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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专门接待外国使节的驿馆?”
“我也奇怪着呢,是那女公爵做如此的要求。”
楚正行沉默片刻,“我也过去?”
“你去了能做什么?”李幼橙弯了唇,嗔道。
“服侍幼幼。”
“哼,穿衣沐浴之类的小事,本宫自己能解决。”这段时间楚正行必然会服侍她更衣沐浴,甚至他还强制地把她沐浴时间改在早上。
楚正行低沉笑道:“臣服侍公主脱衣。”
李幼橙涨红了脸,极不优雅地用力掐了楚正行的腰肉。
“小野猫除了小嘴,还有小爪。”
楚正行握起李幼橙的小爪,愉悦的啃了起来。
“小狗!”又舔又啃,李幼橙又嗔了句。
“小猫和小狗。”
两人闹了一阵,李幼橙微喘:“你这有各国列志之类的书籍么,特别是关于波罗帝国的?”
“不知道,这书都是王总管准备的。”
“你没翻这里的书?”
“我直接让王总管给我找需要的。”
“大懒人。”李幼橙调皮地咬上楚正行的耳朵。
“术业有专攻。”楚正行两手从衣裳下摆探到李幼橙胸前娇柔上揉捏着。
“嗯,大色鬼。”
“柔、滑、嫩,还合我的掌。”
楚正行干脆费力解开李幼橙的衣襟,撩起兜儿,边揉搓边轮流吸吮上娇柔上的红樱桃。
李幼橙想推开他又舍不得这酥痒刺麻的滋味,只将楚正行的头搂得更紧,嘴儿娇唤:“你快些,别又想要了。”
“嗯。”
楚正行不舍地将兜儿撩下,为李幼橙整好衣裳,两眼似狼般盯着随着李幼橙喘息而起伏的娇柔,遗憾道:“在这里,不方便。”
李幼橙满脸娇红,在楚正行腰肉上又是一掐,“都胡来了这么久了,还弄!”
“现在不弄,以后再来。”
“嗯。”李幼橙低应,她要和他长长久久。
“幼幼怎么处理那房锦绣。”楚正行开口问道。
处理?李幼橙眸子盈满笑意,“人家可是景仰将军的美人儿呢!将军要本宫怎么处理人家?”
“把她直接扔
出去,娘那里不用担心。”
“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将军呢!”
楚正行严肃道:“人必先自重,而后人重之。”
“难道不给人家改过的机会?”
楚正行注视着李幼橙慧黠的双眸,“幼幼已经决定好了。”
“我让她做我的侍女。”
楚正行沉默片刻,“只要幼幼喜欢。”
说完后,楚正行略弯了腰,从右小腿脚绑中取出一把带鞘匕首,鞘身由白银精雕细刻而成,咋一看,就像一件精美的玩物。
“这给幼幼防身。”楚正行边说,边拔出匕首,匕身由玄铁制成,单刃,看起来不是特别锋利,泛着幽幽冷光。
李幼橙心一颤,她很少近距离接触锋利的器具,每每她自己想制作些东西,还没拿到工具,东西就被景烟给收走了。
楚正行是武将,他自然是担心她,“可我并不知道如何使用?”
“这样正握着。”楚正行手把手教导李幼橙握匕首的手势。
李幼橙惊诧,“这匕首的柄刚好合我的手?”
“刚刚打成。”不过这白银是他在王总管的痛心疾首下支走的,这匕身,是由他的随身匕首重锻而成,这样式,是他为她量身设计的。
“你要教我怎么使用,是么?”
“幼幼可愿意学?”
“我,”李幼橙犹豫,“我从来没接触过。”
“可愿意为我学?”楚正行定定地望着李幼橙的双眸。
“好!”就为了楚正行双眸里的期许和隐隐的担心。
“会累。”
“我会适应。”她不知道她怕不怕累,但她答应了他,就会做到最大的努力。
楚正行亲了亲李幼橙坚定的双眸,低喟:“乖娃儿。”
李幼橙脸一热,她才不是娃儿,可是她喜欢听他这么唤她。
“你身上还藏着多少东西呀?”
“没多少,一些必备的药和一些伤人的兵器。”
李幼橙不再问,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李幼橙将匕首插入鞘内,一边边把玩边一边嗔道:“将军会的东西还挺多的!你给我兜儿打的节我都解不开,你却很容易就解开了。”
楚正行低笑:“没幼幼多。”
李幼橙嗫嚅:“可都不精通呀!”
楚正行抬起李幼橙羞惭的小脸,“幼幼精通做公主。”
又笑她呢!李幼橙有些失落,“我若不是公主,大概早就饿死冻死了吧!”
“不准乱说。”楚正行捏着李幼橙的下颚,重重咬了她的唇瓣做惩罚。
“
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呢!你之前不是还说我么?”
