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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这么多年,你不能人道我没有怪过你,你每天晚上折磨我,我也忍下来了。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放过我,休了我。。。。。。”
“休了你?了你?”徐二正冷笑了一声,“你想和那闷蛋一起是吧?你想我成全你们这一对狗男女?我告诉你,做梦!你是我徐二正的人,一辈子都是!”
“啊。。。。。。”秀儿又叫了一声。
这一刻秀儿的叫声在杨傲天听见不再是那种交媾时愉悦地呻吟,而是痛苦的呼叫。杨傲天再也忍不住了,他一脚将秀儿的房门踢开。
房间里点着煤油灯,借着油灯的火光可以看见。秀儿穿着一件红色的肚兜,后背完全着。徐二正穿着衣服满头大汗,双手竟然揪着秀儿后背上的肉。
秀儿那后背青一块紫一块,很明显是徐二正掐出来的。
秀儿那呻吟声,原来竟是。。。。。。
杨傲天眼中闪过一抹红光,他怒不可遏走过去一把将徐二正的脖子掐着从床上扔到床下。
杨傲天在床边拿起秀儿的衣服为她披上,此刻徐二正爬起来叫道:“她是我媳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跟你没关系,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半夜三更闯到我们两夫妻的房里来。”
杨傲天温柔地看着秀儿,低声道:“受苦了,不过你放心,接下来一切有我,你不会再受苦了。”
说完,杨傲天转身猛地煽了徐二正一记耳光,徐二正顿时被打蒙了,几颗牙齿混着血水从他嘴里吐出来。
杨傲天拉着徐二正走到坝子中间,他猛得踢了徐二正一脚,然后蹲在徐二正跟前冷声道:“写封休书,不然杀了你!”
徐二正慢慢回过神来,他看着杨傲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徐二正道:“想要休书?做梦!有种你就杀了我。”
面对马匪跪地磕头的徐二正,此刻居然变得有了骨气起来。
心理学家曾经说过,一个人缺少什么就会下意识的去寻找什么,如此以弥补内心的缺憾。比如年轻的男人就喜欢成熟的女人,而年长的男人就喜欢可爱的小姑娘。越是矮的男人越喜欢追逐高挑的女人,越瘦小的男人越喜欢丰满的女人。这些都是一种缺憾的弥补。
而徐二正的行为也是如此,他小的时候发生意外,所以导致终生不举。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娶了妻,并且以折磨妻子,让其发出那呻吟声为乐。因为每当听见秀儿那呻吟声时,他都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一个十分强壮的男人,在床上使得秀儿欢娱不断连连求饶一样。
面对着马匪,徐二正懦弱没骨气,但是面对他又妒又恨的杨傲天,他却死都不愿意妥协。
徐二正妒忌杨傲天,他妒忌他长相英俊,武艺高强。更妒忌他身上似乎天生带着一股贵气,只是随便往那儿一站,徐二正就感觉自己有一种想要跑过去给他下跪的冲动。
凭什么这个世界上的好东西都让他拥有?徐二正恨透了杨傲天。
“你想让我杀了你是吧?可以,我满足你这个愿望。”杨傲天双目之中闪过一道冷光,这一刻如果有以往认识杨傲天的人肯定会发觉,他跟失忆前的“杨少”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杨傲天抬起右手,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右手充满了力量,只需要一掌下去,他一定能将徐二正的头打成稀巴烂。
“大哥!”“江武!”“堡长。。。。。。”
听见叫声,江夏、华三叔以及堡内的堡兵都从房间里出来了,见到杨傲天正准备对徐二正下毒手,江夏他们都忍不住叫了杨傲天一声。
听见这些人的呼叫杨傲天刚下拍下去的右手一下停顿下来,他回头看了众人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徐二正。突然杨傲天一下站起身来。
他没有再理会徐二正,而是走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秀儿面前,拉起秀儿的手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想,也不会理会你们怎么说。我只知道从现在开始,秀儿是我的女人,没有任何人能够把她从我手中夺走。”
听见杨傲天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愣了愣。无疑,杨傲天的话有悖礼法,为世人所不齿。但是看着徐二正和杨傲天,所有人心里都觉得秀儿本身就应该跟着杨傲天才是。
特别是江夏,他大叫了一声:“对,本来就应该这样。徐二正这软蛋哪里配得上秀儿,秀儿就应该跟着大哥这样的人。”
“凭什么?”徐二正大吼了一声,鲜血不断从他嘴里流出来,徐二正吼道:“秀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你做梦。”
杨傲天淡淡地看了徐二正一眼,然后说道:“江夏听命,将这人赶出兵堡,不允许他再踏进兵堡一步!”
