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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佛-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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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缘坐在一旁,平静的看着站立在门边的女子,看着她在为让自己出去而做出努力,由始至终都没有再开口。
但是,对的,但是——
但是他很清楚,外面那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离开的。
虽然不曾见过几次,对话也没得几句,可是那个人的性格所呈现出的,便是有逆我者亡的姿态,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更何况——视线落在门边女子的脸庞上——更何况你是如此的,想要维护我。
其实如果你什么也不做,说不定过不得多久我这么一个人对于他来说就已经是不存在了,可偏偏你找了过来,那么——
这样想着,他却笑了下,残破的面孔上那个被剜开的部分纠结成牵扯的纹路,似悲似喜。
而就是在这样一个时候,巫瀛所站的位置忽然之间爆发出极大的一声响——砰——的一声,破碎的大门连带着一股甚至像是还在不断升温一般变得滚烫的热气朝着人扑面而来!
巫瀛不查,被热浪与破碎的铁块击中,整个人向后翻起,飞了出去!
同一时刻,屋内屋外的两个男人都动了。
佛缘距离本就远些,可偏她是飞出,是以两人间得意接触的距离应该很近,小七相反。
但偏偏就是如此,就是在人飞落,几乎是要落到自己伸出的手臂间的那个瞬间,那个原本站在门外的人却一下粗暴的拽过她的胳膊,一拉一扯,就变了个方向。
落到另一个人边上。
门外,是一个爆破过后剩下的烂摊子,和被炸得残缺不全的铁。
巫瀛目瞪口呆的望着死死扣住自己手臂,甚至在这手臂上扣出血来的男人,一时间傻得连自己被炸到,炸得满身是血的疼痛都给忘了!
她错了!
太错了!
竟然忘记了这家伙对自己从来都是狠狠的!
居然试图以自己为质与他周旋!
太白痴了!
脑袋里,这样的念头方起,视线却恰恰落到另一个也伸出手来的人面上。
可惜下一刻,她却完全陷入了黑夜里。
唯一望见的,是一双眼睛,平静,平静,波澜……心……疼?!
原来,自己所想要拥有的东西,自己已经拥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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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被自己拽住的血人狠狠抱住,唐枭的视线连一星半点儿也没留在这间小小囚室里另一个还有知觉的人身上,亦无言,他只是抱住人漠不关心的转过身,就走了。
佛缘没动,伸出的手却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僵硬的,呆呆的站在那里。
算得上是重伤未愈又添新伤的女人,被人从头到脚的包成粽子,沉沉睡了过去。
因为服用的药物,以及本身就已经是极可怕的伤势,她一直没能醒来,时间一晃,一个月便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里,朝廷偷偷摸摸的寻找失踪王爷的事情终于变成了大张旗鼓,而佛王爷的失踪也的的确确闹成了满城风雨的大事,但是,这样的大事却被其后发生的,影响了整个大陆走向的一场联姻,削去了影响力:
天朝与贪狼的联姻!
新出炉的征西将军佟妄,与贪狼国七公主的联姻!
更有八卦前途的是,这位贪狼国的七公主,竟然是下嫁征西将军为妾!
诺大一个八卦,生生将天朝一位重量级的王爷失踪的事情化作小事儿,皇家搜寻的力度虽然未减,但到底影响没了,于是,在持续又搜索了个半年之久却依旧是杳无音讯的时候,这搜索亦开始变得流于形式。
在这半年期间,巫瀛当然并不都是沉睡不醒的。准确说来她其实只有睡过一个月的时间,但问题是——一个月之后醒来的她,却已经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
小七纠结了许久的药物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生作用的疑惑,终于在人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之后,发挥了效用。
一个月之后醒过来的女子,脑海里一片的空白,而第一个面对着自己微笑开来,光彩夺目又让她觉得熟悉非常的男子,便自然而然的赢得了她的信任。
是以,当小七说她是他的妻子,因为家中发生火灾被困受伤此刻才终于得以醒来的时候,巫瀛没有半点的怀疑。
而,她露出了带着七分信任三分依赖的笑容回应小七的许许多多亲昵举动的时候,她便已经成为了唐夫人!
