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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舍里氏笑着点了点头,从桌上拿了水杯给康熙添了茶水笑道,“爷别说我了,我看您比我还高兴。”
“你这话便是真的。我跟你说句心里话,那些年孩子们都还小,我都没有可以信任的人,除了二哥,五弟,七弟,别的人我都不敢相信,生怕是别人的眼线。如今孩子们都大了,也都能干出息,我心里舒坦啊。”康熙虽然没有当过真正的母亲,但是谁又敢说他这个伪父亲不合格呢?对于小孩子投入的精力,他一点也不比任何人少。
“爷那些年辛苦了,不过都过去了,日后孩子们大了,都会为你分一些劳累了。只是,我有些担心,这些孩子们成长的太快,会不会日后和,和您相冲?”赫舍里氏如今也摸准了和康熙的相处之道,基本上只要她愿意坦诚相待,康熙都会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赫舍里氏。
“你的心思还真是重。”康熙调侃道,“你是怕我怕小儿抬上来之后,他权利过大,对我造成威胁吧。你怕那个时候我会容不下他。”
赫舍里氏低头一笑道,“还是爷英明。我也不是说非要小二怎么样,但是我特别害怕有那么一天小二走上一条和皇权相背离没有回头的路。”
“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决定了小二继承人的身份,这些年来我刻意培养小二,为的就是他能早日成长为一国之君。试问我如此地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又怎么会容不下小二的成长呢。淑华,你就是心思重。”康熙笑了笑道,“我真正想要的事天下太平,百姓和乐安康,只要小二能做到,那我自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谢爷。”赫舍里氏弯弯腿笑道,“是我魔怔了。”
“明日里我暂时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帮我留下来盯着这里。暗卫我给你留下,以防万一。”康熙挥手招出暗卫,对立在一旁的六人说道,“皇后娘娘的安危朕就交给你们了。”
“是,主子尽管放心。”康熙身边的暗卫其实用处不大,康熙用他们最多的还是打听各种消息,真正要到打起来的时候,估计康熙保护他们还差不多。
“这段时间,淑华你有什么事就交给他们去做,要是在这里呆的太闷了,想出去走走,也带着赵氏兄弟。”康熙出去筹粮,并不想带着赫舍里氏,毕竟这一次他要筹备很多东西,带着赫舍里氏太过奔波,赫舍里氏本来因为前几年的噬魂伤了根本,康熙此次带她出来一是为了体察民情,二来也是为了让她多走走,散散心,让一个人一辈子困在宫里,康熙觉得太过残忍。
“爷你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的,您尽管去吧。”赫舍里氏笑道,“一路平安。”
康熙点了点头,安排了赫舍里氏的安危,康熙第二日一大早便骑马离开。他第一站去的是钟离一族在陕西省最大的粮行,出示了钟离一族的腰牌,康熙把这个粮行里的储备粮食三分之二的部分全部都收进了戒指之中。康熙的计划很大,他要建立的理想国度,远远不是这一个能够满足的,流民数十万,他能做的便是授人以渔,而且这也只是他计划中的第一步。
康熙为自己的理想而奔波,赫舍里氏日子过得便肆意了些。白日里拿出自己戒指中的书看一看,偶尔再做一做针线,没有宫里的琐事打扰,赫舍里氏竟然短短的一个月便胖了不少。
这日,赫舍里氏摸着自己变粗的腰杆笑道,“看来是要找个事情做了,不然这么下去可真是又要换新衣了。”
“夫人,您这是要干什么?”渐渐有一点雏形的小村落里聚集了很多女人在地里拔野草,看着赫舍里氏过来,大家都停下手里的活问道。
“我一个人在家里闲不住,便想着看能不能和你们一起聊聊天,干干活。”赫舍里氏出来之前就已经换了简单的布衣。
“呦,夫人,您可别下来,这里脏。”大家朝着赫舍里氏摇摇手说道,“您这样的人还是赏赏花,看看书的好,这些活计可都是我们这些庄稼人该做活。”
要说大家一开始对康熙赫舍里氏的行为是将信将疑,把这作为最后一把稻草,那么如今住进新家的人们则是把康熙和赫舍里氏奉为神明,对他们来说,与其相信庙里虚无的神仙,不如相信这实实在在的大恩人。
