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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生存法则-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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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情,以至于她一路在红梅林里逛着,脸色一直欢喜不起来。
漫无目的地走了大约百来米路,宁娘刚想停下来歇一歇,却见前头一个着杏黄衣裳的女子快步朝她走来。宁娘定神一看,竟一眼认了出来。这是郡主身边的素白,几年前她还曾在这个林子里追得自己满世界乱跑呢。
那素白显然也想起了此事,两人一照面她便羞赧地一笑,随即便冲宁娘行了个礼:“陆小姐留步,奴婢奉命前来请陆小姐。”
“请我,做什么?谁让你来请我?”
素白听了这一连串的问题后微微摇了摇头:“是我们府上的一位贵人请小姐,请小姐务必要跟奴婢走一趟,莫再像上回那样扔下奴婢独自跑开了。”


、第78章七上八下

宁娘心里直犯嘀咕。
这个素白说话透着点高深莫测;她也猜不透她话里的意思。但看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又不像在开玩笑。宁娘就忍不住问她:“你说的那贵人是谁?”
“奴婢不能说。贵人只说与小姐曾有过一面之缘,想与故人叙叙旧。这是贵人的原话,奴婢只是帮着转达。”
素白是郡主身边的人;她能接触到的也不过都是王府的人。宁娘本以为她说的那人是王妃;算起来她跟王妃倒确实见过一面;也称得上是一面之缘了。但素白刚刚称呼那人为“贵人”;这便不大像是王妃了。宁娘满肚子的疑虑站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迈步子。
素白是被人差来办事儿的,差事办不成她不免有些心焦;便上前一步催促道:“陆小姐还是随奴婢去一趟吧,要不然回头奴婢定会被责罚的。”
她说话的时候透着那么点可怜劲儿;让宁娘又想起郡主那虚弱的模样儿来。素白到底是郡主的人;宁娘也得给她几分面子,上次戏耍了她一回已然不该了,这次要再拔腿就跑,没的传出去就让人笑话了。
再说这人悄悄地派素白来寻她,或许就不打算声张。只见个面说几句话的事情或许也没什么。宁娘刚见了郡主心头有些乱,脑子便不大灵醒,她由始至终看着素白,想着她嘴里的那个“贵人”必定是位女子,说不定就是位同王妃差不多年纪的贵妇,也就没再往歪往想,本着不难为人的想法,乖乖地跟着素白走了一趟。
那梅林占地极大,林间其实修了一条两人宽的石子小路。宁娘顺着那路走了许久,才见到林子那一头的景致。
原来从梅林里出去正对着一片湖景,湖边随意栽着一排垂柳,湖上还修了座白玉石桥,直接通向了湖的另一岸。
宁娘本以要要过桥去见人,不想素白就把她往垂柳林边一带,便默默地退到了一旁。宁娘见面前摆着石青制成的桌椅,上头只有一壶清茶并两个茶碗,处处透着素净的味道,倒不像是个贵妇的做派。
她一下子就想起上一回素白来找自己的用意。听郡主的意思,当时是楚怀冬寻她说话儿,才借郡主身边的丫鬟来寻她。难不成这一回?
宁娘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想要往后退,步子刚迈出一下,就听一个声音从柳林后传了过来:“陆姑娘才来便要走吗?”
这声音乍听有些陌生,宁娘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但却知那是个男子。她心里暗道不好,觉得这一回真是着了旁人的道儿,回头指不定要被人怎么说闲话了。想着那人还没从树后出来,她赶紧转身就要走,因为转得比较急,竟与身后的素白直接撞在了一起。
两个姑娘撞了之后同时发出惊呼声,显得有些慌乱。这一幕似乎令那树后之人觉得有些好笑,他一下子便轻笑了起来。
他再次发出声音,宁娘虽背对着他却留意仔细听了,这一听便觉得有些耳熟起来。似乎有一个名字就梗在喉咙口,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心里不免有些好奇,就转头去看那人。可巧那人就从树后走了出来,正好与宁娘对了个正脸。宁娘初见那张脸,脑中的记忆立马便清晰起来,几年前在山东境内发生的事情如流水般从面前闪过,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是你?”
