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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杭州,一字并肩王府。风雨平静的江南一日比一日兴盛,梁薪所有工业改革给江南带来的好处和发展江南人民感受十分明显。逐渐的整个江南都习惯了梁薪的存在,同时也暗自庆幸着江南是由梁薪做主的。
眼看着江南一日比一日富强而咱们的一字并肩王呢如此正在院子里陪着自家的妻子孩子们在那里玩着游戏。一群熊孩子围着梁薪在那里七嘴八舌地说着话,比如梁薪就在教育他家梁君来:“君来啊,你都这么大了,要开始学会一个人睡觉。”
梁君来看着梁薪嘴一撇道:“爹,那为什么你这么大了还不一个人睡觉呢。”梁薪顿时无语,他看了一会儿梁君来后顿时无力地感觉到自己跟他说不通道理,于是乎他转移话题又开始去说年纪最大的梁天恩:“天恩啊,为什么这两天你吃饭的时候都是站着的呢?怎么不好好坐着吃饭呢?”
梁天恩头一偏,一脸认真地说道:“因为先生对我说的呀,坐吃山空。”
“这……”梁薪郁闷了,回头就冲着诗音道:“回头去看一下府里是哪一位先生在教天恩,告诉他要让孩子知其然也要知其所以然。”
诗音点点头,梁薪又问天恩:“那爹问你,为什么这两天你怎么都不肯洗澡呢?你知不知道不洗澡就会不卫生,不卫生小肚肚里面就会长虫虫哦。”
梁天恩一脸坚定地摇头道:“不洗,因为先生马上要组织我们会考了。”
“啊?”梁薪顿时不解:“会考跟洗澡有什么关系啊?”
“因为我把答案全都写在身上的呀,一洗澡不就没了吗?”梁天恩认真地回答道。
“哎呀你个熊孩子……”梁薪话还没说完,突然府里的管家孙伯走进后院跑到梁薪身旁说道:“王爷,建州林将军来信了。”
“大哥的信?”梁薪脸上一喜,他接过信自言自语地说道:“听说二哥也到大哥那里去了,这都好几天了还没有回来。看来大哥把二哥招待的不错嘛,搞得二哥都不愿意回来了。不过这个苦了我哦,小桃花每天都到我府里来要人。”
梁薪将信封拆开,展开信纸一看便笑了。一旁的紫霞问道:“什么事啊,笑得这么开心。”梁薪将信纸展给她看,同时说道:“大哥居然这么快就把平阳县一并拿下了,现在还对福州起了兴趣邀我一起去和他以及二哥一起共商大计呢。这事不宜迟,我得马上启程了。”
“马上启程?你这才在家里面呆几天啊。不行,再陪我们几天再去。”焦蓉蓉嘟着嘴一脸不满。坐在她身旁的夏知画伸手挽住焦蓉蓉道:“蓉蓉妹妹,相公此去乃是为公事,我们可不能阻碍。正所谓兵贵神速,要是相公去晚了恐怕会延误军机的。”
“嗯。知画说得对,等我这次去拿下了福建路,回来就好好陪你们玩几个月。”梁薪笑着说道。他将怀中抱着的梁若愚交给绮云抱着,刚刚站起身知画却突然也跟着站起身来伸手挽着梁薪走到一旁低声说道:“相公,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梁薪假意脸一唬,说道:“你我乃是夫妻,又有什么不可以讲呢,有什么话想说你就说吧。”
知画轻“嗯”了一声,她思虑了一会儿后说道:“妾身不知相公有没有注意到过,林大哥自从去了楚州以后突然在军事上有了很大的进步,简直可以用用兵如神来形容。”
“嗯。”梁薪点点头:“大哥近来在军事上是有了很大的改变,的确要比以前更加善于用兵了。不过这是好事啊,如果没有他的用兵如神又怎么可能有我这个江南之主呢。”
知画摇摇头,眉宇之间带着淡淡的愁意:“其实妾身明白有些话自己不该说,说了就等于妾身在挑拨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但是妾身在皇宫里呆过太长时间,看过了太多的争权夺利。在权势面前,即便是骨肉至亲最终也有可能会因为利益原因而自相残杀。
现如今连相公你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江南之主乃是林大哥替你打下来的,那么下面人又有多少人在这样想呢?如今攻打福建路,林大哥又领了十万精兵。现如今江南剩下的只有万余忠义铁骑是完全忠心于相公你的,其余全都是后面招募的士兵。那些士兵多数是由林大哥在教导,如果他要是起了异心,恐怕…。。。”
