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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媳妇儿,是高高在上的帝姬。尽管他早就明白,他却还是想着她,想了好多年。直到,她也喜欢他。
“幼幼,”楚正行低唤一声,一边将脸靠近李幼橙的嘴儿,一边将厚掌从李幼橙衣裳下摆往里探去,就算是引火自焚,他也要吮着她,抚着她。
这人,只准他亲她、摸她,不准她亲他、摸他。
“不许!”
李幼橙偏着脸躲开,紧紧按着楚正行想要入侵的手掌。
“只亲和摸,不会真做。”李幼橙侧着脸,刚好方便他舔咬上她娇红可爱的贝耳。
李幼橙咬牙,“那本宫也只亲亲将军、摸摸将军,然后我们不做,将军,您看可好?”
楚正行顿住,饶过已经被他润泽过的嫣红的贝耳,她媳妇儿,似乎是生气了。
转过李幼橙的脸,“幼幼,你,不开心?”
还知道她不开心!李幼橙咬着楚正行的耳朵,羞怒低嗔,“你亲我、摸我,我也会想要你呀!”
楚正行微楞,“下面还疼吗?”他可以忍,但他不会让他媳妇儿忍。
李幼橙微不可察的点点头,他们不能做过火,欲望排解不了,对男子和女子来说,都很不养生的。
“那我就抱着你,不过得先给我把衣袍穿上。”在他媳妇儿面前,他的自制力还要加强。
“恩。”李幼橙仔细地为楚正行穿上里衣、中衣和外裳,虽然不是很熟练,不过也差强人意。
李幼橙在楚正行怀中舒适地窝着,疑惑道:“洞房夜,你认出我了么?”
楚正行不知如何回答,说认出,他怕他媳妇儿找他算洞房夜的帐,说没认出,又是假话,楚正行决定保持沉默。
见楚正行没回答,李幼橙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因为李幼橙对楚正行的印象也十分模糊,她甚至不清楚当时楚正行脸上有没有疤,印象仅停留在那一咬上。
“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她相信他一定比她更早知道。
“小野猫咬我时。”楚正行打趣胡诌。
“胡说,本宫才不是。”李幼橙轻轻捶打楚正行,娇声不满。
“我爱唤你小野猫。”楚正行在李幼橙耳边沉嗓低喃。
李幼橙心湖霎时起了波波细浪,他这样唤着她,好似,好似她是他的顽皮宝贝,这男人,这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却让她时时感受到,他是如此的疼爱她。
搂上楚正行的粗颈,李幼橙直接将水润樱唇送上,索讨他的怜吻。
到嘴的美味岂有不享用的道理,只是要掌握好度,不能吻得天雷勾动地火,又要让两人都舒服,楚正行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光,再将李幼橙放在桌上。
楚正行俯□躯,如一座沉稳的山笼盖着李幼橙的娇小,两手握着桌沿以防止手不由自主地在李幼橙身上抚弄,李幼橙搂着楚正行的颈,仰起小脸,翘长的睫毛轻颤,闭上双眸,柔顺地承受楚正行的爱怜。
两人吻得忘我而缠绵,舌尖勾圈,嬉戏互闹,时分时合,时舔时吮,津液相溶,吞咽互食。
“嘣!”门倒了,“嫂嫂,嫂。。。”卫冯儿双颊窜上火,傻楞当场,她那一向坚毅自律的大哥和优雅恬淡的嫂嫂,正缱绻地缠吻着,好羞人,可又好美!
两人倏地分开原先还吻得难舍难分的唇。
楚正行将李幼橙抱下案桌,暗暗皱眉,小妹还是如此莽撞,而且到现在还不回避!这将军府的门,不对,波心院的门都得赶紧加固加固。
给卫冯儿看到她和楚正行忘情地接吻,李幼橙心中尴尬,不过面上也不显,只从容优雅地从袖中取出丝帕,抬手将楚正行嘴角两人的津液轻拭去,再用同方丝帕在自己的嘴角缓缓一抿,收好丝帕,转过身,有点好笑地看着比她和楚正行还羞窘十倍的卫冯儿,启开还艳靡红肿着的唇,淡然道:“小姑,婆婆似乎并没有要找我。”
她刚刚去秋枫院,就是因为卫冯儿告诉她,楚老夫人有些事想即刻与她商讨。她虽有些疑惑,又想到浴池一事,便前往秋枫院。可是她的婆婆,见到她的一瞬却是惊讶的,她立刻明白,她这小姑诓了她。
“嘿嘿,嫂嫂。”卫冯儿燥着脸,踱着细步进来,苹果脸上涎着谄媚的笑,偷觑了一眼脸色不怎么晴朗的楚正行,讨好道,“我不是看着那一直待在娘那的房锦绣不顺眼么,她连嫂嫂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李幼橙在案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所以?”
