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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秋估计是被琬姐儿笑得次数多了,虽然还有点害羞,但是还是回道:“姑娘就是会取笑奴婢,谁不知道姑娘身边的红笺、青叶两位妹妹最是会体贴人的。”说完,不待琬姐儿说话就笑着退了出去。
“仪秋可是学聪明了,怎么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道上进呢?”苏宜瑜笑着说道。琬姐儿自从去年仪秋订了婚以后,看到仪秋都是要取笑一番的,但是这每次取笑的套路基本上都一样,根本没什么变化。
“大哥,你看,二哥就会欺负我。”琬姐儿嘟着嘴和刚坐到炕边的苏宜璟道。琬姐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两个哥哥的面前倒是比在父母面前还要像小孩子,爱撒娇又爱任性。
苏宜璟听了琬姐儿撒娇的话,分外受用,瞪了苏宜瑜一眼,说道:“明天你从书院回来的时候,去闻香阁买些芝麻南糖和五香杏仁回来。”芝麻南糖和五香杏仁都是琬姐儿喜欢的,但是朱氏怕外面的东西不干净,不准琬姐儿吃多了。
“大哥,你怎么能…”苏宜瑜说道嘴边的话硬是被苏宜璟一个眼神给压了一半下去。
“我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了。”琬姐儿边笑嘻嘻地说,还边背着苏宜璟朝苏宜瑜做了一个鬼脸。
苏宜瑜看着和自己同时出生的妹妹,这么大了还喜欢这样,故意板着脸回道:“你就小人得意吧。我才不跟你斗呢。”自己本来也打算明天去闻香阁买的。
一来二去,两个人说得都累了,就直接把被子盖好,在炕上睡了。
苏宜璟看着已经睡着了的两人,不禁暗笑。
妹妹也是怕自己一个人想着府里的谣言,怕自己会生气,这才拉着弟弟一起过来插科打诨的。真是难为她这么爱睡觉的人跑来这里聊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就要V了,三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55谣言转
第二日;琬姐儿照常起来先去正房;等朱氏一起去老夫人现在居住的惜福居请安。
老夫人在苏文浩正式被册封为威远侯之后就搬出了象征着威远侯的荣景堂;住进了历代老侯爷、老夫人居住的惜福居。苏文浩、宋氏等人则搬进了荣景堂。大房原本居住的福熙堂则空了下来。不过宋氏也没有真的让福熙堂空下来,现在正在翻新;准备到时候给苏宜琛做新房。
随着朱氏去福熙堂的路上;琬姐儿就发现了这里路上,至少有四、五堆的丫鬟三三两两地聚在了一起;说着悄悄话。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表姑娘”、“大爷”、“二爷”、“四老爷”、“四夫人”这样的字眼。
难道现在内院就传遍了么?自己母亲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这不过才半天,后院就这么多人知道了。
琬姐儿一边想着一边跟着朱氏往福熙堂走去;刚进了院门;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哭喊声。
走到正房前面的廊下;才听清楚里面是章氏在那里哭,大概是说,苏文涛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要纳个十五岁的丫鬟做小妾,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等等。
朱氏带着琬姐儿到了门口,进也不是,这里面正哭得热闹了,而且还是些糟心事,退也不是,这都到了这里,肯定是要给老夫人请安的,如果闭门不入,到时候还不知道老夫人会怎么说。
朱氏正犹豫着,要不要再等一会儿再进去。陈嬷嬷却打起帘子出来了,笑着说道:“二夫人来了,老夫人正念叨着五姑娘呢,说怎么还不来,就打发了老奴出来看呢,谁知就遇到了。二夫人、五姑娘,快随老奴进去吧。”
朱氏和琬姐儿听陈嬷嬷这么一说,虽然知道这肯定不是实话,但还是唯有硬着头皮进去了。
进了屋,就见整个屋里坐满了人,侯府所有的女眷包括陈苏氏都在的,却独独不见陈淑兰。除了正在边哭边数落苏文涛的章氏,所有的人见朱氏和琬姐儿进来都是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包括老夫人。
琬姐儿见这情形不由有点想笑。这个章氏可也是真得厉害,虽然她不是很精明,但是很无赖,这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威远侯府后院的女人越到四夫人章氏这个无赖很多时候也是说不清的。
朱氏虽然很不想在这个引起章氏的注意,但是既然已经进来了,这给老夫人请安的话也不能不说,估计众人也都盼着自己出声打断章氏绵绵不绝的数落声和哭泣声。
老夫人待朱氏说完请安的话之后,一改常态对琬姐儿的不满,笑着招手示意她过去,说道:“今儿有没有睡好?我可是听说了你这个爱睡鬼,回回起来都要丫鬟叫的,不叫是铁定不会起来的。”
琬姐儿看着假装笑呵呵的老夫人,也跟着笑道:“哪有?祖母就会取笑人家。看看是哪个小丫鬟在您面前多嘴,我定要罚她以后天天都不准睡觉?”
