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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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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索性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双手环抱胸膛,一只脚从另一只脚前面绕过,脚尖着地,两个人饶有兴致地对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蜡烛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秦泽遇低头轻笑,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完全是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平视着凌鸽的眼眸道:“这几天还好吗?”
凌鸽头往前一伸,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想念你。”
秦泽遇微微一笑,在凌鸽鼻尖上印下一吻,“想我想得都胖了?”
闻言,凌鸽抬手砸在秦泽遇的胸膛上,却听见他闷哼一声。
“怎么了?”她慌张地从桌案上跳下来,扶着秦泽遇坐在床边。“受伤了吗?要不要叫林唯念过来看看?”
秦泽遇按住要站起身来的凌鸽,“没事,一点小伤。”
“身份都已经公开了,还有谁敢伤你?”
“嗯……说的也是。”
“你给我老实交待。”此刻,凌鸽的脸已经黑了下来。
“就是,扮了一次飞贼而已。”
虽然是轻描淡写,虽然凌鸽不知道秦泽遇的功夫到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但能被人伤到,想必也是极凶险的。
“已经包扎好了吗?”凌鸽轻轻抚了一下她刚才砸的地方,被秦泽遇捉住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婆娑。
“已经没事了。”
凌鸽不会知道,在她被“请”到玄武将军府的时候,秦泽遇曾经闯过那个地方。对于他而言,这点小伤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能让他以身涉险,也能说明他对凌鸽有多么地珍之重之。
“说起来,我还救过你一次呢。”凌鸽倒了一杯茶,“先喝下去,暖暖应该会好一些。”
被当成病人的人扬了扬头,凌鸽会意地把茶杯直接凑到他的嘴巴,听见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那次你做了什么?”
“一定要听?”想到第一次被凌鸽救起的场景,秦泽遇抽了抽嘴角。
“一定要听!”
“初来乍到,由于本太子实在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引得一众天仙楼的姑娘前仆后继。长得好也是错吗?就因为这个,居然引得一个恶霸乐此不疲地追了我十多天!就那天,没太小心,就被恶霸刺了一刀,扔进了湖里。”唾沫横飞地说完,秦泽遇伸着头示意要再喝点茶,却被凌鸽一推,后脑勺撞在了柱子上。
“哎哎,别生气嘛,那不是还不认识你嘛!哎,也不对,反正……喂!”眼看凌鸽就要开门送客,秦泽遇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圈在方寸之间,“我骗你的,这次在锦国的暗卫都是宫里安排的,我放心不下,就自己去探玄武将军府,结果被不小心刺伤了。”见凌鸽渐渐没了动作,继续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跃进的地方就是湖中阁,只是见有守卫巡逻,想着总能安全点,没想到就遇上了你。”
因为自己的母后跟父皇虽然看似琴瑟和鸣,可究竟感情有多深他很清楚,所以他从来不沾女人。即便是凌鸽,也是因着幼时的精力才在意,却恰好成就了一世姻缘。
他将凌鸽圈在怀里,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带你出去待会儿?”他一只手挑住凌鸽的下巴,作风流公子状。
“可以吗?会不会给将军府添麻烦?”凌鸽立刻接道。
“明天一早把你送回来,没人会发现的。”
城西秦府,两个浅色身影从天而降,轻巧地打了几个转落在微澜水榭正中央。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原本黑漆漆的四周瞬间便掌上了灯。身着白色衣袍的白胡子爷爷在几名同样从天而降的黑衣暗卫掩护下,一步一步往前蹭,拎着丫鬟递上来的灯笼凑近来人的脸庞,却被一道似笑非笑的眸光惊得手一松,落地的灯笼燃了起来。
“太……太子殿下……”原本瞪得大大的眼睛瞬间便耷拉了下来,白彩从暗卫让开的通道间挤了过去,可怜巴巴地往秦泽遇身上蹭了蹭。“殿下您这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可吓坏老奴了。”语罢,伸了伸头。
笑眯眯的凌鸽被他一把抓了过去,“你这臭丫头!跟殿下走了怎么没跟殿下回来!我这一大把年纪的……”说着说着,便开始哽咽。
凌鸽凑上前来,抬起袖子替白彩擦了擦滴下来的眼泪,“白菜爷爷,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有秦泽遇在,您不用担心我的。”
“大胆!臭丫头!以前不知道殿下的身份就罢了,如今已经知道了,怎么还这么不分尊卑!”
“就是就是!”熟悉的身影从后面挤过来,“没大没小的!”
