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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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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江山劫
作者:程殊

晋江14。05。18完结
非V章节总点击数:99056 总书评数:45 当前被收藏数:69 文章积分:10;111;234
文案:

北锦国,南祁越,西燕周。三国鼎立,邦交友好。

承两国血统,嫁于第三国太子秦泽遇,凌鸽傲视群臣。

什么?弃女?

即便是被抛弃了十五年,她也是千金弃女好不好!

凌鸽曰:道路阻且长,出门便猖狂。

秦泽遇曰:知否知否,千金弃女亦难求。

架空文,谢绝考究~~

原名《彼水何潺潺》,现正式更名为《江山劫》。

每日晚九点更新,求包养~~

山一程,水一程,小殊静待卿。

——成殊阁——欢迎来踩,求包养~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凌鸽 ┃ 配角:秦泽遇,卫临之,林唯安,林唯念 ┃ 其它:成长,一心一意,情有独钟




、第一章 清波引

朱漆大门紧闭,凌府的管家沿着白石板铺成的小路走到一处亭台水榭,四根白石柱将朱红色翘檐琉璃托起,四周水波粼粼,荷花开满一池碧水。
不远处,一叶小舟缓缓划来,头发高高竖起的小丫头将管家手里的布囊接过,里面是自家小姐今年的夏衣。
此处,原是一泓小湖。
岸上建起层层墙垒,将湖圈在青砖碧瓦之内。而湖中央,临水建起了一方闺阁。
不知是要把什么人煞费苦心地关在这无处可逃之地,沁江里的百姓对着一个未曾谋面的人品头论足了十五年,也未品出个所以然来。
说起这处湖中阁,可谓是守卫森严。
几百个兵士在墙里墙外将湖团团围住,其中还有日夜轮替四处巡逻的侍卫。好在这湖虽然不大,却也不小。隔着老远的距离,湖中阁的人只当是多了几棵长得有些营养不良的树,当然还有几棵会移动的。
身着碧色纱衣的姑娘披散着头发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对着满池的荷花叹了口气,唤道:“风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辰时刚过,”小丫头放下手里的书本,“我来帮小姐束发吧。”
这位姑娘便是湖中阁人,名唤凌鸽。
“昨日在戏本子里看了一种发髻,说是两侧各结出一个高鬟,大概是这样子的。”凌鸽盘腿坐在地上,伸手在头上两侧比划出两个圈,睁大了眼睛看着走近的丫头。
小丫头眨巴了眨巴眼,说:“小姐说的是凌云髻吧,我会的。”伸手将凌鸽扶进屋,小丫头拿梳篦将凌鸽的发丝打理整齐,将头发分成四股,随便七拧八拧,插上一根白玉簪子,精巧的发髻跃然成型。
“这便是凌云髻啊。”凌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影略略出神,回过神来的时候丫头已经打了一盆水,放在房门的旁边。
这小丫头原本无名无姓,三岁那年辗转来到凌府,又长了两年,便被管家带到了湖中阁。凌鸽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因她从未见过伙夫、张婶和教书先生外的任何人,当即便拉了小小丫头的手问她姓甚名谁。
后来凌鸽看着满池含苞待放的荷花奶声奶气地说:“池面风来波潋潋;波间露下叶田田。以后便唤作风荷吧,这个名字你欢喜吗?” 
“风荷欢喜,风荷欢喜得不得了。”
彼时风荷并不知道,年仅四岁的凌鸽已经听教书先生念了许许多多的书,可是书里的东西她大都没见过,唯一一种亲眼看到过的花便是荷花。
这一天注定是曼妙的一天。
在湖中阁后院的菜地里扑了半天蛐蛐的凌鸽嫌头上的两个圈晃来晃去太不方便跑跑跳跳,便把玉簪拔了下来,灵巧地挽了一个髻盘在脑后。
正准备再接再厉地捉第39只蛐蛐,抬眼瞥见粉绿相间的荷花堆里混进来一个奇怪的东西。
她想了想,吭哧吭哧在原地挖了个坑,把手里的蛐蛐罐埋下去,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地完成之后,回头看了看,那黑乎乎的东西还在。
乌云、墨、毛笔、乌鸦……凌鸽把脑子里为数不多的黑色物什过了一遍,觉得都不大像。就在此刻,太阳从云彩中钻出来了个头,照得那团黑色反出来一丝金光,凌鸽一拍脑瓜,“一定是黄鼠狼!”
她把刚刚埋好的坑踩了两脚,确定踩实了,兴高采烈地冲到水边,用尽力气把已经靠岸的物什使劲一拉,一个人形浮了上来,她手拽的那块儿正是那人肚脐靠下大概3寸的地方。
彼时流云退去,天边一道红彤彤的霞光,煞是好看。凌鸽环顾了一周,荷花开得正盛,菜园子里空无一人,她感到有些沮丧。
“是人啊。”人她还是见过的,凌鸽灰心地刚刚想要松手,却听那人闷哼一声,猛地把她的手甩向一边。
凌鸽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当下便想起来戏本子里穿黑色衣服的通常都是翻墙爬树的小贼。“小贼?”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那人猛咳了几口,原先呛的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一些。他在咳嗽的间隙含含糊糊地说:“快使……劲压我的胸……膛……”
“胸膛?”凌鸽蹲下身,两只小手轻轻一压,那人咳得更厉害了。
“使……劲……”小贼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同时,又咳出了几滴水。
凌鸽站起身来,略略思索,抬脚踩了上去。使劲?她边想边跳了起来,稳稳地踩在小贼的胸膛上。
如柱的水从小贼嘴里喷出来,又尽数落在他脸上。凌鸽觉得,这真是个别扭的人。
“扶我起来。”小贼伸出一只手,凌鸽脚踩到石板路上伸手拉了他一把。
“给我取身换洗衣服。”小贼不客气地开口,目不斜视。