那男子便微微一笑:“唔,便是我。”
宁娘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头。这人她是认出来了,便是当初他们一家在山东遇上贼人时,曾帮过朗哥的那位少年郎。他同楚怀秋该是很好的朋友,两人同进同出,后来还曾在济南老宅里隔着一面墙说过几句话。
仔细算一算,这事儿也过去三年多了。他当时骑在马上,宁娘看不清他的身量,如今看来大约该是高了一些。只是这眉眼却是明显长开了不少,比当年看上去更显成熟,连带着气质也变了许多。如果说从前他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少年,那么如今看上去已像个运筹帷幄的青年才俊了。
宁娘一想到这里,脸色突然大变,吓得腿一软,立时就往青石地上一跪:“民女糊涂,冒犯了圣上,请皇上恕罪。”
她可真是不开眼,居然过了这么久才认出皇帝老儿来。想想方才她称呼对方什么?竟用了“你”这个字。再想想皇帝是怎么回她的,居然不说“朕”而说“我”?
宁娘没真正接触过宫里的人,但上一辈子也是看过不少电视的,知道皇帝都得自称“朕”,一旦成了天子,“我”这个自称便不能用了。可方才他明明就说了这个字,还说得极自然,就好似任何一个公侯之家的公子一般,没有半点违和感。
这到底是个什么节奏?宁娘跪在冷而硬的青石路面上,膝盖疼得厉害,可半点儿也不敢动,生怕皇帝一个不高兴就抓住她的错处大作文章了。再说她此刻吓得不轻,也顾不得那点儿疼了,只求皇帝看在她态度诚恳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眼拙才是。
到了这会儿宁娘才算真正感觉到了权势的威严。从前不知道皇帝是个什么东西,对皇权也没啥概念,说起来虽是带了几分尊敬的意味,到底离得远也没切身的体会。如今这个掌握着天下生杀大权的人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她稍有差池便会大祸临头。这并不是开玩笑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宁娘就算胆子再大心气儿再平,此刻心头也是七上八下。
她是多活一世的人,这辈子过一天赚一天,本来刚来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落后而愚昧,和现代根本无法相比。那时就算立时死在二太太手里也没什么。可现在活得久了,她倒越活越留恋了,也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现在要是被人拉出去砍头,宁娘倒真有点舍不得了。
她这般提心吊胆地跪着,也看不清头顶那人的表情。隐约间似乎听到那人轻轻笑了一下,随即便是一个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起来吧,恕你无罪。”
这话听着就像六月里喝了碗冰镇酸梅汤,宁娘的心一下子就放归了原位。她一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身来,大概是吓着了也大概是跪久了,腿竟有些发麻,一下子没起来,差点直接摔地上。
一旁方才跟着跪下的素白赶紧过来扶她,两人刚刚站稳,就听小皇帝冲素白道了声“退下”,对方便听话地闪没了影儿。
于是乎诚亲王府梅林后头的湖边,此刻只剩下小皇帝赵郢同宁娘两个人了。先前宁娘没想起来他是谁的时候,心里颇有点担心。就算素白在场,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私会年轻男子,传出去名声必然有损。
可现在知道他是皇帝了,宁娘反倒放心了。普天之下谁能大得过皇帝,又有谁有这个胆子敢传他的闲话?蒙皇帝召见之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只是天子的子民罢了。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好比父亲召见子女,没的说只能见儿子不能见女儿的。
既然对方尊贵如此,宁娘倒不担心自己的名声了。只是她心里还有些犯嘀咕,皇帝显然是特意让人把自己叫来的,那必定不是心血来潮。如此安排必有他的用意。宁娘虽不至于自恋到觉得皇帝会像楚怀冬一样特意安排她进府,只为见她一面,但这一番召见他必会说些有用的东西。
如今她和他之间,能说得上的话题也就只有选秀了。一想到这里宁娘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了声不妙。这皇帝该不会也像楚家的儿子一般,也是那种喜欢随性而为的性子。楚怀秋两兄弟娶老婆都喜欢顺着自己的心意来,难不成这皇帝选妃也能这般任性妄为?还是说楚怀冬求娶不成心生怨恨,真想把她送进宫去了?