这每天都要丫鬟叫起来的事情怎么会传到老夫人的耳里,自己院子里也就贴身伺候的红笺、青叶、双儿、烟儿外加秦嬷嬷知道而已,但是她们都是值得信任的。看来,院子里还是没有清理干净的。
老夫人不知道是真得被琬姐儿的话逗得开心还是假装开心的,总之就是指着琬姐儿直笑,“看看,我们五姑娘可真有趣,哪里有天天不让人睡觉的,那可不成的。”
一屋子的夫人、姑娘,还有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配合着老夫人,都笑了起来。
屋内顿时娇笑连连,此起彼伏。
章氏见老夫人等人都不理睬自己,不由哭得更加大声了,甚至还边哭边往老夫人身上凑。
“姑姑,您可真得要管管表哥啊。”章氏不知道是不经意还是特意地,把成亲前的称呼都叫了出来。“那个叫翠锦的丫鬟,长得妖里妖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姑娘。可是表哥,表哥他说什么也要把她往院子里带,还催着王姨娘给那个贱人滕屋子呢。”
章氏只顾着自己哭诉去了,没发现老夫人和陈苏氏在一旁听到翠锦的名字的时候都顿了一下。翠锦是当初老夫人要陈淑兰身边的一个丫鬟改的名字,然后送给了苏宜璟。这件事情只有老夫人和陈苏氏一清二楚,陈淑兰和宋氏虽然知道一点,但也不全的。她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翠锦怎么会出现在侯府,还勾上了苏文涛。
朱氏听到苏文涛要纳翠锦为妾的时候,低着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
“姑姑,您可要为我做主呀。”章氏继续哭道,“老爷他为着我不让那个贱人进门,还骂我不贤、容不下人,说要休了我。姑姑,你是知道的,我那院子里的人还少吗?不说生了环哥儿的秋姨娘和生了玟姐儿的琴姨娘,还有那王姨娘、马姨娘、寻梅、弄竹这么多人,哪个我不是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她们的吃穿用度可大都按着我的用度来的,就怕委屈了她们。”
琬姐儿听了章氏的话,惊了一下,虽然知道苏文涛平时好女色,但是没想到过了明路的居然就有这么多,那私底下还不知道有多少?难怪四房的花费这么大。
老夫人许是实在是被弄得烦了,再加上翠锦的事情,就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散了吧,只留下章氏和陈苏氏在那里。
老夫人一声令下,众人赶紧都退了出去。
待琬姐儿跟着朱氏快要走到大门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的声音,大概是摔了一个杯子。
可不就是摔了杯子,不过不是一个,而是连着摔了两个。
众人退了之后,章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陈苏氏又把府里的谣言和咬牙切齿地说了一遍。
老夫人在听完陈苏氏的话后,把手里的正端着的杯子狠狠地砸到了地上,还不解气,又拿起了旁边的一个杯子砸到了地上,这才稍微好一些。
“你们都是些傻子么?这样的事情都不和我说,现在闹得这么大了,收拾不了了,知道来和我说了。难怪我说淑兰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突然不舒服了呢。”老夫人气得大声骂道,“你说,我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呢?”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章氏一个人说的。
章氏和陈苏氏被老夫人这么一骂,都不敢出声。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老大家的就没有和你们说些什么?她们瞒着我也就算了,你们居然也想着我。”
陈苏氏摇了摇头,说宋氏什么也没说。
“说吧,你们肯定去查了,都查到了些什么?一字不漏地全都给我说出来。”
陈苏氏没有说话,章氏只好先说道:“翠锦那个贱人,听说是二嫂庄子上的,前一段进府里来送东西,撞上了老爷,老爷就吵着要纳她为妾。”
