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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就大爷,哪去不了?
一个阴狠的男声,“拿钱,不留活口!
“废话!”
“哼,叫老子救人,老子倒要看他怎么善后!”又是一个狠狠的“呸”声。
“寨里的娘们儿,霸山虎,不带走?”
“呸!出息!”
两个难听的男声几乎同时响起,“不知道邑城主会不会拿钱来赎?”
“霸山虎,那娘们真值那么多钱?”
“屁话!没见那个病恹恹的娘们儿头上玉冠的龙凤纹,想骗老子,那病娘们才真正是皇族!”
一个猥琐的男声,“那些娘们,要身段有身段,要脸蛋有脸蛋,直接杀了可惜!”
“嘿嘿,小子今儿长脑!那蔫娘们儿留给老子,皇族娘们儿,滋滋。。。”
李幼橙全身发凉,强制压抑心里的恐惧。
勒索不留活口!还要奸了后杀!
该怎么办才好?李幼橙唇儿轻颤。如今她虚弱得连走路都困难,一个人逃跑都有困难,更不能指望她一个人对付一群穷凶极恶的亡命匪徒。
其他人明显是被下了药了,她因为胃口不好逃了一劫,可这又如何,这群恶匪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偶对场景描写真的很很很很很 无能 呀呀呀呀呀!
看在还有些剧情的份上,千万别抛弃偶呀!!!!
呜呜呜呜!!!!求安慰啦!
、所谓脱险(一)
“拿什么当信物?”
“把那蔫娘们儿头上的玉冠取下来!”那群恶匪的头子霸山虎粗气命令。
“还要什么?砍一只手?”
“蠢货,先让邑城城主确认绑对人,之后再看邑城城主的态度。”
“霸头儿,新任邑城主难道有神机?”
“狗屎神机!老子问过罗嗦的船伙计,早有一拨人先下了船,说是晕船,走了陆路。唾!这蔫娘们儿代邑城城主受罪!活该!谁不好跟!”
“嘿嘿,正好,他男人不疼她,老子来疼。”男子的话音刚落,李幼橙只觉细嫩的脸蛋被粗手重重揩了一记。
“那只卷毛红狗!一并送去!”那恶匪头子将粗浊之气喷在李幼橙精致的脸上,命令道。
“啧啧啧,这皇族蔫娘们儿,比那骚厨娘还让老子心痒,真想现在就干。”
忍无可忍!
就算是愚蠢,就算是送命!她也忍受不了被一个恶匪下1流地猥1亵,即使是说,她也不允!
“滚!”李幼橙倏地睁眼,双眸凝冰,似睨视最低贱的蝼蚁。
霸山虎只觉心下一寒,被唬僵了一瞬。
稍刻,霸山虎怒眉冲天,衬着高凸的眉间骨尤为嶙峋,独眼暴凸,骤然聚拢戾气,右手捏住李幼橙的下颔,“再说一便!”
李幼橙转脸,连眼角蔑视的目光也不再撇向霸山虎,和这种人说话简直侮辱了她!
霸山虎突然淫1笑连连,“皇族娘们儿,果然带劲!”说着就将大手抚上李幼橙胸前高耸。
李幼橙冷笑,“愚蠢!”
霸山虎不以为意,“老子不是被唬大的。”
说着另一手摸上李幼橙的裤腰,“老子现在就干你这皇族娘们儿!”
霸山虎将李幼橙的裤子猛扯到膝盖上,露出两条细嫩嫩,白花花的大腿和纯丝月白亵裤。
连连大声吞了好几口口水,霸山虎舔舔唇,独眼淫1光咋盛,几乎想立即将李幼橙的腿间看穿,一边意1淫一边猥琐道,“干过一炮后,以后别求老子再干!”
“你们想要本宫尸体?”
李幼橙声音不大,在这山洞中却异常清晰,其他几个正在对昏迷女子动手动脚的恶匪倏地停了下来,急忙过来制止霸山虎,“霸头儿,她死了,咱们什么也拿不到!”
霸山虎怒眉一横,“老子叫她求死不能!”说完就欲扯下李幼橙的亵裤。
“本宫有一千种自绝之法,你敢再动,得到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霸山虎既想奸1淫皇族女人,又不想事后得到一具尸体,一时间不觉犹豫
起来。倏地霸山虎伸出巨掌将李幼橙细嫩的脸蛋捏变形,硬生生转过来与他对视,“老子倒要看看,你除了咬舌,还有什么死法?”
李幼橙突然被捏紧下颔,闭不上嘴,说话也是含糊不清,“你将本宫手上的粗绳解了,再附耳过来,本宫就告诉你!”
霸山虎惊疑不定,这娘们儿,他丝毫不敢放下防卫小瞧了她。
“孬种!”李幼橙含糊却轻蔑冰冷地吐了两字。
霸山虎哼了声,大刀往李幼橙手上一划,解开李幼橙手上的麻绳,“快说!老子谅你也折腾不出幺蛾子!”
