天回不过神来,这两人明显有问题——有奸情!
西霖风华大洋洋的一摆手,完全被南宫致远的爆炸性新闻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一脸兴奋的拽着他,张牙舞爪的问道:“你说什么?你拜白白为师了?还将南宫绝殇拒之门外?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