“这……”梁薪伸手握住知画的手,他想了想后道:“知画,你所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只不过我不想过多的去猜疑这些。大哥和二哥和我虽是结义兄弟,但是我待他们二人真心实意,莫说现在还只是一块江南。就算是我得了天下他们想要从我手中拿过去,我也愿意给他们。在我心中其实并没有想过要称霸天下,我只想好好的保护着你们,和你们快快乐乐地过着每一天。任由江山锦绣如画,也不及你们一缕青丝。”
夏知画听见梁薪如此说后也明白了梁薪心中的想法,她点了点头,眉宇间的忧愁还是没有散去:“相公如此洒脱妾身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妾身担心相公心中是这样想,而别人心里面就不一定了。此次相公去建州一定万事小心,妾身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你可别忘了,你家相公可是一个九品巅峰境的高手,即便有什么意外我打不过逃还逃不过吗?”梁薪笑着说道。
梁薪当日下午就从杭州出发了,这一次他没有多带人,只带了上官一止和王三石随行。因为林冲在信上说的紧急,所以梁薪也没敢过多的耽搁。他一路快马加鞭地往建州赶,生怕自己去晚了。
梁薪万万没有想到,建州如今已经布置好了天罗地网在等待他。他所信任的大哥,如今正细心地推敲着自己的每一步该怎么走,因为大家都知道梁薪的聪明才智实在太过于过人,如果露出一小个破绽,很可能最终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当然,林冲心中也有犹豫。在等待梁薪来建州的这几天时间里,林冲一直在和孙运筹商量,看看能不能只囚禁梁薪而不杀他。
孙运筹坚决反对林冲这个想法,因为他对梁薪的忌惮比之林冲更加深厚。也许林冲还不知道,但是孙运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梁薪就是道门的承志人。
天下大乱,两门四家齐出。大家各自寻找承志人全力培养,每个一门一家都希望自己的承志人最后能手掌大权君临天下,以便自家传承能光耀天下,而自己顺带也能名留青史世代流传。论实力,道门和佛门为最强。梁薪的起点已经比林冲高了,如果他孙运筹还不帮助林冲抓住每一个机会,恐怕林冲此生就不可能再有机会君临天下了。
说了这么多相信大家也猜出来了。没错,他孙运筹就是兵家的人。而林冲,就是兵家所选中的承志人。
第五十六章 夜临建州,宴藏杀机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
梁薪、上官一止、王三石三人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来到建州时恰好是深夜。城楼上有士兵在巡逻,梁薪他们靠近城楼时立刻有士兵拉弓引箭大声吼道:“来者何人?未经许可不准靠近城墙!”
“一字并肩王在此,速速打开城门,将你家将军叫出来。”王三石大声喊道。
城楼上的士兵一听是梁薪顿时沉默了一下,不一会儿火光大作,数十个士兵手中拿着火把对着城楼下在那里晃,看了好半天他们才认出来那就是梁薪。
城楼上的士兵立刻对梁薪说道:“请王爷赎罪,属下立刻打开城门。”
慢慢的,随着城门打开在一排火把的照耀下,林冲与他属下的几员大将正站在入门口处。看见梁薪林冲神色激动不已,他快走两步后又小跑了两步。梁薪也笑了笑,从马上翻身而下对着林冲迎了上去。二人拥抱到一起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大哥!”“四弟!”二人相互叫了一声,语气之中洋溢着久别重逢的喜悦。突然间梁薪偏了偏头问:“大哥,二哥人呢?怎么没看见他?”