“小贼,”凌鸽自顾自地跟着他走,琢磨着这守卫森严之地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一不留神撞在他的背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慌忙往边上侧了侧,抬头对上小贼斜视她的傲人视线。
“我不是小贼。”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脚往前走。
凌鸽想起来戏本子里的对白。——“我不是小贼。”——“嗯,贼从来不说自己是贼。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呢?”——“唤我一声公子便可。”
她深深地为自己的教养担忧,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真真都读到张婶肚子里去了。
凌鸽叹了口气,“小贼公子,请问你是要往哪里去呢?”
小贼又深吸了一口气,理所当然地答道:“去你房间啊。”
阁里新添一个人的话,凌鸽其实是欢喜的。她抬头看了一眼天,今天的日头虽然不算大,可是照在人身上却很暖和。她抬手拧了拧小贼的衣服,又四下环顾了一周。
湖中阁依水而建,原本是借的湖中央的一方土地。这块地虽然不大,却也大概能抵寻常两三户人家的大小。空的房间倒是有,但是她不敢保证如果其他人知晓她捡回来一个小贼会是什么反应。
她甩了甩头,暗下决心,不能让旁人知道,风荷也不行。这样的话,也只有偷偷把人藏到自己房间了。
偷人?《四洲志》里看到过但是未曾领悟的两个字跃入凌鸽的脑海。
她当即开口道:“我也不想偷人的,可是实在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湖中阁内来了外人。”
小贼猛咳了几下,指着凌鸽“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别的话来。想他也是风流倜傥坏透了的主,可是第一次遇到说话这么驴唇不对马嘴还这么不含蓄的姑娘,什么巧舌如簧统统还给他爹了。
“还没好吗?要不你躺下,我再踩你一下?”凌鸽乖巧地上前扶住小贼的胳膊,想要把他撂倒。却被他反手一推,往后趔趄了两步。
“小贼公子,我敬你是条好汉,你何故如此对我!”她两手叉腰,声音微微抬高了一些,器宇轩昂地背着戏本子里典型以怨报德的对白。
“你叫什么名字?”小贼看着阳光下粉衣绿衫的姑娘微微觉得好笑。这姑娘未着脂粉,皮肤近似透明。眉眼精致,乍看便很好看,多看两眼更觉得赏心悦目。
“名字?我叫凌鸽。”明显被打断了思路的凌鸽愣了愣,叉在腰上的手顿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凌歌,歌声的歌?”小贼微微勾起唇角,虽然满身是水,却丝毫不掩其清雅气度。
“白鸽的鸽。”凌鸽挣扎了半晌,终于把手垂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
她的生活中只有五个人,风荷、张婶、教书先生、伙夫和她自己,自然不晓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又该怎么说。她有些沮丧,突然觉得戏本子里的故事真的都是骗人的,连对话都不能顺畅地进行下去。
“名字很好听,你的家人一定希望你可以飞得自由一些。”小贼走近了一步,俯下身,直到凌鸽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眸。“我不是小贼,”顿了顿,继续道:“也不是小贼公子,我叫秦……泽遇,嗯,做点倒卖东西的买卖。”
“倒卖什么东西呢?”凌鸽顺着秦泽遇的话随口问了一句,依然沉浸在“书都是骗人的”的忧伤中。
“倒卖茶叶。”
倒卖茶叶?“那你是不是去过很多的地方?”凌鸽眼里的忧愁彻底没了踪影,转而被神采所替代。
秦泽遇看着眼前突然变得兴高采烈的姑娘有些微微失神,思绪飘回许久之前。只是一瞬,便换上一副嬉笑的嘴脸,“这里是湖中阁吧?带我去你房间,然后给我寻件衣服,我便给你讲讲我去过的地方。怎么样?”
流云飘过,遮住了日头。天一下就凉了下来。凌鸽看了看秦泽遇湿透了的衣服,抬起头眯眼笑了笑,“去我房间吧,不过提前说好,偷人的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秦泽遇脸色微微发红,凌鸽双眼一瞪,拽了他的衣袖示意他蹲下一些。微微俯身,凉凉的手覆了上来。
“别是染了风寒。”凌鸽微微往前凑了凑,静静地立了一会儿道:“想是忽冷忽热的对身体刺激有些大,快些回屋吧。”
凌鸽轻手轻脚地溜到晒衣服的地方,想了想秦泽遇的身形,大概比了比,眼睛不停地在一套牙白色长衫和鸦青色长衫上左右徘徊。凭心而论,这牙白色应该更衬那秦泽遇,可是牙白色真的不耐脏啊。凌鸽默默地摸了摸牙白色的长衫,转而把鸦青色长衫顺回了房间。
秦泽遇浑身湿淋淋地站在凌鸽的房间内,这房间一看就是姑娘家的闺房,但是却比寻常姑娘家的闺房多出一处书格,上面满满当当地堆着各类的册子。他走近书格,抽出一本,是一本《花草集》,翻开来看,原本只是黑白的图上根据描述涂上了各色脂粉。
他哑然失笑,从来没见过有姑娘在书本上如此下功夫,况且只是一些描写花草树木的册子。
门“吱呀”一声推开,秦泽遇回头,看到已经进门了的凌鸽探出头去,左右张望了一番,这才放心地关上门,笑眯眯地把手里的长衫和手巾递过来。
“啊!”秦泽遇正在屏风后面换衣服,突然听到了一声尖叫。匆忙套上衣服之后闪身略过屏风,才发现屋里已经没了人,房门大敞着。
想起之前凌鸽叮嘱过的话,他微微笑了笑,往里间走去。
湖中阁啊,原本早已经将这三个字抛之脑后了,如今却误打误撞闯了进来。这个姑娘,看年龄也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小姐吧,这些年,她一直被软禁在这儿吗?这个想法一出来,秦泽遇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两口,“嗒”放回桌上的时候,脑子里有了个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日更,每日晚十一点前更新~~求点击求收藏求提意见~~~