“怀楠公子!你怎么也在这儿!”凌鸽忽略两个人揶揄的话语,很是惊喜地打了个招呼,被秦泽遇拉了一把,道:“这是四皇子殿下。”
“四皇子殿下。”凌鸽看了秦泽遇一眼,乖巧地福了福身,听见秦泽遇说:“最近事情多,四皇子殿下住在这里方便一些。”
未等旁人有何反应,又发话说:“大晚上不想惊扰大家,就从后院进来了,没想到还是惊扰了。淮南兄早些回去休息吧,秦某还有事在身。”
一句“有事在身”,周围的人都投来了暧昧的目光,却见肇事者气定神闲地拉了凌鸽的手,也不顾对她依依不舍的白彩,边走边轻描淡写道:“今天凌鸽回秦府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一个字。”
果然是王者气概冠身之人,不怒自威。
一个小小的插曲,原本有些睡意的凌鸽彻底清醒了过来,在回到自己在秦府的西厢房时,雀跃地如同放飞到天空中的鸟儿,回首对秦泽遇说话时,仍是笑意不减:“知道吗,我在玄武将军府的时候,也是住的西厢房呢。”
听到“玄武”二字,秦泽遇微微皱了皱眉,将凌鸽拢到怀里,“对不起,没保护好你。”
凌鸽闭上眼睛,“没有你的话,恐怕我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未可知。”
“在……在那儿的时候吃苦了吗?”
“其实一点都没有,”凌鸽抬起头,“我还砸了他好多东西呢。”语罢,嘿嘿笑了两声。
“也是,兰生暂时不会让谁伤害到你。”
说到兰生,凌鸽低下了头,“那是我哥哥,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听到秦泽遇“嗯”了一声,她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但是他在玄武将军的手中,就证明他可以作为一个把柄,一个玄武将军想要做什么事的把柄。既然我是他妹妹,我也是有些用处的吧。”
她从秦泽遇的怀里脱离出来,坐在凳子上,“你肯定知道我对他有什么用,我不问,是因为我相信你。”
“很正确。”秦泽遇斜倚在床边的柱子上,唇角微微上扬,眼神却坚定。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凌鸽眼里的笑意敛尽,正襟危坐。
“无论如何,我会留兰生一条命。”一诺千金。
“来,我好好抱抱你。”秦泽遇站直身体,伸开双臂。
鸟儿一般的姑娘冲了过去,双臂环住他的腰。“你可以对我负责啊。”凌鸽低语道。
秦泽遇扬眉,“嗯?”
“以前我不懂,由着你欺负,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秦泽遇双臂紧了紧,像是想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喂,轻点,你的伤没事吧?”凌鸽微微往后退了退,抬手摸了摸他的胸膛。
“你亲我一口我就没事了。”见凌鸽有挣脱开他怀抱的意思,这才正经起来,“你还没说,怎么个不一样法呢。”
“唉!”凌鸽佯装叹了口气,一个闪身从秦泽遇怀里挣脱了出来,立在不远处俏皮地歪着头,“现在我知道自己喜欢你了呀。”
她还是不懂,大半夜说出这样的话对一个男子而言是什么样的诱惑。凌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躺在了床上,一开始他只是轻柔地亲吻她,从舔吻开始,一点一点呢撬开她的唇舌,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半躺在床上。
秦泽遇把放在她颈项上的手抽了出来,这样一来,凌鸽这个人完完全全躺在了床上。她半睁开眼,看着越来越近的面孔立马将眼睛闭上,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却听见一声轻笑。
“你……你笑什么!”气氛全无,凌鸽睁开眼睛,双手撑在秦泽遇的胸膛上。
“我啊,我笑小猫终于开荤了。”戏谑的语气在暧昧的气氛中格外能挑动人心。
凌鸽双颊粉红,双唇紧紧地抿着,“下流!”
“你在这儿,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下流。”说着,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将凌鸽两只手握紧,拉到她的头顶,吻了下去。
唇齿相撞,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浑浊,秦泽遇松开凌鸽的手,她的手自然地环住秦泽遇的脖颈。他似是得到了鼓励,开始轻轻咬着凌鸽的下唇,慢慢地,轻咬变成撕咬,凌鸽轻“哼”一声,秦泽遇猛地停住,坐起身来,粗喘两声,视线从凌鸽身上移开。
此时此刻,凌鸽的脑子里一片混沌,突然而来的清冷让她有些不适应,睁开眼,只见秦泽遇粗喘着气,半晌,苦笑一声,双手托住后脑勺,靠在了床上。
凌鸽懵懵懂懂的脑子里突然电光火石般通透了,“这就是十八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惹花恼


凌鸽懵懵懂懂的脑子里突然电光火石般通透了,“这就是十八式?!”
