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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公主与将军二三事
作者:满山映山红
、所谓洞房(一)
喜烛无声地跳跃着欢快的舞步,云雕花饰,鎏金翡色,华香暖炉,从轻纱帐角到织锦桌垫,从漆红房梁到荣锦铺地,喜房里无一不透出奢华的极致。新娘正襟危坐于床前,无丝毫动作,沉静得像一尊精贵无趣的瓷娃娃摆设正好成为这奢华的喜房一景。然而,不像其他新娘洞房夜第一次见到夫君的害怕、紧张、不安、惶然、忧心、焦灼和也许有些许的羞涩和期待,她只是不适应,不适应从一个努力低调不被人关注的公主到□的过渡。是应该保留平时对其他皇子公主、时不时向她献殷勤的王宫大臣的娇蛮?还是应该拿出面对难得见到一次面的皇上和皇太后时的做作撒娇?还是应该摆出主子对奴才的威严冷淡?还是应该以谦卑之妻礼侍之?亦或,她也许可以做回一点点自己?她不害怕,即使她的夫君是嗜血野蛮的镇北骠骑大将军她从宫女和嬷嬷口中,从皇上些许歉意的犹豫,从姊妹们幸灾乐祸的笑容,从兄弟们廉价的安慰中隐隐推测而出,她只是不适应,只是迷茫。
没有陪嫁嬷嬷,这是皇上在对她歉意的许多表示的其中一项。盖头下的精致容颜恬淡一笑,她的母亲,也就是已故的德贤皇后是个聪明的女人。可是生前如何恩宠,如何聪慧,也抵不过新人的娇侬软语,鲜姿艳色,枕畔酥香。她唯一的依凭,只是已故皇爷爷的爱护。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宠。她原本可以不用答应这门亲事的,她只是累了。
有些压抑呀!新娘淡淡的嘲讽,不过没有丝毫不耐烦。
“公主,驸马已于门前静候!”
新娘有些头疼,就不应该让锦瑟跟着来的,那丫头,礼数做得比谁都全。
“传吧!”柔软淡甜却不失沉稳的嗓音隐藏着一丝无力。
“驸马,您可以进去了!”
仍然是压抑,没有人开口,新娘不该开口的,至少在她的驸马来到喜房之后,她在等他开口。
“公主,这个婚约并不是公主和我想要的。”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很平静,似乎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以后在将军府,公主与我就井水不犯河水吧!”
将军府!是呀!名义上是将军尚公主,可是公主府如今却空着呢!新娘紧了紧衣襟下的纤指,“驸马此言何意?”
“何意?公主德工妇容难道不是天下女子之榜样?这么简单的意思都不明白?”男人嘲笑得肆意。
新娘拽紧了衣襟下的拳头,“驸马对本宫有何不满?”
“没有不满,只是公主不是我想要的!”
新娘的眼角有些酸涩,“既然将军不想要,为何不于殿前拒
绝!如此看来,将军恐怕有负于将军的担当!”
男人沉默了一阵,一丝不意察觉的急迫从男人的脚步流露出来。
新娘倏地掀开盖头,挺直娇躯而立向前走了几步,讽刺娇怒:“将军进了喜房又绝然而去,置大乾王朝于何地,又置本宫于何地?”
男人缓下步伐,刻意地大幅转身,从左前额划过右眼横亘至右下颔的指粗大小扭曲虬节的丑陋疤痕在明灭的烛火下无所遁形,给原本应该是暧昧甜蜜的洞房喜夜添了一层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以及一丝不经意的嘲讽。
“公主确定要我留下?”
饶是镇静如和安公主,饶是事前已经知晓,也不免为男人脸上骇人的疤痕吓得往后退,直到发觉已经到床榻边缘无路可退时,和安公主才颤颤停住,可是脸上的惊恐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住。男人了然一勾嘴角,不再言语转身欲离开。
“不准离开!”
男人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和安公主缓缓呼吸几下以掩饰刚才的失态,沉静地垂下眼帘,“至少过了今晚的洞房吧!”
男人转过了身,和安公主松了口气,复又安静地在床沿娴静端坐。
男人撩起华丽锦绸衣摆,背对着和安公主,两腿张开,腰杆挺直肃坐,望见桌上的酒食,峰眉略挑,开使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男人仅喝了一口,微皱了眉,便落下酒杯,依旧端坐,只是面无表情,不知其所想。
“驸马,本宫困了!”
男人依旧目中无人,并没有应答,和安公主微慌,下意识地捏着喜服下摆,她自然而然地摆出娇蛮姿态:“还不伺候本宫就寝!”
