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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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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临之瞥了眼正同秦泽遇相谈甚欢的陆贺,眼神落在追向沈为止的陆逸然身上,轻声道:“只怕,当年凌天教屠杀雨华宫之事,另有隐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风起夜

卫临之瞥了眼正同秦泽遇相谈甚欢的陆贺,眼神落在追向沈为止的陆逸然身上,轻声道:“只怕,当年凌天教屠杀雨华宫之事,另有隐情。”
凌鸽神色一凌,望向卫临之,却见他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放在陆贺身上。
原本看得津津有味的比试在顾忆眠说了那句“娘亲说得对,我果真赢不了哥哥”后,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经过一天的比试,前四名已经胜出。
不出所料,风华宫大杀四方,前四名中有两名都是风华宫的弟子,除却陆逸然和沈为止不作他人想。另外两名一名来自月华宫,是月华宫的少宫主,名曰朱微曦。另一名来自凌天教,正是一开始出场的青衣男子,名曰顾川。
第二天的排名贴在公示栏上,第一场是沈为止对朱微曦,第二场市陆逸然对顾川。
告示一贴上,各路人马涌上前去,纷纷感叹风华宫和月华宫十五年来立于不败之地,亦有好事者,期待明日之战,凌天教能否一血魔教之耻。
众说纷纭,秦泽遇牵了凌鸽的手,挑眉听热闹听得欢快,完全没注意卫临之黑着脸等在人群之外。
本来吗,几个人来凑这武林大会的热闹也是为了剪断安槐同凌天教的联系。可眼下几人正事一点没干,天天顾着看热闹,着实让向来按部就班的卫临之伤坏了脑筋。
可细想想,时机确实未到,也只能由着那俩人看热闹。
北国的风向来比南国要凌厉一些,风和山庄地处山脚下,正门却面向一片开阔之地。平地起风,卫临之只觉这风起得突然了些,不经意回眸,却看到风中立着一名女子,素色衣裙,发丝高高竖起,被风吹得遮住半张脸,却仍掩不住国色天香。
他的心似漏了一拍,怔怔立在原地。
女子笑吟吟地朝他走过来,拂了拂他肩上的落叶,开口道:“大……公子和五公子说,收到你们的消息,让我跟二哥过来找你们。”
他是知道秦泽遇找林唯念来的事的,一路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险象环生,有个能完全信任且精通医术的人在身边有备无患。可是秦泽遇从来没提过,林唯安也会来。
他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思瀚和……凌鸽,思瀚和凌鸽在那边,瞧热闹呢。你二哥呢?”
林唯安嘴角带着笑,“他在房间收拾东西,赶我出来让我散散心。”
“散心啊,嗯,是该散散心。要不……我叫凌鸽过来陪你?”原本他是考虑到凌鸽跟林唯安关系要好,女儿家处在一块儿轻松一些。可是话听到林唯安的心里就彻底变了味儿。她垂眸,复又抬起头,嘴角的笑马上就挂不住了,就听不远处传来凌鸽唤她的声音。
跑到凌鸽面前,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泽遇看到她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悠悠踱到卫临之跟前,在他身边转悠了一圈,折扇一样,幸灾乐祸道:“你栽了?”旋即一个闪身,凑到凌鸽身后,对林唯安施施一笑道:“唯安小姐可算来了,我家小傻妞儿还有……”接到卫临之刀子一样的眼神,正色道:“我家小傻妞儿可日日夜夜盼着你来呢。”
凌鸽一副“我懂你”的样子与秦泽遇对视,继而看向林唯安,笑眯眯道:“我确实很想念你。”
风吹得又大了些,凌鸽紧了紧身上衣衫,望向昏黄的天际,道:“时候不早了,我想吃过门香。”说完这个名字,又瞟了瞟卫临之,见他面色不悦,耸耸肩,露出“我干什么了”的神情。
算起来,几个人离开忠良将军府也没几日,可如今坐在一起却尴尬得紧。
林唯念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温润的样子,不言声,嘴角却始终噙着一枚笑。原本爱说爱笑的林唯安此刻安安静静地坐在林唯念身旁,亦是没什么言语。
秦泽遇清了清嗓子,望着林唯念微微一笑,道:“前几日遇到了凌天教的人,幸好有唯念兄之前相赠的药粉,才保万无一失。”
以秦泽遇的身份,纵横九州,为祸苍生,恐怕也不需要像谁解释些什么。眼下他话虽未多说,可感谢之意却丝毫不少。
他话音未落,林唯念便轻点一下头,回道:“这些自是在下应当做的,殿下不必挂心。”
“出门在外,唤我一声思瀚便好。”秦泽遇微微点头致意,笑容闲适。
夕阳的余晖将小镇笼罩,一片祥和安宁。
堂前杏花沾染了烟火气,耷拉着花蕊。炊烟袅袅,各家各户都生起火开始做饭,一条条白烟冲天,烟火气缭绕。
秦泽遇指了指对面正在收摊的小贩,恍惚道:“瞧他们,日日为生计奔忙,却每每在收摊回家前都格外欣喜。跨进家门就能闻到自家媳妇儿烧的热汤面的味道,想必就是一辈子所求了吧。”
卫临之瞧着他晃神的模样,颇觉新奇,调侃道:“怎么,秦大少爷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想要体味一把这人间的烟火气吗?”