“不妨事的,我也想体验一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生活。如今我们都生活在这里,你们何苦把我隔在外面。”赫舍里氏很会说话,三言两语就说服这些思想简单纯朴的百姓。
“那您下来我们陪着您说说话吧,至于这庄稼活,您就别干了,您那手那里是干活的手。”地里的女子们道。
“那我看看你们的手,瞧瞧这到底有什么不同。”赫舍里氏笑着上前说道。
大家没想到赫舍里氏这么逗趣,便笑着把自己双手朝上递给赫舍里氏看,一边还笑道,“夫人您看我的手,常年干活,手心都是茧子,您那一双手一看就是享福的手,白白嫩嫩的。”
“周家嫂子,就你嘴里跟抹了蜜一样,夫人那手可不仅仅是享福的手,那可是活菩萨的手,我们自打黄河泛滥后大半年都居无定所,饱一顿饿一顿的,要不是夫人和老爷,我们哪有今天的好日子,大家说是不是?”一位赫舍里氏看着还挺年轻的女人道。
“张妹妹说的可不是这个理,要说这会说话,我这个粗人哪有你这样的千金小姐会说话。”被叫周嫂子的女人笑道。
“这些话周家嫂子可莫要再说了,没得寒碜我。”张氏女子笑道。
“这张妹妹身上肯定还有故事呢。”赫舍里氏摸摸张氏女子的手说道,“你手虽然粗糙了,可是手指纤长,手腕以上还细皮嫩肉的,以前定是个养在深闺中的闺秀呢,”
“夫人说笑了,那都是曾经了。”张氏女子笑道,“跟夫人比起来,那就是云泥之别了。”
赫舍里氏看着张氏女子说起曾经来,眼里还有着不容忽视的疼痛,及时她脸上的笑容再灿烂,也遮不住那眼神里的忧郁。只是别人个的*,她也不会强行问,只是说了笑笑就过去了。
“夫人可还有孩子?”周围的人笑着问道。
“有呢,好几个呢。”赫舍里氏笑道,如今她真的是把几个孩子都当成自己的孩子宠,虽说有差别,但是不会很大。人心都是肉长的,养在身边看着长大,多多少少也有感情在里面。
“那您怎么就放心孩子们在家,自己和老爷出来?我那孩子一刻不在我身边,我都念得紧。”这说话的人说出了有孩子女人们的心声,大家都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
“孩子们长大了,他们是天上的雄鹰,也需要天空飞翔,我把他们拴在身边,看似是爱,实则是害,害他们永远无法成长起来。”赫舍里氏笑道,“再说了,要不是离开家,我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情,也就遇不到你们了。如此便没有这么快活的日子了。”
“夫人,你一定家大业大,不然怎么能够支撑得了我们这么多人的吃吃喝喝。”女人们笑道,“没有您和老爷,我们这些人怕都是要饿死的。”
“本就是我该做的。”赫舍里氏笑道,“如今你们觉得这日子比之之前如何?”
“说实话,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但是如今黄河两边的村落全部被淹没,我们也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不过在这里,我们也很好,有吃有住,只是我们生怕给您和老爷带来拖累,这一个月,我们这一大群人吃吃喝喝,就得不少银两和粮食。”
康熙早在半个月前,就雇佣人往这边呢运输了不少粮食,足够他们再吃上十天半月的。如今康熙买到了足够多的粮食,也正在往这边赶回来。
“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当初我们都是立了契约的,等着秋收了,都是要缴纳三分的粮食的,哪能说是拖累。”赫舍里氏心里想着,本来国家对你们都是应该照佛的,不过拨下来的钱粮都进了贪官的口袋罢了。想起前段时间暗卫汇报的情况,赫舍里氏就心里气闷。
☆、第88章 家族遗传坏毛病
赫舍里氏这边一日比一日舒坦,可是在宫里奉命掌管后宫的闵愉却是苦不堪言。
“格格,您看这是新上贡的锦缎,这皇后娘娘在的时候,都会分给各宫的主子娘娘,这一次的您看要怎么分?”琴风笑着把锦缎的名录递给闵愉。
闵愉揉了揉太阳穴,“往日皇额娘都是怎么分的?你就按照旧历分就好了。”
“格格,这一次怕是不妥,这一次的锦缎规格叫好,那纳兰贵人和郭络罗贵人那好说,不分就是,可是玉贵人那里就交代不过去了,往日皇后娘娘在的时候,都是把她自己那一份匀出去给玉贵人的,这一次皇后娘娘不在,这事便不好处理。”
“你先下去,我想想再告诉你。”闵愉撂下手里的名录对琴风说道。
