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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幼橙沉吟一番,“将军府未豢养家妓,把你介绍给其他王公贵族如何?”
房锦绣眼睛涩得发慌,双眸盈满清泪,仰起脸,直视李幼橙,坚定道:“民女是再也不打算以色侍人了。”
李幼橙淡淡一驳:“你之前想做将军的侍妾,难道不是以色侍人?”
房锦绣哑然,半晌,用衣袖掩了掩双眸,干涩道:“将军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果有幸得到将军的垂青和爱怜,民女以色侍人也甘愿。”
李幼橙气恼又带些得意,“你如此说,本宫还留得你?”
“公主不留民女,最多民女离开将军府,民女也没有多大损失。”
李幼橙兴味,“留你在将军府,成了将军府奴婢,难道不怕本宫折磨你?”
房锦绣妖娆一笑,回复了些红馆当年的睥睨姿态,“难道公主还怕民女勾引了将军不成?”
李幼橙浅浅一笑,“你倒是厉害,不留你还显得本宫怕了你似的。”
房锦绣一惊,本以为自己这句话会惹上公主动怒,没想到公主竟然笑了,还笑得这么云淡风轻。
房锦绣低声道,语气带些希冀和乞求:“民女只求有个安身的活计,养大民女之子,纵使世人讥笑,也绝对不自贱自鄙。”
“你此时想学些活计,恐怕为之已晚。”
“民女可以做些粗鄙的活,挑水、洗衣、切菜之类,不费时学,只要有人肯雇。”
“以前做过这些活?”
房锦绣点点头,“民女与幼子相依为命,前些年手头宽裕时,请了婆子来做,后来就民女亲自动手。”
“没人雇用你做这些?”
房锦绣愤恨咬牙,“有,但做不久。”
看着即使愤怒也别有一番妩媚风情的房锦绣,李幼橙可以猜测到房锦绣做不久的原因了。
“暖日,景烟,你俩进来吧!”
房锦绣愕然,就说到这?
见房锦绣局促地想起身行礼,李幼橙笑道:“你且坐着,待本宫吩咐了再退。”
“公主。”二侍女恭敬地唤了声。
“景烟,锦绣现在也是我的侍女,由你带着她,至于她的职责,之前我已经和你提过,其他的你要多多提点。”
“是。”景烟瞥了房锦绣一眼,见房锦绣一脸懵茫,并没有显出得色,
心里不愈消了些,房锦绣成为公主的侍女,虽然地位远不如她们这几个有品级的贴身侍女,但这也意味着房锦绣是公主的人了。
“景烟,你先带锦绣下去,给她安排好,暖日留下吧!”
“暖日,把作了标记的地方誊抄下来。”
李幼橙吩咐完,就径自前往架格中翻找,见到可能有用的书就拨出来,过不多时,手中有两本,她本就对自己藏书了解颇深,知再找也无益,就停了下来。
“暖日,我去一趟定尘院,你留在这抄写,不用跟了。”
李幼橙身边只有暖日一个侍女,暖日哪里肯依,坚持要跟着李幼橙,李幼橙无法,只得带上暖日。
暖日跟李幼橙后面,疑惑道:“公主,将军并不在府中。”
“我不是去找将军。”
“哦!”
暖日又问:“公主,波心院与定尘院相距颇远,需要将军搬到一个更近的院落么?”将军这几日深夜前来,她们这些侍女也得守到深夜,她们也很有怨言的。
这暖日,都问的是什么呀?李幼橙耳根微红,“此事再议。”
李幼橙直接到楚正行的书房出尘居,暖日刚想推门,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人影,欲阻止暖日,暖日反手一格,来人未有真正攻击意图,暖日轻易避开来人的攻阻之势,随即展臂将李幼橙护在身后。
“你是何人?”暖日全身戒备,高声喝问,附近有不少奴仆,她这一声定能将人引来。
阻止暖日之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宽额厚唇,看起来十分憨厚,不过说话却十足严厉:“将军有命,任何人没有将军允许不得进入书房。”
“公主也进不得?”既然不是歹人,暖日放松了些戒心,不过怒气更甚,只咄咄逼问。
公主就是将军夫人,虽然他没见过公主,不过被护着的女子确实华贵不可方物,而且将军十分宠爱将军夫人,男子气势弱了一些,赶紧低下头,“这,公主,小的,小的做不了主,小的只是奉命守在这。”
李幼橙走在暖日前,“本宫要进去,你想拦本宫?”
男子踌躇片刻,仰高头,挺起胸,朗声道:“是。”
“不怕将军怪罪?”
年轻男子缩了缩胸,又低下头,硬着头皮道:“是。”
“既然不怕将军怪罪,那就让本宫进去,本宫有厚赏。”
年轻男子傻楞片刻,他的意思是不怕将军怪罪他不让将军夫人进去,怎么到将军夫人嘴里就成了另一个意思?