秦泽遇没答话,倒是林唯念喃喃道:“其实追求无关大小,如此这般渡过悠悠一生,想必也是满足的。”
是日夜里,小风飕飕地吹着,来自沁洲的一行人皆待在卫临之的房中,无人说话,但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倒也和乐。
亥时,屋内除了烛响声和翻书声再无其他声响。屋外打更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有些骇人。偶尔风吹落花,砸在地上,都能发出“扑簌扑簌”的声响。
凌鸽打了个哈欠,看着窗外虚无的黑暗喃喃道:“都亥时了。”
秦泽遇折扇一收,手指在桌上轻敲,半晌,缓缓道:“亥时了,恐怕生变了。”
一句话,引得所有人都一个激灵。
大家放下手边的事情,聚集到桌前,环桌而坐。卫临之正色道:“要不要出去看看。”
秦泽遇冷笑一声,道:“我这次带出来的人,皆皆是万里挑一。若他们都被困住……”话未说完,可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种森森的危机感。须臾,他将折扇往怀中一塞,站起身来,继续道:“临之,你我需得前去一探。”语罢,将跟着起身的凌鸽摁在原地,“你就算了,安安心心看会儿书,要是困了,就在这儿眯一小觉。”随即转向林唯念,继续道:“唯念,这边就交给你了。”
林唯念点点头,扫了两个姑娘一眼,道:“早去早回。”
两人皆是一身墨色衣袍,在漆黑的夜中并不扎眼。他们沿着墙根,疾步而行,除却风中衣玦偶尔发出声响,一点声音都没有。
行至门口,秦泽遇冲卫临之打了个手势,轻点地面,跃至门的另一边。
极目之处,了无人烟。他做了个出门的手势,两人同时出现在门口,在风中飒爽英姿。一路走来,别说暗卫,连只鸟都没看到。
风和山庄的入口处,守卫东倒西歪地倚在门上。
两人上前,仔细研究地面的泥土。东西南三个入口,炸弹皆被拆除。两人心生狐疑,蓦地,秦泽遇咬了咬牙,缓缓道:“中计了。”
卫临之的房内,林唯念护着凌鸽和林唯安,立在最前面,对着门口焦灼的影子道:“门上的蚀骨散无色无味,却极容易挥发。不怕没命的话,你大可使内力将门震开,看看这蚀骨散能不能让你们所有人尽数消失。”
门外突然有一个人影上前,不知吩咐了些什么下去,几个人影消失不见。
林唯念轻笑一声,道:“你以为,我就只将蚀骨散涂在了门上?当真可笑至极!”
话音未落,窗户被震开,一名黑衣人扒在窗上,突然面目发青,闷哼一声落了下去,窗外传来重物墩地之声,林唯安捂着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
门外之人身形一僵,幽幽道:“交出凌鸽,我保你们平安无事!”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保自己吧!”秦泽遇的声音传来,风声渐起,血溅在门上,可怖之至。凌鸽将林唯安护在怀里,自己亦是垂眸,不忍之色溢于言表。
一盏茶的功夫,秦泽遇一脚将门踹开。将剩下的唯一一个活口扔在地上,接过林唯念递过来的解药,吞服下去。
卫临之“啧啧”两声,慢悠悠地吃下自己的那枚解药,指尖一划,将解药划为两半。他捏起其中一半,塞到黑衣人嘴中,见他面色稍缓,随即问道:“调虎离山?你们把那帮蠢货怎么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一招调虎离山,就把暗卫和你们同时调走,他们蠢货,那你们呢?”
秦泽遇一脚踹下去,踢在他的伤口处,还未说话,便有一名暗卫自窗外而至,跪倒在地,垂眸道:“属下愚笨,中了他们的计,请殿下责罚!”