李幼橙好整以暇的双手交握一番,似乎是疏解长时间被捆的酸疼,好一会儿,才抬头,冷冷一笑,“你且附耳过来!”
旁边几个贼匪均作壁上观,他们也想知道,此刻除了咬舌外,这皇族娘们还有什么死法,吞毒?他们不觉得这皇族娘们儿还随嘴带毒。
只他们还未兴味完,霸山虎如熊之躯已经颓然倒地,再细看,霸山虎独眼圆凸充血暴裂,面上青黑红紫四色交替,面庞诡异纠结扭曲,只余对死的最深刻恐惧。
人死,也仅仅是瞬间之事。
“你刚刚做了什么?”一个贼匪倏地提起李幼橙,反剪李幼橙双手,一定是她的手有蹊跷,要不然她也不会要霸山虎给她松解开绳子。
李幼橙冷哼了声,“想要钱,就好生伺候本宫和本宫的人。”
一个塌鼻大汉心下顿慌,“这娘们儿有邪术!她手上什么都没有!”
“一个娘们儿,怕什么!”一个鹰钩鼻子的匪贼双目一沉,右手一挥,塌鼻大汉面上立时一道血痕。
“老土狗,还轮不到你发狗疯!”
“想要内斗?”鹰钩鼻一线唇向上斜了些,挑衅地提刀直面正向他举刀的猴眼瘦子。
“都给我闭嘴!先把那五个解决,要是他找来,谁都别想走,还想拿钱?”贼匪中看起来最老实的壮汉吼起来。
众贼稍定,“这娘们儿怎么办?”
“先别动她!”
李幼橙忍痛一哼,“伺候好本宫,邑城城主自然会将钱财双手奉上,要是动了本宫和本宫的人一根毫毛,哼,就算本宫死了,你们早晚不得善终!”
塌鼻大汉心下不坚,似问,“就算伺候好,绑也绑了,一样讨不了好。”
李幼橙一直紧绷到现在的弦终于松开了些,匪贼中已经有人动摇,一定要紧紧抓着这个突破口!
只是,对着这群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她绝对不会让步,也不能让步!与其好言相劝让他们得寸进尺,不如先狠狠威胁,再
以利诱之!
“仅凭你们几人,无法将二十余人搬运过来,如此看来,你们定是还有其他手下。勒索既是要钱,人一多,难道不怕分赃不均?”
塌鼻大汉面已聚忧,另两个贼匪收起亡命狠脸,只面面相觑一瞬,他们就是仗着人多,才把一行人都搬上来,一来是多了筹码,二来他们大多有案底,要是放了其他人,邑城城主走的又是陆路,现在肯定还没有到邑城,这段时间难保有人不生事。
李幼橙脸色苍白地嘲讽,“死了一人,就自乱阵脚。利益当前,还有一心?”
李幼橙力渐微,只小心地喘了一口深气,一股作气,“就算你们当时分妥,杀了本宫,各拿钱财,四散各奔,谁能保证谁的嘴巴牢靠?本宫发誓,若是杀了本宫和本宫的人,无论天涯海角,哪怕上天入地,大乾皇族和本宫母族,就算出尽所有,也会将你们这群恶徒擒拿,以奠慰本宫,活着的让其生不如死,死的就掘坟鞭尸,使其永不超生!不过,要是你们伺候好本宫和本宫的人,本宫可以。。。”
李幼橙话未尽,那个看似最老实的壮汉大声一吼,“别听这女人妖言惑众!”
众匪顿时似乎是惊醒,塌鼻子大汉微皱脸,“石老九,她说的有道理。”
“有屁理!霸山虎没死前,她就没道理?”是猴眼瘦子。
鹰钩鼻扬眸,“霸山虎罩得住。”
面相老实的汉子哼了声,“歃血指天立死誓!这样可以罢!”
众匪一凛,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谁都想要神佛保佑己身和后世。
塌鼻大汉面色一舒,李幼橙顿时面色惨白绝望垂眼,就是皇帝也争不过人内心最深刻的恐惧和如浮木般的一丝希冀!这就是迷信,连贵族也逃脱不了的迷信。
提着李幼橙的匪贼将李幼橙狠狠推倒在地,重新将李幼橙的双手缚住,任李幼橙裤子搭溜成一团胡乱堆砌在脚踝,唾了口水,“臭娘们!拿了钱,爷儿爽乐后,就是你的死期!”
“癞头子,你说,是谁的死期?”
众贼一惊,李幼橙微弱地睁眼,说话的竟然是那个她不认识的白净瘦弱青年!