年轻男子反应过后单膝着地,“若公主执意要进,小的只有得罪
了。”
李幼橙恼意愈浓,白天见不到人就算了,深夜她已经就寝了,他倒来缠她,现在想进他的书房都不行,这楚正行到底在做什么?
“暖日,回去!”李幼橙冷冷开口。
年轻男子跪在地上没有吱声,缩了缩头,这西京的冬天也是刺骨的寒呀!
、所谓冷落(二)
“将军晚膳后可有空闲?”李幼橙素手轻抬,将一夹香菜放到楚正行的碗中,若无其事地问着,语气无喜无怒。
楚老夫人左觑觑楚正行,右觑觑李幼橙,看看楚正行碗里的香菜,好吧,她现在才知道她儿子其实是挑食的,再看看餐桌上,一点儿甜点都没有。
楚夫人心里有些渗,莫不是她儿子冷落了他媳妇引起他媳妇闺怨了吧。
“媳妇呀,行小子这些天忙了些,没法陪你,你多担待担待。”
李幼橙微不可闻的叹了叹气,“婆婆,儿媳知道。”母亲还是向着自己孩子的,可天知道她根本就不黏楚正行。
“儿媳只是今日有事问将军。”
“娘,大哥,嫂嫂,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卫冯儿对着楚老夫人挤挤眼,楚老夫人立即会意,这事,还是留给小两口解决吧!
楚正行一口将李幼橙夹给她的香菜吞咽下去,微微皱了皱眉,李幼橙将早已经盛上的温汤递上,就知道只要是她夹给他的,他一定会吃。
楚正行没接,“太咸。”
咸?厨房一贯都是这个口味,之前也没见他嫌呀?李幼橙舀起一小勺,抿了一口,蹙眉抬头,小嘴儿就被舔上,香菜和楚正行身上清冽的阳光味道顿时盈满口鼻。
“你是小狗呀!”用膳的时候也舔她,李幼橙又将汤盅递了过去,“哪里咸了?”
楚正行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幼橙的红润的唇,“喂我。”
自从上次的试吃事件后,楚正行每次都配合李幼橙吃得很慢,十次倒有一两次,两人都留在最后,楚正行就赖着李幼橙喂他。
“本宫唤婢女进来服侍将军用膳,将军说可好?”李幼橙缓缓放下汤盅,似笑非笑地望着楚正行。
楚正行很自觉的拿过汤盅,一饮而尽。
他知道他媳妇儿今日为何心情不畅,“我已下令,幼幼今后可随意出入出尘居。”
“谁要去你那破书房?”李幼橙赌气,她更希望楚正行和她说他在做什么。
楚正行轻笑,“幼幼今天不是去了出尘居?”
“哪里进去了?”李幼橙难得的撅起嘴儿。
楚正行也不打算再用膳,探过身,轻轻咬着李幼橙嘟起的小嘴儿,贴唇道:“幼幼现在去也成。”
“谁想去了?”李幼橙口是心非强辩。
“我想让幼幼去,成么?”
“这还差不多。”李幼橙漾开心满意足的笑容,亲了亲楚正行的侧脸。
楚正行倏地抱着李幼橙,声音诱惑几近难耐:“以后不准随便露出这样的笑。”
李幼橙怔楞,“为何?”
“这样会让我想,”楚正行顿了顿,沉下嗓,“进入你。”
李幼橙一个愉悦的颤栗,想到他俩所处之处,急切道:“这是饭厅,别胡来!”
楚正行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她知道楚正行能忍,这几日楚正行晚上缠着她,抱着她不敢动作,只克制地亲她,有几次猛烈些,也吮她,舔她,抚她,她被闹醒了,也怕伤着她不敢进一步。
她伤倒是好了,可这几天因为准备接待女公爵之事,她累得慌,再加上又是深夜,虽然被他逗弄得也想要他,却因不想折腾到第二天起不来,没与他欢好,又不舍他忍着,只让他带着她的手帮他弄。
感受到楚正行身上传来的火热和气息的急促,李幼橙气势弱了些,“我想去出尘居找些书呢!”
“好,去出尘居。”
李幼橙觉得她应该早就想到,楚正行说去出尘居时的真正目的。不过即使早想到,结果也不会有差别就是。
自从李幼橙和楚正行亲吻被撞见后,暖日和景烟就将耳朵拉得特别长,所以,李幼橙和楚正行进了出尘居一段时间后,暖日就对今天刚刚阻止李幼橙进去书房的叫赵一声的年轻男子道:“守卫大哥,咱们走远些,将军这不用看着了。”
赵一声坚持守着岗位:“将军的命令就是要小的守着,小的不敢不从令。”
暖日头疼,这人难道是榆木疙瘩,“今早也没见你守着门呀?”