“所以,所以嫂嫂要把那个房锦绣赶走嘛!”卫冯儿嘟着嘴,随意找了个绣墩坐下。
楚正行挑眉,原来是小妹。
“这事,你大哥会解决。”
“怎么和戏本上写的不一样?”卫冯儿蹙眉小声嘟喃。
李幼橙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小姑,戏本之属,大多臆想,当不得真。”
卫冯儿立即星星眼,“那嫂嫂不会怪我喽!”
原来这就是卫冯儿来此的目的,怕她怪罪呀!李幼橙樱唇上漾开一个动人笑花。
卫冯儿双眸泛光,原来她嫂嫂笑起来这么、这么地好看。
“小姑绣上一靠枕给婆婆,我就不怪。”
卫冯儿眼中的光芒顿熄,嘴角立即垮了下来,“嫂嫂,能不能换别的?”一个靠枕,不光光是绣,还要制作,可谓大工程。
“抄写《六义》也可。”
卫冯儿瘪瘪嘴,“我还是绣靠枕吧,嫂嫂能不能把暖日姐姐借给我?”有暖日的帮助,她就有信心完成啦,她可一直记挂着暖日她们几个腰间挂着的别致小荷包呢!而且全都是暖日绣的!
李幼橙也不为难,“好。”
卫冯儿看看李幼橙,再看看此刻没什么表情楚正行,她可不想让她大哥训,说了句,“嫂嫂,那我这就去绣咯。”就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幼幼。”
楚正行一声低唤,李幼橙脸上才染上了些娇红,“你,你去叫人修门吧!”
楚正行在李幼橙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会注意,不让人看到。”此次也是因为在李幼橙的私人空间,楚正行才放松下戒备。
这次是李幼橙主动挑起,李幼橙没有什么立场责备或娇羞,只呐呐道:“以后,我,我也会注意的。”
楚正行弯唇,在李幼橙耳边低喃:“我喜欢幼幼的热情。”
霎时,李幼橙俏脸一片酡红,不敢看向楚正行,口里嗔道,“将军还不快些去,风大着呢!”
楚正行亲了亲李幼橙乌黑的发顶,“是。”
楚正行走后,李幼橙缓了缓,徐徐开口:“暖日,景烟,你俩进来吧!”李幼橙还没正式吩咐,虽然卫冯儿刚才央着暖日,暖日也不能走,而且她也不会走。
“公主。”两人一齐小声地唤了声,小腰儿挺的比平时都直,头却垂得比平时都低。
是她们没有把好关,她们也没料到自家公主和将军这么的,额,恩爱,明明门都坏了的,而且都有女子带着孩子找上将军了。
她们刚刚在门外看到了两人亲热,就赶紧退远到一旁,没想到卫冯儿还呆呆地一直傻看着,公主因此不快,是她们的失职。
“以后只有我和将军时,不要随意打扰。”
“是,公主。”两人齐声应道,接着偷偷吁了口气,公主和将军太恩爱,她们这些做侍女的也难办呢!
“暖日,小姑要你去帮她,你就去吧!”
“公主,现在落篱姐姐去协助王总管,锦瑟姐姐现下大多数时间在管理公主府,只有奴婢和暖日姐姐服侍公主,暖日姐姐不能再离开了。”景烟着急道。
李幼橙蹙眉,这倒也是,她不习惯让其
他婢女侍候,“那就让小姑过来吧!”
暖日和景烟心中有喜也有忧,她们的公主,真的喜爱上将军了呢,而且那么的无保留,连带对婆婆和小姑也超出寻常的上心,只是,她们的公主,是最尊贵的帝女,将军有能力娇养这朵帝女花么,毕竟现在是公主养着将军呢!
、所谓冷落(一)
想起前些日子宫中传下的诏令,李幼橙不禁有些头疼,她只是一个无事生产、娇蛮跋扈的公主呀!为何邦交接待之事会落在她身上,不是还有礼部么?
就算来的是个女爵,皇后、亲王王妃也可以主持,她以为她作为公主的作用仅仅是嫁给楚正行,或者如果父皇有令的话,窥探窥探楚正行的行旨罢了。
父皇为何下旨要她主管此次接待波罗帝国女公爵事宜,并下旨由秦王妃协助她?李幼橙心中叹了叹气,也许因为她是平治帝姬吧!
李幼橙提起笔做了些记录,缓慢阖上了刚刚从聚贤院借来的大乾皇朝和波罗帝国历代邦交典录,寻思着找个时间拜访秦王府,还有,她还得回公主府准备准备。
景烟眼儿尖,看到李幼橙有些疲累,赶紧上前,将温热的参茶递上,李幼橙接过啜了两口,放下玉盅。
“我有些肩酸,景烟,给我按按罢。”
“好的,公主,您躺着,这样更解乏。”
李幼橙点头,景烟伺候李幼橙在铺上厚软羽织雪绒的美人榻上卧着,肩以下盖上薄被,双手熟练地在李幼橙肩颈上施展按摩揉捏技法,李幼橙峨眉舒展,双臂交叠支撑着下颔,缓缓阖眸。
“景烟,其他的没见你有多上心,这按摩技法倒是一绝。”
“嘻嘻,这样才好伺候公主呀!”