秦泽遇瞥了他一眼,“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属下跟其余几人……办完事后回来,未来得及禀明殿下,便见几名黑衣人挟持着一位姑娘从客栈出去。属下眼拙,以为那是凌鸽小姐……”
“这么说,事情办成了?”秦泽遇挑了挑眉。
“属下确保万无一失。”
风渐渐停了,窗外的杏花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头。秦泽遇脚踩着黑衣人的伤口上,又用了点力,听那人发出闷哼声,悠悠道:“你现在已经没用了,又身重剧毒,无力自杀,是不是,格外煎熬?”
黑衣人冷哼一声,欲咬舌自尽,无奈全身气力全无。
暗卫上前,伸手欲掐黑衣人的咽喉。秦泽遇一个眼色将他禀退,悠悠道:“秦荆,你跟了我这么许多年,还不知道对待敌人,应当如何吗?”见暗卫垂眸无话,方森森道:“杀人,讲究个手法,钝刀割肉,是为上上之选。”
黑衣人瞪向秦泽遇,“你不是人!”
“我确实不是人。”秦泽遇闲适地笑了,“我,是祁越未来的天子,不是凡人。”语罢,脚上的力又重了些。
“好了。”凌鸽不忍地上前,拉住秦泽遇的衣袖,“给他个痛快吧。”
秦泽遇双目一凌,道:“他险些将你掳走!”
黑衣人忽地哈哈大笑起来,疯癫道:“祁越太子秦思瀚,文韬武略,城府极深,想不到,软肋竟是一个姑娘!哈哈哈哈!”
“嗖”地一声,一枚石子贯穿他的眉心,顿时,屋内没了声响。黑衣人目光呆滞地望向给予他致命一击的人,倒地之前,嘴角的笑意犹存,在阴沉的黑夜显得更加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清夜尘


“嗖”地一声,一枚石子贯穿他的脑门,顿时便没了声音。黑衣人目光呆滞地望向给予他致命一击的人,倒地之前,嘴角的笑意犹存,在阴沉的黑夜显得更加诡异。
秦泽遇看了石子飞来的方向,抬脚松开尸体,叹了一口气道:“临之,你也太无趣了。”
卫临之面无表情,松开缚着林唯安双眼的手,道:“今夜之事乃针对凌鸽,我们得快些启程了。”
“事不宜迟,属下马上下去安排,稍后片刻便可启程。”秦荆道。
“弄辆大点的马车。”秦泽遇淡淡吩咐道。
星夜兼程,天刚蒙蒙亮,马车已经到了锦国与燕周交界处。城门口,一队队的官兵巡逻盘查,其目的不言自明。
马车转了个弯,拐进无人的小巷。
秦泽遇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马车的横梁上,沉吟道:“唯念,你可会易容?”
天色未明,两位风流倜傥的公子扶着自家老爷子走在前面间,一位公子环着自家夫人的腰,一行五人,行至城门口,对上前盘查的官兵解释道:“我们家老爷子原是燕周人士,年轻时到锦国做买卖,如今落叶归根,要回燕周,还请各位通融一下。”边说边把一锭银子塞到官兵手中。
“你,去搜一下那辆马车。”官兵指了指他身后的小兵,掂量了掂量手中的银两,塞入怀中。与此同时,拿出三张画像,来来回回扫视五个人的脸,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年轻夫人的脸上。
夫人被盯得不自在,侧了侧脸,微微靠向公子的肩。却听官兵哼笑一声,手一抬,“放行”两个字还未喊出,便听远处传来一声“慢!”
五人不约而同地回眸,只见一墨衣男子御马而来,居高俯视五人。
官兵作揖道:“兰生少爷,属下已盘查过此五人,可以放行了。”
兰生冷笑一声,下马立在老爷子面前,虚抚他一把,道:“想来是没什么问题。”
扮作老人的正是凌鸽,此刻她立在兰生面前,虽然脸上被蒙了厚厚的膜,可那双眼眸,澄澈清明,望向兰生时,带着一股坚定。
兰生冲官兵抬了抬手,低声道:“放行。”随即转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
城门大开,兰生御马行在马车后方。风扬起他高束起来的发,似飘萍,无根无茎。
终于,燕周王宫近在眼前。
卫临之先一步跳下马车,望着巍峨的宫殿微微出神。凌鸽走至他身边,轻声道:“临之哥,这就是,我们的家吗?”
卫临之轻轻一笑,侧过头看向她,只见她眸子里迷茫与憧憬交织,正要答话,兰生走近,抚了抚凌鸽的脑袋,道:“凌鸽,看,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卫临之敛了眼眸里的温情,回身看向秦泽遇,却见林唯安垂眸,发丝遮住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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