居住在不为人知的人间仙境一般的宅子里的唐夫人,性情与从前的巫瀛几乎没得什么区别,毕竟她不过是忘记了一些事情,并非忘记了本性。但就是如此,那个精心设计了一切的男人却是第一次有了一种心满意足的感受。
主子最近心情非常的好。
而这种好心情,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半月平稳的端着托盘跨过拱形的院子门,看到黏在‘夫人’身边的主子,像是只大猫一般,蜷着身子窝在夫人腿上,半眯着眼睛,无论是神情,或者是姿态,都像是所有欲/望都被满足了以后,懒洋洋的,散散的模样。
而那个女子,此刻被称作唐夫人的女子,面孔上四溢的宠溺,则是半月自己曾经在数年前已经见过的模样。
金色的阳光,漂亮的,不再是通篇血色的塘,色彩鲜亮的花朵,塘边上一双显然就是恩爱恒常的璧人……无论什么时候让人看了,这都是幸福的形状。
而半月,也已经习惯了看到这二人如此的样子,是以每每偶尔想到主子之前的歇斯底里……现在就是仙境了。
恭顺的将托盘摆放到二人身边的小几上,半月自然的退开了半步,连托盘里的小盅都没动手打开,小勺之类的东西亦没有摆放好。
若是换在半年之前,她要是做了这样的事情,估计距离变成塘底泥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但是此刻,半月心安理得的退过半步,停在一旁。视线自然下垂,眼角的余光便清晰的看得到那个原本跟只大猫一般懒懒的男子忽然坐起身,像是习惯成自然一般极其顺手并略略显得有些殷勤了的将小盅盖子揭开,并端起,小勺也拿着,一伸手舀起一勺,递到自己唇边,吹了吹,继而觉得大致差不多了,便极是自然的喂到了他身旁的女子唇边。
女子启唇,唇边挽出一朵笑花,让那原本平常的面孔亦变得无限光彩起来。
而这般的光彩,不知怎的,却让半月恍然之间想起那个已经几乎被所有人所遗忘了的男人。
半年之前,主子将浑身是血满身是伤的夫人从囚室抱出来之后,夫人的伤状之重,竟然让主子也觉得有些措手不及。
也是在那个时候,半月才终于觉得她这主子,怕是已经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将这个女子看得非常之重了。
想想从前,因为主子这容貌,其实也并非是没有女子乃至男子对其示好的,做小伏低之类的,亦不算少。哪怕。主子性子古怪,但到底那些人里也并不是连一个能够忍受的下来的也没有的。
可偏偏,主子总不过是像逮着了老鼠的猫一般,将那些人逗弄至全然无趣了,便丢了到塘里。
只有巫姑娘,是主动求去,并好生生存活至今的——当然,伤痛似乎是免不得的,毕竟主子不是什么温软少年郎。
巫姑娘伤重,主子破天荒的对自己那些毒物之类的东西弃之不理,埋头进了医术里,想方设法的调理姑娘的身子,终于到了一个月之后,姑娘醒了过来。
而这期间,那间被炸毁了的囚室被人从新修葺好,而被关在里头的那个男人……偶尔还是会有访客的……那个,似乎只是略比主子风姿差上一些的男子。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竟然连那个男子,也再不去那囚室了。
除了自己这个负责送饭的,那个曾经光彩无限风姿绰约的人,就像死去了一样。
半月送饭过去的时候,其实偶尔也曾试图与他交流,但那个人却总只是漠然着眼睛并不出声音也没有反应……有时候她甚至怀疑是不是主子给人下了什么药,导致这人此刻余在此地的,不过是巨躯壳。
但是,那人偶在自己言及部分事情的时候,眼神里却还是有些波澜,所以半月知道自己这怀疑是不成立的。可是,对于主子没有将这人拿去填塘,她还是十分的奇怪。

【049】 山中年月

半月的奇怪,自然是不会得到解释,而她对于自己这一刹那脑海里浮现出的东西,也同样保持着想过便忘的原则。
毕竟,这样一条原则,是她之所以能够在这样一个可谓魔头一般的男人身边活上这多年的理由。
但是,这个世界上毕竟不会是所有人都如此。
在这个不为人知的深山当中的大宅里,顺正门长廊直走,越过好几间四散分布的厅、楼、房,又穿过一大片池塘继而九转八弯处,有一座小楼。小楼之华美,多少言语都不能及,单只是看那用来支撑的几根廊柱上镂刻的花纹便可知绝非凡品。
可是,这等的享受,却并非是所有人都想要的。
小楼建造华美,所处之处的四周,风景自也是怡然,而此间宁静,可谓不似人间。
然而,所有唯美幻象被一声清脆的东西摔落的声音打得细碎——
‘啪!’