、第二章 长袖舞

湖中阁啊,原本早已经将这三个字抛之脑后了,如今却误打误撞闯了进来。这个姑娘,看年龄也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小姐吧,这些年,她一直被软禁在这儿吗?这个想法一出来,秦泽遇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两口,“嗒”放回桌上的时候,脑子里有了个想法。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看到凌鸽耷拉着一张脸捧着一个罐子站在自己面前,脸上手上衣衫上糊了好些泥。
“都死了。”凌鸽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有些懊恼地把罐子捧给秦泽遇看。
他微微凑近了一些,扫了罐子里密密麻麻的蛐蛐一眼,风轻云淡道:“嗯,是都死了。”看到凌鸽一眼的沮丧,他心思微微一动,“啪”地把茶杯放在桌上,“其实这是好事,你刚才是不是挖坑把它们埋了?”
“是啊。”凌鸽有些迷糊,心里道,这年头,这些事,委实蹊跷。
秦泽遇煞有其事地捋了捋袖子,把凌鸽手里的罐子接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它们死之前就已经被你埋了是不是?”
凌鸽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所以啊,它们是做好了长出更多蛐蛐的准备,化身成种子了。”
“蛐蛐也有种子?”凌鸽读了很多书,但是只知道花花草草有种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秦泽遇微微扬了扬头,“外面现在有人吗?”
凌鸽摇了摇头,“这个时辰,后院铁定没人的。”
“你看,你平时逮蛐蛐是不是都是在菜园子里逮?”秦泽遇微微躬下身,凑近凌鸽眨巴眨巴眼,“其实蛐蛐本来就是从菜园子里长出来的,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生长,本就是这么个道理。”
对于秦泽遇的这个说辞,凌鸽很是恍惚。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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