“是!”江夏应了一声,然后立刻招呼着两名堡兵将他架起来扔出了兵堡。
杨傲天牵着秀儿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秀儿也没有说什么,温驯地跟着杨傲天走了。
见到杨傲天都走了,大家也就没再在坝子停留,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兵堡外的徐二正大声叫道:“王八蛋,狗男女,你们会后悔的,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此仇不报,我徐二正枉为人!”
杨傲天的房中。
秀儿站在床边看着杨傲天,杨傲天伸手解开秀儿的腰带。秀儿没有抗拒。。。。。。
杨傲天将秀儿的身体掰过去背对着自己,他将秀儿的衣服脱下来,露出秀儿那光滑的后背,同时也露出了秀儿后背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
杨傲天心疼地说道:“一定很疼吧,这房里有金疮药,我帮你上一点。”
说完,杨傲天从床头摸出一个药瓶开始被秀儿上药。在上药的时候,杨傲天脑海中流露出一段情景。
那是一个夏天,一个姑娘在油菜花地里蹦蹦跳跳的跑着,而杨傲天就在后面追。姑娘笑声如银铃,不断回头说道:“傲天,追我啊,快点来追我啊。”
杨傲天一下追上去,然后一下从后面抱住了那姑娘曼妙的腰肢。
“嗤。。。。。。”杨傲天一不小心按到了秀儿后背上的瘀伤,秀儿轻吸了一口凉气。
她发出的声音一下打断了杨傲天的记忆,杨傲天低声喃喃道:“小娟?”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名字,但是这个名字一叫出口杨傲天就感觉心中隐隐作痛,然后鼻头酸酸的想要流泪。
他记不得小娟是他前世的未婚妻,他也忘记了小娟为报清白投井自杀了。他只记得那刻苦铭心的痛,痛彻心扉直入骨髓。
“弄疼你了吧,对不起,我轻一点。”杨傲天低声说道,声音极致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为秀儿上着药,好不容易上完以后秀儿转过身看着杨傲天,沉默了好久以后,秀儿低声道:“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要冤枉你的,是二正他逼我。。。。。。”
杨傲天摇摇头道:“没关系。”
秀儿看着杨傲天咬了咬嘴唇,又过了好一会儿,秀儿说道:“要不,我们睡吧。”
杨傲天看着秀儿道:“你决定了吗?会不会后悔?”
秀儿坚定地摇摇头道:“放心吧,我绝不会后悔的。”
说完,杨傲天笑了笑,他伸手替秀儿穿好衣服道:“今天你有伤在身就算了,等到你伤养好以后再说吧。。。。。。”
秀儿看了杨傲天一眼,俏脸羞红一片,同时嘴角含笑。
第九章 乱兵之祸,骑兵袭堡(上)
自从梁薪下令封锁荆湖北路、荆湖南路、广南东路、广南西路以及梓辛路的贸易以后,五路的物资一天比一天短缺。丙字兵堡所获得的补给一天比一天是少,不过幸好他们会自己打猎,所以没有出现任何食物上的问题。
梁薪说过,只能五路节度使一个月的时间考虑。
但是这权力往往使人丧失理智,明明手掌一路偏居一地做着土皇帝逍遥自在,一旦投降入了朝,还能不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暂且两说,关键还要奉行皇帝指令,受人管辖约束,与现在的权力和生活比起来那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所以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五路节度使竟然没有一个人宣布投降。
五路的地盘相隔并不远,相互之间都是相连的,整个连在一起就是大梁的正南与西南地。为了抵御梁薪的进攻,五路节度使定下了攻守同盟,相约一起协助抵御大梁。
但是大梁还未开始进攻的时候,荆湖北路内部却抢先发生了内讧。韩冬阳手下的左路大将军李之威带着左路十万兵马发动了叛变,幸亏韩冬阳有一名九品的高手保护才没让李之威得逞。如今荆湖北路乱成了一团,战乱又开始兴起。