赵一声脸微红,尴尬道:“早上小的刚解手完回来。”
暖日也窘迫得脸红了,不过也不能让这赵一声听公主和将军的墙角呀!
“将军说不让任何人进去出尘居,可将军却要听从公主的,你说你应该遵从谁的命令?”
赵一声一怔,仍然油盐不进:“将军的。”
此时,房内传来李幼橙极微弱的□,暖日又羞又急,狠跺了几下脚,不管不顾就揪住赵一声的耳朵,压低声音:“将军和公主在房中恩爱,你守在这做什么?”
赵一声立即呆住,脸红得似猴屁股,愣愣地被暖日拖走。
“门外没人,幼幼叫出声来,我爱听。”
这混蛋,她正找着书,他就箍着她,褪了她的里裤和亵裤,让她手撑着书架站着,从后面就进来。
她可是公主呢!他却用这么屈辱的姿势占有她,李幼橙咬紧下唇,他也像一些自大的男人,以为在床第间用这种姿势就可以征服女子么?
李幼橙想开口阻止楚正行,可是发出的却是难耐和舒服的□,她甚至不由自主的
轻摆翘臀、扭动纤腰以迎合楚正行的深入,可心中却是挥不散的迷茫和难过,这耻辱的姿势带给她比以往更持久的灿烂,对楚正行的喜爱和楚正行给她的快乐是不是让她失去了自己?
一拨惊天浪潮缓缓退去,楚正行抱着李幼橙坐在案桌后的椅子上,不舍得从李幼橙的身体退出,又将还未完全满足的欲望插入李幼橙的花谷中,将李幼橙的粉腿儿圈着他的劲腰坐着。
双手圈着李幼橙的腰背,楚正行润了润喉,却仍掩不了欢爱后的沙哑干涩,“幼幼,”楚正行脸上隐隐浮起了赭色,“你舒服吗?”
李幼橙抬起小脸,愣愣地注视着楚正行,杏眸还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李幼橙除了之前的□外一直沉默着,张了张嘴,她现在想开口说些什么,楚正行却在见到她眸中泪珠时,紧张起来:“是不是又弄疼了?”
李幼橙摇摇头,捧着楚正行的脸:“子昂哥哥,为何今日这般对我?”
楚正行脸上赭色更深,移开了视线不与李幼橙对上,解释道:“我看了春宫图,要让幼幼舒服。”
李幼橙圈着楚正行的脖颈,因着姿势的关系,仰起小脸,亲吻着楚正行的下巴,樱唇滑吻着颈,到了楚正行的喉结,或亲或重的咬着、舔着、吮着,皇宫树上那次,她无意咬了他的喉结,他明显的更加兴奋。
李幼橙不知道的是,喉结,是男子脆弱敏感之处,特别是对楚正行这样熟知人体致命致伤之处的武将,楚正行将喉结交给李幼橙肆意逗弄,就像让他的生命随着她起舞颤栗一样。
楚正行咽了口唾液,忍着磨人的情欲,伸出一手,抬起李幼橙的脸,“为什么哭?”
李幼橙只是痴痴凝望着楚正行墨黑眸子,他的眼眸里有欲望,有忍耐,还有,满满的她。半晌,李幼橙将脸柔柔地贴着楚正行的前胸,花径不受控制地缩了缩,低低媚吟:“子昂哥哥,我想要你。”
“抱紧。”
李幼橙一声惊呼,楚正行已经抱着她起身,走动让两人结合得更深,李幼橙不再压抑,他弄得她舒服,她就舒服得□出来,他将她抵在墙上耸动,她就紧紧地圈着他的腰,他将她放在案桌上,她就敞开粉腿儿让他进入得更深,她亲他,吻他,抚着他,她学着他,也要让他舒服。
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楚正行满足了,李幼橙难受了。
楚正行吩咐了暖日,暖日自然明了,叫了下人送了温水柔巾,楚正行为两人做了简单的清理。
“我腰酸。”楚正行又后悔做得太过火,抱着李幼橙按揉着她的小腰,楚正行亲了
亲李幼橙的贝耳,“下次不做这么久。”
李幼橙小声的“嗯”了一声,其实她纵容楚正行,还有其他原因。
“子昂哥哥,我过几天要去公主府,估计要在公主府呆上一段时间。”
“因着波罗帝国女公爵出访我朝?”
“嗯,父皇指定了由我的公主府招待安置。”
“不是有专门接待外国使节的驿馆?”
“我也奇怪着呢,是那女公爵做如此的要求。”
楚正行沉默片刻,“我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