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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生存法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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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涵芝眼睛尖,一早就看见那两人的做派,心知他们对修哥这个来路不明的弟弟必然小看,便故意借着给修哥布菜的机会,语带双关道:“你也多吃些,别整天病怏怏的,让人家以为你好欺负。”
修哥本来笑嘻嘻的,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一滞,又变得有些瑟缩起来。他轻声冲沈涵芝道:“表哥,没有人欺负我。”
“你怕什么!”沈涵芝抬高了嗓门,“没有最好。便是有也没什么,只管来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沈涵芝是家中独子,底下只有一个嫡妹兼几个庶妹。自小受尽万千宠爱,一向在家中“作威作福”。妹妹们见了他总要让他三分,就是外头的同窗好友们也没几个敢惹他。修哥从前在沈家的时候他便总以大哥自居,不许任何人碰他一下。
如今修哥离他远了,文哥武哥当着他的面就敢这般模样,不难想像私底下他们会怎么对修哥。沈涵芝这番话明显就是说给这两人听的。
文武两兄弟也不是傻子,立马就明白了过来。武哥扯着嘴角干笑了两声:“表弟你尽管放心,这宅子里没人能动修哥一根指头。”
文哥立马接嘴道:“他整日里跟在四妹屁股后头,哪有人能近他身啊。表弟多虑啦。”
说完两兄弟都轰堂大笑起来。沈涵芝倒没立刻发作,斜着眼睛冷冷道:“表弟什么的可不敢当。我可不记得我们沈家有一门姓简的亲戚。”
这话说得很毒,毫不掩饰地讽刺了简姨娘是妾的事实。妾氏身份低微,算是半个奴婢,哪里能跟沈家高攀亲戚。连带着文哥和武哥也一并骂了进去。
两兄弟立马发作起来,武哥还只是怒目而视,文哥却已是性子躁得要动手了。
朗哥见状赶紧站起身来,一把扯住了文哥。他年纪虽小力气却比自己大,文哥从来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硬生生地摁回了椅子里。他还想再骂几句,抬头却见朗哥面沉如水地望着自己,不由心里一颤,已到喉咙口的话硬生生就给吞了回去。
不知怎么的,文哥自小虽脾气臭,却从不敢惹朗哥。一来因着他是嫡子,嫡庶终究有别。二来则是朗哥向来沉稳,虽然比自己小了两三岁,行为举止却从来胜自己一筹。文哥有时候很怕与朗哥目光对视,总觉得那双璨然的眸子里暗含着威严,竟有几分像父亲。害他每每一见之下就想低头,气势立马就弱了几分。
文哥既然不开口,武哥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朗哥又冲沈涵芝道:“沈家表哥难得来一次,多与修哥亲近亲近为好。往后想见面也不容易。”
这话又是在暗暗提醒沈涵芝,还是不要太给修哥竖敌的好。毕竟修哥要在陆家生活,他住个十天半个月也就要走了,罩得住他一时罩不住他一世。
沈涵芝是聪明人,立马嘻嘻笑地掩饰了过去,又跟修哥兄友弟恭起来,把另外三人晾在了一边。
暖阁里的一场争斗,就这么消弥于无形。二太太她们丝毫没有察觉到,依旧在那里谈笑风生。
徐氏扫了一眼在坐的几位小姐,目光最终落在了莹娘身上:“这五小姐性子真是沉稳,看得我好生喜欢。不像我们家莲娘,整日里如个泼猴,一刻都不让人清静。真是闹也闹死了。”
二太太听得她夸奖莹娘,面上自然露出了笑意,嘴里却谦虚道:“她也实在是太静了些。整日里不是习字便是绣花,连自己的房门也轻易不踏出一步。我总盼着她也吵闹一些,哪怕是惹我生气也好。”
“瞧您这话说的,姑娘家这般文静才好,将来走出去大方得体温柔娴静。二太太,不是我说啊,你可真有福气,有个这么好的女儿。”
徐氏一张嘴吧嗒吧嗒能说会道,直把二太太乐得两眼微眯,连带着看宁娘都顺眼了几分。一个劲儿地让人给徐氏布菜,催着她多吃一些。
徐氏胃口倒是不大,话却不少,赞完莹娘又去说萍娘:“二小姐今年也有十三四了吧?”