楚正行微慌,他媳妇儿怎么就多愁善感起来了呢?“我保证将幼幼养得白白胖胖,穿得体体面面,无论幼幼是不是公主。”顿了顿,楚正行有些窘迫地解释,“幼幼的身子不准给别人看,女子也不可。”
李幼橙一愣,原来他不是嫌弃她不会穿衣裳,李幼橙心里的一点失落顿消,反而打趣了起来:“将军现在还是本宫养着呢!”
楚正行放下了心,“本将军得靠公主养,幼幼要当好公主。”
这人,还是个厚脸皮,李幼橙无语。
片刻,李幼橙问道:“那个,我兜儿的结是怎么打的,又是怎么解的?”
“幼幼确定要我在这示范?”
李幼橙用匕首挡开楚正行的大掌,“不要!”
楚正行低沉笑开:“今晚在这睡?”
想到暖日的提议,李幼橙娇道:“将军搬去波心院如何?”
“好,不过今晚在这睡,别浪费时间过去了。”
“嗯。”
“我还想要。”
李幼橙狠狠地在楚正行唇上咬了一口,原来楚正行打的是这个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呃,很肥,我是说字数很多
、所谓隔阂(一)
“三皇婶的帖子?”李幼橙拿着烫金帖看了看,“赏花会?”冬季赏花?而且就在皇上下旨要三皇婶协助她接待波罗帝国女公爵的前几天?
这应该只是个噱头吧!无论如何,她也应该去拜访一下她的三皇叔和三皇婶的。
“景烟,笔墨伺候。”
景烟应了声“是”,伶俐地准备妥当,李幼橙在回帖上落下“和安当不负良景,悦赴三皇婶盛约。”
“把帖子交给送帖之人。”
景烟领命而去。
“公主。。。。。。”暖日欲言又止,公主难道不知道么?
“如何?”李幼橙心情很好,昨日在定尘院他俩的新房,楚正行虽然又缠着她要了几回,却也在事后告诉了她这些天来他在忙些什么。
“秦王和秦王妃是风雅之人。”暖日试探地开口道。
“我自然知道。”
“公主和皇子们,”暖日顿了顿,寻思着如何开口,“很是喜爱秦王府的艺伶。”
李幼橙轻笑,“怎么,暖日也喜爱?我倒是在近处见过几个,确实女伶娇媚,男伶俊俏,而且技艺不凡。”李幼橙搁下笔,促狭调侃道:“若暖日看上,无论男伶女伶,我都可以向三皇叔讨来给你。”
公主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嘛,暖日哭笑不得,她家公主其实眼儿亮着呢,不过她还是要提醒一下,“大公主和三公主向秦王要了几个男伶伺候。”所谓伺候,有时也做面首,这样她家公主应该明白了吧!
“暖日,你这是质疑将军么?”李幼橙浅浅弯唇,她自然明白暖日的意思,且不说她喜爱楚正行,就算她和楚正行没有相爱,她也不会这么快找面首的。即使她找面首,也要找个合她心意的,哪里会随意?
暖日顿时脸憋得通红,看来她这是白提醒了,她家公主的意思是很满意将军,不会找面首,暖日小声咕哝,“奴婢这不也是担心公主找了其他人伺候,就用不着奴婢了么?”
“只要我是公主,你们的地位就不可动摇,无需自寻烦恼。”李幼橙淡淡一哂,随即低下头,思索一阵,又提笔在纸上落墨。
“公主,这衣裳似乎是流鞑人的装束。”暖日细看,有些疑惑,“只是这雷巾,是本朝武将的冠饰。”
李幼橙很快又用墨色勾勒几笔,一着紧袖短衫,束裤中靴,头戴雷巾,骑马越野的男子跃然纸上。
“装束并不分国家,除了战场骑兵穿戴盔甲,通常骑马之时,我朝男子女子装束与其多有类似之处。”李幼橙说完又添点上几笔,男子腰带上又多了把佩剑。
李幼橙很满意,她
昨日问楚正行那匕首如何携带,楚正行就示范了如何将匕首置于小腿侧,李幼橙着裙,自然可以掩住。
不过楚正行对此不甚满意,裙子繁复冗余,难免影响灵活性,便和她说了北地女子着男子装束的情形,李幼橙倒是明了,因为她的骑马装和楚正行的描述相类,只是她的装束重美观而不重实用。
“给我和将军按照最新的衣着式样各改制五套马装。要有腰带,将军腰带上可配刀和剑,我的腰带上可挂算袋。添上脚绑,要紧缚结实。靴子用牛皮制,除此之外,也不能失了我和将军的身份。”
暖日一怔,“公主想策马?”