某人连咽了两口口水,除了拿眼瞥问话之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怎么突然就娇羞了呢?秦泽遇懊恼地深吸两口气,却见凌鸽一个打挺坐起身来,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一副“切,小样儿傻眼了吧”的表情,对视几秒,方移开视线,慢悠悠地又躺了下去。
前所未有的心安蔓延至全身,凌鸽渐渐觉得困倦,昏昏沉沉将要睡去之际,觉得身后的床榻一软,温暖熟悉的怀抱便将她环住。
薄荷香气一如温暖的怀抱,将她团团包围,凌鸽转过身,蹭了蹭,彻底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翌日,凌鸽在鸟儿的叫声中醒过来,嘴角带着甜甜的笑。
原以为自己住过那么多地方,唯独湖中阁肯定是最习惯的,却没想到,人的习惯随心而变,最习惯的,居然是清晨醒来时窗边的鸟叫声。
转了个身,秦泽遇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感觉到凌鸽动了动,把书放在腿上,“醒了?”
“现在回去会不会太晚了?”
“晚吗?”其实从昨天夜里开始,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让林唯念刚好碰上早上从外面跟他一起回去的凌鸽。
凌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就里,只见他扬了扬眉,又补了一句:“不晚吧。”心里想着,好像还有点早。想着想着,抚了抚自己的胸口,闷哼一声。
凌鸽紧张地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了?要紧吗?昨天好像都没换药,我帮你换药吧?”
秦泽遇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在凌鸽跳下床穿衣穿鞋的时候,还扶了一把。
白彩早早地就把换药需要的东西端了过来,凌鸽一拉开门,便听到他嚷嚷道:“哎呦醒得还真准时,快快快,给殿下把药换了,早好少遭罪啊。”
凌鸽笑嘻嘻地接过药盘,回过身来时秦泽遇已经自己脱掉了上衣,露出白皙却精壮的上身。凌鸽抿了抿唇,低下头时白彩已经冲到了前面,一圈一圈地把包扎带拆下来。
凌鸽定了定神,将药盘放到床上,半蹲下身。
除去包扎带,狰狞的伤口露了出来,完全不似秦泽遇轻描淡写说没事的样子。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凌鸽毫无预警地抚摸上去,惊得白彩急忙捂脸低头,嘴里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犯忌讳的话,又紧紧捂上嘴。
凌鸽内疚地不再抬头,轻柔地把之前的药渍清理干净,这才慢慢地拿指腹把药擦匀,等着白彩缠上干净的包扎带。
把这些干完,秦泽遇慢悠悠地穿上衣服,半晌,凌鸽才问了一句:“还疼吗?”
“嗯,挺疼的。”他装模作样地抚了抚胸口,将凌鸽扶起来,跟自己面对面坐着,头往前一伸,来来回回蹭了几下她的鼻尖,紧接着吻了下去。
摆明了就是占便宜,凌鸽推了他一把,轻声道:“下流……”
秦泽遇勾唇一笑,凑近她的耳边,亦是轻声说:“你在这儿,我怎么能不下流。”话虽这么说,却伸手够了一件披风,披在凌鸽的身上,“走吧,送你回去。”
早就琢磨好了该怎么做,秦泽遇自然是要走忠良将军府的正门。
行至悬挂“忠良将军府”五个大字的正门牌匾下,刚好小厮打开门,看见门口并肩而立的凌鸽和秦泽遇,愣了愣,随即迎了上来。
“殿下,凌鸽小姐。”说完,似乎懵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去回禀老爷,两位请进府。”边说心里边嘀咕,怎么这个时辰两个人从外面一起来。
凌鸽伸手想要拦一拦,却被秦泽遇抢先一步道:“有劳了。”
当着小厮的面,凌鸽不好质问什么,只能拿眼睛耍横,却被秦泽遇轻飘飘地忽略,凌鸽只得悻悻地落后秦泽遇半步,耷拉着头,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这番模样落到其他人眼中则全然是另外一副模样,秦泽遇见沿途的丫鬟小厮个个交头接耳的模样,索性牵了凌鸽的手,大大方方地告诉大家:“这就是我的人。”
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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