老夫人听了章氏的话,点了点头,果然不要期望老四家的能够查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就打发她也出去了,只留下陈苏氏,母女两个人关着门说话。
“翠锦本来是被二嫂放在庄子上的,翠怡也是。但是知道前段时间翠锦怎么买通了几个人,就这样遇到了四哥。四哥把她悄悄地藏在了外面有一段时间了,就在淑兰及笄前几日进的府里,说是在路上救得一个卖身葬父的,刚进来的那几日,谁也没有怀疑,直到淑兰及笄,瑶姐儿拿出了那个荷包。听说,瑶姐儿听了翠锦编的卖身葬父的身世很是感动,对翠锦很是不错。早两天,府里就有了淑兰和璟哥儿的闲话,到了昨天晚上,却是突然又冒出了很多别的闲话。”
“昨天晚上突然冒出来的,刚开始只有璟哥儿和淑兰的…”老夫人琢磨着问道。
“是的,刚开始只有淑兰和璟哥儿的,现在冒出了这么多的闲话,淑兰和璟哥儿的反而没什么人说了。”陈苏氏说道,语气倒是带了一丝庆幸。
老夫人听了陈苏氏的话,想了一下道:“这些闲话怕是老二家的手笔了。这么多的闲话在一起,也就没有了特别打眼的,自然慢慢地就忘了。”
老夫人和陈苏氏在细细商量着对策,琬姐儿却已经在清芷榭边吃着早饭,边听双儿叽叽喳喳地说着府里正在流传的闲话。
“姑娘,你不知道?原来四老爷要纳的那个翠锦居然只有十五岁听说还是外面那些不干净的地方出来的,听说把琴姨娘都气病了。”双儿神秘嘻嘻地说道。
“这关琴姨娘神秘事情?”琬姐儿问道。
“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原先这四老爷十天可是有七八天是在琴姨娘那里的,现在居然已经连着十多天没去了,大家都说琴姨娘失宠了呢。这样一来二去,可不就气病了。”
“你这小蹄子,跟姑娘说这些干什么,没得污了姑娘的耳朵?看我不禀明了秦嬷嬷,看秦嬷嬷怎么罚你?”双儿正说得起劲,却不想红笺突然进来喝斥道。
“红笺姐姐,好姐姐,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双儿凑过去笑嘻嘻地求饶道。
红笺没有接话,双儿就一直围着她转,怎么看怎么就想母鸡带着小鸡在乱扑腾。最后,红笺被双儿缠得是在板不起脸来,也就笑着答应了,只是下不为例。
双儿在磨着红笺答应后,还悄悄地和琬姐儿比了一个胜利的表情,这才退了下去。
56谣言终
“姑娘;以后可不要再这样纵着双儿这样胡闹了。万一被人知道了或者在外面的时候她一下没管住自己;也像这样胡闹;被人抓住把柄罚一顿事小,败坏了姑娘的名节可是大事。”红笺边伺候着琬姐儿吃早饭;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知道了;我的红笺姑娘,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琬姐儿知道红笺也是操心自己和双儿;也很是配合得道。
琬姐儿见吃得差不多可,也就放下手里的筷子,正经地说道:“红笺;你和我好好说说;府里的下人都在议论什么?”虽然知道;按照母亲的意思,这次的谣言会牵扯到很多人,但是具体会传些什么谣言,琬姐儿还真的不清楚。
红笺亲自收拾了桌子上剩下的早饭,让小丫鬟端了下去,这才说道:“说什么的都有。大致有五个说法,一个是说表姑娘和三爷情投意合,有表姑娘亲手绣的荷包为例。第二种是说表姑娘本来和大爷私定了终身,但是大夫人看不上表姑娘,就急忙定下了王家的姑娘。第三种说法就是表姑娘和二爷情投意合,有二爷为表姑娘写得情诗为证,但是大姑奶奶又嫌弃二爷是庶出的,配不上表姑娘。第四种说法是表姑娘是被别人冤枉的,根本就没有和哪位爷私下来往。第五种说法,第五种说法…”
红笺突然停了下来,琬姐儿好奇地问道:“第五种说法怎么了?你接着往下说啊。”
红笺张了张嘴,还是接着说道:“第五种说法是四老爷看上了表姑娘身边的丫鬟,表姑娘不肯把这丫鬟送给四老爷。四老爷就强行收用了那个丫鬟,表姑娘没有办法,值得把那丫鬟的名字改了,送给了四老爷。”
琬姐儿听了红笺说得这些谣言,不禁暗叹,这些谣言不管是真得还是假的,对陈淑兰的闺誉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害,难怪母亲说不要怪她心狠,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琬姐儿想了一下,顿时脸色又变了,不再是刚刚那样听闲话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