“开春围猎,先备下。”她想先穿给楚正行看看。
“锦瑟?怎么如此着急?是公主府出了什么事?”李幼橙放下笔,疑惑地看着一贯刻板的锦瑟竟然不顾形象地提裙喘气。
锦瑟顺了顺气,“公主,欧先生来到了将军府。”
李幼橙先是一愣后是一喜,问道,“老师来了,人在哪里?”
“刚进了将军府,在府厅外的蔷薇花架附近。”
李幼橙从案桌后站起,暖日为李幼橙披上裘衣,递上暖炉,李幼橙边走边问,“是不是老师不肯进来?”
“不是欧先生不肯进来。”锦瑟边走边说明情形。
“那是为何?”
“奴婢今日刚好在将军府大门外,见王总管让将军府的侍卫将拎着酒葫芦骑着毛驴的欧先生拦了下来。欧先生随即打算离开,奴婢赶紧上前说明,才把欧先生留了下来。”
李幼橙蹙眉,“人既然留了下来,你为何如此匆忙?”
“后来将军也进来了,将军对欧先生的态度不善,奴婢和将军说明后,将军仍没表示歉意,奴婢当时十分着急,怕将军激怒了欧先生。为了留住欧先生,刚才奴婢言语措辞上冒犯了将军,所以着急赶来禀报公主。”因着公主喜爱将军,她担心公主怪罪。
他今日怎的如此早就回将军府?李幼橙暗腹。
“锦瑟。你说了什么冒犯将军?”
锦瑟一惊,看来将军在公主心中似乎比欧先生重要。锦瑟不敢隐瞒,“奴婢,奴婢说欧先生是公主的贵客,将军无权置喙。”
李幼橙沉默地走在前头,不再说话。
“公主,锦瑟并非有意冒犯将军。”感到李幼橙的异常,暖日小声开口为锦瑟求情。
“锦瑟,你可知将军为何对老师态度不善。”
“这,将军说欧先生不过是欺世盗名、沽名钓誉之徒。”
李幼橙心里疑惑愈浓,楚正行曾今做过老师外甥
钱逸的随侍,怎么也不该如此侮辱于老师呀!
不过,李幼橙怎么也想象不到,见到楚正行和欧德潜时会是如此情形。
蔷薇架下的石桌旁,两人一人一石椅,一团和气,楚正行喝着热茶,欧德潜拿着酒葫芦喝酒,楚正行甚至屏退了婢女,亲自为欧德潜倒茶,虽然欧德潜并没有喝。石桌上还摆放着点心,旁边的木架上,栓着一头驴,驴子身上挂着一面鳄鱼皮小鼓和另一个酒葫芦。
欧德潜五十左右,灰袍一身,头上青丝掺杂着些许银丝,面有美须,穿衣束发甚是随性不羁,一看就是逍遥之人,只矍然凤目让人觉得似有锐利之芒。
“老师,将军?”李幼橙讶然出声。
楚正行专注于杯中热茶,就像没听见李幼橙的话似的,丝毫不为所动。
欧德潜倒是慈蔼点头,掀起衣袍下摆站了起来,对李幼橙笑道:“和安来了。”
“老师快快坐下。”
李幼橙边将暖手炉递给锦瑟,一边向前走,一边吩咐侍女,“暖日,为老师热上一壶陈年花雕。”
欧德潜笑了笑,“和安倒是记得我的喜好。”说着又坐了下来。
刚好有下人取来暖垫垫于石椅上,李幼橙坐了下来,道:“老师的喜好众所周知,和安又岂能不知?”
李幼橙看了看闷头喝茶的楚正行,疑惑道:“适才听闻老师和将军有些嫌隙,现在看来,似乎不实?”
“和安无需多虑,子昂观点甚新,我很是心喜。”
子昂?老师和楚正行还是熟人呀!“是老师宽大,将军也许听信了些馋言。”
楚正行放下杯子,冷冷觑着一副从容谪然的欧德潜,解释道:“公主,欧先生于臣有活命之恩,臣也很是敬畏欧先生。只是自钱校尉为国捐躯后,欧先生隐于山野,臣觉得很是痛惜,因此刚才忍不住说了些冒犯欧先生的话,希望能激起欧先生报国之志。”
他在老师和她面前称臣?看来他对老师仍有隐瞒,李幼橙思腹,“老师是将军的恩人?”
“子昂是十三年前闫川大水幸存之孤,我当时前往闫川赈灾,救下了他,后来就让他做了逸儿的随侍,只是举手之事,谈不上活命之恩。”欧德潜淡然一哂。
楚正行哼了声,“欧先生实在是应该继续为我大乾皇朝效力,而不是纵情山水。”
“子昂有此宏志,且已经位极将军,我很是欣慰。子昂既已位居朝堂之上,就应知朝堂艰险,自从逸儿走了之后,我实在没有太多的心力。”欧德潜微微叹了叹,眉间甚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