宁娘这般想着,脸上就露出了怀疑的神色。皇帝一直冷眼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见她想明白之后倒也乐了。打从第一回见面起他就知道这个陆宁娘不是一般的姑娘。大晋朝也找不出几个敢用簪子刺大汉的女人了。后来在密室里的那一番对话更印证了宁娘性格豪爽,她替自己办的那个事儿也挺让他满意。
虽说他得了皇位夹杂着多方的因素,但宁娘那一下确实帮了他大忙。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他也确实该来见见她,亲口问一问她的心意才是。
更何况宁娘是这般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女人,皇帝心里也有几分好奇,想看看她听到自己那个问题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现,会不会有出乎人意料的举动。
想到这里,皇帝再也按捺不住,索性直接问道:“我今日来寻你,一是要谢你当年在济南时出手相助的事宜,二来也是有件事儿想问问你的意思。”
这前半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宁娘倒还不觉得什么。可这后半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不久之前就有人这么问过自己?
宁娘一下子就想到皇帝要问她什么了,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皇上恕罪,民女不愿意。”


、第79章月老

皇帝一听便乐了。
他到底也是年轻人;见宁娘这般紧张;倒起了几分捉弄她的心思:“我还不曾问什么;你便这般不愿意了?你可知我要问你什么?”
宁娘不敢与他直视,只能把头微微低下;压着声音道:“皇上来寻民女;自然不会谈什么家国大事;民女不懂那些。想来想去;如今能谈的也只有那事儿了。”
“哦,那事儿?到底是哪桩事情;你且说来我听听。”
他一口一个“我”地自称着,倒令宁娘有些忘了他的尊贵身份。他又不停追问着同一个问题,显然是非要逼她说出口了。这举动实在有些孩子气;宁娘倒觉得他不像个九五至尊,更像个玩心大起的世家子弟。
眼见着对方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宁娘心一横脖子一梗,索性直接道:“皇上要说的,自然是入宫之事了。”
“既知是入宫,便也应该知道这是天大的福气,你如何会不愿意?”
“民女福薄,享不了这份福气,故从未存有如此非份之想。”
“哈哈哈哈。”小皇帝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极其畅快。他拿手中的折扇指着宁娘,不住地摇头笑道,“有趣有趣,真是有趣。此话真该让易仁好好听听。他相中的究竟是怎样的姑娘。我还是头一回见人说自己福薄,只是不愿入宫的。你倒说说你福薄在何处?好歹也是陆大人的亲女,你若福薄那这天下该有多少女子是有福气的了?”
小皇帝一面说一面往旁边的石凳上一坐,微微抬头凝视着宁娘。他这目光带了几分审视的味道,不像是男人看女人的神情,倒更像是天子在窥探臣民的心思。宁娘被他这么看了几眼,没来由的便紧张起来。
她正琢磨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便听皇帝又补了一句:“如实说。我好好听听,若说的不好,这一回便由不得你了。”
宁娘心头一紧,听皇帝这意思是在考问自己了。若这个问题答得不合他的心意,说不定他还真要招自己入宫了。想到这里宁娘不由冷汗直冒,原本想好的措辞一下子全都说不出口了。她大脑飞速地转着,想着要怎么应付皇帝才是正理,想了半天觉得怎么编似乎都不合适,便索性咬咬牙实话实说了。
“回皇上,民女没有母亲。”
“哦?我记得陆大人是有夫人的,你也是嫡出的女儿,怎么会?”
“民女母亲三年前已过世。”
“哦,这么说来,现在这一位陆夫人,是陆大人后娶的继室?”
宁娘真心觉得小皇帝这嘴脸实在可恶。她不信以他这样的九五之尊,会不知道陆家的情况。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非要逼自己说出口,实在是令人生气。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宁娘也没法子,只能继续说道:“民女的生母十几年前已与父亲和离出府,三年前病逝于家中。民女自小长在陆家,生母虽在却不能团圆,可见福气实在太薄。如今母亲离世,民女再无缘得其疼惜,福薄至此皇上以为如何?”
她说到最后语气里已带上几分怨气,皇帝一听就听出来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把眼前这小姑娘给逼急了,倒生出了几分愧疚之心。人家好歹在关键时刻帮过自己一回,他今天来其实也是来还人情的,没的让人牵扯出这么多伤心事,实在不是明君所为。
想到此处他不由放软了语调:“你说得不错,是我不该挑起你的伤心事。”
“不不,这全是民女的错。”
“哦,你错在哪里?”
宁娘被问得语塞。她确实没错儿啊,说到底错的就是皇帝,可他是皇帝啊,再大的错也不可能摊他身上,只能自己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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