“是。”琴风奉命退下,闵愉坐在自己卧室中,看着因为皇后离宫后给她造成的各种麻烦,心内郁闷不已。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佩服过皇后赫舍里氏,以前她觉得赫舍里氏不过比她额娘出身好,别的也没什么优点可言,可如今,闵愉真为自己曾经的无知感到惭愧。
闵愉站起来在自己房间里走来走去,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从卧室的格子里拿出自己积攒了很久的银票和金瓜子,把这些全部打成一个包裹,藏在被褥里面,准备实施她早已经筹谋很久的计划。
储物戒指康熙没有给任何一个儿女,他其实早就做好了七枚款式不同的戒指给几个孩子,但是,这是康熙作为给孩子们大婚的礼物,如今时候不到,康熙自是不会提早给他们的。
当夜色降临时,闵愉先打发掉了自己的侍女,便偷偷地按照自己这些天盘查的侍卫巡逻时间错开的时间偷溜到了宫门外。
看着紧闭的宫门还有一直恪尽职守的侍卫们,闵愉嘴角扬起一个坏坏的笑,拿起自己的令牌,摸了摸自己易容后的脸没什么问题后,这才从容不迫地走了出来。
“站住,宫门已闭,没有手谕,任何人不能出宫。”侍卫把手中的剑拔出来指着闵愉。
“这位大哥,我是二阿哥身边的侍女,二阿哥有急事需要我去赫舍里府上送信,诺,这是手谕。”闵愉笑着把自己临摹出来的手谕递给侍卫。侍卫检查了一番,觉得问题不大,便让她出了宫。
闵愉早就拿钱雇人给她备了马,这一出宫门,把剩下的钱交给雇来的人之后,便一跃而起,扬鞭离去。闵愉没有这个点还跑去城门口引起怀疑,此刻她来到了距离城门口最近的一户院子,轻轻一跃,便跳了进去,熟门熟路的便找了一个闲置已久的空屋子住下。
这户人家,是闵愉早就踩过点的,家里人丁众多,丫鬟婆子也不少,所以这院子大,闲置的空房子便很多,而她早就瞄上这一家作为自己出宫后的第一站,明日一大早,只要城门一开,她便可第一时间离开京城,她此行的目的地便是姑苏城。
“皇阿玛,你可不能怪我啊,是你这个当皇阿玛的先做了榜样,我这个女儿才有样学样的。哪能让你带着皇额娘逍遥快活,让我在宫里面对那恼人的宫务从早到晚,我也偏偏要出去溜达溜达。”闵愉嫌弃空屋子的桌椅脏,便只是拿起包袱里的便装铺在凳子上小憩片刻,离天亮也不过是一个时辰,闵愉相信很快自己就可以海阔凭鱼跃咯。
而宫里的人发现她不在宫里的时候,她早已经雇了马车,绕道南下了,一路上走走停停,好不惬意,丝毫不理会宫里暴跳如雷的几位长辈。
孝庄看着闵愉留下的书信,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要是闵愉就在跟前她就知道孝庄此刻是真的生气了。
“好,一个个都把宫里视作洪水猛兽,都呆不下去了是吧,那干脆都不要回来了。”孝庄气的朝着跪在地上的德妃说道,“你教的好女儿,让她学习宫里的事物,她不知道谦虚谨慎好学就罢了,竟然还敢嫌枯燥无味?真是被你给惯坏了。”
胤礽和胤禔两人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想的都是一个意思,那是被皇阿玛惯坏的,德妃那些年不过是张嫔,又是个汉人,家里没啥背景实力,哪敢把一个格格惯成这样,还不是皇阿玛纵容的,这老祖宗可真是会招人撒气。
两人虽然对德妃同情万分,但是绝不会站出去承受孝庄的怒火。
“臣妾有错,等把大格格找回来,臣妾一定好好教导她。”德妃心里叹息,自己的女儿儿子她都管不上,可如今孝庄发怒,她也知道认下,为今之计,就是赶紧把闵愉给找回来。
“找?去哪里找?她身边有皇上留下的暗卫,她这一走,是早有预谋。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孝庄只要一提起康熙给的暗卫,心理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在孝庄眼里,暗卫就是皇家的奴才,是皇家的眼睛,可是康熙倒好,给了几个孩子每人四个暗卫,而且还都是各自独立,只负责保护主子,其余的一概不加以干涉。一想起闵愉那臭丫头,身边有人保护,还不缺钱,孝庄心里就窝火,这小妮子还不知道在外面玩多疯才知道回家。
孝庄看着底下跪着的人,很不耐烦地挥挥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