这娘们儿!下一刻,和安公主就被虎背熊腰的男人紧紧钳抱住,粗洌的男人气味泉涌而至,和安公主容色微霞,下意识地闭上双眸屏住呼吸,男人将女人压在床塌上,女人眉睫轻颤,恰一副蔷薇沾初露,新月藏娇颜的忍人情态,男人呼吸不可察觉地转浓,怒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给谁看!还不是要给我骑!”
怒火一瞬间燃于眼眸深处,和安公主瞪圆了眼,“大胆!”
男人恶劣、蛮横粗鲁地扯开和安公主的亵裤,带着粗硬茧子的糙粝大手在外徘徊一圈,终究没有其他动作。“公主要的不就是这,我早听说皇家公主们外表矜持,可骨子却比那□寡妇还风骚。”
他知道!这也难怪呢!她的几个姐姐就养了好几个面首呢!罢了,过了初次,他们俩也不相干了,他爱如何便如何吧!
和安公主又闭上双眸,不否认也不承认,温顺地承受男人的粗暴。
女人顺从的
模样最是容易引起男人的蹂躏的欲望,和安公主想起母亲留给她的小册子,这样子也好,至少将军看起来会与她行完夫妻之事,只是咬牙之痛而已,多了将军府的凭借,也许多了份危险,或许也可能她的一生就能因此和和安安,这样就可以不用辜负母亲的期许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始,看一下呗!
、所谓洞房(二)
“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瞅着就倒胃口!”男人轻嗤了声,伏起身子,从女人身上离开,女人没有睁开眼,也就看不到男人被撩拨,哦,甚至没有撩拨就想要占有身下女子的愤怒和狼狈。
“别走!这是将军的责任!”和安公主紧闭双眸,不管不顾地抱着男人的粗颈,急切而又不得章法地往男人脸上胡乱亲去。
男人一愣,离开的动作窒地一停,略微低下了头,将方唇对上女人胡亲乱吻的小嘴儿。和安公主感觉到男人的靠近以及嘴边与刚才亲吻到的粗粝不同的柔软,有些疑惑和好奇地睁开眼,察觉到亲着的是什么时,和安公主不自在地尴尬一停,脸上的红晕加深了些,这就是自己一辈子的良人了,不管好还是不好,女子总是要有这么一次的,而且是她自己让自己没有退路的。在男人别开脸之际,和安公主急急忙忙地张开小嘴儿,伸出小香舌,尝试着舔了男人的唇畔几下,见男人不再想要离开,也没有拒绝的样子,和安公主忍着羞毫不得法的啃着男人的唇。
男人深沉地注视着女人,眸中有明显的欲望,也潜藏着些不知名的东西。最终,男人再次主动揽过女人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儿,也张开嘴,探出粗舌,试探地撩了撩女人的小香舌,感觉到女人的一个轻颤和停止轻吻地动作,男人不满地退出舌,女人再接再厉地试探挑拨,男人明显的被取悦了,女人没有机会再主动,男人从不甚熟练地舔尝浅吻,到在女人的口中肆虐横扫,主导纵横,唇接舌交,津液满溢,男人纠缠了半柱香才肯罢嘴。
“今晚这样就够了!”沙哑低沉的男音带着未被满足的□,和安公主还未经人事,只觉得这声音古怪,不过对于夫妻之事,和安公主明显知道得更多。
被彻底吻过的嘴儿还艳靡着,和安公主根本没有时间想到羞愧,她明白了男人并不想行夫妻之事的意思。将军和公主的洞房,岂能作假,多少不怀好意的人在那儿看着。
“驸马!”
“做什么又这副姿态!”男人本就□未消,看到和安公主娇蛮姿态又起,略火大地扯下和安公主和自己的外衣,粗鲁地将和安公主的乌黑臻首塞进胸中,喷着气道:“睡觉!”
和安公主哪管得了这么多,她挣扎着抬起头,坚定地甚至以高高在上的态度命令道:“驸马,洞房!”
“你这娘们儿,就这么想要被我骑?”
男人压着女人,粗壮的手臂将女人的腰肢儿箍得死紧,膝盖顶着女人的□,额上经脉隐隐浮起,虬曲的疤痕似乎在蠕动,怒气让他整个人狰狞无比。
和安公主不受控制的哆嗦
起来,男人这样子,即使他手下的军士见了也犯怵,何况是和安公主这样没有受过丝毫委屈的天之娇女,只是因为先德贤皇后的教养,和安公主的见识和涵养略不同于其他皇室娇女,即使如此,即使是皇室骄傲所不容许的懦弱,和安公主仍然退却了,她惊惧的紧紧闭上眼,紧咬着发抖着的惨白下唇,两手紧紧揪着床褥,竭力抑制想要出口的惊声尖叫,即使想要阻止,她现在也没有刚才的胆量了。
男人充满□和怒火的深邃眸子黯了黯,“你不想也由不得你!”男人说完一把掰开女人紧合的大腿,退下里裤,欲望咆哮着要侵略,男人没有精力再顾及和安公主的情绪,猴急地往花谷里面捅,捅了几次都没有对上入口,男人急红了眼,甚至连整个脸都烧成了砖色,男人难耐地喘气,一把抓起和安公主的手,牵引到怒贲的欲根之处,转过脸,低吼道:“想要,自己放进去!”