“十四了,过几个月便要十五了。一眨眼她也长成大姑娘了。”
“二小姐身量倒高,与我们家苓娘差不多高,年纪也相仿。可惜这次姑娘们都不曾来,不然她们两人见了,倒是有话说。”
徐氏先头说的莲娘是她的嫡出,用她来衬托莹娘好静,二太太很满意。她后头说的苓娘却也是妾氏所生,将她与萍娘相提并论,二太太更为满意。
宁娘听了一圈算是听出门道来了,自己这个舅母真可以说是聪明绝顶了,连嫡庶都分得如此之清,嫡女对嫡女,庶女却只配对庶女了。
萍娘听了心里大为不快,原本脸上客气的笑容,瞬间就淡了几分。徐氏却只当没看见,又换了个话题冲二太太道:“这儿本以为能见着老夫人的,不成想她老人家身子不好。回头我也该去请个安,毕竟从前也是一家人嘛。” 
这下子,轮到二太太脸色不好看了。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作者有话要说:


、殴打

晚饭过后,宁娘帮着二太太送徐氏回房。
徐氏想起方才提到陆家老夫人时二太太那难看的脸色,不由就乐了起来。她拍了拍宁娘挽着她的那只手,且行且说:“这老夫人也算是二太太的一个心病了。本想着来了陆家能见见她们婆媳同桌的场面,没成想却错过了。幸好现在老太太在,你在陆府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些。”
老夫人和陆家两兄弟的事情,宁娘多少也听说了一些。知道她向来与长子亲近与次子疏离,偏偏两兄弟的官运却是倒了个个儿。二老爷在官场混得顺风顺水,封疆大吏做得风声水起,如今又升了京官儿,真是前途无量。
大老爷却是混得惨兮兮,听说从前还是靠着二老爷的关系在山东布政史司的织染局内,谋了个从九品的大使差事。现在一转眼连人都没了,大房也算是彻底败落了。
两相一比较,宁娘如果是钱氏,大概也要心生怨念了。大约因为如此,老夫人与二老爷一家关系一向紧张,从前宁愿跟着长子在山东吃苦,也不愿随着次子在浙江享福。如今不得不依附着二儿子过活,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
听说大老爷从前也不是这般落魄,这里面还有些弯弯绕。但具体是什么宁娘便打听不出来了。大老爷惹官司丢官的事儿家里没人会跟她说。她身边都是些丫鬟婆子,知道的东西有限。有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她们也不敢跟宁娘说。毕竟议论主子的私事,还是丑事,说不好是要丢性命的。
如今徐氏提了起来,宁娘也只能回一句:“如今我在陆家也挺好,舅母不要挂心。”
徐氏见她自始至终不肯说二太太一个“不”字,倒也有些奇怪。暗夜里,她借着两边廊下挂着的八角宫灯细细打量宁娘的脸孔。眉目依旧是那样的眉目,只是神情似乎变了很多。
从前的宁娘倔强清冷,对陆府有一切有着一种天生的不屑一顾。那样的性子虽然傲气,却讨不到什么好儿。如今的宁娘却是沉稳了许多,既不做小伏低,也不高高在上,似乎一切平淡如水。可是细品之下又觉得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她一点把柄。
没有弱点在身的人是最让人害怕的,徐氏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捏不住这个外甥女,明明近在眼前,可是一伸手却总是扑个空。她扔了那么多翎子出去,却是一个也收不回来,全像打进了一汪湖水里,只见着几圈儿波纹。
宁娘依旧慢悠悠地陪她走着,不肯多说一个字。徐氏也没再多耻什么,回了屋后留她喝了杯茶,便借口要休息让人送宁娘出门。
宁娘回到自己的西湖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听说修哥又跟着沈涵芝回了随园,当下就有些不悦,派白萱和绿意去把他接了过来,不轻不重地说了他几句,便赶他回秋夜雨歇息。
接下来的几日,二老爷整日里陪着沈舅老爷喝酒聊天,偶尔也去拜见一下同僚。二太太除了先前接了帖子的人家去应酬一下外,其余时间都留在家里陪徐氏。
宁娘看得出来,二老爷相当重视自己的舅舅,想尽一切办法来拉拢他。而舅舅呢,似乎也想借二老爷的势头更进一步。官场上的事情宁娘不懂,但她隐隐觉得,皇上迟迟不立太子,底下的这些大小官员们,似乎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治国与治家一样。陆家这么点大,一个嫡子几个庶子的,都能闹得天翻地覆,更何况是皇家子嗣。在陆家争不到什么,最多是钱财上的损失。可在皇家要是争不到什么,最后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宁娘不关心这皇位最终由谁坐,却很关心陆家在这场博弈中的胜负。二老爷再混蛋,终究是她父亲。在这种女子不能独当一面的社会里,她必须依靠父亲才能活下去。父亲的好与坏,直接关系到她的未来,更关系到修哥的前途。