白净瘦弱青年好整以暇地取下缚手缚脚的绳索,拍拍膝上污土,双手往头上一梳整了整发,清声开口道。
他身边四个黝黑大汉也如法炮制地陆续悠闲起身。
塌鼻大汉白了唇,颤抖道,“小白脸,你们怎么可能没事?”明明他查过每个人,确实是中昏昏散的症状,就算是像霸山虎那样的壮汉,中了昏昏散,没有两天也是起不来的。
白净青年笑眯了月
牙眼,亮出一口白牙,“就兴你们有解药?不兴我们有解药?”若不是为了让他们辩无可辩,他们也不用只解八成药性。
“你们早就知道?”
白净青年旁的一个国字方脸细目大汉捏捏拳,顿时山洞内空旷旷地响起了嘎嘣嘎嘣声,“说这些太多余了!”
此时,李幼橙总算安心地昏过去了,她实在是心力交瘁,又饿了多天,身心皆处于极限,她是再也撑不下去了。不过李幼橙是否晕过去也没其他人在意。
只是,这次的内斗,应该是不坏的。
鹰钩鼻从鼻子哼了声,“你们五个,我们六个,外面还有我们十个,谁赢谁输,打了才知道!”
白净青年双手后背,抬首直视,状似悠然,实际后背的拳头早已握满冷汗。
他们其实在霸山虎一行人进石洞时已然清醒,只是他们力量尚未恢复,不敢与霸山虎一行人对抗,直到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才在力量还没有恢复的情况下贸然开口!
他是厌恶官府,他是讨厌贵族,但是,欺负女人,实在是猪狗不如!尽管是个愚蠢得不能再愚蠢的皇族公主!
只是,他如今实在是没有把握,只表面故作深沉震慑道,“土狗,你也知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众匪显然是知道这点才没敢在敌弱我强的有力情形下贸然行动,猴眼瘦子忌惮道,“他在附近?”
白净青年点点头,“自然。”
被称作石老九的长相老实的汉子对着猴眼瘦子冷嗤一声,“他现在远在邑城,怎么可能出现在二周山?况且这样做寨子里肯定是容不下咱们,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霍出去,不干不脆像什么爷们!”
大吼完后,老实汉子脚下立时生风,提刀猫腰就朝白净青年右腿攻去。
白净青年心下叫苦,若回复九层力气,他们五人自然不将这六人放在眼里,只如今他们只有四层力气,对方又是这种搏命的打法,他们如何抵挡得住?以此他大半时候只上蹿下跳,躲得颇狼狈。
眼见猴眼瘦子一刀正要砍上他毫无防备的右肋,白净青年突地脚下一堵,竟是绊倒在周船长身上!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白净青年正要以最愚蠢的举手喂刀的姿势防卫,忽地眼前白光一闪,竟然是周船长手舞软剑,刷刷煞煞,几下为他挡下猴眼瘦子的杀招。
白净青年小心地嘘一口气,双目一顾,周船长一行人早已起身,甚至那个拿着厨刀的娇滴滴女厨娘,举刀砍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娇滴滴,端端是个狠角色!
周船长一行人招招直取对方喉眼,虽然也是
刚清醒力有不怠的样子,只每人每招皆是既准又狠,直以取命为第一目标。
有了周船长一行人的加入,战局情势立变。
一个时辰后,霸山虎一行人死的死,伤的伤,最后竟只剩周身浴血、跪地求饶的长相老实的石老九和被叫做土狗的鹰钩鼻。
“剑下。。。”
白净青年“留人”二字还未妥口,那个秃头大幅已经以短匕割喉,二人顿时血溅当场。
白净青年微怒,“怎么随便杀人?”
女厨娘用衣裳下摆擦了擦染血的厨刀,娇滴滴地开口,“白脸小哥,难道你还等着他来杀你?”
白净青年一怔,颇为烦恼地对他旁边的其余四个大汉道,“人死了,现在怎么交待?”
那个罗嗦的船伙计摸摸鼻子,“你耳朵喂狗了?刚刚他,”指了指鹰钩鼻,“说外面还有十个,难道我听错了?”
白净青年面色一红,对着看起来像是头领的周船长道,“多谢!”
周船长一直是冷脸,闻言也不见回应,倒是那个罗嗦伙计道,“谢老不修做什么?要谢就谢我们的大人,喏,就是他。”说着将手伸向最普通的厨娘夫婿,指完后,继续道,“多亏我们大人英勇神武,神机妙算,巧识诡计。。。。”
那个爱俏的青年突然笑眯眯的插话,“豆子,就算说得再甜,也没人给你加薪俸。”
豆子顿时萎靡。
大人?白净青年警惕道,“你们是官府中人?”
被叫做豆子的随船伙计又开始倒豆子,“废话!我们开的是官船。官船!知道什么是官船吗?我们可是直属西京漕运司,你这小白脸可得擦亮你的双眼,京官!我们是京官,是你一辈子都可