细说荆湖北路的局势,首先韩冬阳本身就是靠着发动叛变才得以上位成为节度使,并且他上位时间并不长所以还不足以服众,遇到叛变也属正常。
整个荆湖北路的兵力原本分为三股,一股就是已经叛变由李之威带领的左军,另外一股是韩冬阳自己掌控着的中军。另外还有一股右军由庹云川带领,目前他的态度很暧昧。
庹云川没有宣布叛变,也没有支持韩冬阳。他选择了两不相帮隔岸观火。用庹云川的话来说,打,两个谁打赢了我的就听谁。
当然,话虽然这样说。但是稍微有点远见的人都能猜到庹云川的心思并不止于此。李之威和韩冬阳如今真的明刀明枪的分出了胜负,二人自然都实力大?力大减。届时他庹云川实力完整无缺,恐怕荆湖北路的争斗到最后占了便宜的反而是他了。
上层人物的交锋有他们的计划与方式,但追根究底其实他们都是在拿底层人物的性命再为自己谋取私利。
而安南堡也就是属于这样的一个底层人物群之一。
荆湖北路的首府为江陵府,属州有鄂州、安州、复州、鼎州、澧州、峡州、岳州、归州、辰州、沅州、诚州一共十一州。
如今荆湖北路三分,鄂州、安州、复州被李之威所掌管,鼎州、澧州、峡州、岳州还被韩冬阳掌控在手中。至于辰州、沅州和诚州,那本来就是庹云川的地盘,谁叫他本身就是辰州人呢。
安南堡所在的元曲县归鼎州管辖,所以现如今安南堡的人算得上是韩冬阳治下的人。如此一来杨傲天他们和李之威手下那支叛军就属于是敌人。
而鼎州靠近洞庭湖,里面有荆湖北路最大的三个粮仓,所以夺下鼎州成为了李之威第一件要做的事。
元曲县靠近沅水,是鼎州西面的屏障。李之威手下大军本身就在荆湖北路以西的区域内活动,所以进宫鼎州李之威首先选择了先从元曲县下手。
为了确保进攻万无一失,李之威先让手下的一支五百人的骑兵探马靠近了元曲县,准备让他们先到元曲县里面去打探一下情况。
从丙字兵堡里出来的徐二正怀着对杨傲天的无限仇恨一路往西行。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求自己能遇到一波马匪,然后入伙进去等待时机成熟了再带着人回来报仇。
他闷蛋不是厉害吗?等哪天我徐二正混成个大响马,手底下有五六百人再回到安南堡的时候,我看安南堡还有谁敢小瞧我徐二正,我看你闷蛋会不会跪在地上找你徐二正爷爷求饶。
走了一天,夜里饿极了的徐二正好不容易逮到一只野鸡宰了放火上烤着。闻着野鸡散发出来的香味,徐二正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突然之间徐二正听见密集杂乱的马蹄声响起,他立刻站起身来,伸手将火堆上那架着的野鸡拿着,然后用土灭了火准备逃跑。
但是此时一大群手持火把的骑兵已经将他团团围着,徐二正站在这群骑兵中央,他怀里抱着一只烤的半熟的野鸡,一看见这些骑兵就立刻跪在地上求饶道:“各位军爷,小人只是一个普通乡野农民,趁着夜赶路想回家探望重病的老娘而已,还望各位军爷饶小人一马。”
徐二正心中忐忑,心想不会是自己从兵堡里跑出来了,江闷蛋为了陷害自己向上面说自己当了逃兵吧?这么多的骑兵来追我这一个逃兵?至于吗?
徐二正心中还转着小九九,一名穿着铠甲腰间别着长剑的中年男子夹了夹马腹走进包围圈,一边走他一边低声嘟囔道:“他奶奶的,这鬼地方到处都是山,转来转去都把老子给转糊涂了。”
中年男子对着徐二正扬了扬头:“诶,抬起头来看着我。”
徐二正抬起头看向那中年男子,只见中年男子带着头盔,眼大似铜铃,长着一脸络腮胡。他身材魁梧,骑在马上身体犹如一座大山一般。
男子说道:“你刚才是你是这附近的人,那你跟我说说,这附近哪里有村子?”
徐二正微微一愣,听见中年男子这样说他顿时明白过来这些骑兵不是来抓自己的。而中年男子问村子,这倒是让徐二正心中有些不解了,鼎州没有战事,怎么会有一队骑兵来问村子?徐二正想了想后,心中暗自猜测,这不会是敌军吧?
想到“敌军”二字,徐二正心中顿时想起了安南堡丙字兵堡,想起了杨傲天。
“诶,愣着干嘛?老子问你这附近哪里有村子,你他娘再不吱声小心老子把你头砍下来当夜壶用。”中年男子不耐烦地喝骂道。
徐二正顿时被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