“改天也给。。。。。。”李幼橙刚懒洋洋地开了个头,募地止住了话,眉间染了些许恼。
“怎么了,公主?”景烟手下没停,因着屋内暖和,这按摩也着实要费些劲,额间便慢慢沁出了细汗。
“没什么,你这手法哪里学来的?”
“德贤皇后让奴婢闲着时看些书,顺便让太医院的一些医官指点了奴婢一番。”
“是娘亲呀!”李幼橙低喃,“也将这指法教给我吧!”
景烟诧然,公主学了,自己也用不上呀!那么,难道是公主想伺候将军?
景烟也不敢有异议,应了声“好。”
瞅了瞅李幼橙,见李幼橙双颊晕开些薄霞,景烟眉头紧皱,公主可以服软,但绝不用纡尊降贵,公主似乎陷得太深了!
“公主,那房锦绣不是好女子,您为何要让暖日姐姐把她叫过来呀?”
“婆婆不会看错的。”
“奴婢才不信!”景烟不快咕哝。
“我问上一问,若是合我心意,我就给她安排一番。况且让我安排一个女子的生计,对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却可以让婆婆和那女子开心,何乐而不为?”
“老夫人也说那女子只做过,做过,”景
烟顿了顿,尽量控制语气中的轻视,“做过妓女,除了服侍男人,其他的都不会,她还能作什么?”
“刚好我不会呢!”李幼橙美眸睁开,波光流转着些跃跃欲试的娇羞。
“公主,这,这不太妥当吧!”房锦绣什么都不会,却很可能教坏公主,景烟欲哭无泪,她为何要提醒她家公主呀,她家公主本就是个好奇宝宝,现下又如此喜爱将军,现在连房中术都想要为将军学了。
“有何不妥,娘亲也让我看些这方面的书籍。”
景烟顿时眼睛瞪得倍儿圆,连手上按摩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德贤皇后,她一向感激佩服敬仰爱戴崇拜的德贤皇后,竟然让公主看这个?
景烟觉得她很可能漏掉了关键点,咽咽口水,景烟困难开口:“德贤皇后要公主看一些如何伺候男人的书籍?”
因为景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李幼橙坐了起来,景烟忙扶李幼橙靠上垫子。
李幼橙丝毫不觉得惊世骇俗,“怎么,娘亲没让你们提点我这个?”李幼橙弯唇看了看景烟,她还以为娘亲为她选的四大侍女什么都能提点她呢!
景烟讪讪提唇:“额,德贤皇后也许忘了和奴婢们说吧!”
“所以,这房锦绣还是很有用的,是不是?”
景烟恍悟,原来公主是要她不要轻视房锦绣呀!不过,德贤皇后难道真的要公主看这些?无论真假,有她们几个在,这房锦绣难道还害得了公主不成?
“公主,人带到了!”暖日进来禀告。
“暖日,景烟,你俩到外边候着。”
“不可,公主。奴婢们不放心。”
“有事会唤你们的。”
二侍女还想再劝,李幼橙微愠:“难道本宫还是小娃娃不成?”
暖日、景烟只得退下。
“民女房锦绣拜见公主。”
“起来吧!随便找个地方坐。”李幼橙打量着眼前女子,这房锦绣自称二十有七,看起来只二十出头,衣着朴素,肤色白净略带些病色,体纤有姿态,脸上脂粉未施却难掩娇媚,是个美人儿。
房锦绣由跪地起身之际偷偷瞅了李幼橙一眼,只觉无比的华贵姝容,既娇且骄。
见房锦绣低着头正襟危坐,李幼橙有些讶异,之前见这房锦绣很是娇柔妩媚,后来知她是骗子,又觉此女子甚是大胆,今此一见,又似小家碧玉,真真千种情态。
“听婆婆说,你想在将军府谋差事?”
“是。”房锦绣语气颇为从容。
“你会些什么?”
房锦绣苦从中来,何必要再来羞辱她
?“不论老夫人如何与公主说,民女只会伺候男人。”
“本宫知你做过妓子,就本宫所知,大户人家中的家妓也是有些技艺的,除了在房中伺候男人,你可有技艺伴身?”
“回公主,民女略懂得歌舞。”
李幼橙沉吟一番,“将军府未豢养家妓,把你介绍给其他王公贵族如何?”
房锦绣眼睛涩得发慌,双眸盈满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