林冲嘴角扯了扯,笑容有些僵硬。他摇摇头道:“你还不了解他吗?下午的时候拉着我硬是把酒窖里的酒喝掉了一大半,现在还在睡觉呢。我见他睡的香就没打扰他。”
“呵呵,二哥这是被憋得太狠了,在杭州的时候小桃花可是一直没有准他饮酒。”梁薪对林冲所说的话没有任何怀疑。
“可不是,二弟一来就跟我说他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林冲笑了笑,他转身侧到一边道:“你们这么快就赶到了恐怕是日夜兼程过来的吧,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上好的酒菜,今天晚上哥哥给你接风洗尘。你们先去洗漱一下,我们一会儿知政殿见吧。”
“好。”梁薪点了点头后跟着林冲一起走进城内。来到五凤楼前时梁薪还借着月光仔细打量了一下五凤楼,这座气派的城楼子的确不负盛名,即便只看一眼就让人感觉到了一股子霸气凛然的感觉。
“这楼不错。”梁薪自言自语地点了点头,林冲听见后笑了笑道:“反正现在建州已经被我们给打下来,这楼以后就是你的了,什么时候想来住什么时候就来呗。”
梁薪看了林冲一眼笑着说道:“大哥你这话可说错了,我们当初结义时可是说过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楼可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们大家的。”
“额……”林冲微微一愣神,从一开始见到梁薪到现在他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不过当梁薪说出这句话来时林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下。不过很快林冲的脸色就改变回来,笑意重新爬上他的面容:“好,四弟这话说的对,刚才大哥的话说错了。”
“呵呵。”梁薪笑了笑和林冲一起走进五凤楼。林冲安排梁薪他们先去洗漱了一番,等待他们三人换了身衣服以后才又在知政殿相聚。
五凤楼的知政殿本就是以往王延政称帝时用来举办朝会的地方,走进知政殿整个大殿宽阔气派,正前方的雕玉四方台仍旧能让人感受到那股皇家气息。
按理说现在梁薪手中所控制着的领土比当时的王延政只大不小,不过这么久以来他却从来没敢称过帝。包括童贯、赵偲以及赵楷,他们现在谁都不敢称帝。因为现在谁称帝谁都与大义不符,会遭受天下有识之士的反对。
看见梁薪他们进来,林冲和他手下几个大将顿时热情地上去迎接。梁薪面带不解地看着林冲,在他的记忆中似乎除了刚开始遇见林冲的那个时候林冲会如此客气以外,其余的时候林冲都没这么客气。
倒也不是说平常林冲会大大咧咧的,他一直是一个谨慎的人,平日里待梁薪也会带着一丝上下之礼,但是如此带着一丝刻意的热情梁薪倒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特别是在林冲丧妻之后。
林冲见梁薪看着自己,笑容顿时有些不自然:“四弟看着我干嘛?”一边说着林冲还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脸,梁薪笑着摇摇头道:“没有,只是觉得不知道是不是生分了,感觉今天大哥似乎特别客气。”
林冲微微一怔继而笑了笑道:“多久不见了大哥想你还不行吗?好了好了,我们喝酒。今天咱们不醉不归。”林冲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梁薪到座位上坐下,坐下过后林冲手下人为梁薪他们一人倒了一碗酒。林冲端起酒碗道:“来,我们先喝一碗。”
“好的。干!”梁薪端起酒碗一口气将酒喝下,上官一止也跟着将酒喝下。三人之中唯独王三石没喝,林冲将酒碗放下后见到王三石碗中的酒一点都没少,于是问道:“三石,你怎么不喝呢?”
王三石看了梁薪一眼,梁薪笑着摆摆手道:“别叫他喝了,他家黄芙蓉不喜欢他身上带酒气,所以让他戒酒。你们也知道三石有多听黄芙蓉的话了,咱们还是理解一下。”
“原来是惧内,哈哈哈……”费文东哈哈大笑道,一边笑还一边拍着大腿。王三石的脸色顿时有些尴尬,梁薪和上官一止却平静地看着费文东。看见梁薪和上官一止这个样子林冲他们自然也没有跟着一起笑,如此一来整个场内就只有费文东一人在笑。
笑了一会儿费文东也感觉没有应和自己,所以慢慢将笑声停下来。王三石是梁薪的亲信,而费文东却不是。正所谓亲疏有别,费文东这话说的唐突,明显带着取笑的意味。
梁薪心中有所不悦,于是乎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惧内并非是一件可耻笑之事,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相互在意着对方的感受。如此才能相亲相爱相濡以沫一生白头到老。相反有些只把女人当做传宗接代工具之用的男人,哪怕他拥有那个女人,恐怕至死也不会明白什么是真爱,这样的一辈子何其可悲。”
“四弟,文东喝了酒就是这样,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咱们今儿是要喝开心,可不能随便就扫了兴致。”说着林冲又倒了一碗酒端起来:“来,四弟,上官前辈,三石兄弟。我林冲敬你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