由声音处望去,一个被摔得碎成几瓣儿的花瓶正落在小楼窗边上,蓝白相间的漂亮瓶体可怜巴巴的。
“你来做什么!走!走开!走开!走开!”
十分少年的声音,夹杂了怒气和窘迫,嗓子眼儿里似乎都带上了要喷出来的火,但发出声音的人,却一径的垂着脸。
“小澈,”
回应的女音,低沉婉转,似乎能让任何人停听了,都会不自觉软下心来。
可偏偏,那喷着火的少年声音,却一丁点儿的也没有降火的势头,反倒像是在火堆里浇上了油,唰的一下让那火焰窜得老高!
“不准叫我!我不要你叫我,你走!”
少年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吼出来,但奇怪的是,明明已经都如此了,却并不能给人如何的压迫感,这声音让人听来竟是格外的有气无力,哪怕你知道他在冒火!
因为如此,他终于抬起了头。
但这一抬头,却把他如此暴躁的理由给轻易的展现在了他最不想让知道的人的眼睛里。
十多岁不足二十的男女们,应该是肌肤最为健康而水嫩的年纪,可此刻,少年抬起的脸上一条条耷拉起的褶皱却像是早已经历了无数的岁月洗礼之后的样子,连那眉毛,都已然成了白色。
“小澈,”
又一次唤出人名,十娘嘴里有些苦涩,她自然知道他不愿自己看到他如此模样,可是——
原本与十二王爷达成的协议便是将人给救出去,结果偏偏被那可怕的男人发现而受到了更恶劣的惩罚。
小澈不过才不足二十的年纪,却生生将人给迫害成了这般模样!
十娘心头的恨意自然是非常,可却又不得不压下这恨意为虎作伥。
那该死的家伙,对小澈下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每月必须吃下他所给的解药否则便会变成此刻这等模样,而变化之后,甚至连身体也像是在瞬间苍老了一把模样!
“我是送药来的。”
望着自己面前人在一瞬间惊恐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乱的又低下头去,十娘心头涌出无限的杀意,若能,她甚至想要喝那该死男人的血!
可不能。
至少此刻不能。
闻言,少年只是又朝后退了数步,退至一个他自己似乎觉得安全的位置,
“你把搁在桌子上,出去!”
声音变得沉重,那些歇斯底里的火焰似乎已经燃烧殆尽了的模样。
容澈其实很清楚,自己面前这个人因为自己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可是,正因为如此,他才益发的觉得自己根本没脸来面对她!
虽然外面说的都是她因为哥哥婚约的事情一怒之下拐走了自己,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对这个大了自己很多的女人有着什么样的感情,他独占欲强大的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每次在外面和人谈生意,她的妩媚,她的妖娆还有各式各样让人无法不去想往的魅力的样子,都让他气得几乎要跳脚。又偏偏,家中几个哥哥一通没安好心的怂恿,他便傻乎乎的明知是错依旧跟她大闹了一场自己跑出来。
然后,让自己落得如此地步不说,还害得她——
他是知道之前的事情的,知道这个女人为了自己居然耐着性子去努力讨好那个该死的男人,还……
看着十娘的影子从小楼里退去,容澈从自己的安全区走出来,拿过桌子上的药,沉默的吞下。
他知道因为自己,让她害了那个人。虽然他也一直不喜欢那人,但……
因为药效的缘故面上的肌肤逐渐变得光滑,可少年沉默的面孔却像是打了霜一样。
而此刻,退出屋子的十娘满面的无奈与心疼,却偏偏无处可发。
自己现在在这个地方的地位十分的微妙,某些层面上她是仅次于唐枭的存在,但是这个仅次于他的存在的理由却又是因为胁迫的关系——不过不管怎么说,至少,当她终于觉得再无法对自己做过的事情置之不理逃避来面对的时候,她还是有权利进入到那个曾经被炸掉过的囚室的。
而在这期间,她所能做的也不过是让那个人少受些罪罢了。
十娘决定去囚室。
这是她第一次想要踏足那里。
囚室在地下,需要穿过院子、池塘和一些长廊,于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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