和安公主耻辱地握着男人热肿的欲望,虽然没有看见,也感觉到这将要进入自己身子的东西有多粗大,和安公主微红了眼眶,她谈不上喜欢还是讨厌他,可是他是她的良人,如果洞房之后,她还是完璧,她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安稳了,可是,他却这样羞辱她。
夫妻之事,和安公主自然知晓,不用说宫里有女官嬷嬷的教导,她的母亲留下的册子就要她在十四岁后看一些夫妻之事的书,而且也给她准备了一些好的教材。只是,她丝毫感觉不到册子中所写令人羞耻到脚趾头的舒服,她只感到恨不得死去的耻辱,她的第一次,她的驸马要她自己来,好似她生来就是淫1娃1荡1妇似的。不过,过了今晚就好了!和安公主戚戚地在心中安慰自己。
微微迟疑一瞬,和安公主只听到男人似痛苦的闷哼,害怕男人又要离开,和安公主甚至抛却了公主的矜持,粉腿儿大张,像个□娃似的圈住男人的腰,颤抖的小手抓着男人的欲望,像等待祭献的牲口,可怜、无助又屈辱地撇过脸,将热肿的欲望引导到自己的花户入口。
“进,进来吧!”
一滴晶莹透彻的泪珠从和安公主的眼角滚了下来,湮没在床褥上,像是在悼念什么。
男人被女人的小手刺激得兽性已经停不下来,更何况欲望就在花谷入口,男人哪里还管的了女人的样子,只一股脑捣入花谷,一逞兽1欲。
好疼!母亲骗我,明明第一次好疼!和安公主疼得将唇咬破,手使足劲扯着床褥,殷红的血染上唇,给艳靡的唇添上些许阴森的妖异。
欲望捣入破了那层薄膜,男人的意识回来了些,有些歉意地缓下速度,大掌掰过女人的脸
,与男人外表不相合地怜吻上女人染上殷红的唇。
“快些做,本宫还要休息!”
该死的娘们儿!男人那从出生到现在才冒出的唯一一次怜香惜玉之心咻地冷却,不管不顾地大刀阔斧地本能插动起来,那气势,就如上战场征服敌人一般。
和安公主给做得疼昏过去了,男人还在她身上驰骋,待到男人发现时,男人急急地几个猛烈抽动,在女人身上不算尽致但也舒服地低吼着射了出来,才算了了洞房一事。
做完以后,男人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下一刻男人撩开了女人的内衫衣襟,将绣着金丝牡丹的白底儿肚兜儿往上一撸,男人两眼立即泛上幽幽狼光,喉结一滚动,头微微靠近,一股甜甜奶香盈满口鼻,男人低头发现欲望竟然又粗壮地挺立起来,欲伸手摸上女人胸前沉甸甸玉兔的手骤然停下,男人低咒一声,低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女人的唇,将女人的衣襟整理好,盖上喜被,自己穿上衣裤,在房中找了个远离床的位置,肃挺静坐至寅时中,接着吩咐守夜侍女一声,离开了喜房。
、所谓婆媳(一)
“你这混小子,怎么不好好伺候公主,大清早晃到我这干什么?”
镇北骠骑大将军楚正行面无表情的听候老娘的训斥,楚老夫人刚说完,楚正行将早已准备好的温茶奉上,“娘,您润润嗓子!”
楚夫人瞅瞅门厅,左等右等都不见媳妇来敬茶,难道真的要她这个婆婆向公主行礼?好像皇家礼节是这样没错。楚老夫人心里不乐意得紧,没喝到媳妇茶就算了,还要她去行礼,什么门都没有,不知不觉楚老夫人酸了句:“行小子,是不是你没有把你媳妇儿伺候好,还要我老太婆去伺候?”
楚正行眼观鼻、鼻观心不回答。楚老夫人略感无趣,吩咐近身伺候的丫鬟春兰道:“去看看公主起了没有?”说完端起茶水慢慢啜饮起来。春兰自是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小心地抬头看看楚正行,见楚正行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恭敬地领命而去。
“娘,公主昨晚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