修哥到底年纪小,完全没考虑这种事情,只是每天与表哥玩在一处儿。他已经在家闷了太久,平时除了姐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难得沈涵芝对他不错,他自然巴着表哥不肯放了。
宁娘这几日哪里也没去,有时候去徐氏屋里陪她聊天,更多的时候却是窝在屋里练字绣花。二太太已经说了,待舅舅一家走后便要让她和众姐妹一起去先生那里上课了。
读书她倒不太担心,字总还是认得几个的。虽说是繁体字,但她上一世也认了不少,想来不会出大洋相。
倒是她那一笔破字得好好练一练,免得到时候让人看出破绽。她已问过修哥,自己从前书读得并不多。小的时候在陆家也跟着先生上了些课,但后来因母亲重病她回家侍疾,这功课便落下了。
原本人人都以为她回家不过是一两月的时候,那时候她生母身体已然不行了。谁也料不到她竟能拖两年之久。宁娘也就跟着在沈家住了两年。
二太太大约巴不得她永远不要回来才好。至于二老爷……宁娘想到这里,对这个父亲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对自己的感情也就是这样吧,不至于太疏远,可也永远亲密不起来。似乎他对每个孩子都是这样,除了朗哥让他上心一些外,其他几个都得不到他太多的关注。
宁娘与他接触越多,越明白自己这具身体当初为何要自寻短见。她大约也对这个父亲感到绝望,不愿意再回来受苦受难。
可她走了,宁娘却顶了上来,还得苦哈哈地继续熬自己,顺便替她照顾年幼的弟弟。
宁娘这几日除了习字,还为另一件事情苦恼着。若陆家的小姐只是念书的话她倒不着急,好歹也念了十几年书了,真本事没有,糊弄师傅那点本事还是有的吧。最令宁娘烦心的,还是这绣花课。
宁娘上辈子别说绣花,连扣子都不会缝。听说陆家女儿们五六岁便开始捏针学女工,如今她长到十二岁,即便中间少上了两年课,那前头也至少上了四五年了。四五年的功夫,也足够一个女孩子学绣个荷包手帕什么的了。
可现在的宁娘对刺绣真是两眼一抹黑,连针都捏不太好。她从前在杭州的时候也向银红讨教过,推说自己太久没摸针线从前的东西都忘光了,让她教自己几招。
银红的针线也做得不大灵光,但基本的东西还是会的。她为人单纯,没看出宁娘哪里不对,只老老实实把自己会的那些全都教给了宁娘。
宁娘跟着学了几天捏针打眼儿缝边角,虽然十指扎了好几个血窟窿,总算是把这刺绣的基本手势给学会了。
可光会这个没有用,萍娘年纪最大,必定记得自己会些什么。若到时候先生考问起来她连朵花都不会绣,少不得要受她一顿嘲讽。
那一日她正拿着块帕子发愣,不知该怎样在明纸上描花样,又怎么在帕子上把那花样绣出来。二太太新买的小丫头陪在一旁,见她眉头紧皱的模样,讪笑道:“奴婢没怎么学过针线,从前学的那些也都忘光了。”
“没关系,我自己再琢磨琢磨。”宁娘嘴里这般自我安慰,心里到底也有些着急。也不知能不能找几本关于刺绣的书来让她恶补一下。
她们一主一仆靠在窗边发愁,春晴捧着碗甜梨羹进来给宁娘暖肺,一见之下便笑了起来:“小姐可是为刺绣的事情发愁?从前小姐便最烦拿针线了,每次先生布置下了功课,回来总要找秋霁帮忙。”
小丫头立马凑趣道:“哎呀这敢情好。小姐不用愁,咱们找秋霁姐姐来帮忙,一准儿行。”
说着便一溜烟跑了出去,把正在招呼小丫鬟洒扫院子的秋霁给拉进了屋里来。宁娘见了秋霁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得麻烦你教我几招了,我这几年没怎么动针线,从前先生教的那些全给忘了。”
秋霁自然没有二话,立马端了个圆凳坐到宁娘身边,手把手地教了起来。宁娘虽然笨手笨脚,幸亏有银红之前指导过,加上秋霁由浅入深地解释,一个时辰的功夫竟也摸着了些门道儿。
春晴和小丫头也凑在一旁儿看热闹,一时间屋里主仆四人其乐融融,倒是难得地喜庆。偶尔宁娘绣错了,总要懊恼地哀嚎一声,其他几人便立马开解她,倒把她搞得不好意思起来。
下午的时光转眼即逝,眼看太阳西斜,又要到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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